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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橘生如此生疏的态度着实令连在庆感到生气。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气什么?但就是不橘生视他如陌生人。总之,橘生一回来,他做什么都不对劲了。

 他明知道橘生不喜欢他,可他的目光就是会不由自主地随着她打转,他几乎像个变态似的,偷偷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连打个呵欠都像只小猫咪一样,慵懒得很可爱。

 偷偷地观察着橘生,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足感,直到有一天,橘生一反往常地穿得很正式。

 她想去哪里?连在庆立刻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去,赶在橘生出门前拦住她“你要去哪?”

 她那副模样看起来像是要去约会。

 “去应征。”“应征?”“找工作呀!大少爷。”

 “你干嘛出去找工作?这个家缺你吃、缺你穿了吗?”

 “没有。”“没有,那你干嘛出去找工作?”

 “因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我很无聊。”她想找个工作排遣生活,不想每天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橘生自认为自己已经很努力地避开,不想看到他跟他女朋友同进同出,但同在一个屋子底下,照面总是免不了的,而每次看到他跟他女朋友在一起,那个画面就像把利刃似的捅着她,让她好不容易才结痂的伤口又血,如此周而复始,她都嫌烦了,所以最后她索出去找工作,如此一来,眼不见为净,她想,她的日子应该可以好过些。

 “你不能出去找工作。”“为什么?”为什么?橘生的理直气壮问倒了连在庆。

 为什么橘生不能出去找工作,这个问题就连连在庆都说不清,他只知道自己急切地想把橘生护在他的羽翼下,让橘生出去找工作,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

 “总之,我身边缺一个助理,你要是真需要工作,可以来找我。”

 “找你!”橘生皱起脸“我才不要。”

 “为什么?”“因为待在家里跟你照面就够让我痛苦的了,我干嘛自找罪受,连上班时间都得被迫跟你在一起。”被迫!她竟然说被迫,她竟然把他视为毒蛇猛兽,竟然把跟他在一起工作视为一件苦差事。

 噢!如果可以,连在庆真想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死丫头。她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到他旗下做事?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台湾女人想接近的单身男子之一?而他给她机会了,她却不屑一顾!

 连在庆气得想掐住橘生纤细的脖子,要她睁大眼睛看清楚,他长得高壮英、气质卓越,她是瞎了狗眼才说她不要,说她是被迫的。

 连在庆隐忍住脾气,捺着子再三强调“总之,你想出去工作我不准,要嘛!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从一个小助理做起。”

 “你凭什么不准?”“凭你母亲在我家做事,凭你母亲事事都得听我的。”

 “该死的,你又拿我母亲来我了!”

 “是的,我就是这么小人,你要不要答应随你便。”连在庆气得拂袖而去。他们争吵的这一幕恰好让凯蒂看见。

 “你又跟橘生吵架了?”“是她不识好歹,不是我要跟她吵。”愈想愈生气,最后连在庆还决定从橘生的母亲下手。

 他跑去跟夏妈妈商量要橘生到他公司上班的事,夏妈妈听了当然欣喜若狂,毕竟能进连家工作,是众人求都求不到的好差事呢!

 夏妈妈连忙点头答应,而大事抵定,连在庆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但是凯蒂却觉得这样不好。

 “你这样,橘生会生气的。”“我这是为她好,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你为橘生好的行为,她并不能认同。”而且,她也觉得在庆太在乎橘生了,他对橘生的关心远超乎于一般人“在庆,你是不是喜欢橘生?”

 “喜欢橘生!怎么会?”连在庆笑了出来“我只是关心她,只是…替她担心…我想,那可能是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便把她当成妹妹在看待。”对,就是这样,他对橘生不可能有别的感情存在,有的也只是兄长对妹妹那般的关心而已“你别想太多,我爱的人是你。”

 “是吗?”那为什么她会觉得在庆投注在橘生身上的关爱远比她多得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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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去他的公司上班。”听到母亲跟连在庆联手将她给卖了,橘生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叫、反对,说她不要。

 夏妈妈不知道这么好的一件差事,橘生为什么不要?

 “连氏企业是多少人挤破头想进去都不得其门而入,现在少爷主动开口要将你引荐进去,你为什么不肯?你这个丫头,别不识好歹了,待在少爷身边,你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我不想走后门。”

 “走后门有什么不好?走后门你可以少奋斗好多年,走后门你可以少吃很多苦,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千金小姐?你以为你有多少的资源可以让你挥霍?没有,你除了有一个当厨娘的妈之外,你什么靠山都没有,所以橘生,你别傻了,进连氏企业没什么不好,走后门也没什么可的,只要你肯努力,努力地挣出一番成就,就没有人敢看轻你。

 去吧!待在少爷身边,努力地学,努力地挣出个成果来。妈老了,妈不想一辈子帮人煮饭,打理三餐,你要是有了成就之后,我们可以搬出连家,妈可以让你养,橘生,你说好不好?”

 母亲说了这番话,如此软硬兼施地,她能说不好吗?只是,要她去连氏企业工作可以,不过她可不会让连在庆太得意。

 为了报复连在庆强人所难,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拉到他的公司,她几乎是故意的、大张旗鼓把她的东西搬进连在庆的办公室里。

 她把连在庆的办公室搞得像是“金发尤物。”女主角的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粉红、粉红又粉红。

 她以为连在庆会气炸,但他没有,他的容忍度远比她所想像的还要来得高,看她故意把他的办公室得像是少女的房间,他一点也不生气,他还笑得出来,真是见鬼了。

 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啊?橘生不明白连在庆光是这样看着她,以这样的形式将她锁在身边,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足。

 “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吧!”连在庆邀橘生,而橘生没有半点的欣喜,她有的反应只是嘴角不断地动着,因为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连她吃饭的时间都要占为已有。

 难道她不能有自己的时间?难道她不能有丝毫的息余地吗?为什么就在她努力地想忘掉他之际,他还要来拨她的心,让她想逃都逃不开?“走吧!你想吃什么?”连在庆不知道橘生的愤怒,心全是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橘生开心。

 他下意识地牵着橘生的手,一路唠唠叨叨地说着这附近有哪里好吃的,像是一心一意要将她喂得白白胖胖一样。

 “吃日本料理好不好?这里有一家日本料理店,味道很道地,吃过的人评价都不错。”连在庆说得口沫横飞,但橘生的反应却十分冷淡,她只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让他牵着鼻子走。

 他明明不爱她,却做着关心、暧昧的举动,他这样,她只会愈陷愈深,对他的感情只会愈来愈不可自拔。

 所以在这一瞬间,橘生心里悄悄地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勇敢地放掉过去,继续过她往后的人生,而放掉过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发展另一段感情。

 唯有如此,她才能真正地从连在庆的人生中走出去。连在庆一直以为中午的那顿饭,他跟橘生可以称得上是吃得很尽兴,算是宾主尽,但走出餐厅,接下来的日子,橘生对他的态度却变得很冷漠,她不对他笑也就罢了,还连着好几天,故意对他视而不见。

 她在搞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得让她这样对待?更过分的是,今天他等她一起下班,她却咻地不见踪影,他到处找她都找不到,最后才听说她跟男朋友一起走了。

 男朋友!他妈的,她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为什么他不知道?连在庆气呼呼地回到家,以直捣黄龙之姿上上下下地找橘生,夏妈妈却说橘生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很好,她竟然还没回来。这个晚上,连在庆气得连饭都没吃,就坐在橘生的房间里守株待兔地等她回来,没想到他一等,就是四个钟头。

 愈等,连在庆脸愈沉。是什么样的一顿饭可以让她吃四个钟头?

 上一次,她跟他一起用餐也不过是短短的四十分钟,她就坐不住了,现在她竟然跟别的男人出去,一去就是四个钟头!难道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当真比跟他在一起时还快乐吗?

 愈想,连在庆心里愈火大。就在他捺不住子,想抓狂时,橘生的房门悄悄地被人打开了。

 连在庆眯细了眼,他的眼睛早就适应了黑暗,所以就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依旧把橘生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

 他看到橘生蹑手蹑脚地进来,像是怕惊扰到别人似的。啧!原来她也晓得自己回来得太晚了。橘生轻轻地关上门,再开了灯,灯火通明后,转个身,赫然发现连在庆就坐在她的上。她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疯了是吗?他三更半夜不睡地跑到她房间,要是让旁人看了,大伙会怎么想?

 “你别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倒想问你,你跟谁出去了?为什么去那么久?你跟他今天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连在庆咄咄人地问,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气糟得像是个抓的妒夫似的。

 他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极点,他以为他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跟谁出去,又做了什么?”

 他凭什么!她竟敢问他,他凭什么?连在庆怒不可抑地街上前,单手掐住橘生的下颔,赤目双张地瞪着她“你竟然敢问我凭什么?就在你勾引我、拨我的情感之后,你才问我,我凭什么?”

 他妈的“就凭我跟你有一夜情,就凭我对你的身体了若指掌,就凭我比今晚那个男人还要早上了你,你说,这些理由够不够、够不够?”

 连在庆抓狂地吻住橘生,将腔的怒气跟妒火发在她红感的双上。

 就在今晚,他等在她房里的这四个小时,他内心受尽了折磨,他脑子不断地猜想没见到她的这四个钟头,她跟别的男人做了什么好事?

 她像勾引他时那样地勾引着今晚的男人吗?她像挑逗他时那样地挑逗她的男朋友吗?

 她是不是也用同样的一张嘴,让那个男的软化在她的感里?她是不是用她同样的一双手,让那个男的发的望变得又又长…

 该死的,光是用想的就足以杀死他千遍万遍,而她回来之后还敢态度嚣张,用她那不可一世的语气问他,他凭什么?

 连在庆气得拉低橘生的底,修长的手指毫不温柔地挤进她的花中。橘生尖叫着“你不可以…”

 “不可以?”他嗤声冷哼着“为什么我不可以?当初你想要时,你就可以不管我要不要地勾引我,现在我一样可以不管你愿不愿意地拨你的身体。”他管她要不要,总之,是她飞蛾扑火般地勾引他,现在她就必须自食其果地承担这一切。

 连在庆双手打横,蛮横地抱着橘生,将她丢到上。他疯了。橘生下意识地想逃走,却让连在庆一把抓住脚踝给抓了回来“想跑?你怎么以为自己逃得了?”

 连在庆硬生生地扯下还挂在橘生大腿上的底,以极尽羞辱的方式拉开她的双腿,双眼带着恶意地直视她的花谷,看着她答答的水壑,他恶劣地用他的大手揩了她的水一把。橘生感地有了反应。

 “这么水,这么,而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你不要。

 你说,你的身体像是不要我的模样吗?”连在庆的手指鲁地挤进橘生的小中,让她里的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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