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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来她也
 后来,她也曾多番打探他的下落,却仍一无所获。多年来,她都只唤他秋哥哥,不知他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她的爹也都唤他秋儿。

 不知为何,昨夜那个轻薄她的男子,却始终在她心头萦绕不去,他的眼神真的像极了她的秋哥哥。可是她知道,他绝对不是他,因为她的秋哥哥总是护着她,怎么可能会是这种欺侮女子的无之徒呢!

 她微微的笑了笑,摇摇头,很快的便将这个念头从心里挥之而去。她将衣衫穿好,走下来,发现桌上放着她的剑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昨夜巫山云雨,我与卿已是夫,如今放卿归去,每逢月圆之夜,寻闻箫声定来相会,切记勿忘。”

 “哼,这个家伙,下次要是让我看见你,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等着瞧吧。”秦暮雪生气的将纸条给撕毁,便大摇大摆的离开。她突然想到她自小配戴的玉佩居然不见了,任凭她把整个房间翻了一遍,可是就是找不着。

 那没玉佩可是她爹爹给她的,上面刻有她的名字,她一面一面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把它给丢了?最后,她终于放弃了,若不是有什么地方她没找着,就是被那个人给拿走了。

 眼下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要紧,她打定主意后,拿了剑就往外走去。奇怪的是偌大的房舍,居然一个都没有,她轻而易举的就离开。只是令她不解的是,他不是官府的人吗?看起来跟程易南的,还说要捉她起来拷问,如今却又放她离开,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难道这是他们的纵虎归山之计,故意放她离开,然后偷偷跟踪,好查出巫门的位置。她心里越想越不对,如果她现在就这样回去,岂不是中了敌人的诡计吗?

 她决定先往北行,然后再绕路回位在苗疆的巫门。她雇了一匹快马,绕着山道而行,走了几,当她停下来喝口水休息的时候,却听见鸽子的叫声,她知道这是大师姐李如虹的飞鸽,于是伸出手来,那白鸽便停在她的手臂上。

 她在白鸽脚上找到一封用细绳困绑的信,她拆开一看,原来是师父的字迹,巫要她到离这里不远的山神庙一会。秦暮雪看完信,便骑上了马,朝山神庙而去。等到了目的地,她便翻身下马,将马系在门外,便迳自的走了进去。

 一个脸上蒙着紫面纱的女人,正在庙中等着她,她的头上着一只金钗,一如以往,打扮穿着皆十分贵气。“徒儿暮雪拜见师父。”她恭敬的朝巫行礼。“你的事情为师都知道了,听如虹说,你失手被擒,是不是?”

 巫以冰冷的目光打量着她。多年来,她已经习惯这冷若冰霜的目光,可是每当与巫四目相对之时,她仍是不要打个寒颤。“是,请师父责罚。”她跪了下来,巫门门规甚严,举凡任务失手的弟子都要受罚。

 “你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巫单刀直入的问。“我…”秦暮雪心虚不敢回答,昨夜那个男人那样对她,守宫纱怕早已经不在了吧。巫见她没有回答,便走到她身旁,将她右手的袖子卷起,出雪白的手臂,那守宫砂早已不见踪影。

 “果然。”巫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的,更令她心底发。“暮雪,你可知巫门的规矩?”巫问道。

 “知道,巫门中人凡年十八就要找人破身。”秦暮雪在巫门多年,自然知道这条规矩。“嗯,你已经过了十八岁生日,我之所以没有派任务给你,那是因为你还是处子之身,但现在你已经不是了,所以为师要派给第一个任务。”巫说道。

 “是,请师父吩咐。”她早就该料想到有这么一天,虽然她不喜欢巫门的杀人手法,可是终究是逃不开、避不过。

 “我要你去杀了破你身子的人,这是巫门的规矩。还有,那个程易南多次坏我的好事,而且知道了巫门太多的秘密,他不应该活在世间,我要你将他的手级带来给我。”

 巫的神情如同以往一般冰冷,说到杀人之事,她的脸上出一丝兴奋的神色。***“可是…徒儿担心技不如人。”秦暮雪是他们两人的手下败将,巫却要她杀了他们,那不是自不量力吗?,又道:“为何第二件任务,师父不派大师姐或二师姐去?”

 两位师姐的武功和妹或男人的本事,均在她之上,杀了“那个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杀程易南。

 “她们两人也都各自的任务,况且,你难忘了你还有血海深仇要报吗?还是说,过了这么多年,你早已经把自己的家仇抛到脑后,忘得一干二净了?”巫问道。

 “怎么可能会忘?徒儿这些年来,勤奋练武,就是为了要报此仇。杀父之仇不共载天,更何况是灭了我秦门一氏的仇人。”

 她忿忿的说着,双手握紧了拳头,她恨不得现在就能手刃仇人。“灭了你秦氏一门的人,是朝廷的人,而程易南也是朝廷中人,你说该不该杀?”巫的眼中浮现一丝笑意,看来她已经成功发她的斗志。

 “该,徒儿一定将程易南的头带回来给师父。”她听到这里,中燃烧起复仇的恨火,这十年来她没有忘记,她最后一次离家的情景。

 虽然她没有目睹全家被行刑的惨况,可是事后巫曾带她到法场替她的家人收尸。她清楚的记得,法场遍地是血,地上有许多头颅都和身体分了家,她好不容易才将家人的头和身体给拼了起来,然后亲手将他们给收埋。

 那个生离死别的惨况,她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只是师父,徒儿不明白,为何这么多年来,您始终不告诉徒儿到底灭我秦氏一门的人是谁?”

 不管她再怎么问,巫就是不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武功尚不到火候,我若此时告知你,你一定会忍不住跑去寻仇,到时候只怕为师要去替你收尸了。”

 巫叹了口气,她何尝不明白她报仇心切,所以才苦心瞒着她,为的就是不要她白白送掉这条小命。

 “可是,师父,我…”秦暮雪眼中含着泪,当她还想说些什么时,却被巫给打断。“你听好,巫门的绝技从来都不是剑术,你也跟你的大师姐出过不少任务,难道还没学会吗?”巫说道。

 “师父,徒儿…徒儿对男女之事…”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解释,她一向对男女之事极为反感,现在居然要她以杀人,这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唉,算了,每个人的悟性不同。这个你拿去吧。”巫将一包药粉交给她,又将一只短笛交给她,说道:“这包药是苗疆奇毒,只要沾上一点,不出三刻全身溃烂,一天之内若无解药,必定毒发身亡。

 这短笛可以召集方圆百里的毒蛇,你遇到危难之时可以吹奏。”“多谢师父。”秦暮雪起身接过这两样物品,心中略感放心。

 “而最厉害的绝技,也是时候传授给你了,随为师进来。”巫说完转身走进内室,去面纱与衣衫,也命令她道:“你也把衣服了。”

 “啊?衣?”秦暮雪没想到她居然会叫她,在光天化之下衣服。“还不快。”巫不高兴的说道,她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是。”她心中虽感诧异,但师父有命她也只得遵从。待她宽衣解带后,巫走近她,她竟然抱着她的,俯身吻着她的,秦暮雪刚想挣扎,巫的手却摸入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地带,惹得她几乎惊叫出来。

 “别动,为师现在传你巫门采之术,只要学会,往后你每与男人发生关系一次,功力就会增加一成。”巫边说,手顺着她的大腿滑下,蹲在她的两腿之间,着她的花

 “嗯…”秦暮雪初尝男女好之乐,现在又遭到师父这样亲密的对待,一种愉之感随着身体的触感涌现。

 巫看着她进入情况,更为卖力的着,使她的花出更多的水,她将之尽数喝下。她将舌头伸进她的花内,不断的送,如同媾一般,让秦暮雪更惊声尖叫。

 “哦…好…好舒服…”她似乎很享受的双手忘情的着双,下体又又热,又难受又舒服。巫不理会她的叫,继续用舌头,她的技术很好,让她得双腿微微颤抖,花出更多的水。

 “啊…师父…我不行了…要…要高了…”她高声喊道。就在秦暮雪即将达到高之时,巫站起身来,迅速用银针刺了她周身几个要,又用手指抵住她的檀中,将真气源源不绝输入她的体内。

 “这几个位你要记牢,在与你好的男人们达到高时,就用手指点住他们的道,这样他们的功力就会源源不绝输入你的体内。最后用银簪刺入他们的命门死,就能轻而易举取他们的性命,记清楚了吗?”

 巫缓缓收手,向汗水淋漓的秦暮雪问道。“是,徒儿…全都记清楚了。”她微微的着气,这才想到一件要紧的事:“可是师父,我…没有银簪子。”她从来不用发钗这类的饰品,要她怎么刺啊?用银针也不方便收藏啊?“去买一枝。”巫白了她一眼,不太高兴的说。

 她给了她一包银子,然后穿上衣服,便施展轻功离开了山神庙。秦暮雪也穿上了衣服,将巫给她的东西收好后,便也离开了,看来她在执行杀人的任务之前,得先去市集买银簪子才行。

 ***城东市集上一间酒馆楼上,燕秋雨坐在靠窗的位子,一边望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看着上面所刻秦暮雪三个字,他望着这块玉佩发愣。

 难道她就是她的雪妹妹,那个幼年时与他一同逃亡的雪妹妹吗?年幼时的情景浮上心头,那时他们躲在山里,心里怕得要命,又累又饿又渴,他到外面去寻找食物,却遇到一头大老虎,他险些被老虎给吃了,后来幸被秋燕门老门主所收养,并传授他一身武艺。

 后来他也曾回去那个山寻她,可是他的雪妹妹早已经失了踪影,无论他怎么找,把整个山头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她的踪影。

 曾经他一度以为,她已经遭遇不测了。后来他打听到秦氏一门在法场被斩首的事情,等他赶到尸体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斑斑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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