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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回到自己房间里,看着怀中被自己肆意摸,发的杨姐姐,张无忌笑道:“杨姐姐,无忌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过了,到底该怎么玩你这个货呢?”

 “要不然还像平一样,先惩罚姐姐的股吧。”杨月英已将身上的中衣和外褪去,全身仅着一件肚兜和亵,她的玉手不断地隔着张无忌的外着张无忌的,令张无忌身上的火更加旺盛。

 张无忌顺手将杨姐姐的亵褪到膝盖,用力捏着丰,说道:

 “姐姐你的股嘛自然是要惩罚地,不过今天无忌准备先玩个新花样哦。”他对着杨姐姐轻轻耳语几句,杨姐姐的俏脸霎时间红了起来,告饶道:“…不用了吧…”

 “啪”翘上立刻挨了一巴掌,多出了五个手指印,张无忌皱眉道:“姐姐先前可是说,只要无忌高兴,再下的事姐姐你也会做,现在就要反悔吗?那无忌更得惩罚你咯。”

 “哎…随你了…你这个冤家…净喜欢欺负姐姐…”杨月英红着脸叹息道,脸上却是期待的表情。

 “姐姐你不也乐在其中吗?”张无忌笑着,从隔壁房间内搬来一个大木桶和一个木盆,放在杨姐姐的身前,木桶内是充香气的汁

 “杨姐姐,去到上趴好,股冲着无忌。”张无忌轻轻在杨月英的翘上拍了一下,命令道。

 杨月英虽然娇羞不已,但还是乖乖按照张无忌的话去做了,还自觉地剥开出中间紧密的菊门。

 张无忌从木盆中拿出一个带着木制尖嘴的皮球,用皮球从桶中了一球的汁,将皮球上的木嘴对准杨姐姐的菊慢慢地了进去。

 杨姐姐轻轻地嗯了一声,似乎既痛苦又陶醉。

 “杨姐姐,这桶滑油里面可是加了不少催情之物,最适姐姐你这种女子了,一定要好好享受哦。”张无忌口中说道,手上紧捏皮球,皮球里的滑油就被灌入了杨月英的道之中。

 菊门灌入的异物令杨月英忍不住使劲扭动着股,门一阵阵收缩,这种轻微地挣扎也令张无忌的征服更加强烈。

 张无忌一球灌完,马不停蹄地灌上第二第三球,待到三球灌完,杨月英只觉得门上的肌开始松弛,小腹一阵痛,道内却传来一股火热麻的快

 张无忌爬上了,一只手抚摸着杨月英的翘,另一只手则在她犹如十月怀胎的肚子上摸,脑袋则靠近了杨月英的股,将鼻子凑到杨月英的菊门前轻轻地闻了闻,赞道:“杨姐姐的眼灌了滑油之后,果然香了不少嘛,待会姐姐要把眼里的脏东西全都拉到木盆里去,要是洒出来一滴,杨姐姐的股可就要挨上十鞭。准备好了吗?”

 杨姐姐涨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张无忌便“啪”地一掌记在杨姐姐的股上,同时另一只手在她滚圆的小腹上一按。

 杨姐姐悲鸣一声,一股黄的浆人的菊洒出来,入了放置于地上的木盆中,果然没有一滴洒在外面。

 杨月英身躯一软,趴倒在上轻轻娇起来。

 张无忌忍不住赞叹道:“杨姐姐,这古墓派神功果然博大深,不仅专轻功和暗器,就连这排粪功都是天下一绝呢。

 早知如此,杨姐姐当初只要子撅起股,向鹿杖客和那番僧上两下,立时便能得他们,又何必费劲去练那六脉神剑呢?”

 杨月英含嗔带怒地看着张无忌,在他的间狠狠一掐,娇骂道:“你个死冤家,姐姐做这么丢脸下的事,不就是为你开心嘛,居然说这种话来笑人家…”

 张无忌哈哈一笑,知道自己这玩笑也开得稍微有点大,忙转移话题道:“杨姐姐的眼洗过了,但是还没干净了。

 也罢,既然杨姐姐觉得无忌不对,这次就让无忌自己来吧。”

 说罢,他将杨月英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让她平躺在上,双腿分开,出了中间的

 张无忌兴奋地将鼻子凑近,深深地闻了几口那沁人心脾的女气味,伸出舌头在杨月英的蒂和花瓣上来回了几下,疑惑地问道:“杨姐姐,几天不见,你下面的怎么都没有啦?”

 杨月英芳心一颤,立刻想起下体被周芷若拔光时的疼痛与刺感,媚笑道:“姐姐为了让无忌玩得更舒服,把下面的都刮掉了,怎么,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张无忌连忙夸赞道“像杨姐姐这样的妇,就应该是下面光光的白虎才对嘛。

 话说姐姐你的虽然没了,但还是那么又软又香又啊,待会可要多出点水来,让无忌尝个过瘾。”

 “坏…坏蛋…”杨姐姐嘴上骂道,双腿和却分得更开了,中也开始渗出来。

 张无忌从头柜上拿出一瓶玉蜂浆,往杨姐姐朝天的粉倒下去,杨姐姐轻轻地哼了几声,道早已变成了盛汁水的茶杯。

 张无忌轻轻地拨开她的,将舌头伸进内,慢慢品尝这夹杂绝美佳人汁的极品玉蜂浆。

 虽然玉蜂浆一向极其美味,但和这杯杨姐姐特制的琼浆玉相比,实在是云泥之别。

 杨月英的两条玉腿微微摆动着,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呻声,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张无忌的人茶杯。

 被张无忌贪婪着的内传来阵阵允的声音,那两片淋淋的亵地开。

 喝完这杯可口的玉蜂浆后,张无忌玩心大起,轻轻一弹杨姐姐已经发硬的小核,她全身剧震,身体不痉挛起来,又再一次被张无忌挑逗到高

 张无忌乐道:“杨姐姐还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无忌没喝够,又挤了这么多圣水供无忌享用,那无忌就恭敬不如聪明啦。”说完,又拿了一瓶玉蜂浆,继续调配着这极品美味。

 待张无忌将第五瓶玉蜂浆也完后,杨月英只觉得下体被这魔来回却始终不得深入,委实瘙难耐,而后庭适才被混有药的滑油盥洗,此刻也是奇无比,只得告饶道:“,姐姐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张无忌得意地看着杨姐姐发的样子,引逗道:“那可不行,无忌还没玩过瘾呢,只能委屈姐姐再忍忍咯。”他从桶中取出少许还没用完的滑油涂在手上,将手指进杨姐姐的门中,令她的道更加润柔滑。

 杨姐姐兴奋地呻起来,虽然手指的充实感远远不及期待的大,但还是令感到眼极度瘙的杨月英十分受用,她足地叫到:“嗯…嗯…用力点…再往里一点…”

 张无忌看着下的杨姐姐嘿嘿笑,突然将手指拿了出来,说道:“无忌的手指可不能一直放在里面啊,不过为了补偿姐姐,就把这个到杨姐姐下眼吧。”

 说完,张无忌从头柜中取出一个布包,布包拆开,里面出一条珍珠链子。

 这条链子上有着二十颗晶莹剔透的明珠,那明珠比鹌鹑蛋少打点,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而且还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幽香,珠串的另一端则是一条雪白的尾巴样的东西,显然,此物就是专门用来笫之间调教女子的。

 张无忌道:“此物乃是狗官进贡给鞑子皇帝之物,反正不能用于救济姓,无忌便只好自己私藏了,也只有如此珍品才能配的上国天香的杨姐姐。”说罢,也不管紧张期待着的杨姐姐,便将珍珠链慢慢地入了杨姐姐的门。

 随着张无忌的手指用力,杨月英的菊门被强行撑开,小巧的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粉的雏菊冉冉开放,菊门旁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滴的红箍在珠串上,将小巧的菊撑成一个浑圆的孔。

 珠子一颗一颗地了进去,杨月英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不仅身体微微颤抖,息声也更加密集,人的门似乎也有了生命般;到了后来,已不用张无忌用力,杨姐姐的菊门便能自动将链子入自己的道内,令这一颗颗璀璨的珍珠接连不断地陷入瓣间那鲜红的中。

 不一会儿,二十颗珍珠就全部被杨月英纳入了体内,只留下外面那撮茸茸地白尾巴。

 显然,杨姐姐的肠道异常深邃,这样完美的菊,仿佛天生就是为这美丽而又亵的具而设的。

 道内药的作用越来越强烈,令杨姐姐的菊内愈加火热与瘙,恨不得立刻就有个大的状物狠狠进自己眼里,可是本已光滑的珍珠被道内的滑油打滑后,与杨姐姐红的肠道内壁轻轻摩擦,不但不能缓解门内的异样之感,反而令她感到更加火热与难受,本能地扭动起股来。

 看着杨姐姐扭动股的发情摸样,张无忌得意坏了,沿着杨姐姐的沟在她的和尾巴间来回轻轻抚摸,一边挑逗着杨姐姐一边说道:“杨姐姐,喜不喜欢无忌给你的这条尾巴啊?”

 杨姐姐趴在地上摇晃着翘,强忍着门内的奇,讨好道:“嗯…喜欢…姐姐的眼…了这条尾巴…就可以安心…当的母狗了…啊…嗯…姐姐的眼…好…好想被干…求…饶了姐姐这条母狗吧…”

 “杨姐姐不要急,还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这条母狗呢。”张无忌又拿出一个半尺来长,二指般细的黑色状物体,拨开了杨姐姐的销魂,将这个黑黝黝的东西进了杨姐姐不堪的的内,说道:“此物是以极北冰海中异兽的物销制,经十余种催情药炮制,一旦被放入杨姐姐的里,粘到杨姐姐的圣水,便会如活了般伸缩起来,令杨姐姐享受到死的妙处,最适杨姐姐这种母狗了。

 哎,为了足杨姐姐的望,无忌可是煞费苦心四处具供杨姐姐享用,姐姐你可不要让无忌失望啊。”下体的两个同时被入的异样刺使杨姐姐的身体不由得紧缩,火热的里被涂抹药的假具的刺着,又开始了热烈的动,里的开始绕那秽的具,伴随着受到门刺而不断摇晃的股和尾巴,活像发的小母狗。

 道和门里同时带来的酥麻,瘙和强烈的冲撞感觉让身经战的杨姐姐也颇为吃不消,仿佛忘记了一切,只是不断的呻,扭动着纤细柔软的小蛮前一对丰前后的颤抖着,白花花的舞出了一个人的节奏和波澜,散发着秽的气息,实在是香味俱全的极品尤物。

 张无忌一手捏着杨姐姐的玉,尽情享受这柔软滑腻的手感,另一只手则摸到不断户,将那催情的假具往杨姐姐的深处捅了捅,望着不断娇发情的杨姐姐,张无忌乐道:“你这母狗,得了这两样宝具,果然更加娇动人了,杨姐姐,无忌送你这么珍贵的首饰,你准备怎么报答无忌啊?”杨姐姐此刻哪还有心思回话,发情道:“啊…啊…随你这坏蛋啦…快…快给姐姐…”

 “那无忌就让杨姐姐带着这条狗尾巴和假巴在地上爬上三圈,杨姐姐既然身为母狗,表演狗爬肯定是最拿手的吧。”张无忌兴奋地下着命令道。

 虽然杨姐姐很想立刻拔掉眼里这两个令她又爱又恨的坏东西,让无忌的大巴好好足自己,但自己身为无忌的女奴母狗,便只有乖乖服从命令的份,但见她强忍着眼的,开始在地上爬行起来。

 可怜的杨姐姐,在心爱的无忌面前屈辱的翘高股艰难的爬行,里面具不断动伸缩,眼内的珍珠和药也在不断刺道,洁白的狗尾巴在门外翘起,更是显得秽无比,此时杨姐姐身体的火热,下体令人发疯的感,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只是这种的动作引发的羞和屈辱反而增加了黄蓉下体的快,催促汁更加不断涌出。

 杨月英刚刚爬出去半圈,体内的瘙就令她忍不住放慢了爬行的脚步,但听“啪”的一声,张无忌拿起皮鞭狠狠地在了杨姐姐的翘上“杨姐姐可不要偷懒哦,要不然无忌让你股开花,快点爬!”在张无忌的鞭刑下,杨姐姐只能费力地向前爬行,大腿移动时摩擦着已经充血膨的光洁户,让她的身体更加难受。

 而股经受皮鞭打所传来的巨大痛苦更加深了她的受待的快

 这时在她的大腿部和户所出来的水更多了,沿着体内的假淌而出,汇聚成一股细细的溪淌到了地面上,在地面上形成了一道明显的水迹。

 张无忌哈哈大笑道:“杨姐姐的劲果然还是分毫未减啊,虽然妹她们起来也的可以,但是股一被打就会水之也只有像杨姐姐这样的天下第一妇才会啊!哈哈哈啊哈。”

 张无忌辛辣的嘲笑虽然让杨姐姐相当屈辱,但听到张无忌夸她比赵更加之时,好胜的杨姐姐心里还是感到一阵兴奋,作为容貌身材武功才学均是上上之选的杨月英而言,天下女子极少能入她法眼,也只有同样智慧出众貌若天仙的赵能让她产生竞争的望,就连在时,她也希望自己比赵,让自己比赵更加频繁地得到无忌的宠幸。

 听到张无忌亲口承认自己比赵更加,令杨月英心里产生了强烈的成就感,促使她更加快速,更加秽地在地上表演狗爬。

 好容易三圈爬完,被具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杨姐姐再也支持不住,趴倒在了地上,秽的眼和透的户对准张无忌,令他清楚地看着那被水和汗水打的狗尾,肥厚的,充血红肿的门,以及在道内若隐若现的假具,她娇呻道:“…快…再不干姐姐…姐姐要活活死了…”看着态摆出的杨姐姐,硬憋着火的张无忌其实也很痛苦,他此刻也不准备再忍了,猛然伏在杨姐姐的股后,左手抓着她的狗尾巴,右手摸进里抓住那假具,同时用力向外一

 已然到达极限的杨姐姐在这迅捷无比的刺下再也忍受不住,销魂地呻了一声,大量泉一样涌出,达到了高极乐之境地。

 可是仅仅一次高显然无法深厚的杨姐姐,眼和小里的药药力未退,而没有了狗尾和催情假具的摩擦杨姐姐下体的两个也感到更加空虚难耐。

 她惑地发出呻道:“…快…用你的无敌金刚…狠狠惩罚姐姐眼吧。”

 张无忌再也按耐不住,将狠狠入杨月英,同时将原本在小内的假进杨姐姐的眼内,令她的两个同时得到疯狂的足,令她用力地前后摇摆起来,拼命地张无忌的

 “杨姐姐,你的眼哪个一些啊?”张无忌的柱一下一下地捣进杨月英的道深处,手上的假具则用力摩擦着紧密的眼,同时大声问道。

 “啊…姐姐的…更舒服…虽然那个东西…搞得姐姐很…但是还是比不上…比不上你的真巴…啊…再用力一点…用力我啊…”显然,杨姐姐也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

 果然,张无忌闻言后更加兴奋了,用力地猛数十下,一直到了杨姐姐的花心里,杨姐姐道深处的花心迅即足的闭,紧紧唆含住张无忌入侵的巨大头;层层叠叠暖的,不停的挤、研磨着张无忌的巨大物,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描述。

 两个同时被搞的滋味很快又令杨姐姐疯狂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排山倒海而来,体内的火就像点着了稻草堆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

 硕大的头和奇妙的伪具,肆意地刮蹭着着感的花心和壁,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令她更加下叫起来。

 “啊…啊…好…姐姐的眼…被干得好…快…再用力…干穿这个眼…把姐姐干成一堆的烂…”

 在一声高叫中,杨姐姐又一次身了。

 张无忌决定变化花样,改用假具摩擦杨月英的,自己的真家伙则进杨姐姐的眼里,令一直渴望眼被干的杨姐姐得到了极大的足,情再一次被轻易挑起,顺从地张无忌的玩

 沉浸在男女爱之间的这对男女已经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一切,对他们而言,这一刻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张无忌和杨月英两个人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再让的杨姐姐了整整五次后,张无忌终于忍不住,将进了她的体内,这段秽地终于暂告一段落了。

 看着瘫倒在地,眼和淌着黄白之物的神雕侠后人,张无忌心中的足感大盛,轻薄地问道:“小货,无忌干的你啊?”

 “当然…了…比月英一个人自的感觉…强多了…”杨姐姐气吁吁,拔白脯一起一伏,有气无力地答道“无忌…你干姐姐这条母狗…干得也很吧…”

 “那当然…虽然妹,小昭,绮丝姐,还有那几个丫头也很,但最的还是跟杨姐姐你干。”张无忌肯定地答道“杨姐姐,这次你连拉屎的丑态都让无忌看了,以后在无忌面前也就没有任何秘密了,无忌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了。”

 “傻瓜…姐姐一直都是你的母狗…无忌随便用世上最痛苦…最的法子干月英…月英都会甘之如饴…水直的…”能够让心爱的足自己的需求,杨姐姐早已愿意放弃一切尊严。

 “那下次无忌要在神雕大侠,小龙女前辈,还有你爹娘的灵位前干你…把你条母狗最的一面展示给自己的祖先…让他们的在天之灵,看看自己的后人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让他们知道一直冰清玉洁的古墓派…现在的掌门却是一个多么下货…姐姐你一定很乐意吧。”虽然杨月英已经成了张无忌上的忠实美女犬,但张无忌知道她一向最敬先人,因此用这等话语挑逗杨月英,心中也是稍有紧张。

 哪知道一向崇敬师祖的杨姐姐却没有丝毫不快,感受着张无忌得魔手在自己玉沟上来回玩,娇媚地说道:“嗯…没关系…就在曾祖父曾祖母,还有爹爹的面前狠狠地干月英吧…他们和月英…都会很高兴的…”

 “自曾祖父祖母结亲以来…我们杨家每一代都有男丁…唯独到了月英这一代…只有一个独女…爹爹临终之前…最大的心愿,便是姐姐能将我神雕侠一脉的香火延续下去,不至断绝…可是天下男子…但凡有三分才识成就,又如何甘为赘婿…庸庸碌碌之人…姐姐又不愿意委屈了自己…因而二十六七载有余,依然未得良伴…”

 “现在姐姐已经找到心爱的夫君…就算让曾祖父祖母爹爹他们…看到月英被干的样…他们也不会生气…如果像今天一样勇猛,把姐姐得死去活来…让他们看到月英被夫君干的时候有多么福…他们一定会含笑九泉的…”

 张无忌哑然失笑,他和杨姐姐,等人结亲以来,一直期望多享受几年男女之乐,因此一直没要孩子,没想到杨姐姐还有这层想法。

 但见杨姐姐续道:

 “所以…姐姐也期望能答应姐姐的一个请求…就是后…姐姐为无忌生下第一个男丁…能随姐姐姓杨…以承袭神雕侠一脉的家业。”

 “这有何难,无忌答应你便是,无忌最是仰慕神雕大侠这等为国为民的大英雄,若让他的血脉断绝,无忌这一生只怕都不得安宁啊。

 若是姐姐你乐意,你我的孩子都姓杨也无妨”张无忌大度地说道,虽然他在上调教凌辱杨姐姐时相当残忍,其实对这位动献身的神仙美人一直又敬又爱,加之他自小就对神雕大侠尊崇有加,便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至于自己张家的香火,自有其他几位妾的孩子负责延续。

 “真的?!对姐姐实在太好了。”杨月英也没想到张无忌这么爽快便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兴奋地挣扎起来,在张无忌的脸上亲了一口。

 “杨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准备怎么谢无忌啊?!”张无忌随口调笑道,其实他自己也知这是废话,杨姐姐已经同意自己用最的法子随便凌辱她的身体,就连她古墓一派的所有秘密和珍藏的绝世秘籍都献给了他,还指望她怎么谢自己呢?自己好好待她便行了。

 哪知此话似乎正中杨月英的下怀,但见她脸上出神秘的一笑,站起身来道:

 “对姐姐这么好,姐姐当然要知恩图报。

 且稍等片刻,姐姐有份大礼要献给。”说罢,便拿起丝巾轻轻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赤身体地走出了房间。

 张无忌疑惑地等了半柱香功夫,只见杨月英身上背着一人,回到了这间屋子。

 她的身上也换了装束,上身是一件红色皮质紧身亵衣,仅仅遮住了杨月英的双,整个小腹,香肩和玉臂完全在外面,而前那对又大又白的双则被这件软皮刑装紧裹得突已极,可以轻易地看见她起的头。

 而下身则是一件紧身皮质亵裙,和之前她身着的那件用来讨好张无忌的极短亵裙一般窄小,刚刚勉强遮住股和;但不同之处在于,这件亵裙是紧身的,将杨姐姐那完美地身材更好的展示出来,也令杨姐姐更加显现出几分强势女的成气质。

 张无忌知道以杨姐姐的习惯,此刻下身是肯定没穿亵的,虽令他感到一阵兴奋,但他还是对杨姐姐身上背着的那人更感兴趣,此人身着绿色布衣襦裙,似是一位少女。

 待杨月英将此人放在地上,令张无忌看清楚她的正脸,不仅吓了一大跳:但见此女虽然双目紧闭,已然昏睡,却清雅妩媚,风致嫣然,脸上虽有数道印迹,却丝毫不掩其绝面容,不是张无忌已经数年未见的表妹殷离是谁?

 只见杨月英笑道:“无忌,这位殷姑娘是小翠她们在数天前外出时发现的,当时她正与数名贼搏杀,虽将那几个恶贼杀尽,自己却也受伤昏,于是便被小翠她们带回古墓,那时你正忙于为芷若姑娘治伤,我和那几个丫头怕你分心,便没有告诉你。

 正好今姐姐看你意犹未尽,便把她带了过来,再给添一房妾。”

 张无忌连忙摆手道:“杨姐姐说甚话呢,表妹早已心有所属,对无忌并无爱恋之情,无忌若擅自夺了她的处子之身,那和鹿杖客那等贼又有什么分别?”

 “笨!”杨姐姐忍不住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你这位殷姑娘啊,心里恋恋不忘的是他那位阿牛哥哥,那曾阿牛不是无忌哥哥你又是谁?她在昏之时,嘴里也是阿牛哥哥阿牛哥哥的叫个不停。

 你忍心看着她一直苦恋于你而孤独一人吗?”

 见张无忌沉不语,杨月英续道:“你适才不是怨恨天道不公吗?可小昭姑娘本已和你东西永隔,却仍能返回中土与你团聚,可见上天着实待你不薄。

 现在机缘巧,殷姑娘也送上门来,就看无忌你敢不敢把她吃掉了。”张无忌苦笑道:“无忌当然愿意给表妹一个归宿,只是表妹爱的是彼无忌,并非此无忌,无忌还真无把握能令她归心。”

 “何为彼无忌?何为此无忌?不就是一个对她又打又骂又咬,一个对她特别好吗?可见这位殷姑娘虽然表面很凶,其实特别渴望被心仪的男子待凌辱,你只要将她狠狠调教一番,自然对你千依顺。

 平时你在上欺负我们的时候不是威风八面吗?可别当那种窝里横的窝囊废啊!”最后一句话显然刺了张无忌的男子自尊心,但见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杨姐姐在殷离身上轻轻一拍,一股暖气渗入她的身体中,令她即刻苏醒。

 殷离迷糊糊的醒来,印入眼帘的赫然是朝思暮想的阿牛哥哥,不惊喜道:

 “阿牛哥哥,是你吗?”

 “表妹,是我啊,以后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不会让你孤单一人受苦了。”张无忌动情地说道。

 “不…你是张无忌那短命鬼,不是我的阿牛哥哥。”殷离的脸色突然暗淡下来,哀愁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这位就是你的阿牛哥哥,从今天起,他就是你的丈夫,也就是你的人了!”殷离听得此话并非眼前的无忌所说,而是源自旁边的一位女子,不转头望去,顿时大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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