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吃点橘子。”亦军剥了个
桔，掰了一瓣递到惠香嘴边。惠香也没用手接，直接张嘴从儿子手上叼了过来，趁机还轻轻咬了他手指一口。一边嚼着汁水香甜的桔瓣，一边还朝他咯咯的媚笑。看到惠香心情变好，亦军自然打心眼儿里跟着高兴。最近家里有些压抑的气氛，也被惠香清脆的笑声一扫而空。亦军心里又开始
的，一只手握着惠香的小脚
捏，另只手摩挲着光滑的小腿。“妈，今天心情不错哦。前些天在你面前，我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你拿我出气。”“你姨婆去世，我是当然伤心，可那又不是生气，怎么会找你的茬。”
“我是怕我忍不住动手动脚，到时候你肯定生气。只好规规矩矩的。”“嗯，最近表现的不错…你跟姨婆只见过几次，可妈妈是她看着长大的。你外公去世的时候，我想着还有大姨，现在大姨也去世了，妈妈在这个世界上，也只剩你了。”
“不是还有舅舅吗？”“你舅妈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烦我，我现在电话都不敢打。农村把女儿都是当外人，我嫁出去了就是林家的人。可能你舅舅也是这么想的。”
“我也姓林，你就是我的人。”“哈哈…”惠香倒是被逗笑了“对，我是你的人。你也是妈妈的宝贝。”“妈，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又憋什么坏水呢？”“坏水肯定没有，牛
倒是准备了好多啊。”“什么？”惠香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小腿上感觉有硬硬的东西在蹭，顿时也就明白了话里的含义，脸上顿时羞的飞红。“妈，你脸怎么红了呀？”
“你到底有什么话，有话就快说！”“我想说，妹子好久没吃
了，不考虑给她开个荤么？”惠香咬着下
，踢了亦军大腿一下“你妹子以后改吃素了。”“嘿嘿，我这有
黄瓜，不知道她想不想尝尝。”“哼，懒得理你…”惠香也不再继续看电视，从沙发上坐起来，穿上拖鞋走进浴室。把亦军一个人留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等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惠香用
巾擦着头发，看亦军还在无
打采的对着电视机，里面已经在放广告，也不见他换台。“电视关了，过来帮我吹头发。”“哦…”亦军无打采的应了一声。“怎么？听着还
不情愿呢？”“哪有…”惠香坐在
边，眼见着亦军拿着电吹风走进屋，直接把围在
口的浴巾解开了甩在一边，着一对雪白的子，用梳子打理着长发。随着手臂的动作，双
也在前轻摇，两颗小草莓般的头可能因为洗澡的时候被
洗过，已经红红地立在雪的尖端，晃的亦军一阵眼晕。亦军咽了口吐沫，心想今晚就算不能做
，一定要美美的吃几口。赶紧手脚麻利的帮惠香吹好头发，把扔在地上的浴巾也送到杂物间的洗衣篮里面。转身回屋，发现妈妈早就盖着被子躺下了。亦军
了衣服钻进被窝，伸手一摸发现惠香今晚并没有穿睡裙，侧身背对着他静静地躺着。亦军把手臂从身后探过去，小心翼翼地轻轻贴在
子上，也不敢捏，只是用掌心轻轻托着沉甸甸的房。身前的人呼吸渐渐变得有些
重，亦军的小臂贴在惠香肋骨上，明显感觉出上下的起伏。亦军把手掌从
子移到肩膀上，稍微用力想把妈妈的身子扳过来，没想到惠香顺势转过身，扎进了他的怀里。“爱我…”亦军感觉好像是自己幻听了，一只手从颈后
在妈妈蓬松的长发里慢慢着，另只手轻轻抚着后
到
间S型的曲线，低头亲了一口惠香的额头，鼻尖嗅着妈妈发间的幽香。“小香，还难过么…”惠香用舌尖在亦军锁骨上轻
了一下，灼热的呼吸
在亦军的颈子上，有些的感觉。“宝贝，爱妈妈…”甜腻又温柔的索爱，谁能遭得住，亦军仰面躺着，勾住惠香的细
，把她拽到身上趴好，
早就等不及了，双手叉着女人的肢，向下
了一下，硬的子就势刺入
温润的小
里面。“小军…你用力点，我想要猛一点儿的。”“能行吗？”将近一个月都没做
，亦军恨不得把整条连同两个卵子一起，都
进妈妈小里面，可又怕妈妈好久不做，支撑不住大力的征伐。惠香不
的白了他一眼“还是我自己来吧…”说完在儿子嘴上嘬了一口，两手撑在他口支起身子。惠香对女上位早就驾轻就
，这算是她最喜欢的体位，两瓣雪夹着上下快速起伏，头微微后仰，长长的波
卷发随着
烈的动作，在空中飘了起来，好像真的是骑着马儿在草原上飞驰。亦军也不甘心被妈妈当马骑，两只手掌有节奏地拍打在惠香的桃
上，啪啪的脆响伴着两人
器
合发出的轻微撞击声，如同架子鼓和手鼓在有节奏的合奏。惠香控制着盆腔肌
，用力夹着身体里那爱死了的子，心里残留的那一点儿悲伤和抑郁，都被子搅的烟消云散，从身后把拍
股的那只手也拽到前按住。“你用点劲…别管我…”亦军开始还
捏地小心翼翼，被惠香瞪了一眼，手上就加了力道，两团
白
的房，在手指的大力掐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惠香头向后仰，舒服的不住高声呻
。“啊…小军…好儿子…用力…你就是这么爱妈妈的吗…就用
妈妈的小吗…啊嗯…就是让妈妈永远都离不开…离不开你吗…”“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为什么要分开？”惠香紧闭着双眼，大腿和
部发力，骑在身上的动作频率和幅度都逐渐加大，几缕乌黑柔顺的卷发从肩后垂到身前，遮挡住了半边脸，额头和脯也渗出了一层细汗。“嗯啊…妹子离不开你，妈妈也离不开你…妈妈就只有你了…只剩你一个人了…只有你还爱妈妈了…宝贝啊…将来…将来你找了女朋友…妈妈可怎么办…”
“都说了不会离开你的。”亦军随着身上女人的跃动的节奏，耸动着
部将送到小的最深处，能感觉每次深入，
头都重重撞击到子
颈的上面。以往这种沉重撞击，惠香都会
着小腹呼痛，今天好像
压制了所有疼痛的感觉，连都要让他更加用力些。亦军甚至都觉得妈妈会不会是在轻微地自
。烈的合持续了十多分钟，惠香短促地低呼了一声，软软地瘫在儿子身上，
道在体内紧紧握住，身体微微
搐着
来了高。亦军本想搂着她歇一会儿，可惠香却
着气说道“把我放下来…从…从后面来…”“能行吗？用不用歇会儿啊？”“我要…快点！”惠香上身全部趴在
榻上，细用力塌下，部高高撅起，深深的
中，褐色的菊花一鼓一鼓，两瓣小向两边微微分开，口的小
也随着菊花收缩放松而微微张合。亦军调整了一下姿势，
头对准两瓣因为兴奋充血而微微肿
的小，道入口的
水亮闪闪的，能看到鲜红的在里面
动。角度的原因，要微微下才能深入，撬动的力度，让极度充血的海绵体拉扯着茎部而微微发痛。这种轻微的疼痛感，更刺
了大脑的神经，想着妈妈说的“要猛一点儿”干脆就开足最大的马力，像部人打桩机一般，扶着圆鼓鼓的大股全力冲刺。“啊…”惠香舒畅的在身下发出尖锐的嘶喊，丝毫没有最早的那种矜持和忍耐。“
死了…死妈妈吧…妈妈要
飞了啊…好涨…再用力点…”呻声还伴着呜咽，也不知妈妈是不是真的哭了，或许哭出来之后心情才能更好些，这些日子总是闷闷不乐的，也不知怎么才能安慰她，也许唯有爱可解千愁吧。从开始的跪姿后入式，干到最后惠香连跪都跪不住，整个人趴倒在上。亦军双手撑在
上，用俯卧撑的姿势着惠香，猛烈地攻击着腿间的，直到最后，在息中毫无保留地出积攒了几周的华，全部
进妈妈道的最深处。又不知过了多久，亦军才从惠香的背上翻了下来。惠香伏趴在
上，脸埋在两臂之间也看不清表情，汗淋淋的脊背随着息微微起伏，小里不住地涌出浓白色的
到单上，也顾不得清理。亦军仰面躺着，大叉着双腿
着气，几乎完全失去了力气，下身黏糊糊的一片，也懒得去擦，扯过被子胡乱搭在两人的身体上，闭着眼不一会儿就迷糊睡着了。下身一阵清凉的感觉，把亦军从半睡半醒之间拉回到现实世界。睁眼一看，只见惠香穿好了睡裙，正在用
巾在帮他清理下身。看到儿子醒了，惠香浅浅一笑，丢了巾凑过来躺在他身边。“妈妈要谢谢你。”惠香双眼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恢复了之前那种奕奕的神采。“啊？谢什么？”惠香捏了一下亦军的鼻尖“谢谢你帮妈妈补充能量…”亦军心里腹诽“这是把我当充电宝了又。”嘴里当然不敢造次“妈，你心情好点没？”
“好多了。生老病死，聚散离别，都是人生难免的。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呀。”“那就好，我都以为你要为姨婆守孝三年，一直不跟我做了呢。”
“等妈妈老了，离开你的那天，你可要守
三年哦…”“你才三十来岁，能不能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亦军赶紧把妈妈搂在怀里，使劲在两瓣娇
红上亲了一口。“总有那么一天的…”惠香幽幽的说“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要更加珍惜呢…”“嗯，先别说人生感悟了，妈，五一要不要出去旅游？”“哼，我看够呛，学校前天还在家长群里发通知，不让学生离开市区的范围，我猜过完五一可能是要开学了呢。”
“我在家里都要憋出病了。天天上网课，也不让出门，快得自闭症了都。”“得自闭症总比得新冠强吧？我不是天天在家陪着你吗，这要是往年可是没这种好机会。”
“嘿嘿，也是。之前觉得闷，还不是因为不能亲近你嘛…有了你我哪都不想去了。”“小军，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妈妈的这种语气，跟去年年底商量取避孕环那次一模一样，亦军放松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惠香看到儿子表情有些僵硬，笑嗔道“你紧张什么？”“你每次跟我商量事，基本都是大事儿…”“也不是啦…就是有件事一直都没告诉你。”
“小香又瞒着我什么了？”说着两手各捏住一个
头轻轻拉了一下，没想到惠香根本就没躲闪，反倒是把身子贴了上来。“嘻嘻…你知道了肯定高兴…”“既然是好事为什么要瞒着？”“主要是之前我没想好。”“那你先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吧！我也帮你参谋参谋。”“我记得跟你说过，娟姐他们的基因筛查不是不合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