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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
 缓缓爬到那张软上,俯在柔软的被褥之间,一副任君品尝模样的大周后只觉羞意难当,尤其失策的是她虽然熄了烛火,但今夜月光特别明亮,房中洒落一地银华,虽没有烛火那般明亮,却别有一番风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办呢?微颤的腿微微分开,银牙紧咬枕巾,大周后心中说不出的紧张,一小半是因为菊花就要被开,大半却是心中惊怕,六郎火高燃。

 感觉笫轻摇,六郎也已爬了上来,他身躯雄壮,上时只觉褥都是一震,震得大周后的心坎也动了起来。

 她咬住枕巾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楚,口边咿咿唔地轻吐出呻,感觉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剑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上任凭宰割的兔儿相公没个两样。

 全没想到这等声音会从他口中吐出,虽看不到大周后现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强忍的声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脸,强烈的反差便剠的六郎更旺烧了起来。

 宪宪翠翠的衣声音传了过来,加上衣物扔到外头地下的声音,即便没有抬头,也感觉得到背后的六郎正自宽衣,大周后更为紧张,腿脚间都不由发颤,虽是极力不去想,脑中却不由浮起了一幕恼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后的六郎是如何壮,龙是如何强硬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龙攻破菊花要地,大周后没来由地紧张着,心跳愈来愈快,不由将被褥都给惊动了,微微的颤动传到了后头的六郎身上,他轻轻按着眼前大周后的上,触手只觉紧翘弹,光触感都是人中极品,不由更是心动“弟妹放心…会很舒服的…”

 才怪呢!心中反驳,嘴上却不敢出声,大周后认命似地轻拱雪,任背后的六郎解去带,将子褪了下来,莹白如玉的雪登时映入六郎眼中,只听得他一声轻叹,似是非常满意般的伸手抚,如此赤体相摩,感觉上比方才被他隔时还要来得刺,大手动之间大周后只觉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更是紧张,雪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轻抖着,晃得六郎眼中都是一团白花花的。

 他一边赞着大周后生了个好,一边轻住她。“唔…真是好漂亮的股…弟妹生得真是不赖;”

 一边轻抚着,一边不由出口称赞,六郎真有种爱不释手的冲动。身子一阵轻抖,大周后只觉心儿狂跳到差点要从腔里眺了出来。

 六郎大的手指润地叩进了菊花蕾,缓慢而强力地着菊口时,大周后忍不住浑身颤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缩起来,偏偏背上被他大手住,此刻已是在砧上,任其宰割,虽知他是打算软了自己菊香肌好方便龙进出,但早知菊要破,她再无法反抗,加上六郎手上也不知沾了什么,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润地将菊花办上抹了个遍,润处渐渐融人体内,只觉紧致的菊花蕾渐渐酥软、渐渐敞开,娇羞无伦的心竟渐渐浮出了一丝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期待,偏偏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菊花蕾渐渐绽放,她的丰也款款轻扭起来,心里那丝期待愈来愈强烈,羞得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感觉身下的大周后那窄紧的菊花花瓣住了自己的手指,六郎不由轻轻起来,异样的刺只令大周后身子颤抖不休,可初绽的菊花蕾却亲密地紧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六郎心中不由大喜。

 这般完美的雪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大周后耳边轻语着“弟妹放轻松…六哥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会痛快:比前面还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传到自己耳里,大周后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她咬牙不应,纤微微拱起,雪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六郎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大周后浑圆紧翘的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

 他低一声,起了,大周后只觉男人的龙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龙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六郎相貌英俊,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龙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大周后只觉菊被龙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尝过破瓜之事,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润,六郎的手段让大周后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六郎已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避,却被六郎在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以助六郎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六郎全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龙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大周后却觉那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龙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六哥…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六郎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大周后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大周后来“思…真的很紧…哎…弟妹…弟妹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大周后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

 没想到此刻入菊蕾的龙却动了起来,六郎双手按住她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上提下入,龙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大周后才感觉到,六郎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龙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龙在体内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六郎下身动作之间,龙得大周后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大周后竞渐渐呻出声,雪款款扭轻送;见大周后如此六郎知他已动了兴,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到尽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大周后周身,那感觉与李煜好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

 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出来。

 见大周后这般投入,隆扭摆轻摇,晃动着还拒,雪股之中夹间充力道,夹得六郎也渐渐想,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大周后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六郎抵紧了他,将狠狠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得令大周后竟也登上了高,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出的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六郎只觉舒无比,足间伸手一摸,只觉大周后褥已,一波温润的感觉袭上手来。

 他原还不觉怎地,只以为大周后菊花开处,刺到大周后的龙也有了感觉,竟与高的感觉一般强烈地了出来,只是着手处的感觉与一般丈是不同。还以为大周后天赋异禀。连出的都与众不同。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大周后下缓缓游动,逐步逐步地向大周后已然瘫软的身子进发,触到他腿间时大周后虽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觉,但刚过的他似较自己还要下济,竟是连动都动不得了,六郎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软的

 “弟妹,你这里好啊。”被他的劲得肚子里一阵滚热,说不出的熨贴滋味,比之云雨中男人直透子时的感觉也没差多少,偏偏那雨却非在自己饥渴之处,大周后只觉身子里头又是足又是空虚,也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混杂难分的感受,一时间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提不起丝毫力气。

 被六郎摸到私处时虽是娇躯一颤,却还没来得及回神,等到听得六郎讪讪地开口时,大周后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但也下知怎么着,连起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一时间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轻思了两声,算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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