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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白凤凰的身子突然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一只手按住了六郎正在解自己前衣襟的手,道:“六郎,我…”

 六郎心中一怔,看着白凤凰犹豫的神色,问:“姑姑,你是不是后悔了?你真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此打住,我说过,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我不想胁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白凤凰那双威严中含申请的秀眸,注视着六郎,慢慢的伸出手,轻轻解开前的衣襟,贴身的中衣自雪的香肩滑落,那么的轻柔飘逸,她全身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一抹月白色束之下,云双峰圆滚,深深玉沟因汗珠的润而闪动着人的光泽,六郎心中火熊熊,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加上口本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呼吸急促起来,又快又短,念如狂的六郎再也忍不住,将头一下子埋入白凤凰那圣洁的双峰之间…

 白凤凰的身躯又是微微一颤,六郎那疯狂的炽热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与六郎有过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但是那一次,除了震怒和羞愧,其他的实在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明歌公主的苦劝,她还大有为此永别人世的念头呢。

 此番再一次接受六郎炽热的洗礼,尽管是自愿的,白凤凰自然还是有一些矜持,被六郎亲吻自己的酥,那种羞愧感和莫名其妙的兴奋感一同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是羞涩的阻拦,还是应该热情的接纳。

 胡思想之间,双手只是伸出来,抱住了六郎的头,让他更加贴近自己。六郎忘情的吻着那片洁白圣洁的酥,良久方抬起头来,注视着白凤凰含羞带怯而又着无限深情的双眸,那双眸就象化了魔法一样的人,让六郎始终不能移开。

 六郎心神俱醉,不能自已。此刻,六郎已经忘记了四周的一切月星辰,眼中只有这个貌似女神的绝美女人,能够得到她的身心,会让自己今生无憾。

 六郎一直深深地凝视着她,早就被白凤凰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所倾倒,今美人如玉,温馨在怀,还犹豫什么?六郎顾不上体内的神丹带给自己的种种反应,要趁着自己神志清楚,好好的占有这个女神。

 按着下身的狂热,六郎心甜如,低头又往白凤凰的上吻去。白凤凰给他连吻之后,一颗心怦怦跳,红晕生颊,娇羞无限,本来尊严绝美的脸上也增加了三分丽。

 她被迫抬起头,和六郎绵热吻着。六郎同样用自已的双紧紧地吻住她,女神嘴是那么的柔软细芬芳袭人,其中又包含着无比的柔情和慈爱,令六郎深深地沉醉。

 情深吻后,六郎缓缓地解开白凤凰的衣服。月光直接照过来,铺在白凤凰白腻如玉,柔光滑的酥上,泛起丝绒般的光晕,散发着人的光圈。

 她成的躯体丰润人,感之极!尽管年过三十,可是在她的身上,却一点也找不到岁月洗涤的印痕,那一对直耸云霄的雪峰,傲然立,不失坚实,白凤凰的一只纤纤玉手,掩住了其中一只上面的嫣红,却掩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跳跃的弹跳力,她的柳纤细柔滑,充着无限的柔韧,丰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

 自幼练武,以致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在六郎的注视下,略有紧张,香肌雪肤不住的颤抖 ,那模样真是让人怜爱的同时,又要升起无限的望,六郎默默的喊着:“我一定要占有她!”

 六郎痴痴地瞧着这具女神般动人的玉体,浑身上下被一种难以言语的情包裹着。下身更是情不自的翘起来,白凤凰感受着六郎那火热的眼神,低头看到六郎的起,娇躯顿时抖颤起来,浑身上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持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

 “这样可怕?”白凤凰有些畏惧的闭上了眼睛。六郎了一口口水,伸出颤微微的手,抵着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的滑过脸颊,下巴、颈项,直到那两座弹跳不止的山峰之前,才停下来。

 是在感叹白凤凰的肌肤滑之至极,触手只觉得滑丰腴,令人不想放手,因为心中激动不已,白凤凰的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还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然身上有异能做怪,六郎还是沉住了气,不想那样快的就将这具女神玉体破坏掉,他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享受,六郎的手轻盈的放在那对雪峰之上,慢慢的着,口中说道:“姑姑,我对你真的是敬如天神,爱如生命,你如此大义拯救六郎的性命,我也要好好的疼爱你。”

 白凤凰半闭着眼睛,胡乱的点点头,道:“六郎,你现在是不是好一些了?”六郎却道:“心中币刚才还要剧痛的厉害?”

 白凤凰微睁开神目,道:“我怎么看不到你痛苦的表情?”六郎道:“姑姑的柔情,就是时间最好的圣药,我现在已经不晓得什么是痛了,心中有的只有你对我的千种柔情,六郎要好好回报你。”

 白凤凰羞涩的回应者,前圣地被六郎抚摸,竟让她极为感的浑身颤抖不停,六郎抚摸的时候,弯屈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那最为滑高的峰尖,白凤凰也知道酥顶端是女人浑身最为感的地带,她极力保持着自己的冷静,不让压抑在中的那股火释放出来,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白凤凰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的尊严,并非意识的儿女之

 不知不觉中,六郎由一开始的单手,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的在峰底勾挑着,双手不断的划着圆弧,却只是在峰底俳巡,是不是还要低下头用力对着那深深地峰沟亲吻一番。

 白凤凰只有双手捧着六郎的头,将酥完全起,通过尽量的摩擦,来充实和消磨一下自己的空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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