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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日子一天天过,夏天,烈当空,烧烤着大地万物。

 即使坐在浓荫行道树下,喝着冰滴咖啡,依然头大汗。我太相信百合花,忘了蜂蝶会每天来觊觎,一只小锋,就可能毁了纯洁百合花。

 我亦是,拿着单眼相机,在街上觊觎别人的老婆。拉长镜头在等待,被汗水濡薄衫的美丽动物。

 来了!远处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上穿白色雷丝缕空洋装,皮肤雪白剔透,还塔配黑色丝袜,她亮丽感,抢眼地收集路人眼光。

 把镜头拉近,咔擦!正好拍到她甩长发,回眸一笑,再咔擦!我愣住了,拍到我老婆。

 怪了,唐怩上班该穿公司制服,怎会有这套从没见过的衣服?肯定又是影舞者,安排的出戏路?

 跟着她,来到一栋出租公寓。出租公寓?没错,我也想到人出租。忐忑、好奇,远远看她从悬空圆楼梯转上二楼,心想那裙子够短,如果紧跟一定看得见内,怕被发现我只能远远跟上二楼,只见一条长廊,唐怩不见了?

 每户人家都把鞋子摆在房门口,沿着长廊来回找一回,怎就是找不着她那双皮革饰扣缕空豆豆鞋?

 烈照着长廊,亮到都会反光,老婆显然没有我想像中的单纯,一阵晕眩。

 决定逐户逐户的找,我从窗户悄悄窥探了4间,都没有。开始担心怕她遇到危险,急了,那一间呢?继续找,来到最末第11间,门口有双男人鞋子,出奇的大,心想这男人该很高大。

 往窗窥寻,呐闷唐怩到底在那儿呢?客厅音乐开着,但却有一幅难以想像的靡景象。

 这户人家显然很急,女人的黑丝袜、罩,还有那个男人的长,衬衫,内,扔得地都是。

 倚窗往内瞧,卧房门是半掩着,只能瞧见一丝隙。拿相机拉近镜头,看见女人悬吊的房,随着身体一前一后在摇曳。判断是跪在上,按下快门再放大,那形很像是唐怩?不会啦!老婆有豁免权,何必躲躲藏藏,要演人出租,也要去豪华的hotel。

 距离有些远,看不到全景,感觉她有在叫,但声音被音乐住,认定她不是老婆,所以窥视感觉的。

 我猛按快门…偶儿拍到长发飞舞,偶儿拍到她伸手自摸跨下,坚信老婆不必偷偷摸摸。

 但一低头,我肯定那是唐怩,因为我发现唐怩的缕空豆豆鞋,被刻意拿进去整齐的摆在门内。

 我愣住了!即伤心又惊奇,伤心的是老婆怎会瞒着我?惊奇的是,这一定又是她帮我的小说在铺陈亮梗,因为我没有看见,是否真有男人从后在她。

 但我肯定,小说里需要这场亮梗。小说是思想的载体,自是我心想望的反,屋内的女主角,让我巴一下子硬了。

 坳不过自己的心,借了门口的竹竿,把桌上的锁匙钩出来,开门进去。

 踩过男人的衣服,帮她把衣物一一捡起。再蹑手蹑脚轻声走到房门口,可就听的即清晰又完整。

 “猴急,一身汗,不怕有怪味,就进来了?”接着是男人讲英文,说就爱这狐狸味道。没错!老婆会散发着有机芳醇的醇香。

 妈的…真没水准,那会让男人发情、抓狂的味道,竟被野男人说成狐狸味。

 “没做过。它太大阿!轻一点…会痛…”看不见脸,但那嗲声可没错,就是唐怩。

 很明显了,这些日子的心中疑问,全化为事实。霎那间,不知道我们的婚姻怎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冲进去抓?这可是我的幸福呐!如果现在进去,我的家庭,我的幸福全都毁了。

 我进去又能怎么样?揍她们一顿吗?不知是怕失去,还是一种另类的冷静,我竟然认为,这可能就如前几次,全只是情境扮演。

 房里又传来老婆的声音:“嘻!嘻!…哎呦…老板这样说?人家舒服才这样…嘻嘻。”

 她嗲声嗲气加上急促的息。唐怩叫他老板?那一个老板,她被有钱人包养吗?轻轻推开房门,这一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这不是情境扮演,全身光溜溜的老婆,已被翻正,仰躺在上,双腿被掰开,一个男人…不,是好大一只猩猩,正在专属于我的位置,用力耕种,不,是用力着专属于我领地。他是一个高大的黑人。没错!这是她老板─叫保罗paul,听说来自衣索匹亚。

 “老板不可以这么干人家,会坏掉…”唐怩抓紧了枕头,从表情看来有些忍耐,又感觉好像被顶到底了,从我的角度正好,赶忙按下快门,那竟还剩半截在外头。

 看到那一幕,我全身剧烈颤抖,生平第一次看老婆被。只是我看不穿,这是为时已久的外遇?还是仅只一次的情境扮演?在我的内心里,是有盼望把她嫁给黑人,但如今真实的发生后,我却希望唐怩只是为了我的小说而牺牲体。

 在我的内心,肯定不希望老婆为了小说而沉沦。自从付出轨豁免权后,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在乎,但显然此刻我还没有准备好。

 你至少让我有一些心里准备呀!我还没理清自己的思绪,黑鬼不断发出像野shou般的嘶吼,不容许我再思考。

 “人家…会…高…快了…快要出来了…”正要上前阻止,想到她有出轨豁免权,我没有权利阻止,实在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只有沉默,把自己埋进小说,当旁观的第三人。

 唐怩就像女主角,在黑人跨下,正在喔!喔!喔!的啼。直到她突来“啊!”了一声,我睁眼看唐怩的双腿,已被黑鬼抬起,他用全身重量往下一沉。

 我脑袋一片空白,壮硕黝黑如炭的身体,在白皙的老婆身上,黑手在雪白的房上茸茸的股用力的向前顶,感觉老婆的小,从来没有被人进到那么深的地方。

 我从镜头里,无言地盯着看,黑人在开发我顶不到的深处。此时保罗很狂,似乎已达想要的顶峰;而我心爱的老婆,已到歇斯底里了。

 跟着摇晃,好似要塌了一般,她从没这样承受过,因为我没那么强。

 老婆被那折磨得意,如笋玉的手指,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乌黑后背中。

 保罗股每一次向前,唐怩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只要黑每深几下,她就会搐颤栗一阵,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死来形容。听她“嘤…嗯…嗯…啊…啊!”看她被黑人糟蹋着,乌黑的不断进出粉红的

 我想到唐怩对琉夏说过,这是她想望的。即不是糟蹋,是她的选择,我就无权愤怒。

 她在啼“嗯!嗯!喔…我来了…真舒服…还是你厉害。”人家是老板又厉害,而我是鲁蛇。

 镜头对焦她红肿的私处,全是水渍,单上漉漉的一大片,莫非她嘲吹了?

 我一张照片都没拍,我不要,我不承认这是真的。但是叫声频率加快,越来越大,当然,这不是唐怩天,而是这黑人趁胜追击,黑人太会做了,似乎每一下都能刮蹭到她

 那修长的双腿已被掰开到最大极限,像从白晰玉体往外展开的翅膀,就如她出轨的心,已经展翅飞翔。

 我看那姿势,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而又夸张的姿容,让人无法联想,她就是我平气质优雅的老婆。

 只觉得这副姿容,对男人是无比的惑。我终于开始猛按快门,纪录老婆展翅飞翔,纪录黑白相,拍下通红,拍下她被到溢着白浆的照片。

 “你今天是排卵期,对吧?我让你当妈妈。”原来,老板竟是部属的粉丝,完全知道她的生理周期。

 “老板,你不可以在人家里面,会生出黑娃娃,不行啦!”当听到一个黑人,竟比我更记得老婆的排卵期,我有一段时间是失去意识的。

 直到我从小说里出来,他们已经结束了。保罗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叫她“小宝贝!”一直夸她感、好,说得好

 而老婆竟然像一只小猫,蜷缩在黑鬼怀里,轻轻地息着,她伸手摸摸小,再手指头。

 回说:“和老板做,人家我也很舒服呀!”她又摸摸下腹部,嘴里娇嚷着:“老板!

 你痛小宝贝了!

 “,拉近拍下红肿,还的特写,我看不止痛,怕会有撕裂伤了吧?

 保罗说:“来!躺下,我的口水像冰淇淋,帮你消炎解热。”这种鬼话,唐怩竟也信?黑人贪婪的着老婆的,还说:“真的都红肿了,好再有马上冰敷!”

 “老板!不行,不要,我不行再来了。”嘴巴拒绝,动作明明就是想要再来一次,因为她不由自主,身体随着黑人的动作在扭怩。

 这黑鬼真的比我强吗?还是她只是在扭怩作?这是真实,还是演戏呢?

 时间一秒秒的淌,亦是。小说可以删掉重写,不会倒,无法挽回,即使我已经很后悔。

 在这之前,我设定这一场戏,只会在小说里发生。而且是结局的最后高,一直在酝酿,铺陈了多少情绪,多少想望在心里澎湃汹涌?

 如今我后悔了!却无法挽回,真实的发生了。如今老婆的身体里,有着黑人的,想到那味道时,还真的有些恶心。

 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随着时间一点一点侵入,十分钟,该已经占领子了吧?

 生米已经煮成饭…两人还叠抱在一起,老婆在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余韵,还是期待再一次高呢?

 我,爱恨加,心脏快要窒息了!(爱)是看到老婆从这过程中找到快乐,感到兴奋,以致无法自拔。

 (恨)气我自己赔了夫人,还担心她会不会上瘾?从此陷在漩涡中,忘了回家。

 我退出屋外,走道的阳光更眩,我无法面对,被阳光螯到浑身刺痛,几要昏厥。

 我认定小说还在演,不忍离去。唐怩起身坞着私处,走出房间冲进浴室,我拿高机相机,从小窗窥录浴室,她开始冲澡,把清水和肥皂都放在重点部位,偶儿冲脸,她想冷静?

 偶儿冲嘴,肯定嘴里还有老板的味道?忽觉得,又有出来?再洗,一遍再一遍,仿佛怎么清洗也洗不干净。

 看着淌的水,感觉和着她的眼泪,但我不肯定。能肯定的是,丰房,纤细没有赘的小腹,稀疏的,后翘的雪,那漉漉的长发,垂在老婆的前,遮住了她的嫣红,水气,让她散发一种朦胧的美,让我看不穿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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