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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这才骤然发觉
 “喝酒并不是放松的好法子。”老板娘低低的笑了起来,人的双凑近他的颈侧,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我有更好的法子,保证能让你完全松弛下来,除了睡觉,别的什么都不会再想。”

 “不可能,”他扭过头,如他方才所渴望的那样,在她的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抵着额头,低声道“到了那时,即使睡觉,我至少还会想着你。”

 “看酒不够,打算用情话灌醉我么?”老板娘低笑起来,身子一扭,已离开了自己的凳子,轻轻一靠,斜坐在了南宫星腿上,手臂环过肩头,抚着他宽阔结实的膛,道“这一壶是上好的眼儿媚,我这里酿不出,专程托人买的,离了坛子,酒香会越来越淡,不如,咱们先把它喝了吧?”

 南宫星点了点头,伸手去端酒壶,却被老板娘抢先一步拿在手里。她身子在怀里一动,股方圆的绵柔弹力便尽数传到他大腿之上,登时的他心神一下一紧。

 “喝酒未必非用酒杯不可。这眼儿媚,本就该用另一种喝法。”老板娘捏着酒壶,秋波斜送,笑道“你先前咬了我一口,乖乖的不准动,闭上眼,叫我咬还回来。”

 这种时候,听话绝不会错。老板娘看他双目紧闭,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喜滋滋一笑,仰头就着壶嘴含了半口美酒,凤目微眯,斜斜一凑,便一口吻在他嘴上。

 南宫星当然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他双一张,便将甜中带辣的酒浆连着香软滑的舌尖一并含了进来。酒咽下去,那丁香小舌,却不肯就此放开,而是轻轻咂住,辗转把玩。

 舌纠一番,老板娘向后一撤,娇吁吁的从壶中又接了半口,这次却不上前,而是微微后仰,红半启,出口中酒波漾。南宫星心领神会,俯身低头亲了下去,齿相贴,一边嬉戏,一边将酒浆连喝了个干净。

 眼儿媚本就是闺房助兴的好酒,加上又是这种喝法,酒意未涌,两人就都已浑身火热,口中酒喝得越多,反倒觉得越是干渴。

 老板娘哺罢了这口,提起酒壶一晃,听里面只剩小半,抿一笑,扬起醉晕娇颜,道:“剩下这些,我换个地方一并喂了你好不好?”南宫星双手抱住她柔韧肢,探头过去在她下巴上点了一口,道:“还有哪里比你的樱桃小口更香甜么?”

 老板娘咯咯娇笑起来,反手钻进后领,将背后系带绳结一拉扯开,跟着娇躯一扭,上衣中那一抹桃红登时松松了下去,隔着薄如轻纱的上衣,丰美圆润的傲人双简直清晰可见,那两圆嫣红之中,花苞似的头早已翘起,硬涨如豆。

 她手指一勾,将领口扯开,出那一片白腻膛,跟着双臂一环,酥聚拢,仿佛能埋进整张脸庞的沟壑,立刻化作了一把香无比的酒樽。

 壶嘴缓缓斜坠,一道银链淅沥落下,落入温柔乡中,聚拢一汪香潭。老板娘凤目微抬,会说话的眼睛已发出了邀请。

 南宫星的鼻子长长地出了口气,似是叹息,又似是已准备就此沉溺。他埋下头,一双绵软丰腴的玉丘,带着扑鼻酒香,就这样容纳了他已然发烫的脸颊。

 酥滑,酒香醇,一条舌头好似已不太够用,他索用上双手,一边一个将那两只玉兔捉在掌中,纵情捏。

 老板娘媚眼如丝,双手搂在南宫星头后,昂头连连轻,那酒醉晕红一样的胭脂泽,随着她气息愈发急促渐渐蔓延到颈窝前,犹如披了一抹霞光在身。

 小半壶酒不过是南宫星一口的分量,但酥在口,又有哪个男人肯轻易放开,净了残存酒浆,他顺势一拱,鼻尖已顶开了松垮垮的上衣,双一夹,将嫣红的硬翘豆儿了进来,舌抱拥而上,立刻便是一番玩。老板娘娇吁吁调笑道:“如何,这里比我的嘴巴是不是香甜的多?”

 南宫星并齿轻轻一咬,含糊道:“是是是,我简直恨不得全都进嘴里,吃个干干净净。”“乖弟弟,姐姐的,你只管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老板娘眼中好似要淌出水来,语调是娇媚,听在耳中,就像一只红酥玉手,顺着子孙下摸来摸去“只是千万莫要咬得狠了,人家可怕疼呢。”

 南宫星闻言,立刻便牙关加力,将尖儿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老板娘玉体一颤,啊哟哼了一声,却并没出声责备,反而连鼻息都促了几分。嘴里啃咬,他手上也已试出了最让老板娘受用的真力,当下顺着侧腋下一线来回抚摸起来。

 这种布了真气在掌心的爱抚手法,对任何女子也是事半功倍,更何况是个守寡良久的寂寞妇人,五指所及之处,立刻便起了一层细密疙瘩,连她口中那一声娇哼,都带上了些许诧异。

 “你…你这巴掌有什么古怪?是什么内功么?”老板娘被摸的浑身发颤,酸麻彻骨连心子都忍不住了两下,不拉过他的手放在眼前,打量着奇道“我还是头一次被人摸就摸成这样,你、你这手可真是个宝贝…”

 “你这么抓着,是不愿让我再摸了么?”南宫星看她好奇的望着不肯撒手,忍不住调笑道。老板娘立刻笑道:“不成不成,这么快活的滋味,你可得多给我摸摸,窝在这小地方展不开手脚,来,抱我去上。”她到丝毫不见扭捏,话音刚落,身子一横双脚一翘,已趟倒在他怀中。

 他只得顺势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内室。老板娘显然是早有准备,被褥上透着熏香的味道,尾,还额外点了两长红烛,此时已夜近中宵,那两红烛,才不过燃了堪堪小半。

 “这布置,倒像是新房一样。可惜差了凤冠霞披,和你顶上一方盖头。”将她小心放在上,南宫星顺势蹬了鞋,翻身伏在她上方,凝望着她的眼睛。

 老板娘抿嘴一笑,双足在边一蹭去了绣鞋,道:“只用一夜的房,何必讲究那么多。真叫我顶着盖头等你,羞也羞死了。”

 南宫星哑然失笑,侧身帮她掉布袜,顺手抄住一只赤足在手,一边抚,一边道:“方才喝酒不见你羞,一个盖头你反倒觉得羞人了么?”

 她足底是辛苦练功的痕迹,前掌后跟均有一层硬梆梆的茧子,唯有足心尚算柔,但即便是并不完美的一双脚,南宫星也不会将其忽略错过,他一贯希望身边的女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能享受到他的温柔。

 老板娘被他捏的轻轻哼了一会儿,才道:“男女爱人之常情,我又不等着人在门口立贞洁牌坊,与你调调情,有什么好羞。

 但要是一段水姻缘,被我得又是盖头又是花烛,好似急着改嫁一样,万一被你误会打算赖着你不放,岂不是丢大了人。”南宫星低头解开她早已凌乱不堪的上衣,从她背后剥去,不解道:“想要赖着我不放,是件很丢人的事么?”

 老板娘双目半眯,也不去揽遮前一双,反而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让他枕在软玉温香之上,口中道:“即使天下的女人都觉得那样不丢人,也不碍我的事。就像她们都觉得主动勾引男人很丢人,也一样碍不到我。”

 仿佛为了佐证自己的话,她手掌顺着南宫星的摸过去,解开带,伸进去便是一掏。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闺阁少女,这一下当然是准确无比的抓住了目标,只是这一握,反倒让她吃了一惊,道:“啊,怎、怎么是这么一东西?这…这是真的?”南宫星索翻身躺到里面,笑道:“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验验不就知道。”

 老板娘赤着上身一翻坐起,伸手便把烛台拉近了些,就着亮光侧身一挪,一把扯下了南宫星的子,歪头一看,当即便倒了一口凉气,惊道:“你…你这…我可没生过娃娃,这、这东西,怕是不进去吧?”

 南宫星会用力,物登时了一,他拉过老板娘的手扶在上面,笑道:“娃娃都能出来的地方,它怎么会进不去。你要怕的不行,那干脆就此作罢,我这就回房睡觉去好了。”

 “别…”老板娘心里一慌,口而出,握着物的手掌也是一紧“我这不是没尝过这般大小的么,心里难免有些发慌。”她低下头,左右端详了会儿,手指翻了翻外皮,又在首上来回抚摸一边,好似还有几分不信这是真的。

 南宫星当然不会闲着,随她坐在那儿赏宝似的观看,自顾自开她的裙摆,顺着光滑结实的小腿一路摸了上去,在那丰紧绷的一双玉股上连忘返。

 被他摸的舒服,老板娘干脆身子一斜,将裙之下一股脑送到他手边,自己枕住他大腿,盯着那宝贝左看右看,又是害怕,又是跃跃试。

 她还想多看一阵,身上却被南宫星摸起了,一丝一丝的细细酸麻径直往尾骨尖儿周遭去,越聚越厚沉在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股冷不丁了两下,双腿情不自叠磨蹭,这才骤然发觉,不知何时那花房之外,竟已溢了黏滑爱

 老板娘咬了咬牙,握住南宫星的腕子向旁一推,娇道:“不成不成,别摸了,再摸…可就了。你这见鬼的手,真不愧是学擒拿的,一下一下都跟中了要害似的。”

 南宫星曲起手指勾了一勾,笑道:“这不过才开始而已,要是真中了要害,你可就没力气把我推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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