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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恶的事业的起点;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难的起点。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

 而收买这个本来就腐败成风的国家的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草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女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大无比的进了女警官的;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让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样大的黑色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了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着的肥硕双头上的环,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的样子,真是过瘾啊!”看着女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股,配合着黑人进她娇里的,一边努力地着嘴里另一大乌黑的,歹徒们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大的着,口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下来,冲花了她脸上化着的俗不堪的浓妆,使女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狼狈和不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眼,这样她会更的,哈哈!”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慢慢地进了女警官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

 “呜、呜呜…”因为嘴里还含着一乌黑的大,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

 同时被三个黑人,使女警官感到无比羞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水都被干得出来了!”躺在地上的黑人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捏着女警官前肥硕的双,因为催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汁从被穿了环的头上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着一,小眼里也同时被两着,再加上被捏着的双中不断汁,身为女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女都不如的境地,使丁玫羞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身上的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只能驯服地着嘴里的,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

 但三个黑人先后足地在丁玫的嘴里、眼和小了出来之后,女警官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眼里淌着白浊的,有气无力地息着。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淌着的女警官丁玫,托尼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托尼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几乎赤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上自己的股,着自己眼和淌出的,女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托尼的那头高大凶猛的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女警官身下还淌着的两个温暖的周围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自己的身体?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扎。

 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警官柔的赤身体上,丁玫的挣扎使她的白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警官赤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前那对丰肥硕的巨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呢!哈哈!”看到女警官淌着水的双被狼狗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女警官那赤着的、充魅力的成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赤的肩头,一边劈开两条腿,用它下那在女警官赤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走…呜呜…”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地按在女警官赤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得你很的!”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惊恐羞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赤的丰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浑圆的大股,拼死哀号乞求着。

 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红的爪痕!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着鼻息,下那虽细却长的不断在女警官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淌着黑人的的娇,它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吼!“啊、啊、啊…不!不!”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

 居然被一头狼狗了!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赤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一直顶进自己的道最深处,快速的送磨擦使她股和双腿一阵阵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息和呻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残酷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警官,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这使丁玫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的样子,好像真的很呢!”看到女警官那羞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狼狗的快速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她开始忍不住呻着,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身体,轻轻摇摆着股配合着狼狗的,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淹没了,丁玫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呜咽起来,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水…”看到被狼狗的入的里渐渐出闪亮的大量水,一个歹徒吃惊地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阵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得兴奋不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丁玫闭着眼睛泣着,开始大声地呻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而扭动着她丰股,享受着狼狗的带来的的快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直身体,在女警官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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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易红澜痴痴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库房里,警察们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另外在手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警察们又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女…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

 丁玫从前的同事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着…

 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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