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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赤着身子的女侦探被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出来了!哈哈!”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还因恐惧而小便失的样子是多么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绞死我…”易红澜痛哭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赤的身体上渐渐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么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探那赤的丰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汤!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直身体才能使赤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么冤枉地,赤身体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

 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沙哑的泣和呻,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赤着的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感的丘来!

 因为恐惧和绝望,易红澜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自己背后慢慢走来。但当她感到自己赤股被人抚摸玩着的时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来!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对生的渴望,使女侦探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反绑双臂,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姿态是多么羞和狼狈。

 “你这个光着股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货,还记得我吗?”背后传来一个冷酷的男人声音,接着易红澜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肤的男子转到了自己面前。

 这个男人身材瘦高,还算英俊的脸上的一个鹰钩鼻子显得十分醒目,他此刻抱着双臂,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被反绑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赤女侦探,欣赏着她脸上那种充、悲伤和绝望的神情!

 易红澜因为脖子上绞索的作用,费了好大力气才低下头看到这个男子。

 “东南亚的女富豪?打算买一个性奴隶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这个女富豪现在怎么却好像一个最下等的娼一样光着股,还被吊在了绞刑架上?”

 那个男人直视着易红澜,爆发出一种得意的狂笑!托尼!逃亡到这个国家的大毒枭陈文峰的助手托尼!一瞬间,易红澜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又落入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精心设计下的圈套里!

 从发到自己邮箱中那些夹上了丁玫受辱的图片的邮件开始,到与自己约定在这个国家会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药的矿泉水,栽赃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原来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家伙设计的圈套!

 一时间,悲愤和仇恨使易红澜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浑身发抖地盯着托尼,嘴不停颤动。

 “怎么了?这个东南亚的女富豪怎么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买奴隶吗?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托尼狞笑着。易红澜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接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浑身赤的女人,被人用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除此之外,她赤的身体上再没有任何东西。

 她高高地撅着雪白肥美的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用手脚爬着,随着爬行她前赤着的一对丰肥硕的大子醒目地摇晃着,而她的两个头上更是被残酷地穿上了一对精致的环!

 当这个女人爬到吊着易红澜的绞刑架前,慢慢抬起头时,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

 “丁玫!?”从这个女人那张目光麻木迟钝但容貌美的脸上,易红澜立刻认出,面前这个样子极其悲惨和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被陈文峰他们绑架逃亡到国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红澜从丁玫赤的身体上,却丝毫看不到了以前那个精明英勇的女警官的影子:长期的囚,已经使丁玫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明冷峻的气质。

 歹徒们的使女警官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散发着一种成靡和放的味道,而她前的那对惊人丰肥硕的房,更是使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到易红澜的尖叫,丁玫也抬起头看了看此刻同样赤身体的姐姐,还有套在女侦探脖子上的绞索,和她赤的双脚下慢慢融化的冰块,眼中不由出一丝悲哀。

 “母狗,给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的身体吧!”托尼命令着。丁玫赤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居然驯服地努力张开双腿,然后蹲在易红澜的面前。

 随后,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自己光秃秃的丘下那个人的,一只手进自己的里轻轻抠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着的一对雪白肥硕的房上来回按摩动起来!与此同时,女警官开始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妩媚息和呻

 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随着丁玫手指的抠,她下身那人的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体慢慢出!

 丁玫居然会如此丝毫不知羞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自己赤体,而且居然还会表现得如此兴奋!这使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和一种莫名的慌乱!

 “丁玫…”易红澜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呻,但她看到丁玫竟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随着自己双手的动作,赤着的感的体明显地越来越兴奋起来。

 前那对肥白的大烈地摇着,嘴里发出的息和呻越来越强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底不知羞是什么的、下的母狗了!哈哈,现在就算我牵一条狗来,她也会马上着口水,把她的大上去的!”

 托尼冷笑着,望着脸上充震惊和羞的易红澜。

 “母狗,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被吊死在旷野里的尸了!”

 托尼看了一样易红澜脚下逐渐融化的冰块,因为高度的下降,女侦探现在已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直身体了!

 托尼的话使易红澜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依然还处在死亡的边缘!她赤的双脚挣扎着,试图使身体提高,但还是感到脖子上的绞索在逐渐收紧,窒息的可怕感觉使女侦探立刻咳嗽了起来!

 “不…救、救我…”易红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躏下,从一个精明英勇的女警官沦为了一个的娼妇,这种震惊和死亡的恐惧织在一起,使她仅存的意志也彻底混乱和崩溃了!

 易红澜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恶梦之中,而且是一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救你?救一个被判处绞刑的娼?哼哼,可以…除非你发誓,做一个和你妹妹一样驯服下的母狗和奴隶!”托尼赤地要挟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呜呜…”不知道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还是死亡的近,女侦探开始软弱地哭泣和哀求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以羞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自着的女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托尼的脚下,丁玫用手抱着托尼的双腿,也开始哭泣着哀求。

 “好啊。你去她的,让这个婊子发…然后让她发誓,也做一个和你一样下的母狗!”托尼说着。

 丁玫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易红澜赤着的身体,然后把头埋在易红澜赤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侦探娇紧密的上,努力地起来!

 “不…不要…丁玫…哦…”易红澜感到丁玫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小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自己肥厚的,不断着自己娇感的蒂。

 同时,丁玫用她赤着的丰肥硕的房,在易红澜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易红澜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体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体的妹妹玩着自己的体!

 强烈的羞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舌头挑逗玩着的里不断涌起的快,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

 “饶了我吧…呜呜…哦、我、我…丁玫,不要…饶了我…”易红澜混乱地呻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赤体却兴奋地颤动扭动了起来,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想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知道该怎么做!”托尼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侦探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是一个下、呜呜…下的母狗…呜呜…饶了我吧,救救我…”

 易红澜挣扎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赤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泣乞求起来。

 就在托尼把易红澜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侦探猛地把她赤的下身用力贴到了丁玫的脸上,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

 豪华的别墅内,陈文峰赤着身体,躺在一张铺在游泳池边的泡沫垫上,享受着热带阳光的沐浴。

 虽然被丁玫破获了自己的组织,使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不得不愧狈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凭借他的金钱和关系,陈文峰还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这里构建起了他新的贩毒网络。

 于是,他又有了足够的金钱和时间来享受。更令他快乐和足的是,他现在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两个美丽的女人,而这两个女人,正是当年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易红澜!

 此刻,当初的女警官和她的侦探姐姐,就正像驯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陈文峰的下,用她们美丽人的赤体,足着她们现在的“主人”

 自从落到陈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两个美丽成的女人的凌,残酷的蹂躏和调教已经彻底摧毁了姐妹俩的意志和精神,她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工具!

 姐妹俩此刻都被浑身赤地捆绑着,两个雪白浑圆的丰股对在一起,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跪趴在陈文峰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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