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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岳盈盈羞不可抑,耳蜗里被他温热的吐息吹得酥麻麻,指尖忽然触到一点温腻,缓缓晕染开来,居然已经了。

 劫兆转动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另一扇却只关了一半不到,岳盈盈平躺凳上,没有力气抬头,根本不知道他非但未关门远离,门的位置就正对着她的间,欣赏着她的自表演。

 岳盈盈放心的摁着,吃力地按了片刻,软薄的白绸细裈上慢慢渗出水痕,依稀透出茂密的细幽影,可惜“五罗轻烟散”的药力太过强悍,她连用指头打圈圈都做不到,越摸越是心难耐、浑身如蚂蚁爬过一般,手指却已使不上力。

 她犹豫半晌,终于叫道:“劫…劫兆!”劫兆假意开门跑了进来:“姑娘好点了没?”岳盈盈轻声息:“没…没什么用。我…我手指力气不够,越越是难受。得…得有人…帮帮我…”说到后来声细如蚊,听来直与呻无异。劫兆强抑住扑上前的冲动,装出为难的样子:“这事非到得已,还须姑娘自来,才能保住名节。

 岳姑娘如信得过我,我可为姑娘宽衣。”“宽…宽衣?!”“正是。”劫兆干咳两声,别过头去。

 “贴为之,或能奏效。”岳盈盈把心一横,颤声道:“你…你不许偷看。”“是。”何必偷看呢?自然是一边一边看了。反正她无力抬头,只消别看得太骨,决计不会出马脚。

 劫兆背对着岳盈盈跪在地上,伸手解开她的带,一层层翻开围腹与内外衫,出贴的红锦小衣,前耸起一对拔结实的浑圆脯,便是躺下也大半似梨,未曾扁摊平。

 劫兆不由得暗自称奇:“看不出她也有这般身段,少时再来好生把玩。”掀开小衣下缘,放慢动作,手掌浮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不过分许,确定她能感觉到掌间的温热,尽情摸索,才得解开裈的系带。

 “岳姑娘请见谅。我闭着眼睛,动作不太利索。”岳盈盈被他摸得麻兮兮,颤声道:“你…你别看…”劫兆肚里暗笑,将汗的白绸裈剥下,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一寸一寸展眼前。

 不只是腿,她的股浑圆,连着肢大腿的曲线修长圆润,下的三角线条带着紧致无比的弹,乌黑卷曲的覆盖着人的凹陷。

 劫兆双掌按着她滑腻的大腿部,才发现她两条腿都汗浆浆的,润无比,强忍着缓缓分开,娇润滴的动人花瓣随之微开,出一抹淡粉的鲜美蛤

 他导引她的手指轻触蒂,微微一按,从里泌出点点透明的珠,沾得小芽闪闪发亮,在火光之下微带透明。岳盈盈身子僵,呼吸骤然变得浓重起来。劫兆口里说“我要去了”指尖却若有似无的在她的玉户附近轻轻搔刮,从菊门、会一路抚上

 岳盈盈似乎极为受用,忽然动情起来,摁着小玉牙儿一阵轻,玉户里水直,混着腿、小腹的密汗,身下垫的外衫已然了一大片。

 “唔、唔…好…好奇怪…我的身子好…好奇怪…”“哪里奇怪?”劫兆故意逗她,手指从玉户周围沾了些水,划着圆圈一路抹到了菊。

 “好…好麻…好…好热!好…好难受…”她的手指越动越快,下颔昂起,闭目咬牙,呼吸忽然变得异常急促,娇躯微微扭动着。

 劫兆轻抚菊门,正忘情欣赏她玉趾微蜷、修长的小腿向前踢直的美态,忽觉指尖一阵异样,回见红小巧的菊一的收缩着,蓦地一声娇呼,玉蛤里突然出大把透明的汁水,连几注,溅得半条右臂珠,右掌更是首当其冲,淋淋的简直像从铜缸里捞起来似的。

 岳盈盈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彤彤的小嘴不住娇,失神的双眼一片水雾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

 劫兆一惊:“这…这是啊!莫非这丫头天生是“泉飞瀑”的体质?”他在书里看过记载,说是有种女子的身体异常感,只消稍稍刺,便会从膣户里大量放出水,宛若失,故称“”这种水与水相似,但由于水量极多,所以味道更加淡雅宜人。

 劫兆将手掌凑近鼻端,果然带着一股果酸似的淡淡清甜,绝无腥,一时玩心大起,叩住她微微发硬的芽一阵颤,食指、无名指沾着黏滑的水夹着花瓣,岳盈盈还在发晕,猛被得尖叫起来,软弱的双手死命抓着他的手,大腿剧烈颤抖,眨眼又出大量水,水量之丰沛、之强劲,尤胜前注。

 岳盈盈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这么半厥过去,只能死死息。劫兆在她耳畔说:“岳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岳盈盈软弱摇头,竟然无力抬眸。

 “我瞧你越来越糟,看来这法子无用了。咱们得想别的辙。”劫兆低声说:“有些药是必须靠媾才能解的,男子的入女子户中,便可称为媾。

 若有他物替代具,譬如姑娘的玉指,效用也是一样的。”岳盈盈迷糊中点了点头,劫兆便拉着她的纤纤玉指在玉户周围徘徊,摸得岳盈盈浑身发抖,又拿着她的指头去抠挖小,进进出出之际,岳盈盈忽然迭声呼痛。

 原来她的指甲尖细,真要送入紧密的蛤中时,刺痛感反而清楚起来,只得向劫兆求助:“你…帮…帮帮我…”

 劫兆微微一笑,右手中指沾了水,沿着花瓣折抹得滑滑腻腻,前端凑着玉蛤底轻轻一送,小半截便滑入口,顿时被强韧温热的肌紧紧裹住,不暗赞:“这等紧凑美,难怪能出恁强水!”

 指尖轻动,搅得蛤口水声唧唧,他见时机已成,埋头至岳盈盈的双腿之间,舌尖舐着感的小芽。

 岳盈盈美得魂飞天外,双手胡乱一抓,恰恰抓着劫兆的头发。灵台偶一清明,又惊又羞,急道:“你…你做什么?别…”

 蛇一扳,已被叫连连,软弱地摇着发丝。劫兆只觉黏无比,隐隐有股力,顺势一,中指长驱直入。岳盈盈自幼练武,象征处子清白的薄膜被拉得又薄又紧,因此破得轻而易举。

 她正被抠死,破身之时,甚至不怎么觉得疼痛,不多时又被深入的手指挖得三度水。

 等她悠悠醒转,顿觉下体凉飕飕的,才忆起自己着下身,这半来的遭遇犹如一场恶梦,忽然悲从中来:“旁人至多是一死,怎的我死前还要受这些屈辱?”

 颤声道:“我…我不试了。这滋味比死还难受,我…我都死过几回啦。劫兆,你帮我把衣裳穿好,我不想死得不清不白的。呜…”鼻头一酸,终于哭了出来。

 劫兆用褪下的白裈掩住她的私处,搂着她的肩膀对面直视:“岳姑娘,左右是个死,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甚来?如果能够救得性命,才能找司空度报仇。”

 岳盈盈泣着,像个无助的小女孩:“还…还有什么法子?”劫兆说:“有些药,既不是靠女子催情可以抒解,也非靠媾可以解除,最是难办。这种药,得靠男子的才能救得。”

 岳盈盈惊道:“那岂不是要…”劫兆点点头:“所以人说合可解药,其实方法便有这许多区别。

 我们既然走到了最后一步,万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只得委屈岳姑娘了。岳姑娘请放心,若此法亦不可行,岳姑娘死后,我也将追随姑娘于地下,以全姑娘名节。”

 岳盈盈停止哭泣,茫然的看着他。劫兆在她的眼前将衣衫褪尽,俯身将她抱在怀里,贴面磨去她的泪痕,右手悄悄摸到她润的股间。

 “啊…那…那里不要…好…好奇怪…不要、不要…啊…”劫兆尽情逗之后,剥去她全身的束缚,将硕大的具置在她的樱桃小口边,低声道:“岳姑娘,男润之后,较容易入体。为免你多受苦楚,劳烦你为我些个。”

 岳盈盈羞怒迸,又感不堪,但一见那龙巨大无比,登时腿都软了:“这般巨物!怎能…怎能进入体内?”心底微怯,挣扎着扶助具,含泪送入檀口。劫兆软硬兼施,俯身去啜舐玉户,并起食中二指,沾着水缓缓

 那膣户之内壁紧韧,但在入口上方约两指节处,却有一枚小小硬突,表面犹如豆荚,摸来略显糙。手指不过轻触两三下,岳盈盈身子一僵,握着具呜哀鸣,淅淋淋的水沿着指掌淌而出,滴下长凳,滴滴答答的在地上一滩。

 师傅曾说:“男人的具都是丑陋不堪的凶物,肮脏龌龊,令人恶心!”那劫兆的龙却生得光滑细致,入手温热,还有一股洗浴过的淡淡肥皂香…她只能勉强含进半颗头,生涩的着,忽然脸一红,觉得既悲哀又可笑:这支巨是即将夺走自己贞的凶物,她却正细细为它助威!

 美目紧闭,泪水悄悄滑落。两人情动已极,劫兆起身就位,抄起她的膝弯,将那双勾魂夺魄的美腿屈起,才不致错失每一个动人的伸展变化,滚烫的头抵住玉蛤,低头去亲吻她的脖颈首。

 具裹着黏腻入,直的刨刮着她紧韧的壁,劫兆将她的双腿扛上肩,每一下都到了深处,得岳盈盈浑身颤抖。

 “不…我…我又要了…好热、好热…啊!不、不要…”之间,一股暖从两人合处了出来,劫兆只觉淋淋的,具稍微拔出些许,里倏地挤出一道清泉。

 劫兆抱着她结实的体不住变化姿势:从背后入、架起一条腿入,让她背对着他坐入怀里,大腿靡的分跨他的腿侧,着她浑圆的房,得她出水来…岳盈盈一连了十余回,得浑身酥软,只剩下一口气。她除了“泉飞瀑”的奇异体质之外,也极会出汗,全身水滋滋的,彷佛随时随地都抹了助长兴的润滑水浆,抱起来滑溜无比,时更是格外刺,劫兆简直爱不释手:“世间…竟有这样美妙的人儿!”

 天际微明,五罗轻烟散的效力也渐渐消退,岳盈盈伸手按着他的膛,玉臂夹着一双耸椒,粉藕的小小晕上着豆粒大小的尖,将梨形的房拉得向上翘起。

 她生涩的扭动肢,膣户里的小豆荚磨着滚烫的茎,蓦地弓,又得一塌糊涂。“我…我能动了…啊、啊…”劫兆为她抹去背上的薄汗,笑着问:“感觉如何?”“好…好舒服…简直…像是舒服得要死掉了一样…”知道情况好转,她终于承认这是在她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快美。

 岳盈盈忽然搂住他的颈子,瘫软乏力的娇躯翻转过来,长腿住了他的。“再…再来!劫兆…我…我还要…毒…还没…”她凑,又将漉漉的具全没:“你…你还没给我…给我…我要…我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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