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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宣娇6
 次过堂,由两个公差将戴着大枷,施着铁镣的洪宣娇押上堂来按着跪下。问官叫公差将她头发揪起一看,原想必是个凶恶丑陃的蛮女贼,却不料是个如花如玉的美女,只是眉目间带了几分杀气,倒也颇觉意外。便先讯问姓名,却是不理不睬,任凭好言相劝,恶言恫吓,只是闭口不语。

 这个问官对审问原就信心不足,他想军中健锐营有的是用刑高手,倘用刑能将这女犯出口供,哪还用送来刑部审问。

 且太平军近京城,人心浮动,更无心深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按常规先用藤条打四十下,起先公差见她细皮白,下手不重,后见她颇能吃痛,便使劲狠,打完后她洁白光滑的背部布纵横义的鞭痕,皮开绽,她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于是将洪宣娇褪下下衣,赤身体的又是四十大板,打得她丰部血纷飞,用刑的公差是积年好手,使出了杀手锏,倒是将她打出了声,也昏过去了两次,但仍是咬牙不招。

 问官见这美貌女犯用刑两次后已是浑身汗部急剧起伏,娇不仃,背上和部布血痕,人也很虚弱了,知道她已受了重创。

 心想不论如何饶勇,毕竟还是个女子,不要第一堂便刑毙了,不好代。反正人己在刑部大牢,有的是时间可以刑讯。便下令退堂,将她押回牢中。

 洪宣娇被拖着下堂丢回牢中,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她背部和布伤痕,被这样一摔,又痛得昏了过去。

 过了很久才慢慢醒来,好不容易挣扎着渐渐的侧过身来。她又饥又渴,要讨些水喝。牢卒恨她平时的冷傲,不给她饮食。

 洪宣娇伤口又痛,口又渴,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再审,换了拶刑。用刑的高手先狠命紧收,见她要痛昏时便稍稍放松,没等过气来又再是狠收猛拶。

 从上午拶到中午,洪宣娇连小便都被夹得了出来,混着经血,将刑部大堂了一大片地,人也死去活来了好几次,连红都咬出了血,却只是抵死不招。最后行刑人心中不忿,失了耐心,一失手将她手指夹断,再也拶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

 至此,法定的常规拷问刑讯都已用了,还都是重手法,却无一奏效。刑部颇有几个妇刑好手,都有几手极为狠毒的法外酷刑,只因局势不好,都已开溜或告病在家。

 留下的这些人,只会些笞杖拶指等寻常的官刑,因此刑讯不出口供,也并不出人意外。问官见这女犯刚强悍勇,更无信心将她制服,加上特级用刑高手又都不在,便将此事暂搁一傍。

 这一搁便是好几天,洪宣娇在牢中虽然带着伤,戴了特重刑具,但她身体强健,刑伤较快愈合,身体也慢慢恢复。

 又过了一段时间,太平军在僧格林沁和胜保夹攻下支持不住,退出直隶,进了山东,京师渐趋稳定,刑部人员又来供差。其中一个酷吏,是妇刑特等好手,人称催命张,前见形势不好,告病去了张垣。

 如今见太平军撤了,又回了刑部,听众人说起有这么一个美丽悍勇的女长,熬刑不招,心中一动,便去牢中观看。催命张最喜用酷刑折磨美貌女犯,且,见有年轻美貌女子便要千方百计地

 牢头与他是把兄弟,两人上下其手,污了不知多少女犯。他到得牢中,一见洪宣娇长得天姿国,身材健美匀称,双高耸,肢枭娜,大腿圆润修长,乃是个从未见过的绝美女,虽然身披刑具,但面无惧,并有一股英拔之气,看得他心难熬。

 只是这几天没开堂审问,不能一展所长。退出来后眼前心中到处都是这名美动人女犯的倩影,实在熬不得,与牢头商议,要将她污。

 那牢头早也对洪宣娇起了心,如今有人耸恿,两人一拍即合。到了晚间,把牢卒打发走了,两人进得牢房,将洪宣娇拖到石柱傍,因听说她会武,不敢大意,先用铁链和牛筋绳将她脚踝,膝盖,大腿,肢,部都紧紧捆在柱上。

 然后再开了枷,将双手反绑在柱后。见她己捆得牢牢的,这才将她衣衫剥去,出她雪白健壮的丰美体。催命张看得眼中冒火,下面早就硬了,上去先将洪宣娇的一对美一番,便忙着要顶进去。

 不想原来闭目低头的洪宣娇,突然一张口,一口向催命张咬来。催命张也是个老手,反应敏捷,慌忙向后一躲。但洪宣娇比他更快,一口己将他右耳咬住,催命张向后一挣,洪宣娇咬牙一撕,竟将他右耳咬下半只,血遍地,痛得催命张跌倒在地。

 牢头一看也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女犯如此刚烈勇猛,如再用强,万一咬舌自,却不是麻烦?只得将催命张扶了出来,包扎好了,偷偷送回家调养。

 催命张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这次也是胆包天,一不小心,被咬去半只耳朵,又恨又怒,誓要报复。当下想了一条毒计,由牢头上报,只说这女犯有咬舌自尽之意,请准将她牙齿敲落,以防意外。

 刑部对重犯要咬舌自尽的,原有敲牙这一招,也素知这个女长悍勇不安分,便准了。催命张心中大喜,便要用狠毒酷刑来披报这一咬之仇。那天早晨,催命张带了下手进了洪宣娇的监牢,便在她的牢房内就地施刑。这牢中墙上原有铁环。便将洪宣娇的手脚扯开,都上了铁环,头发也捆在上方吊环上,再将她全身衣衫剥去,赤身体的受刑。

 因她强壮力大,怕用刑时反抗,又在房上下各用牛筋绳捆住,扯紧后缚在两侧铁环上,部,会部也都是这样捆住了。

 催命张见洪宣娇己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这才上前,狞笑道:“女贼,今天我要将你口利牙,一只一只的拔下来,看你还能施泼?”说着,便捏开了牙关,将一个三角形的开囗器进了洪宣娇的口中。洪宣娇听他说完,还没来得及反相讥,已被他迅开囗器雷不及掩耳的将开囗器进了口。

 这开囗器乃是特制的一块三角形生铁,尖头直顶到咽部,上面紧顶上颚,下面住舌头,将她的口撑住。

 最毒的是上下两面都有无数尖钉。入后,洪宣娇刚一闭口,便被尖钉剌入上颚和舌头,一阵剧痛,随即口便被紧紧撑住了,丝毫不能开合,只能任人摆布。清朝去牙之刑,目的只是防止自尽,并不是一种拷问或惩罚的酷刑。

 因此一般是用铁锤或刀柄将牙齿敲下便是。轻的只是把牙齿敲断,重的也不过是齐敲下,痛虽痛,但在老练刑吏手中,几下使可全部敲落,因此只痛得一阵,待回过神来时己经结束。

 但今天催命张却不是按常规施刑,他只是假借去牙防止自尽为名,施展不见刑律的独门毒刑。他竟是要将洪宣娇的一口牙齿,一只一只的生生拔下。牙齿神经丰富“牙痛不是病,却能痛死人”现在要将健康牢固,深埋齿槽骨内的牙齿一颗颗的慢慢拔下,那痛苦之剧,真是叫人难以想象。洪宣娇落在如此狠毒酷吏手中,且催命张又要报那一咬之仇,受刑之惨酷可想而知。

 洪宣娇被赤身体地捆得紧紧的,一身武艺无法施展,嘴又被这狠毒的开口器撑开顶住,没有拔牙己是疼痛难忍,只能双眼愤怒目光,眼睁睁地看着他来自己身上用刑。

 催命张左手持铁钳,夹住洪宣娇上排一个门牙,使劲一拔,洪宣娇的牙齿美如编贝,又白又光洁,生得十分坚牢,拔不动分毫。

 催命张便左右摆动,得洪宣娇牙剧痛,但仍是拔不下来。催命张也不慌,左手取出一个上尖下的铁锥,将铁锥紧贴她的牙齿刺入牙龈,一使劲,铁锥直到牙齿部,再狠命一撬,生生的将牙齿与牙骨撬开,这一痛真是非同小可,坚强如洪宣娇都痛得花容失,口抖动不止。

 催命张见到洪宣娇痛苦之,心下得意,当下沿着牙慢慢的硬撬。撬得前面全松动了,又贴着门牙后面钻入再撬。

 这儿下狠撬,叫洪宣娇受尽了活罪,她的口巳被撑开,疼痛引起的反应闭口反而使开囗器的尖针扎得更深更痛。要想头向后仰来躲避,却被坚硬的石墙顶住。要左右摆动头部逃避,头发又被紧紧吊住,哪动得了?只能大开着嘴受这活罪。

 催命张将这颗门牙撬松后,见洪宣娇己痛得头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便再用铁钳试拔,这一次,己被撬松的牙齿便被拔动。

 倘他用力一拔,即可拔下。虽然会引起剧烈疼痛,倒也是一下即过。以催命张的狠毒,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他拔得松动后便左右摇摆,每摇一次便痛得洪宣娇直冷气,却拖着不拔下来,只是将洪宣娇慢慢消遣,到折磨得她面色苍白,快要昏死过去,牙齿也摇得差不多全部开时,才慢慢地将一颗洁白如玉的牙齿连拔下,上还带着血

 洪宣娇再坚强也熬不过如此的毒刑,惨哼一声,便昏了过去。催命张用凉水将洪宣娇醒,接着,如法炮制,再拔第二颗。洪宣娇在拔第一颗时只是痛,在拔第二颗时由于有了第一颗的惨痛经历,心情紧张,见到铁锥,人便开始发抖。

 因为心情紧张,全神贯注在牙齿上,因此疼痛比刚才更为剧烈。没有拔完,便又昏死过去。催命张也不着急,必得要将她醒,见她神志完全清醒后再拔。到得第二颗牙齿拔下时,洪宣娇已痛得浑身是汗,赤的身上布晶莹的汗珠,在火把照耀下闪烁发光。

 她虽是天国第一女勇士,但也顶不住如此惨酷的折磨,痛得出了声。可是嘴被撑着,舌头又被住,只能发出漠糊不清的“啊…咿…啊”的惨哼声。这样,洪宣娇一囗洁白美丽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下。

 洪宣娇痛得死去活来多次,也记不起己拔了多少颗牙齿,只觉得仿佛是在地狱中受无穷无冬的痛苦折磨,牙齿似乎多得永远拔不完。

 那痛楚则是越来越重,尤其是拔到后面的大牙时,每颗牙有三个牙,长得又牢,撬拔时的剧痛几乎将她得发疯。

 她头后面紧顶墙壁,顶得头发都了,头皮也被磨破了,鲜血直。手脚拚命挣扎,挣得铁链叮当作声,牛筋绳也深深地陷入内,仍是无法逃脱这惨酷的毒刑。

 催命张要将她一口坚牢的好牙拔下,也十分吃力,到她上排牙齿拔完,甚觉劳累,便仃了手休息一下。

 洪宣娇痛得已是半死不活,见他停了手,刚在庆幸终算可口气。谁知催命张却让下手用装浓醋的壶对着她牙龈上的伤口去,直到残存暴的牙齿神经上。

 这一阵又酸又辣的剌心剧痛,比起刚才拔牙时的疼痛更重。洪宣娇惨号一声,又昏死过去,小便也痛得失,沿着两条光赤的大腿下来,了一地。

 催命张的下手用凉水将她泼醒,再上一层醋。洪宣娇被刺涎,但舌头被着不能动,只能沿着口角下来,伴着伤口涌出的鲜血,有的从下巴滴到地面;有的沿着颈部直前,雪白的皮肤衬着鲜红的血水,凄美壮烈无比。

 催命张见这个美貌悍勇的女犯己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满意足。吃了午饭,养足精神,再来继续拔下半口的牙。

 洪宣娇己被惨酷毒刑得精神崩溃。这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国第一女勇士,见到他拿着铁锥和铁钳过来,便全身发抖,小便又不自主的了下来。

 催命张在拔下面牙时更是残酷,拔出一颗便进一把盐,或是灌上一匙土椒油。那下排牙齿的创口乃是向上的,盐和辣油一进去便留里面,再也出不来。

 痛得洪宣娇浑身肌痉挛,到后来竟是一阵阵搐不仃,大便也失了,赤的一对美抖得不仃,一对头痛得坚硬起,甚是动人。

 这时她已实在支持不住,人已是昏多醒少。催命张乃是用刑高手,见泼凉水己不甚奏效,又取出银针,在她头部四肢位都扎上了,一昏过去,便令下手狠捻,又酸又麻的感觉将她一次次醒,再承受那无边无际的剧烈疼痛。

 这样,从早晨开始,直到黄昏时分,足足拔了五个时辰,才将她一口牙齿全部拔完。完后,铁环一松,洪宣娇人便瘫了下来。昏不省人事。催命张见她已失去了抵抗力,想正是污的好机会,便将她捆上铁,上前强,报那一咬之仇。

 洪宣娇经历了刚才的剧痛煎熬,疲败不堪,人己是软瘫了,半昏不醒,毫无反抗,浑身冷汗淋漓,催命张上得身只觉又冷又,很不是味。

 将她擦干后,那冷汗仍是不仃地冒出来。下面又是紧紧的,死命用劲才硬了进去,还是干干的。经过十几下穿,人仍是毫无动静,道却发生了自发的反应,渐渐了。

 再干上一会,道肌也开始收缩。但女人做时乃是全身反应,除道外,会,大腿和腹部的肌一齐发力,才有劲道。

 如今人都己瘫了,只有反道肌收缩,并不得力。催命张了好半天,才勉强达到高,但洪宣娇却毫无反应,软软的活似刚死去的一具尸体,也觉无味,便收了兵。

 他哪知被他污了的乃是太平天国第一名女人,金枝玉叶的天王御妹,尊贵无比的西玉妃,且是天下第一女勇将,据说还是天帝爱女,无数天国将士的梦中情人洪宣娇。催命张走后,洪宣娇仍是昏不醒,牢头怕她悍勇,仍给她上了铁枷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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