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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真的?”徐其耀有些不大相信。

 “真的,放在她家里了。”

 徐其耀用力地拍打着薛景文的后背“老薛,真有你的!大功一件!”他坐进驾驶室,看着叶兰馨是痛苦的俏脸“别哭,一会儿耀哥和文哥会好好疼你的。”即使在酷刑之下,叶兰馨也保留了一线清明。

 虽然她身遭从未经历过的体痛苦和精神折磨,即使当改锥要刺穿自己的身体,以她的个性,也还是能撑住一段时间。

 她知道这些歹徒一旦拿到了文件,肯定不会放过她。所以她想尽快把他们带离报社办公室,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文件就在这里。于是她把他们引到汪蕙的家里,再图身。

 徐其耀在叶兰馨的短口袋里翻出了汪蕙的那串钥匙。

 “嗯,钥匙在这里,走!”他打着了车子“去,帮我把大门拉开。”薛景文下车向大门方向走去,徐其耀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他把一只手放到叶兰馨的腿上,放肆地摸着她内下的小腹和

 “哎,老潘…我们抓到她了…不,你和小刘等在她家那里,我们现在过去…”叶兰馨心下一凉,原来他们还有同伙埋伏在汪蕙的家门口,这下子身就更加不容易了。

 她的心里不住地翻腾,反倒让她暂时忽略了肚脐的痛楚和下身的

 ***

 徐其耀一只手开车,另外一只手就放在女特警的小腹上抚摸着。

 他的中指时不时地探到她的香脐里面剜一下——每次在她被改锥蹂躏后的脐上的这一剜就会她疼得浑身一凛——徐其耀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效果。薛景文的手一直没有闲着,不停地在叶兰馨赤的身体上游走。汪蕙的家住得不远,十几分钟后车子就开到她家的小区。对于叶兰馨来说,这十多分钟就像十多个小时那么长。

 这是当年这片工厂的家属区,十几幢6层的红砖老楼掩埋在高大的杨树里面。

 居住在这里的多是退了休的老人,都很早上睡了。小区里的道路很窄,两旁摆了车辆和违章建筑,徐其耀只好收回了放在女特警身体上的那只魔爪,用两只手把着方向盘,骂骂咧咧地把车子开了进去,一直开到楼底下。

 有两个黑影已经等在那里了。徐其耀掏出了一把刀子,顶住了叶兰馨的脖子“小妞,你要是敢叫一声、动一下,我就捅死你!”薛景文从后面先解开女警官手腕上的手铐,然后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重新把她的手在身前铐在一起。

 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团布来,一只手捏她的脸颊,迫使她把嘴巴大大地张开,把布团了进去。

 叶兰馨愈发地认识到,他们是一些极其有经验的罪犯,不是街头那种混混,身恐怕不会那么容易。一念及此,她的心情更加地沉重起来。

 薛景文拉着叶兰馨的长发把她拽下了车,等在楼门口的老潘和小刘不由得长大了嘴巴。

 他们只见到一个近乎全的女孩从车上下来。

 虽然在夜里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她玲珑的曲线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却一览无遗,尤其是那傲人的双峰和修长笔直的双腿,更让男人想入非非。

 叶兰馨下了车,心中就更加绝望了。整个小区都在深夜里睡,没有遛弯的老人家,也没有夜归的年轻人。

 她的嘴被布团住,也无法呼救,只能先任凭这些人的摆布。徐其耀抬手把钥匙扔给小刘“去,先上去开门。”薛景文和徐其耀两个人架起她,老潘殿后,一行人跌跌撞撞地沿着漆黑的楼道摸上楼去。只有一层楼的声控灯还勉强可用,在他们经过时发出微弱的闪光,其余的楼层都在黑夜里做着糜的梦。

 叶兰馨在黑暗中只感觉到上了一层又一层,她的亚麻短在车上被扒到了部,随着走路就慢慢地沿着她的大腿滑到小腿、脚踝。

 她无法呼喊,只能挣扎。

 男人们不理会她的动作,继续拖着她向上走。倒是落在最后的老潘在亮灯时亲眼目睹了这香的一幕,看到她的翘从滑落的短出来时,不巴大硬。

 等他们一行人跌跌撞撞爬到顶楼,小刘已经打开了汪蕙家的门,在屋里等着了。这是一个典型的北漂青年人的小窝:租来的一室一厅住房。

 叶兰馨被他们推着走进屋门,她看对着门的墙上挂着汪蕙的半身像,倚着一棵花树在微微笑着。

 下面是一个小方桌,上面还摆着一些餐具,这大概是个饭厅。

 她的眼光左右扫视了一下,北面是个小厨房,南面一个通道,虽然看不见里面,可想而知,那边大概是个卧室加卫生间。

 她在观察屋子里的情况,想找出身之路。

 另外的几个男人并没有心思打量这间屋子,他们的全部注意力全在叶兰馨身上。

 在灯光下,他们才真正得到机会清楚地看到这个女俘虏。当她一走进灯光里面,这些平里作犯科惯了敝汉子们都不由自主地心中一恸,我,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这么柔美和妩媚的女人啊。

 虽然有些形似,但这个“女记者”比墙上的照片不知漂亮了多少倍。柔顺光亮的披肩长发下,毫无惧意的一双美目回视着他们。一张绝美的面庞,两颊绯红,好像羞中带怒。

 在六分羞意和三分怒意下,是任何表情也掩盖不住的媚态。粉颈之下,两个锁骨形成的深窝引人狎思。高高耸起的酥因为羞而剧烈起伏。

 她两手被拷在身前,所以无法整理刚才被拉到罩以上的T恤,导致她从部之下全部赤

 她的肌肤是东方人中少见白色,整个体完美无暇,在白炽灯下发出淡淡的光晕。月白色的蕾丝罩以下,是盈盈一握的肢和平坦的小腹。以椭圆形的肚脐为中心的一片肚皮呈粉红色——这是刚才那轮毒打的结果。男人们的目光再向下移,就是最吸引他们的地方:被小小的月白色三角亵包裹的处女地。

 不宽不窄的骨下,是两条笔直的长腿,丰处不壮,纤细处不瘦弱。大腿并拢,中间的隙容不进薄薄的一张纸片。细长的脚踝下是小巧的纤足。

 脚上的鞋子已经在搏斗中丢失了,贝的珍珠一般的脚趾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尽管他们都是见惯娱乐圈大小明星的角色,但无一例外地被“女记者”的美貌震慑住了,他们都张大了嘴,喉节不住地上下滚动,小刘的口中不自主地发出了嗯啊的声音。最后还是徐其耀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气氛。

 他伸手在小刘的脑袋上了一巴掌“你妈的,看够没?”他一把抓住女警官的手臂,把她拉进南面的卧室。卧室里还保持着汪蕙他们早上离开是的状态,显得有些凌乱。其他三个也跟了进来,把叶兰馨围在中间。

 “说吧,在哪里?”

 女警官打定了主意,尽量拖延时间,寻找机会。

 “你把我放开,我来找给你。”徐其耀冷笑了一声“这个就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我在哪儿就成了,不劳汪大记者动手。”

 “怎么?你们几个大男人还怕了我一个女人不成?”

 “这倒不是。不过…”徐其耀把手放在叶兰馨的股上来回抚摸着“我们兄弟不想费第二遍事儿。”所有的人都领会了他的意思,哈哈地笑了起来。

 叶兰馨扭身甩开了他的手。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逃脱被轮甚至杀害的命运,她不想就这么放弃。

 “那我就不告诉你!”徐其耀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用恻恻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女警官。

 叶兰馨毫不示弱,也着他的眼睛。徐其耀突然有种感觉:对面这个“女记者”不一般。当她在车上无惧他的毒打时,他就隐隐地有些感觉。

 他说不出她哪里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但他可以觉察得到她身上的坚韧和高贵,这是一般女人所没有的。

 他本来是无所谓要不要放开她,然而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几分钟后“汪蕙”还是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徐其耀的脸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

 他向前迈了一步,几乎要和“女记者”面贴面。小小的卧室里,气氛顿时凝重了下来。

 叶兰馨的身高和徐其耀差不多,她没有后退,反倒更加镇定地平视他。

 徐其耀终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打在女警官的脸上。

 “他妈的,你说不说?!”却不防叶兰馨突然飞起一脚,正踢在他的下身“你个王八蛋!”幸好她没有穿鞋,这一脚才没要了他的命子的命。但也要他疼出了一头冷汗。

 薛景文手急眼快,连忙从身后抱住女警官。徐其耀推开了老潘伸过来搀扶他的手“你和小刘就在这儿给我找。老薛,咱家来给这个妞儿松松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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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其耀先照着叶兰馨的小肚子上狠狠地还了一脚。

 “你妈了个!”女警官疼得弯下去,洁白的小肚子上霎时出了一个清晰的鞋印。

 他和薛景文两个人合力把拼命挣扎的女特警拉到墙脚,在撕打中,薛景文起她的T恤,从头上褪到她的手腕,拧成绳子模样,把她的手铐绑在暖气管道上。此时的女特警,除了一套窄小的比基尼内衣外,近似全

 徐其耀抬手还要打,薛景文拦住了他“等等,耀哥。兄弟去帮你找点儿家伙式儿。”

 他去到厨房,不大一会,就抱来稀里哗啦的一堆工具。

 他从里面捡出一把炒菜的不锈钢方铲,递给徐其耀“耀哥,用用这个”他用手指着女特警丰的翘。徐其耀不由得在心里夸赞老薛的手段。怪不得廖老大玩女人的时候喜欢带着他,倒真有一手。

 他挥起钢铲,啪的一声脆响,女警官的右上就多了一块淡红色的方印子。

 叶兰馨疼得一抖。徐其耀反手一记,又在她的左上印了一块。

 叶兰馨是个羞感很强的女孩,堂堂的女子特警队的指导员,国家二级警监,居然被绑匪扒光了打股,她的心里羞愤难当。刚才在报社大院里的凌辱,尚还有夜代为遮掩。

 而现在,平生次在明亮的灯光底下,被几个男人蹂躏着自己的体,她觉得比死都要糟糕。

 当然徐其耀不会给她时间息和思考,他左右开弓,借着殴打发自己心中的怒气,房间里回响着体的噼噼啪啪的声音,间或有一两声女人痛苦的闷哼。徐其耀打到兴起时,发现手中的锅铲已经被打弯了,薛不失时机地递上一把新的木铲。当木铲打断了,换上第三把铁勺子的时候,叶兰馨的两已经红肿的老高,痛苦已经快到了她忍耐的极限,但她还是坚强地一声不吭。徐其耀也觉得有些累了,他换过薛景文继续打。

 这时老潘在一旁拉了拉他“耀哥,我们把书架和书桌都翻了个底儿掉,啥也没有。”

 “没有?那继续去找!把这间屋子全他妈的翻过来!”他一把拨开薛景文,上去拉住女警官的秀发“臭婊子!账本到底在哪里?”同时就要把她的头向墙上撞去!就在这个当口,突然有人咣咣地敲门。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徐其耀也停了手。大家相互看着,也不知道谁会在这大半夜里来做什么。警察吗?

 叶兰馨突然大声呼救,徐其耀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巴。门外敲门的声音更响更急促了,几近于砸门了,而且有人在喊着:“小曹!小汪!”

 徐其耀用眼睛示意薛和潘两人过去查看一下。老潘走到门旁,从里拔出匕首,薛景文和他换了一个眼神,猛地拉开门。发现门外没有什么警察或是保安,就是一个面貌凶恶,穿着大背心的老太太。

 ***

 康老太太住在汪蕙的楼下。当汪蕙和她的男朋友小曹搬进来时,康老太太就很不高兴,这种老旧的红砖楼隔音特别差,她担心年轻人会吵到她的休息。

 她有事儿没事儿地就教训他们两句,不要吵到邻居。天地良心,两个年轻人算是安静的了,从来不在家里开party或者放大声音看影碟。但也未免会有一些时候做的声音大了或者睡得晚了些,康老太太每次都是怒气冲天地找上门来,扬言要去找居委会或者打电话给他们的房东。小曹和汪蕙都是好脾气,每次都康阿姨长、康阿姨短的赔不是,保证再也不犯。

 今晚康老太太看了两集电视后早早地上睡了,没想到半夜里突然楼道里叮哩咣当地,一众脚步声就进了楼上。从那以后她头顶上的闹腾就没有停止过:脚步声、男男女女的吵闹声、摔东西声、还有女人的呻声…她用被子和枕头捂住脑袋也无法阻挡这些噪音的进入,她先是找了一竿子用力地敲击自己的天花板——没有任何作用——楼上的男人们都在找东西打女人,没有人留心脚下传来的声音。

 康老太太的怒火被熊熊地点燃了,她趿拉着鞋子就上楼来敲门。

 可屋子里面的声音还是照旧,于是她就开始砸门。突然门开了,门口是一张男人的大圆脸,不是小曹,也更不是小汪。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薛景文长出了一口气,用手势示意藏在门后的老潘把刀子收起来。然后眼睛一立“干你事儿!”

 康老太太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进屋瞧瞧小曹和小汪这两个小兔崽子在搞什么鬼。

 可是男人象块大石头一样横在她的面前,她只能从他身旁的空隙中看到那条通往卧室的过道,里面隐隐传来了女人呜呜的声音。

 康老太太全明白了,这个小汪,平里看着文文静静的,居然找别的男人来搞破鞋!还打扰别人的休息。

 她想推开男人闯进屋子里去,胖脸男人毫不客气,一把把她搡出门外“死老太太,滚!”康老太太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跳脚在门外骂着“小汪,你这个小破鞋!你还想不想住了!”她的声音又高又尖,连对门的住户都被吵醒了,打开门探头出来看。

 薛景文哪里想和这种泼妇纠,他一步跨出门来,对康老太太当就是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一直摔倒对面住户的门上。对面刚开门的眼镜男看他凶恶,赶紧关上了门。老太太的气还没上来,他冲上去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肋骨上“我你妈的!你他妈的再来敲门就死你!”

 尽管康老太太在小区里以凶悍和泼辣闻名,但她哪见过这么下死手的。这两脚踢得她快背过气去了。

 她知道碰上氓了,她一句话不敢说,用手抓着栏杆,一步步地挪下楼去了。

 ***

 薛景文回到卧室,对徐其耀点了点头。徐其耀这才松开女警官的嘴。

 他看了看表,已经一点多了,再过四个多小时天就亮了。

 他心下里着急“这个妞还真他妈的硬气”

 他催促着老潘“快,你们俩接茬儿找!”他又问薛景文“老薛,有啥法子没?”

 “嗯…有。”

 小刘搬了张凳子,钻到壁橱里去搜查。

 他从里面拉了一个纸箱子出来,正要回头递给老潘,就听到身后传来女人的一声惊呼。他转过身来,眼前的情景让他一失手,把箱子摔到了老潘的脚上,鼻血也了出来。老潘本要破口大骂,看到小刘的情形,忍不住转身去看,不住叫了出来“天呐!”

 徐薛二人已经将“女记者”重新反绑在了暖气管上,薛景文的手里拿着一个罩,女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一双高耸房完全地暴在空气中,就像是倒扣着的白玉碗,上面放着粒小小的红樱桃。

 后来薛景文在狱中向狱友形容现在他看到的情景“…的,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好看的一对子。足有34d,那么苗条的妞儿居然有34d的围…什么?我扯?我他妈当年在美容院混过…”他蔑视地看着对方“我这双眼睛,只要一搭就知道女人的有多大…咋个好法?兄弟你河南人吧?”他掰着手指“圆、白、翘、、大、软…就他妈这么说吧,‘完美’!”

 他的双手在空中舞动着,好像在捏着那对看不见的房“那手感,吃过果冻没?那头,一碰就硬…说白了就是…不是死硬,是那种发韧的硬。”

 他满意地看着对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他妈混娱乐圈小十年,见过多少有名的子,志玲的、冰冰的、熙媛的、柏芝的…没一个比得上这对的…什么?阿唯?那他妈的大黑枣也叫头?你他妈的什么品味!”

 他比了比自己的小指尖“就这么大…真他妈的,当时没来得及嘬一口…”他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回味“后来宣判时才听说那女的不是什么记者,是一个女警,还他妈的是特警!”

 他耐心地等着听众们的鼓噪平息之后,接着说“那妞真他妈的硬气,我和老徐两个那么揍她,几个小时,一个字儿都不说…啥?子当然摸着了!除了没嘬,别的都干了…妈了个的,玩过那对子,死了也值了。”死了也值了,这是今天晚上屋子里所有男人的一致想法。

 叶兰馨羞地把头扭到了一边,这是她次被男人看见自己的房。即使是当年和初恋爱的男人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任由他去自己全身的衣服、一遍遍地爱抚、亲吻,任由自己泛滥、颤抖,她也坚持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房和下体。

 可是今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她不是软弱,她只是恐惧;她不是恐惧死亡,她只是害怕被自己不爱的人夺去贞;她不是害怕在男人身体,她只是后悔当初没有把自己的体献给他…还是让我死了吧,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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