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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红花亭密事2
 张大人得手后,将母指对准慕容雪航足掌下的涌泉之上,尖细的气劲立时对准筋髓钻入,慕容雪航只觉得左脚心一阵酸软传来,整只腿都在瞬间无法动弹,加上手腕脉门被扣,聚起的一口真气忍不住一松,接着脚心的尖劲钻入骨髓,顺脉而上,直入心扉,不由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往后倒去,这种高超手法让慕容雪航看出对方的身份,显然是和自己的门派完全对立的修罗之人,不由得暗自叫苦。

 张大人笑道:“我知道美人是骊山圣母的高徒,只锁住你的经脉,怕还是控制不了你的身体,故此又用穿云手锁住你的下身道,这回你即使有天大的本领,也要乖乖听我的话了。

 还有这座道观已经落入我的掌控之中,你最好还是配合一点,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慕容雪航忍不住娇喝一声:“你…你…你要做什么…”

 她身子轻轻的颤抖,眼睛里充了迷茫和绝望,今天她遇到了修罗界的高手,修神界与修罗界是完全不同,完全对立的两个门派,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六道元神和六道馗罗,有的人炼修神,有的人炼修罗。

 修神的人每增加一道元神,就会减少一道馗罗,当修炼成十二道元神的时候,身体内的馗罗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神。

 相反,修罗的人每增加一道馗罗,就会减少一道元神,当修炼成十二道馗罗的时候,身体内的元神就会完全消失,那时候就修炼成魔。

 在修炼的过程中,最快的捷径就是采捕,采捕的对象是于自己对立的,最好是相同等级的,就如同现在,慕容雪航身上已经修炼好了七道元神,而张大人身上正好是修炼好了七道馗罗,两个人彼此都是对方难寻的猎物。

 不过张大人已经牢牢控制了主动。慕容雪航担心张大人对自己强行污后,再取自己的元神去修炼他的馗罗,所以极力反抗,若是自己不中毒的话,应该和他不分上下才对,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身体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

 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万千思绪中,最多的还是绝望。慕容雪航头脑还在发昏,加猜测时,忽然觉得头顶象被针刺中一般,顿时被羞愤、难堪、恐惧、惊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无奈的闭上眼睛,接下来属于她的只有等待,在风声鹤唳惊心动魄的黑暗中等待,等着生,等着死…

 一道赤青色烈焰,自张大人的头顶蒸腾而出…“鬼舞宝轮”确实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张大人把自己的馗罗凝聚成赤青色匹练,自头顶百汇出,已经修炼成的元神,转化成瑰丽的轮盘,罩到了慕容雪航的头顶,那升腾闪烁的刺目光华,就如同来自地狱的妖魂,张牙舞爪的要干慕容雪航身上的所有元神。

 慕容雪航心中暗喜,原来对方对自己的元神更加感兴趣,他若是先污自己,在摄取自己的元神,那将是一件永远痛苦的事情,可张大人看到慕容雪航身上的七道元神后,其惑力已经超过了那具丰的身体,所以想先摄取元神,然后再占有慕容雪航的身体。

 毕竟这种机会对于他来说太难得了,作为一个身处修罗界的高手,断然不会因为怜惜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修罗大业。“御神飞仙”也是一种高绝而华丽的法术,这是修神界专门用来采捕修罗界高手馗罗的招术。

 当初慕容雪航受业恩师骊山圣母教授雪航时,告诉过她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修罗界高手采捕你的元神时,一旦发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就不要硬拼,最危险的时刻要求自己做到心若止水。骊山圣母说。有的人虽然武功和法力都比你高强,但是未必就能深晓采捕的要领。

 往往都是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对手,就欣喜若狂,就不能控制自己矫燥的情绪,小看对手急于发难,结果却是速而不达。

 今天,张大人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就匆匆运功取对方的馗罗,他殊不知到,取同等对手的馗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慕容雪航就是引他率先动手,然后打算将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慢慢消化掉。她的身体虽然不能动,筋脉也被锁,但是象征第二生命的元神却行动自如,这令张大人吃惊非小。

 战龙在隔壁屋中察觉情况不妙,担心大嫂房中有意外,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趁没有人注意,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榻之上,莫容雪航汗水透了额头的秀发,头顶上被罩了一座绚丽的光环,张大人听见有人进来,本以为来了救兵,结果发现竟是慕容雪航的同伙,不由得暗暗叫苦。

 慕容雪航的元神却如同一条贪婪的巨蛇,将张大人绕的密不透风,僵持就这样继续着…张大人眼看自己处了下风,心中后悔不已,一边做最后的挣扎,一边想办法险。

 战龙猜不出二人复杂的心理变化,只看到二人神色紧张,身体都处于僵硬状态,却又不同的气体不时的转在他们周身上下,张大人的元神已经尽数被困在慕容雪航体内,想退回来势必登天,也只能拼死一搏,他希望门外的卫兵能及时发现自己的险境,从而解救自己险,于是努力的想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发出求救的响动。

 慕容雪航更是默默的忍受张大人的馗罗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他知道摧残自己的男人已经到了遭受报应的时刻,故此,咬碎银牙固守阵地,同时排除杂念,升华自己的元神,让御神飞仙达到最佳效果。

 同时眼神求助战龙,过来助自己一臂之力。战龙冷静的好房门,抄起一把实木椅子,对着张大人的后脑狠狠的砸过去,张大人身体一软,功力顿时散了一大半,慕容雪航趁机发起最后的攻势,张大人一直死守的馗罗立即扩散,化成缕缕青烟状,慢慢的被慕容雪航消化掉。

 张大人在这种情形下,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知道大势已去,伸出手,用上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朝慕容雪航月半开的衣襟中的白色束抓过去,他的双手做着最后的努力,希望临死之际也要触到慕容雪航的身体,却如飞蛾扑火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而出,便是这样死去,也算若有所值…

 哧的一声,慕容雪航前的衣襟被张大人撕开,同时:战龙看到了雷电织的幻影,看到了张大人最后的痛苦时刻,整个人已经扭曲的变形。

 战龙骂了一声,将张大人高高举起来,狠狠地摔到地上。慕容雪航终于消化掉对手的元神,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未得到自由。

 被干了馗罗的张大人,死尸像是了气的皮球那般,所有丰肤润皮的部位,都整个往里陷了进去…眼睛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牙齿和头发也在不断落,全身的皮肤干枯发皱,好似发硬的橘皮… 不过转眼之间,就如同一具瘦皮骷髅。

 战龙转过身,看到大嫂躺在那儿还不能动弹,那被撕成两半的月白色束下面两只傲人、香滑的双峰还在剧烈的颤抖起伏,整个白的酥上面已经沾了汗水,大嫂身上那件藏青色的裘,其中一只腿也被张大人扯裂,出一段羊脂白玉般光滑的大腿。

 战龙慌忙正了正心神,问道:“大嫂,怎么样?这个坏蛋没有得逞吧?”慕容雪航兀自惊魂未定,感激的冲战龙点点头,说:“六郎,你来的太及时了,否则我就被这个魔欺负了…我现在还不能动,你帮我穿上衣服好不好?”

 战龙点点头,拿起大嫂的外衣,见那件外衣已经被撕扯的粉碎,比划了好几下,也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嫂穿上,慕容雪航叹口气说:“算了,都被这坏蛋坏了,不能穿了,你帮我先披上吧。”

 战龙便颤抖着手,帮大嫂披上衣服,又将她扶起来。慕容雪航忙着调理真气撞开道,没有注意到战龙的眼睛,战龙盯着大嫂酥上面那一对傲人的玉峰,真想将其揽入怀中,最终还是控制住了。

 正这时候,外边响起脚步声,有人停在门外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事啊?我听到你屋里有异常声音,要不要帮忙?”

 慕容雪航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这种关键时刻来了敌人?想到自己道尚未解开,尤其半着身子,如何御敌?”

 一时急的汗水顺着脸颊了下来。战龙冲她嘘了一声,然后猛地将大嫂倒在上,用十分夸张的动作,将出很大的响动,同时装了张大人的声音,冲外面骂道:“混帐东西,收拾女人,老子还用你帮忙吗?滚!”

 外面的亲兵听到里面铺吱吱呀呀的声音,自然领会了大人的意思,低着头退下去了。慕容雪航双颊羞红,对战龙说:“小坏蛋,人都走了,你还不停下来?”

 战龙不好意思的停止了动作,却望着大嫂绝美的体发呆。好半天才说:“大嫂,你真美啊!”慕容雪航脸红道:“这句话不应该你说!”说着下意识的推了战龙一把,战龙微微一惊,道:“大嫂你的道解开了吗?”

 慕容雪航羞红着脸点下头,又来推战龙离开自己。战龙神情庄重的抓住大嫂的双手说:“大嫂,我想知道,七星楼那天晚上,我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慕容雪航心中一颤,说:“都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战龙说:“我只想知道真相,另外我需要为我的行为负责。”慕容雪航苦笑一声说:“你能负什么责任?再说,我也不必要你负责人。”

 战龙说:“那么说,就是我没有侵犯你?”慕容雪航微微点头,说:“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战龙放她坐起来,却突然从背后搂住她的纤,慕容雪航吃了一惊,一边挣扎一边说:“六郎,你要干什么?”

 战龙不说话,双手绕在前,紧紧地握住那一双香滑峰,同时用火热的双吻着雪航那颤抖的香肩。慕容雪航被战龙的突击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无限的慌乱,口中哀求道:“六郎,我们不能在这样…”

 战龙停下了动作,说:“大嫂,对不起,我只是要试探你一下,根本没有侵犯你的意思,我总觉得我应该知道在七星楼是谁救了我,你一直不承认。所以我才这样试探你,假如你与我真的没有那回事,你的反应应该是震怒,而不是惶恐。”

 战龙搬转过大嫂的身躯,望着她那一对含泪水的秀眸,又说:“我知道,你受的这种委屈,是向任何人都诉说不了的,你既要维护杨家的尊严,还要继续面对种种现实。大嫂,你内心的那些苦,向谁诉呢?”

 战龙一转身,拿过大嫂的随身宝剑,举过头顶说:“嫂嫂自来杨家之后,对我的好处何止这一回,多年来你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我,疼着我。可我却做出这种对不起你的事来,战龙真的没有颜面再活在你面前,你就一剑了结了我的性命吧。”

 慕容雪航泪水犹若断线珍珠,夺过宝剑扔到一旁,说:“六郎,嫂嫂对你好,是因为你是我丈夫的兄弟,而不是单纯的一味对你好。关键时候,那种牺牲,是没有办法的,也是必要的。换别人也不会看着你去死的。

 我希望你明白,我救你是因为我是你大嫂,而不是我喜欢你。还有,我是自愿那样做的,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你若是再继续下去的话,才是真的错了。”

 战龙却依旧搂着不松手,小声说:“可我已经发现,不知为什么,心里已经离不开你了,大嫂,这是一种错误吗?我明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是总有一个声音魔鬼一般不住的呼唤我,要占有你…我害怕有一天我真的控制不住,明明是错,偏偏要错!”

 战龙一边说,一边朝着雪航耳吻去。慕容雪航无从躲闪,极力挣开战龙的怀抱,可是战龙搂的很紧,她一时挣扎不开,神色极为慌乱的说:“六郎,不要这样。”

 战龙对着她的耳朵说:“我猜,大嫂是不是喜欢上了我,要不然你应该很生气的。”慕容雪航又羞又怒道:“我真的生气了!”说着,重重的一记耳光打过来,手掌却被战龙凌空抓住“你真舍的打我?”战龙说着紧紧抱住抱住大嫂,白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战龙的嘴紧紧咬住大嫂的朱不放,把大嫂的言语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她的香津。

 一只手留连于那拔双峰之上。慕容雪航的喉咙深处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战龙大手游弋的路线上。

 战龙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松开大嫂的香,慢慢顺着大嫂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着。

 “啊!嗯!”慕容雪航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渐渐失在如海中,慢慢地沉沦。战龙不失时机的趁机将慕容雪航放到在榻上,慕容雪航哀怨的恳求道:“六郎,求求你,我们不能这样啊?”

 但是为时已晚…随着战龙大手到处,慕容雪航的娇躯更加热了起来,一边享受着她齿间的芬芳,一边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的身子,只觉双手触及处无不暖热润滑,无论触感和温热都是一等一的,尤其当他的手在慕容雪航紧翘浑圆的雪上抚爱之时,更可感觉到慕容雪航娇躯微颤,虽说他还没有探手到她幽谷那边去抚摸,可两人贴得如此之近,她的润岂瞒得过他?

 感觉他的手逐渐探向那羞人的幽谷,慕容雪航不由情,那大手抚上身来,竟是说也说不出的刺,令那幽谷里头水滑汩汩,再也无法遏抑隐瞒…

 慕容雪航火热地加快手上的动作,被迫一边双腿轻分,让幽谷大开。战龙缓缓了上来,坚的龙轻轻顶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龙微微用力,龙顶端那膨的巨头顺着那滑的幽径慢慢陷了进去。

 火热龙的触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连声音都媚得像浸透了般;她轻咬银牙娇躯缓缓扭动,娇的名器一点一点地把那火热的龙了下去,只觉幽谷被那灼烫烙得处处酥软酸麻,偏偏里头又润得那般滑,即便没这般宝贝,都没有多少不适的感觉。

 终于被战龙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合,然后一步步地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处慕容雪航轻呼道:“六郎,你轻一点,不要…”

 酥麻感强烈地涌现出来,令她难以控制自己紊乱的芳心。战龙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战龙,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龙在心爱的大嫂的名器中的感觉,慕容雪航缓缓地挪动着纤巧的柳,承受着战龙强猛的送,随着战龙愈来愈大力,幽谷之间水花飞溅,的水声四溢,香盈鼻,慕容雪航呼吸终于忍不住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一点一点化成了盈芳心的愉,变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战龙狂的幽谷深处“六郎,你这个小坏蛋,嫂子被你害惨了,我今后可怎么办啊?恩,啊…”一阵酥麻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慕容雪航周身之时,她终于被战龙的龙在一阵猛刺中送上爱的巅峰。

 抱着大嫂香汗淋漓的香躯,战龙用力顶住那柔美的心,华暴而出,慕容雪航虽然浑身酥软,却没有忘记承接战龙因为身输送给自己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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