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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一切都恍如在梦中一样,如果不是仍然与若儿赤颈而眠,鹰刀一定会以为适才只不过做了一场荒唐之极的梦。

 那贼秃至少有一点没有骗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后,果然有“意想不到”的好处…鹰刀仰头望着头顶那薄若蝉翼的帐,呆呆地出了好半天的神,脑中竟一片空白,不知是悲是喜。不觉间,手肘突然碰上一团柔软之物,却是若儿丰韵滑腻的酥

 “嘤咛”一声,若儿仿似不堪刺地发出一道轻。原来她早便醒了,只是体内意犹在,四肢依旧酸软无力,兼且初经人道的她不堪鹰刀的狂暴,下体私密处尚有微痛,羞涩之下,教她如何敢与鹰刀直面相对?只得装睡罢了。

 鹰刀侧过头去,看着若儿微微颤抖的眉睫,酡红的脸庞,倒似乎第一次发觉若儿也有如此柔媚的一面。

 “醒了?”鹰刀微笑道。他为人洒随意,若在平,他视若儿为亲妹,当然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可机缘巧合之下,这等局面既成事实,却也并不会有什么歉疚。既来之,则安之。无谓的追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若儿不敢抬头看他,口中如蚊呐般低声“嗯”了一下,便害羞地将身子蜷缩在鹰刀的怀中。抱着若儿火热的躯体,鹰刀不由一阵口干舌躁,某处又有了反应,变得坚起来。但总算明白若儿是个初经人道的雏儿,实在难以承受自己再次征伐。于是,暗一口气,硬生生将望强下去。

 想是这般想,心中不免颇有遗憾。方才吃了药,浑浑噩噩的,便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丝毫没有尝到两人首次鱼水时那极乐趣味,真乃大憾事。

 好在以后二人还有机会,倒也不必急于一时。鹰刀突地想起一事,便问道:“若儿,你怎会认识那贼秃的?”若儿天真无,哪里知道江湖中人惯以“秃驴”

 二字贬称和尚,不由奇道:“贼秃?是什么东西?”鹰刀呵呵一笑,道:“苦别行啊!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若儿腼腆一笑,道:“原来你是说大和尚。那时你还在岳,楚伯伯说你一个人独抗许多的武林帮派,怕你有什么危险,要去救了你出来。我心中担心,硬要楚伯伯带我一同去找你,楚伯伯磨不过我便答应了…”

 若儿娓娓而谈,将当情形细细说来。鹰刀听了,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惭愧。原来,楚天舒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只是自己真是无能,竟中了蒙彩衣的计,辜负了他对自己的期望。

 “…后来,大和尚、还有一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子和楚伯伯在城门口打了一架,大和尚和那个女孩子打输了,就走了…”若儿继续道。鹰刀听得心驰神往,恨不得自己便在当场。

 两大绝顶高手在岳城门的一战必然惊天动地精彩万分,倘若有幸旁观,对自己的武道修行当大有裨益。只可笑如此经典一战,从不通武功的若儿口中描述出来竟不过是“打了一架”不由让人啼笑皆非。鹰刀笑道:“如此说来,苦别行那便看中你了。若儿,我倒眼拙,竟不知你是天生的习武坯子。”

 若儿鼻子微微一皱,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娇笑道:“是啊,你不稀罕我,自有人稀罕。你呀,有眼不识金镶玉。”鹰刀嘻嘻一笑,搂住若儿呵,口中却道:“小妮子,几不见都学会贫嘴了,看我不收拾你…”若儿不咯咯娇笑着极力躲避。两人在被中扭作一团,过不多久,若儿便觉浑身酸软,无力招架。

 不住哀求道:“哥哥…我的好哥哥,饶了若儿罢…”两人俱是赤着身体,若儿这般扭动,身体之间多有接触,鹰刀本已是苦苦忍耐,如何经得起如此逗引?当下念狂炽,下坚硬似铁,直如利箭上弦,有不得不发之势。

 可顾念到若儿体质,又偏生不敢妄动,唯有手中加劲,悄悄在若儿腹背之间加意捏几把,聊以止渴而已。尖丰等极度感之处被鹰刀的大手肆意抚,若儿大有难以抵受之感。

 然而她病体初愈,体质未复,又在片刻之前刚刚承受雨,桃红初染,犹有余痛,是以尽管意如,整个人直如在云端行走一般舒畅快意,却也不得不违心推拒。

 “不…不要…好哥哥,若儿…若儿受不住了…”若儿越是推拒,鹰刀越感兴奋。那柔腻颤抖的求饶声钻入耳中,反似乎是一声声邀请一般,令人热情高涨。

 “若儿…”鹰刀轻唤一声,到底抑制不住自己的望,捧住若儿滚烫的面颊深深吻将过去,大手也慢慢自上而下一路捏下去。

 若儿初历此道,哪里抵得过鹰刀这花丛老手的调情手段?不过几下花样百出的挑,腹下尖便觉麻难当,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化在鹰刀手底才好。

 忍受不住重重叠叠而来的快,若儿鼻间不由发出一阵阵模糊的呻,手指紧紧抓住鹰刀的后背,只觉自己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连视线也模糊起来,可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那种要人命的快却时时刻刻地刺着整个神经,让人癫狂死。

 [该段情节描写不符合本站规范,故删去]长夜已尽。晨曦刺穿窗棂,淡淡地铺洒在房内。

 鹰刀甫一睁开双眼,却见若儿早已穿戴停当,正在卧榻之旁双手托着下巴一眼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眼神温柔而甜蜜。

 “这么快便穿好衣服了?”鹰刀坐起身子,微微笑道。若儿盯了一眼鹰刀赤的上身,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不由转过身子小声道:“你…快把衣服穿上罢!大冬天的,莫要冻坏了身子。”鹰刀嘻嘻一笑,道:“这话说的奇怪。

 昨夜我们俩人都光着身子一晚上了,也没见谁冻坏了。”这轻薄调笑之语顿时将若儿羞得几乎想找个地钻了进去。她红着脸蛋啐了鹰刀一口,羞道:“你个坏蛋,一大清早便说这些…好不知羞!我…我不理你了。”说着,便要起身逃跑。鹰刀哈哈一笑,伸手一把抓住若儿,抱在怀中狠狠地亲了几口。口中却道:“男女爱,平常得紧,有什么羞不羞的?好若儿,再你将衣裳了陪我一陪罢!”

 若儿吃了一惊,连忙推开鹰刀跳下来,娇嗔道:“你休想!昨夜你那般欺负我,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住…我到现在还疼呢,难道定要死人家你才开心?”

 口中似乎在责怪,角眉尖却含着盎然意,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鹰刀又是哈哈一笑,就那么赤条条地跳下,取过衣裳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

 若儿本有心过来帮忙,可一转眼瞄见鹰刀那光溜溜的下身如一柱香一般兀自威风凛凛地耸立着,不免又羞又怕。

 忙不迭地将身子背了过去不看,小手儿握住嘴巴窃笑不已。鹰刀这人下惯了,浑不在意这些。旁若无人地穿戴妥当之后,自若儿身后将她搂住,又似询问又似自言自语道:“奇怪。

 那贼秃去哪里了?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就是没有免费拉皮条的。我就不信那贼秃会有这般好心。”若儿软软的依偎在鹰刀怀中,口中却嗔道:“什么拉皮条?干嘛说的这么难听…”

 鹰刀呵呵一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道:“那贼秃定然居心不良,我们不可大意。想当年,‘魔宗’苦别行是何等人物?翻手是云,覆手为雨,杀人如同儿戏…这样的人会毫无目的地来撮合我们二人的好事?打死我都不信。”

 若儿略一犹豫,还是将与苦别行打赌、收徒之事说了出来。鹰刀听了觉得很是好笑,哪有用这种事情打赌的?“鹰大哥,我很担心。我打赌输了给大和尚,便要给他做徒弟了,可这样一来,我便没法子陪在你身边…我…我舍不得你。

 还有,万一他硬着我出家当尼姑,那该怎么办才好?”若儿忧心忡忡道。鹰刀摇头笑道:“傻丫头,出家这种事不是剃光了脑袋便成的,如何可以强?倒是他要收你为徒这件事有些棘手,一来毕竟你打赌输了,二来他武功高强,你我二人根本无力反抗…唉,这些都是无关紧要之事,我真正担心的却是别的…”

 若儿奇道:“你还担心什么?”鹰刀浓眉微皱,若有所思道:“他要收你为徒大可用别的手段,又何必非要扯上我不可?难道他不嫌麻烦吗?这件事终归有点不妥…”

 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江湖传言,凡世外高人多多少少都会做一些怪异之事,或许苦别行也有类似的变态嗜好也说不定。鹰刀摇了摇头,搂了若儿便向外间走去,口中道:“不管那贼秃想干什么,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离开这里再做打算。”

 若儿顺从地点了点头,紧随着鹰刀而去。二人甫一掀开门帘,一道温柔的嗓音陡然传入耳中:“新娘抱上,媒婆丢过墙。两位是想不告而别吗?这样的行为,还真是让人非常伤心呢…”

 鹰刀与若儿吃了一惊,循声望去,却见苦别行正盘膝坐于大门口微笑地注视着自己。“你…从昨夜起,一直坐在门口?”

 鹰刀惊道。苦别行点头微笑道:“佛家入定时,泰山崩于前而不闻,所以请两位放心,一些不该听见的声音我决计不会去听。”

 此言一出,若儿不由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即找个地钻了进去方好。昨夜与鹰刀喜渡宵,于浓情奔放之刻难免会发出一些靡靡之音,若果真落在这大和尚的耳中岂不羞煞人也?

 鹰刀素来皮厚,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担心的倒是该如何摆苦别行的问题。苦别行武功盖世,硬闯显然是不可行的。

 “大师,你决意要收若儿为徒?”鹰刀开门见山道。苦别行不理鹰刀,反而望向若儿,那种眼神便像是财看见了金元宝,中恶鬼见到了绝代佳人一般,炽烈无比。

 在苦别行的眼光之下,若儿不有些畏缩,但一想到若不表明立场,说不定便要被迫离开鹰刀…刹那间,勇气陡壮,大声道:“大…大和尚,我不想做你的徒弟,我…我不愿跟鹰大哥分开!

 我与鹰大哥分别这么久,如今好不容易重聚,你…求求你,就放过我罢!”苦别行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若儿姑娘,你可曾记得昨夜跟我打了什么赌?”

 若儿不由大为沮丧,道:“记…记得。”苦别行道:“那么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若儿望了一眼鹰刀,无可奈何道:“是你赢了。可是…”

 苦别行打断道:“既然我赢了,你便要拜我为师。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会厚颜勉强。我说过了,师徒相处不是一的事,需要你情我愿方好…”鹰刀忙道:“如此说来,请大师走好,若儿她无论如何是不愿拜师的。”苦别行瞥了鹰刀一眼,依旧没有理他,口中却柔声对若儿道:“你当真不愿拜我为师吗?”

 若儿望着鹰刀,万般情意俱在眼底,答道:“不愿!学不学武功对我来说毫无紧要,只要能在鹰大哥身边,即便是做个洗衣烧饭的小丫头,我也是开心的紧。

 大和尚,我很谢谢你看得起我,也谢谢你为我做的事…可若是要我离开鹰大哥,我是断然不愿的!”苦别行默然半晌,道:“你知道我为何会来襄吗?”

 若儿摇了摇头。心中却在奇怪苦别行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来。苦别行淡然笑道:“我到襄乃是受人之托杀两个人。一个名叫杨四,另一个是…”

 他将眼光投在鹰刀身上,脸上突然变得毫无表情,仿佛鹰刀是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一般,口中接着道:“鹰刀!子鹰刀!”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鹰刀只觉后背一片冰凉。

 立时凝神聚气,将天魔功催运至极限,右手伸入怀中握紧“破星之焰”随时防备苦别行暴起行凶。经过昨夜的手,鹰刀深知自己在苦别行手底只怕走不了三招。

 然性命攸关,纵使明知不敌,也不能束手待毙。若儿大吃一惊,连忙张开手臂闪身挡在鹰刀面前:“你要杀鹰大哥?不!你不能杀他…好,只要你不杀鹰大哥,我就拜你为师!”

 “迟了…”苦别行深深望着若儿,似是不胜怜悯“本来,你若是答应拜我为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放过鹰刀也未尝不可。可是现在,倒像是我要用鹰刀来胁迫你一般…我苦别行何许人也?岂能做出胁迫之事?”

 苦别行最后一个“事”字刚刚出口,便化作一道轻烟一掌向鹰刀头顶劈去,去势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尽管鹰刀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防备着苦别行,怎奈苦别行来的太快,他只觉眼前一花,苦别行的掌印已挟带着一股强劲无匹的真力劈至自己的面前。根本来不及细想,鹰刀本能地向后疾退,右手却握紧“破星之焰”

 反手向苦别行劈来的手掌。鹰刀看得真切,知道若苦别行不闪避,他的掌印在击中自己之前必会先与“破星之焰”相。他也不奢望能伤了苦别行,只须阻上一阻,便可以逃出苦别行的掌力范围了。鹰刀手中这柄“破星之焰”

 是楚灵当赠与的定情之物,锋利无匹削铁如泥,苦别行功力虽然高绝,毕竟仍是血之躯,怎能与“破星之焰”

 争锋?所以,苦别行若要保有自己的手掌,非退避不可。却见苦别行冷笑一声,如影随形地紧跟鹰刀,根本无视于“破星之焰”的阻挡,手中掌印去势不变,继续印向鹰刀头顶。他妈妈的辣块大西瓜,这死贼秃不要自己的手掌了?鹰刀骇然绝,心中已有不妙之感。然而一来招式已老无法变招,二来功力与苦别行相差太远,避无可避,只得一发狠,咬紧牙关加速向苦别行的手掌刺去。

 就在掌印与匕首即将接触的一刻,苦别行突然化掌为拳,巧妙地避开匕首尖刃,继而中指突地弹出,弹中匕首的侧面。鹰刀只觉右手一麻,整只右臂被震得毫无知觉,手中匕首再也把握不住,斜斜飞出,在右边的墙壁上直至没柄。

 完了…鹰刀心中一凉,尚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苦别行紧接而上的一掌击中头顶。只听“扑”地一声闷响过后,鹰刀狂叫一声,口中出一大口鲜血,身子缓缓坐倒,委顿于地,再无声息。

 两人这番手,迅疾如电,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胜负已分。“鹰大哥…”眼见鹰刀血倒地,若儿骇极而呼。她顾不及斥骂苦别行,急上前查看鹰刀的伤势。

 只是两条腿竟变得软绵绵的,说什么也没有力气,好不容易才捱到鹰刀身前。却见躺在地上的鹰刀双眼紧闭,脸上没有半丝血,苍白如纸,前衣襟上是鲜血,红的刺眼。

 若儿颤颤巍巍地将鹰刀搂在怀中,伸手在他鼻尖一探,已无气息。鹰大哥…就这么死了?若儿一跤跌倒在地,只觉口一股绞痛直入心扉,脑中却空的,恍如在梦中一样,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

 死了?鹰大哥真的死了?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若儿双手紧紧抱住鹰刀,想哭,却哭不出来。只知呆呆地看着鹰刀的脸庞,眼神空无比,整个人便如石塑一般。过了许久,苦别行突然叹了口气,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若儿姑娘…”

 他的话方说了一半,若儿突地回过头摆了摆手,脸上出一种诡异的微笑,小声道:“大和尚,你别说话,鹰大哥在睡觉,莫要吵醒了他…”

 苦别行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心中却知若儿因伤心过渡,心智已失去常了。若儿也不理苦别行,径自转回头呆呆瞧着鹰刀。过了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抱起鹰刀便向门外走去。

 苦别行大为惊异,鹰刀身材茁壮,少说也有一百六七十斤,若儿丝毫不通武功,抱着鹰刀行走竟似乎毫不费劲,也不知她如何可以办到?他一脚跨前,拦住若儿,道:“若儿姑娘,你要抱着鹰刀去哪里?”

 若儿嘻嘻一笑,轻声道:“回家去。鹰大哥睡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转来…我跟鹰大哥出门很久了,也该回家了。”说着,跨过苦别行,继续向前走。苦别行面色一沉,拉住若儿,道:“傻丫头,你到现在还不肯面对现实吗?你鹰大哥已经死了!”

 若儿脸上一片惶急,一边用手护住鹰刀,一边辩解道:“没死没死,你莫要胡说,鹰大哥只是睡得太沉,一时醒不过来罢了。”苦别行摇头道:“他死了。是被我一掌打死的。”

 若儿哀求道:“不是的,鹰大哥真的没死…大和尚,我求求你,你不要再说鹰大哥死了,他真的没有死…”苦别行不为所动,断然道:“不!他的的确确死了。”

 “死了?”若儿喃喃道。她回头望着鹰刀。眼底心底蓦地涌出无数与鹰刀相处的片断,鹰刀的笑,鹰刀的胡闹,鹰刀对自己的呵护,鹰刀对自己的关爱…所有的景象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鲜活,反倒衬托出手中鹰刀的形象是一团虚幻。

 一颗晶莹的泪水慢慢自若儿的眼中滑落,滴在鹰刀的脸上。若儿慢慢坐倒在地,将自己的脸蛋紧贴上鹰刀的脸颊,感觉到一片沁人的凉意。

 鹰大哥…真的死了?无穷无尽的哀伤终于铺天盖地而来,湮没了她整个心灵。“鹰大哥…”若儿柔肠百结,突觉中一滞,一口气再也提不上来,竟那么晕了过去。苦别行默然看着眼前的一切,角竟出一丝微笑。

 “痴儿,痴儿,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情乃是一柄双刃剑,它既可让你喜让你痴,也可让你恨,让你嫉,让你痛,让你哀…万丈红尘,有万种劫难,可最难闯的却是这‘情’劫啊!”苦别行口中喃喃自语,手掌却贴上若儿的后背灵台,缓缓向她体内输入一道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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