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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南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姐夫,南已经尝到了…”六郎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南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六郎甚是欢喜,含住了轻轻

 她芬芳的呼吸在六郎脸上,酥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六郎逗片刻,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南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道:“姐夫,不要…”六郎笑道:“不要什么?”一面分开她的大腿。南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南探手捂住桃源,颤声道:“不要。”

 六郎低头上她的玉手,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这手真漂亮,以后要涂上甲油,知道吗?”南只觉六郎温热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回,心中,颤声道:“是,姐夫!”

 六郎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南大惊想要回去,却被六郎牢牢拉住。看到六郎这样有心思和妹妹调情,萧绰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六郎腿间将英雄含入口中。

 这次如南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姐姐,又抬头看了看六郎,却碰上六郎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

 六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转而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南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的体香。

 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荧光。六郎用手指在她的四周轻轻按,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

 南用力抓住单,手上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六郎的舌尖挑到了边缘,她不由把玉微微抬起,六郎顺势将两片含入嘴里,南喉间呜咽一声,摆动纤,既似合,也似躲闪。

 六郎将舌尖挤入,她终于张开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离动人。六郎大受鼓舞,用力分开,娇散发着人的芬芳,凑上去用舌尖拨鲜红翘的蚌珠,南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不要…”

 六郎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起纤,娇躯骤然一紧,宝蛤口出股粘稠的汁,虽不同于萧绰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南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的红微微颤动,甚是动人。萧绰一直在六郎身下含,此时六郎快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的唾拉出条晶莹的丝线。

 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息,看情形甚是情动。刚才分心对付南,萧绰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著。

 六郎让萧绰儿在安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片刻,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萧绰娇哼一声她的似乎又紧窄几分。六郎鬼魅地看了南一眼,见她眼中升起无限的渴望,不由得心花怒放。六郎转动挤片刻,才握住双峰送起来,动人的呻声响起,南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

 有她在一旁观看,六郎心里更是兴奋,萧绰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腻,六郎让她举起双腿,大的英雄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对萧绰笑道:“亲亲,你特别润呢!我先将你搞舒服,在侍奉你小妹。”

 萧绰的大腿上六郎的,搂住肩背动玉,南看的目瞪口呆,六郎笑道:“南,这姿势叫丹同游…”南“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六郎动下身道:“南,你这样姐夫可不喜欢!

 南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好羞人啊。”萧绰伸手握住南的手,呻道:“南,你姐夫…真的…好厉害…”

 南忍住笑,侧身让萧绰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姐姐,看把你美的,你们一定来过许多次了吧!”萧绰笑道:“是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六郎的。”六郎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南,回头姐夫送你一个。”

 南羞涩地低下头去。六郎嘻嘻一笑,让玉茎在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萧绰体内,萧绰娇躯一震,哼了起来。高后的壶阵阵紧缩动,六郎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拔了出来,叹道:亲亲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

 南大羞,面红过耳,六郎躺入两姐妹中间,笑道:“休息一会,我和南房!”萧绰片刻,侧身靠在六郎前,纤纤玉手套着粘的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

 南靠上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六郎笑道:“南,好看吗?”南娇羞道:“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六郎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你姐姐那样给姐夫…”

 南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捏着袋。南握住玉茎生涩的抚,萧绰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感的区域。

 南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六郎舒服的呻起来,侧头吻上南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

 南娇羞的回应,喉间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从下身传来,忡忡动,似乎快要狂而出。

 六郎翻身上南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低头让硕大的头在粉红的间拨,南轻声哼了起来,萧绰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笑道:“南,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六郎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六郎笑道:“南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吧!”

 南似明非明,却被六郎的浑身战抖。萧绰吐吐舌头道:“南,你今晚定会乐昏的,六郎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

 六郎嘻嘻一笑,壮的身在南柔软润滑的间拖动,柔韧的头大力挤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南颤声道:“姐夫,你别逗妾了…”

 六郎笑道:“还早呢,你别急!”南起来,萧绰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姐夫,他一高兴就给你了!”

 南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做不到。六郎叹道:“南,你要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啊!”南颤声道:“是,姐夫!”六郎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你姐姐讨教…”南道:“是,我听姐姐吩咐!”

 萧绰向六郎抛个媚眼,昵声道:“六爷,南这么乖,你就给了她吧!”六郎点头笑道:“好吧,南,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

 南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一面微微起了纤,神态却羞到了极点。

 萧绰从自己衣兜里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下。六郎凑身将硕大的头挤入两片灼热的,南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六郎握住她的纤,慢慢往里面刺去。南尖叫一声,痛哼道:“六爷,太大了…”

 萧绰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捻动她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南内外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

 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六郎用力下,玉茎刺破膜挤了进去,南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六郎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姐夫疼你…”南一面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膛,却又靠入六郎怀里。萧绰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的小手。萧绰对六郎嫣然一笑,凑到南耳旁轻声安慰,六郎一面抚摸着南柔软的酥,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

 南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开始缓缓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

 南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人,六郎调整玉茎左右刺,南息起来,萧绰在她耳边道:“南,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

 六郎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南低声道:“六爷,你不用顾忌我,只管入吧…”萧绰抿嘴忍笑,六郎轻轻动,摇头笑道:“不行,伤了你怎么办?”

 南大羞,萧绰笑道:“南,你若想他让你快活,就求姐夫呀!”南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息道:“姐姐,我今才知道男女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

 萧绰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六郎深深刺了进去,南一震,起纤忘形“啊…”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南昵声道:“姐夫!”

 萧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会让你死的…”南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姐夫,求你给南,用力吧…”

 六郎笑道:“给你什么呀?”南面色为难,萧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南脸色绯红道:“我要要姐夫的玉箫,用力进…”

 六郎搂住她的纤,笑道:“好!”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南又“啊”的叫了一声,六郎却快速动起来,不给她丝毫息的机会。南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上六郎的股。

 六郎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动下体,紧窄温暖的紧紧包裹着玉茎,萧绰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六郎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南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抚摸着她道:“南,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南咬牙动,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将玉茎到底部,头一涨一缩,出股股滚烫的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南受此刺,阵阵颤抖,竟也出身来。

 六郎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南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微微翕开,出殷红的桃源溪口,和处子血混合出,更是娇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南甚是劳累,靠在六郎怀中娇着。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上萧绰,笑道:“亲亲,该咱们俩了!”萧绰扭动娇躯媚笑道:“不是说不用猛的吗,你还有力气啊?”六郎抚上她柔软的酥,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六爷这一项是天下无敌的。”

 萧绰抿嘴偷笑,六郎一手探下拨她的花瓣,一面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我给南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

 萧绰俏脸微红,缩到我六郎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人家情动嘛…”六郎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萧绰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

 六郎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英雄直冲了进去,萧绰嗯的一声,浑身一颤,六郎一边摸着萧绰的肚子,一边剧烈地动作着,嬉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一声怪叫“啊!”三人不由得瞩目看去,却见刚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辽景宗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了下去,原来她刚刚与那些大臣商议完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有暂定了回朝之后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现在才放心地来找萧绰,本想叙一叙夫之情,感谢一下萧绰的卓越功绩,想不到居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自己心爱的子,那鼓起来的肚子,那里面显然不是自己的种,想到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板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跟过来,一看,说道:“死了!”“什么?”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见耶律贤果真断了气,想不到居然一气之下,绷断了心脉,全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住他了。”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南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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