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终生狌奴隶 下章
第十四章
 “路嘉,真有你的、采!”“厉害的念头,如此的多重施责,尼姑也要升天吧!”旁边的三人看起来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厉害,只见心怡全身多处被贴上开动着的震旦,晶莹的汗珠覆盖在小麦色的肌肤上像出水芙蓉般。

 路嘉用手上的羽搔向一个又一个感地带,而连结住尖和核的鱼丝也每隔一会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几乎所有感带都时被刺下,连冰女人也要着火,何况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还是纯朴未开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体上的弱点。现在她更使出调教师的浑身解数,集中攻击心怡城墙上的弱点,令她开始溃不成军。

 “呀吔!放过我!死、死了…要疯掉了!天啊!”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是什么状态,畅快淋漓的,无可抵挡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没有焦点般,令人怀疑现在有没有丝巾幪眼对她来说已没多大分别。渐渐,她全身开始出现一阵阵美妙的痉挛,更清楚感觉到子官一阵收缩,有某些东西向外了出来。

 “啊哈!水也滚滚地出来了!的滋味畅快吧!”心怡开始诅咒自己身为女人的身体,纵是万分不服,但在这态狂魔的玩下竟这至高,这的确是事实摆在眼前。

 而在下粘强韧的唾更大量的分泌,从口腔中如胶水般垂落下来,脯和小腹间也如泽国般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错感。“也是时候要认命了,莫心怡小姐,你感受到的高和感觉的确是事实,而下体的这些也可做证…”

 路嘉的手指沾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在手指间拉成一条条丝状;他更把这些涂在心怡的鼻孔周围。

 “啊…”“嘻嘻,气味怎样?只要说出一向屈服的话,我便可以令你刚才更畅快多十倍;若不说,那下一个人会怎样待你我便不知道了。”

 “这魔鬼的惑说得正合时,在后被挫败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时刻,看来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静地分析着,而马可和约翰也点了点头,赞同着他的分析。(只是,真的这样你便完了吗?…)大祭司在心中却如此想着。

 “说吧,只要一句“我服从了”便再令你置身极乐的天堂!”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了,心怡在惘和恍惚中,像着了魔般开口道:“我…”

 路嘉趁机把她的拑口拆下,预备让她说出屈服的宣言。拑口具虽已拆下,但一时间口部仍忘记合上,口涎仍在不绝地淌下。心怡不自觉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透的前。

 突然她只觉眼前银光一闪,一时间她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很快,她已记起来了。“爹地,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又不是什么节日…有什么特别?”

 “你果然忘记了呢…算了,没有事了。”“爹地!我房中的书桌上放着的项錬是…”“happybirthday,心怡!”“那是…给我的?你不是忘记了吗?”“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世上我唯一至亲至爱的人的生日哦!”“爹地!”“那条项链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爹地,心怡好喜欢哦!世上没有比这更贵重的东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实在大忙,令平时太少时间陪伴你俩姐弟了,我很遗憾,你一个人如此孤单我也很心痛,所以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空陪你呢!”

 “没有那回事,心怡在学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学…老师们都好疼我…而且只要戴着这条项链,我便感到爹地好像任何时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会孤单哦…”(对,那条项链我现在仍然在戴着!)(我在干什么?爹地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着我吗?)

 (爹地一直在陪我一起战斗着!难道便这样在这群狂魔面前认输?那样就算爹地原谅我,我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心怡的眼神渐渐回复了光采。

 “说话吧,你不是有话想说吗?”路嘉正在面前笑地摧促着。心怡深了一口气,声线不大却很坚决地说:“对,我要说的是…你,去死吧,禽兽牧师!”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愕然,谁也没想过看起来已到崩溃边缘的心怡竟然还没有失去斗志。

 “你说什么!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刚刚才得死去活来像娃似的,现在怎可以仍有脸在说着这种话!”“的确,虽然我的官能神经上对你的挑逗产生了自然的反应,我的身体也将会被禽兽沾污…”

 心怡直望着路嘉,嘴角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但唯独是我的心、我的灵魂,却是禽兽们一生一世也不会沾污得到的!”路嘉的脸色立时难看到了极点。***

 结果路嘉也无法在四十分钟内令心怡屈服,到了驯悍比赛的第三回合,轮到由约翰出手了。“你的确有种,我从未见过如此坚强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你亲口说出屈服的…”约翰向着心怡说。

 自被擒以来心怡一直所表现出的勇气、斗志和胆,实在令人动容,就连一向御女无数的约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圣般的气势所倒,未开始已几乎打定输数。

 “…但无论最后是否有人能令你屈服,我们今晚仍是不会放过你的,只怪你的身体实在太叫人动心了,若果就此放了你不我们必会后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体,你便认命吧!”

 便如他所说,心怡最后纵能赢得了这口气,但结果还是将会逃不过被轮的命运。因为无论她个性多坚强,体上也必敌不过这四个男人。这对一个16岁的少女来说,是何等残酷的现实!

 心怡沉默着一言不发,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无论体如何受辱,总之别要令灵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现在上下半身对折折合,一只手腕和脚腕都被绳绑在一起,再经由天井垂下的一条锁链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于最下方的股则大约是在众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的美妙少女体,现在却像屠宰场中的猪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种倒错的冲动。

 但悬在虚空中的身体,着风在像钟摆般微微摆动着的那份不安全感,却令纵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微生怯意。此时,约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条非常幼细而长形的管子,管子的尽头还有一个球形的泵。

 “虽然暂时不能你的,但你还有其它可用呢!”说着,约翰把手伸向心怡悬在空中的下体,搜索着他的目标物。

 “!咿!”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传来一阵烈的痛楚,令她悲鸣起来。原来约翰正把那条导入她的道中!竟然连道也不放过,心怡再一次感受到这伙人的异常和可怕。

 “痛!喔呜…不要!”导管仍在继续逐分深入着,从未被异物侵入过的排通道被迫生痛,一时间心怡也不怀疑自己的道会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应已到了膀胱了吧。”说完,约翰便开始抓着导管尾部的气泵,开始泵起气来!“咿!啊…疯子,不要!”被贯入的气体所的膀胱,开始产生了急意。

 可是,急却又排不出来的感觉,绝对是非常的难受,比起之前的鞭责、痕责,这责的种类虽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却犹有过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断泵入空气后已是肿裂,相比起现在那种内脏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刚才所受的皮之苦反而已算不上什么!“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心怡脸也发青,冷汗直,身体也在不住颤抖着。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将会破裂而令泛滥在体内的内脏间吧?不过约翰当然未至于冷血到那种地步,况且游戏的规则也是不容对她做成永久损害。

 他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把导管尾部的气泵拔了出来。“啊!啊…”立刻,烫热而冒着蒸气的黄污水便从管口沿沿不绝地倾出来,一直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确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渐舒畅下来却也是事实。心怡的脸上便正夹杂着羞和恍惚的两种表情,代表着内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补捉之后已三个多小时,再加上之前在田径部练习后喝了很多水,所以现有的小便也维持了半分多钟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变态的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张开口接着她正在排出的“圣水”终于,急的水势缓和了下来,变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为止。

 “喔呜…”心怡似乎仍未从人前放的卫击中回复,显得一脸失魂落魄。导管被拔了出来,约翰的手开始在她浑圆的粉上抚着。

 发育进度不错的心怡在股上也已有了优美的曲线,但作为运动健将的她质却特别结实而副弹,摸上去时手感极好,和一般师那种近乎有点松的“肥态”

 不同。约翰反复又那可爱的,而且更只手一分,直视她部的谷间去。“那里型态如何?”路嘉问道。

 “唔…颜色稍为比外面深,那个末开花的菊花般的口儿合得好紧,玩起来应会很过瘾吧!”被人形容着自己的状况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来约翰的手指更在中心点一,刺入了里面少许,更是令心怡难以置信!“竟然做到这地步,太污秽了!”

 “怎会,美女的任何东西也是香的,那口儿更像婴儿的嘴般一夹一夹的,好!啊,你怎么眉也皱成这样?难道你有…洁癖?”心怡被约翰的话说得一愣。

 虽然她并不算有严重的洁癖,但她的确是一个很注重清洁和非常讨厌污秽的人。“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机会令你屈服呢!”约翰狞笑着,在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虚晃着。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脏也好像要凝结起来。那是一支特大注针筒,里面还注了某种不明体。心怡虽然是女校生,但却不是那种深闺或内向的人,故此“浣肠”

 这种变态事她仍是有听过,当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梦也没想过这种事竟会真的发生在她自己身上。“这是浣肠原呢!”约翰还怕她不明白,笑地解释着。“啊…不要这样…太变态了…”

 “想不到悍马的你竟也会声也震了,真的这样害怕这东西吗?”约翰把针筒的嘴管在心怡的附近游动着,那冰冷的感触更像是在催动着心怡所有细胞对浣肠恐恕惧。

 她咬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怯意的神色。约翰当然不会留情,开始把嘴管刺入了门之内。“咿!”浣肠原开始注入,感觉便好像有体在入内脏之内似的。“够了!肚子好!”

 “什么?还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点吧!”旁边的人也在凝神欣赏着,把吊起的女体注入浣肠,好像泵气球似的小腹也开始鼓起来。“喔…好辛苦…”“呵呵,行了!”约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完全注入,才满意地把嘴管拔出。

 “啊,请让我去厮所!”因为注入的是浣肠原,而且这次是心怡的处女浣肠,所以药力生效得特别快,才刚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着。

 浣肠强烈地刺着肠腔,令她的直肠痛得如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种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难受。

 “傻瓜,让你去厕所的话那还叫施责吗?”“可、可是…”可是若在众人面前排便,却是一件辱到极点的事,尤其是对自尊心和洁癖都比人强的心怡来说更是加倍难受。

 只见她咬得下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来,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的肌肤上格外耀眼,而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不止。可是,到底还是敌不过急的敌意,门括约肌的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上章 终生狌奴隶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