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
上眼前。我是无
的！我是
的！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
恶快意，夹杂一丝自
的沉
，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
，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
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
，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
脯高高地
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
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
。“三
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么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
重嗓门：“五呢？！啊？五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
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
重嗓门越来越近：“五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五！”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
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
喊：“血！全是血，杀人了！”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
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
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
！五！你娘养的乌
！出来！”“砰！砰！砰！”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
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近，让她
不过气来。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
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伴随
重的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膛在扩张，顶着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
碰到了男孩火热的，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
部，手指陷进股
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瓣
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
顶着男孩的部，后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男孩从高处滑下，双
擦过张艾的酥，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张艾的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
在打颤，隔着
儿，
丘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吸。
情，电
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
儿。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着另一个男子的！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
子，张艾捂着，低声叫：“不要…！”男孩站起身，
着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
间的气味。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
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少妇说：“不。”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少妇说：“你…别看！”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
，蹲下来
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
漉漉的。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部此时赤
相见。男孩的手热乎乎挖动，时而
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
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冰凉的少妇间，
着道出的水，如饮泉浆。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
，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
栏。少妇跪着，脸朝着栏外的窗户，上衣没
，
着光股，像扒在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有一
火热的
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
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在窗沿边
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
，看见婆婆从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少妇的
道紧紧夹着男孩的茎，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
翻了身，坚硬的茎蹦出
口，刹那间划过。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
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部将男孩的茎坐了进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
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
部挤着男孩的茎，两人的
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
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
松的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
，
丝丝的擦着茎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
的柔的重量。“吧唧…吧唧…吧唧…”
道
与落茎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
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
、表达！少妇的头发散
，肢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
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同时达到了高
。尾声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中午，她还不想起来。丈夫开门进来了。
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雌
的气味。不
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的在扭动。“咚！”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
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
叫。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
而她在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
、叫唤！水淹没了讲台…！【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