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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乌恩其对夺母之事十分在意,正是因为前任大君沾污了他的阿妈,才坏了她的名声,成了人尽皆知的宫

 好在摄政王对他这个小妹妹不敢兴趣,若是再夺一次,就难保他不翻脸了。阿尔斯勒本想着半月过去,这批女奴里的好货估计也不剩什么,所以只想着巡视一番。

 今瞧见巴雅尔还能挑到那般鲜的女奴,也不由得有了些兴致。皇室贵族皆好东女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东女多数从女囚中被挑出来,这些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凶还是吉,但大多数都当了一辈子的奴。

 阿尔斯勒在别处也尝过东女的滋味,自己也有过几个东女,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合他口味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巴雅尔也看出摄政王似乎心动了,便主动想带阿尔斯勒去那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他中意的女奴。

 两人才转过身来,便听得那牢笼里一片喧嚣,只见两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人按在地上边哭边喊姐姐,而另一处却是两个撕扯在一起的女子。

 一个蓬头垢面,不仅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来,那脸上黑灰一片根本看不出容貌,而另一个披头散发,瞧着衣料上乘倒像是个贵妇。

 这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正是唐悠悠和怜儿。原来看到又有男人进来,牢里的女人为了自保便要推一人出去,那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是如何想的,胡乱扯了身边的人想来顶替自己,这一扯却是拉来了才十岁的顾兰兰,怜儿如何能肯,喊了声不要便扑上去扯会了小姑。

 那些女人并不想抓这么小的女孩只是专心对付那个选中的女子。一旁观战的悠悠却盯住了那个护着两个小姑娘的女子。那一声“不要”何其耳,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在自己上跟夫君媾和的人。

 她男人那是如何说的,说那女人是窑子里的婊子,后来还被卖走了。这三人她早就记得,是跟自己一批被掳来的,也是襄王部下的亲眷,一想到自己被夫君欺骗,他可能还背着自己跟这个人偷情过,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怜儿才抱着吓坏的兰兰安抚着,就看见一抹黑影扑来,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个耳光。

 “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再把你那两个妹妹都推出去!”唐悠悠的突然举得显然吓到了所有人,听到她的话后,怜儿率先反应过来后便跟她滚到了一起。

 她知道一定还是被唐悠悠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了。若放在以前唐悠悠或许还能占着上风,但是现在她因为嫌弃食物难吃,饿瘦了不少,而怜儿却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偷偷捡别人不吃的馍馍吃得的。

 是以两人手倒是势均力敌,唐悠悠虽有经验但是没有力气,怜儿有样学样却力气更足,悠悠的侍女们见不上手便转而去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两个小姑娘。

 因为担心两个小姑而分心的怜儿被悠悠抓到了机会,她眼角扫到那对蛮子已经走了过来,心知自己赢不了这个婊子,但已经发现她脸上头发上皆是草灰泥印,可领子里那两团子却是依旧雪白的一片,便趁机一把撕开了怜儿的衣襟,悠悠也是恨意尤甚加之拼死一搏,竟是连着那肚兜也被尽数扯裂,顿时怜儿那对白的美便蹦了出来。

 那一刹那,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屏息,数十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对几乎称得上是极品的儿,滚圆,白可人,两个头粉可爱,小巧玲珑。

 而落在唐悠悠眼里,那双美目几乎要冒出火来,若是方才还有几分不确定,瞧见了那左上的红痣后,便是认定了这个货,抬手就要扇那对大儿。

 怜儿一时无措,顾不得捂住口就去挡她的手,那对美就这么在众人眼底晃动跳跃着,看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咽了口唾。眼看两个女人又要扭打起来,狱卒头子偷瞄了眼摄政王见他眉头微皱,立刻拿钥匙开了锁,大声呵斥起来。

 怜儿这才有机会把撕破的衣服裹好,兰兰她们冲过来抱着嫂嫂哭起来,她们三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

 阿尔斯勒给了身后侍卫长一个眼神,示意他带人去抓那两个小女孩。怜儿惊恐地看着那几个壮汉一手夹了一个小姑出去,方才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如何拦得住他们,只是徒劳的伸手去抓兰兰她们的手,因为牢门未关,她便是跟着出来,瞧见那为首的男人便跪在他脚下,哀求道:“大人,求求你,我的妹妹们才十岁,她们受不住的,求求你放了她们吧…”

 兰兰她们被堵上了嘴反绑着丢在草垛上,怜儿一面焦急的看着小姑,一面不住哀求着阿尔斯勒。男人听着她那娇软悦耳的嗓音,看着那对勉强遮掩后更加惹人遐想的大儿在眼底不住晃动,早就起了反应。

 他弯下来,伸手抬起了怜儿的小脸,用指腹摸着她脸颊上的泥灰,几下都没能擦干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换了东陆话说道:“你是她们姐姐?想救她们?”怜儿用力的点着头,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熊熊火和浓浓笑意。

 大手落到了她的肩上,只是一挑便将那一半破衣服去了,出怜儿光洁如玉的背脊,窈窕的线,以及一只

 在那双大手当着众人的面握住自己儿时,怜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人却握的更紧并了起来:“要救她们,就用你的身子来伺候我。”他说着站起身来,把怜儿的脸往自己部按下去,让她感受到布料后面那怒涨的龙

 怜儿挣扎,可是整张小脸都被按着埋到了男人那儿,被迫呼吸着那浓重的雄气息,她翘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发烫的坚硬,那样惊人的尺寸,让怜儿吓得双腿发软。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往草垛走去,怜儿以为他要对兰兰她们下手,不得不着泪喊道:“大人,你放了她们,妾身,妾身愿意服侍大人。”

 阿尔斯勒分开长腿坐在草垛上,也不看她,冷声说道:“光衣服爬过来吧,我耐心有限。”怜儿闭上眼,缓缓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体展在了众人跟前。

 巴雅尔本告辞,此刻却饶有兴致的留了下来,这个女人有这么美的身体和嗓音,还故意涂黑了脸,想来该是大美人才对。按常理,摄政王用完后就会赏给众人,凭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后跟雪莹一同带走。

 要是再有人想睡小茜,就让她去代替好了。怜儿咬着牙,双膝着地,手撑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简直比狗都不如,大颗的泪落下来,她羞愧难当地一步步爬向那个掌握着她们三人命运的男人。

 而怜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简直靡到了至极,高高翘起左右摇摆的雪,细软下若隐若现的粉,还有垂下后更加勾人的美前后晃动,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个个都红了眼睛。

 她爬到阿尔斯勒跟前,抬头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里依旧如同恶魔。恶魔用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怜儿,说出了地狱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他此刻分开着长腿,没有多余的话,却是让怜儿知道他要自己干的是什么。怜儿爬过去,小心的隔着那布料轻轻男人的物,可是那隔靴搔般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勾引。

 阿尔斯勒不耐烦地喊了珂兰进来,一面用力捏怜儿的双,发自己的望,一面用北陆话让珂兰把她领出去净身,并且吩咐了要验过她的身子。

 怜儿见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阿尔斯勒捏着她的头轻笑道:“放心,洗干净了再来,你这两个妹妹就不会有事。”

 怜儿被带走后,阿尔斯勒让人把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关到了小间牢房里,那里比大牢笼要舒服一些,有和马桶可以用,并且让巴雅尔他们可以先忙去了。

 巴雅尔见摄政王似乎要独占那女人,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乌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兰打了招呼把雪莹直接带走了。外头给怜儿洗澡的是阿尔斯勒带来的两位女官,她们常年服侍宫中的王妃阏氏等人,轻手轻脚,却又快又好。

 搀扶着怜儿泡入热水盆里后,便分工有序的给她洗起身子来。待擦干净了她的脸,一个女官便开始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很快那些脏打结的长发也被梳顺洗干净了。

 她们开始用东陆话夸赞起怜儿,愈发殷勤地伺候起她来。怜儿从她们口中才得知,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竟然是北陆的摄政王,手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

 待洗干净了怜儿,一个老嬷嬷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摸着怜儿的身子,吓得怜儿想要躲开,可是两个女官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安抚道只是验下身而已。

 “是个好货,就是肚里有娃了,不过就两个月大小,拿了不碍事,以后还能生。”老嬷嬷用北陆话说完后领了赏钱便走了。两个女官互换了个眼神,扶着怜儿回去复命了。

 ***阿尔勒斯在怜儿被带走后便没有再找别的女人,而是听狱卒们汇报了这里女奴的来源等情况,以及最近来过的那些士兵。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有几分兴奋的,他感觉得到那个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女人会给他一个不小的惊喜。

 阿尔斯勒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双眼儿,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间却透着风。见她护着自己妹妹的那样子,骨子里到有股子劲,人若有软肋便好拿捏了。

 想到了捏,脑海里便冒出那对翘的子,得不逊与北陆的女人,还更加白可人,光看着就让人手

 男人叠着长腿坐着,神色冷漠,脑子里却已经把那个女人扒光了衣服反复玩了好几回了,他放纵着自己想着这个女人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愉。

 毕竟,这段日子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找过女人了。外面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半透明白纱裙,连头发也裹住白纱的美人姗姗而来,昏黄的灯光给怜儿裹上了柔和的金辉,她已经显出了原本的美貌,雪肤乌发,朱杏眸。

 她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乌黑的长发自肩头披散下,似有若无地遮掩着高耸的双,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柳眉微蹙,神色惶恐无措。

 阿尔斯勒的心狂跳起来,但脸上依然不显波澜,他起身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个裹着白纱的美人半垂着脸,一步步的走来,轻薄的纱裙和头巾因为灌入的夜风飞扬起来,蹁跹如蝶,远远看着她好似降临人间的神女一般圣洁。

 女官们搀扶着怜儿走到摄政王跟前,跪下行礼,怜儿也不得不一同跪下,她抬头小心地看向阿尔斯勒,男人离她尚有几步之遥,却清清楚楚看得见他眼里翻腾的望,明知躲不过,还是会害怕,她垂眼低头,握紧了拳头,身子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待她们起身后,阿尔斯勒看了眼女官,其中较年长的一位走上前来,轻声回禀:“殿下,这位美人身骨极好,但肚里已经有了孩子,刚刚两个月,嬷嬷说了,拿掉孩子不会影响后生育的。”

 阿尔斯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怜儿,也是,这么美的女人如何守得住贞,竟是连肚子都叫人搞大了。

 “殿下放心,乌娜今便会帮她落胎。”名叫乌娜的女官说着便准备带怜儿离开,阿尔斯勒却笑了下说道:“此事不要外传,先留着吧。”

 乌娜愣了下,然后带着乌雅一同退下了。北陆的男人极少玩有身孕的女人,毕竟他们子嗣难得,多是慎重起见。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最香的莫过于前任大君和左丞夫人的史了。

 那时大君听闻左丞为了讨其夫人心,专程新建了东陆风格的花园,加上传闻中的那位夫人来自东陆,生的倾国倾城,并为图兰家族生下两房长子,深得宠爱,便突然兴起前来参观院子以便一睹芳容。

 大君喜爱东陆女人是人尽皆知的,和亲的莲公主生下的阿尔斯勒,一出生便立为世子。而那位有北陆蔷薇之称的左丞夫人自然也能住大君,不过尽管大君几番造访,这位美人始终顶着族中长辈暗地里施加的压力,坚持为远征的夫君守着贞洁。

 最后在一次邀请了大君的家宴上,上官茜误饮下加秘药的酒水,在给大君敬酒时药效发作倒在了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怀里。

 她浑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就这么看着大君当着所有长辈的面光了自己的衣裙,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了数回。

 其实那些长辈对她也是虎视眈眈,只是碍于巴雅尔娶她之时与他们约定,不得强迫小茜做她不愿做之事,便只能瞧着这么鲜美丽的女人只在族长身下婉转承

 如今她失身与大君后,再不好用什么贞洁做借口,他们就能肆意糟蹋这个美人了。然后本以为大君够了那妇便会离开,然后他们就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轮这个年轻的美少妇,却不想大君食髓知味,竟是将她带入了宫内,并赐封号为茜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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