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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早已浑裑
 早已浑身瘫软的包惜弱,如何能经的起他如此的强猛攻势,只能任由他把玩爱抚,最多就是在他放开她殷桃小口的时候拼命呼吸空气,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和求饶。再说此刻她脑海一片空白,至于李萍会不会被听到等等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的小妖,你还真是越来越感了呢。”希哥见她被自己逗的如此狼狈,在她拼命呼吸的当口,不的调笑她。这个冤家,可真会磨人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感,如此呢。

 可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啪…”的一声,伴随着包惜弱的痛叫同时响起。希哥高举的右手轻轻的落下,给她来了下不轻不重的。雪白粉的玉被拍打的泛起一阵,那人的风景让希哥心头的情火更加炽热。

 “不要…你欺负人家…”被打的地方仿佛有股酥麻的热力,迅速向四周蔓延,包惜弱只觉得自己下身的密了几分。抬起头吐气如兰的娇声抗议。“不要…谁叫你那么不自觉?不惩罚惩罚你,以后还怎么治得了你”“啪…”

 又是一下,比刚刚的力道重了点。其实,希哥怎么会舍得打她呢,熟悉包惜弱身体的他知道玉乃她身上的感区之一,轻轻的来几下,这种微痛伴随着酥麻的火热感觉,只会更快的催发她体内的火。

 所以他也只不过是拿着惩罚的借口和她调情而已,不然也不会用这么轻的力道了。包惜弱心里又何尝不知,她爱煞了希哥,此时此刻,也乐的配合,不过,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被人打过股,现下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以那么强势的手段压制着,乖乖的翘起玉挨打,那强烈的羞感伴随着酥麻火热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感官,使她一阵晕眩。

 下体的幽谷口终于拦截不住体内的热,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出谷口,到大腿上再由大腿滴落地面。“好…好了…求你不要…姐姐给你好啦…你就饶了弱儿吧…”在强烈的羞夹杂着阵阵酥麻的快不停的冲击下,包惜弱只有服软求饶。

 “哦,是吗?终于学乖了吗?不过我没有听清楚你刚刚的保证阿,你说给我什么?”没有继续拍打佳人的玉,希哥改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被自己拍打得微红的雪,口中继续调笑着包惜弱,一副似乎不羞死她决不罢休的样子。

 轻轻转过螓首,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脸坏笑的希哥,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虽然羞极,却也无可奈何,包惜弱也只有轻启朱说道:“人家知道错了…给…你干人家。”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仿佛说这么一句话,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包惜弱感觉好羞,这么羞人的话居然出自自己口中,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

 心中有着些微委屈,可当自己说出这么的话得同时,身体的快却越发强烈,甚至还越发兴奋起来。感觉心中的那团烈火,越烧越旺,仿佛会很快把自己噬一般。

 “嗯,这才是我的乖弱儿,来让哥哥疼你。”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极限,暂时不宜再继续调教下去,免得过度羞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使她彻底崩溃。那就得不偿失了。

 “你…你坏蛋…又把人家摆成这样…人家好羞…”包惜弱轻摇螓首,双眸幽怨的望着他。看着如玉佳人那似嗔似喜。语还休的娇柔摸样,希哥恨不得马上将她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翻。

 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今儿得好好逗逗她才行。希哥俯下上身,趴在包惜弱细腻光滑的玉背上,伸出舌头轻她的耳珠,左手从她腹下穿过,握住一只高耸坚的玉峰,用力,不时还以食指指腹在峰顶娇的小殷桃处轻轻拨,引起她一阵阵的娇轻颤。

 右手则探到她双腿之间的幽谷口,找寻顶端处的那颗蒂轻按。“嗯…弱儿…好难受…求你…别再折磨弱儿了…”

 早已经意,浑身无力的包惜弱如何经得起希哥这样三管齐下,身上几大感部位全部遭到袭击,令她身体更加弯曲下去,只能侧过脸把头抵在了案头上,同时夹紧双腿,以抵御希哥在她腿间肆意玩蒂的右手侵袭。

 希哥灵巧的手指拨着包惜弱的口,竟然发现包惜弱的水了,希哥更藉爱的滑顺,曲指向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包惜弱竟然因如此的刺而微微,不由自主配合着希哥手指的动作。

 此时的希哥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弥漫了全身,一阵风似的着硬梆梆的具,在包惜弱的身上,寻到口的位置,一就将入半截。

 包惜弱正处于迷茫中,希哥具侵袭时尚无知觉,但具挤入时的刺痛,由不得她哀叫一声:“啊!痛!不要…不要…”包惜弱烈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具无情的进攻。

 希哥的具虽然只入一个头深,却也觉得一阵箍束的快,而包惜弱凄惨的叫声令他一怔,逞兽的激动清醒许多,只是现在希哥已经是骑虎难下、罢不能了。

 希哥双臂用力紧紧搂抱着包惜弱,虽让包惜弱无法躲避,自己却也不敢动,不敢让具再度更深入。

 包惜弱初开的花蕊,虽然经不起具强行挤入而剧痛难挨,但也感觉得到希哥不敢强入的体恤柔情,感激的爱意油然而生,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包惜弱觉得里刺痛的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搔道内更有一股暖不自主的涌出。

 包惜弱觉得此刻需要有个东西,伸入道内抠搔道内壁的难受,最好是希哥的具,希哥的具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处了。

 可是包惜弱羞于启齿,不敢出言要希哥把深一点,只好轻轻摇摆下身,让磨着具。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包惜弱一阵舒,从喉咙间发出人、销魂的呻声。

 半天不动的希哥觉得包惜弱的转动起来了,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具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包惜弱的里。

 具进入约一半时,道里彷佛有一片薄膜阻碍着具继续深入,希哥大喜用蛮力一冲顿十冲破了包惜弱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体从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处女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全力抵抗着希哥的侵入,因此具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包惜弱的处女道遭受希哥冲开,初时略为一疼,感受到处女道的温暖和压力的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希哥连忙忍住不,一鼓作气的将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送起来,一边送一边用头研磨挤道壁的黏膜,红色的果在摩擦下出了更多的汁。

 随着他无情的挤和有节律的上下送,包惜弱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合起希哥越来越猛烈的,大量分泌的爱混合着希哥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出的鲜血从道内出,慢慢滴到了单上,看起来好像一朵梅花。

 “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着无限的愉悦。包惜弱觉得里的具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每次希哥的大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包惜弱的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到了腹部,双脚勾住希哥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在希哥用力的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的小头在强烈的刺下也充血起。

 包惜弱娇的爱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道口附近在巨大具的摩擦和挤下很快就充血肿起来。希哥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包惜弱。

 于是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包惜弱的体内肆,巨大的具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包惜弱柔软的子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包惜弱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大具完完全全地进入包惜弱的体内后,但见美丽圣洁的包惜弱被他那巨大无比的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

 希哥一只手揽住俏包惜弱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赤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包惜弱又羞又急地哀求道:“相公,求…求、你…放…放…了我吧…弱儿吧…受不了了…弱儿好疼啊”可她哪里知道,像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貌如天仙的绝佳人这样凄温婉的软语相求,只能令希哥火更旺。

 ***包惜弱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动着幽深的壁,火热幽深、濡不堪的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大的具,火热滚烫、感万分的膣内黏膜盘绕、卷着硕在的头。

 包惜弱娇羞火热地回应着他具的,羞赧地合着具对她子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泉涌而出,经她滑的玉沟,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

 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包惜弱窄小的道内动、顶入,包惜弱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濡万分,滑的壁在壮的具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感万分、娇无比的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绕在动、顶入的具上。

 他越来越沉重的,也将包惜弱那哀婉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唔…”“好大…好…别…停…”希哥知道包惜弱对于自己的巨大,可能一辈子都难以承受,是以他每次都做足了前戏,逗得她水横,在入的时候也是尽可能的缓慢,怎奈之前的前戏做的太足,在使她死,水横的同时,自己也无法忍受快要蓬发的火,本想先停下让她适应后再行动作的计划也将落空,他不再忍耐,马上起来。

 反正最多只是让她开始的时候难受点,又不会伤到她。为了减轻她的痛楚,双手放开绽放的头,把她上身托起,扳过香肩,使她的左对着自己。

 张口轻轻含住房上的头,用牙齿轻咬,不时的以舌头扫过。“哦…你…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的太小…容纳不下…还次次都得那么深…快要干死人家了…”

 破处的痛已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快不停的从直冲脑际,把仅剩余不多的矜持统统噬,哪里还管身处何地,此刻的她因为刚刚高过的身体愈发感,男人赐予她的快被放大无数倍,被填的充实感让她如飘云端,只想在自己心爱的男人下沉醉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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