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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四:水火(全文完)
 与佛道两派的竞争有着本质的不同,同样身为白道四魁首的儒法二派,除了在武林之中争斗外,在朝廷中更是水火不容的存在。

 就目前在朝中的形势而言,儒家是要略占上风的,但也正因此,身为法家在湖南所布下的卧底,当左川听到我要帮助怒蛟帮打击儒道两派联军时,自是没有丝毫的犹豫。

 更好笑的是当他看清我手中所持的“法非令”时,面部表情的转换。那原本的几乎要出火来的双眼,居然可以在瞬间变成了能腻死人的一线天。

 若不是我定力尚好,几乎就要爆笑当场了。其他事情,就相当好办了。

 尤其是偷听了怒蛟帮众人对话后,清楚的了解着当前湖南各帮各派的实力分布的我,更是可以做出准确的判断,将一切都控制在我的掌心。

 “左大人,”客客气气的拱手相“您一切都准备好了?”

 “燕兄弟不必客气,”摆出了一副亲密的架势,左川同样笑脸响应“我已经传书给衡知县汤伯贤,告诉他一切了。”

 “嗯,做的好。”我点了点头“此次事了,左大人,高升后莫要忘了晚辈啊。”

 “那还要燕兄弟多多美言啊。”听到“升官”的字眼,左川脸上的笑容再多三分“只是…真的要让小女…”

 呵呵一笑,我打断了左川的疑问“左伯父,这只是权宜之策啊。再说了,小侄怎会做出有伤婵妹之事。”这一句“伯父”

 相称,很明显的收到了奇效。左川点了点头便不再深究,却转而问起我家中的事宜了,而字里行间更是问着我到底何时要正式娶左婵。

 随口应付着他,我在心里却在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一方面,我让左川飞鸽传书给与“衡山派”有着亲密关系的衡知县…汤伯贤,隐讳的点出怒蛟帮实力不济的事实,引他们加速发动攻势;另一方面,我却又通知官英,宣布要将左婵嫁于他。

 如果不出意外,在今后的三天内,岳城内即将变成血戮沙场。只是,现在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在困扰着我:我到底,要以什么借口参与进来呢?

 诚然,人生对我而言本来就只是一场游戏。但既然要投身其中,就至少要给别的受害者一个待吧。

 如果再像以前那样无理取闹的话,岂不是会让人死不瞑目?所以说,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很好的理由。

 “燕贤侄。”左川的询问声,将我从思考中唤回“那么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该如何是好呢?”

 “这个嘛…”摇了摇头,我,终于为自己的介入找到了一个相当充分的理由“我们就来上演一出好戏吧。”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刻意的让双方在彼此不知情的情况下,分别在左川的掩护下进入了岳城。

 然后再以挑拨之策让他们相互争斗,使随后出场的我便可以轻松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在做出这个决定时的我,却犯了一个严重的失误:虽然“衡山派”

 是个小派,但在它的身后,却有着那个号称道教第一观,湖北武当派的撑啊。

 七名身着灰袍的老道,虽然模样慈眉善目,但下起手来却着实的干净俐落。就在我还在发楞于“衡山派”到底从那里找来这么厉害的好手的时候,怒蛟帮的众人,却已经在那漫天剑网中纷纷惨嚎倒地。(好…好厉害的“七星剑阵”啊。)虽然名字老土,但其中威力之强,真不愧武当第一镇派之宝。

 就在短短半刻钟之内,怒蛟帮众已然被全部清除干净。而就算可以逃脱性命的,像官英这种等级的高手,也一个个都是身带创伤。

 (好!试试去!)在旁边仔细观察良久,自信已经悉数收了其中华,我二话不说的从隐身之处电闪而出,连人带剑,阻住了正追赶的两派联军。

 “杀!”刚才的血腥杀戮,已经住了在场每个人的眼睛与心灵。面对着我的到来,每个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拔刀相向,却也不好好的想一想,我既然敢一个人出来阻拦,自然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啊。哈哈一笑中“抵天”已经自动的跳到了我的手中,然后便在眼难及的高速运转下,落到了某个倒霉蛋的脖颈处。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剑随心走,以气御剑。争强好胜之心大胜,连带着豪气万千,一首剑歌舞动间更见畅。

 也只有当七名老道的剑阵再度出现之后,这种单方面的杀戮,才中止了下来。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烈。”叮叮当当的连向声,有如打铁般的响起。劲气相其中,更好似风吹銮铃、雨落玉盘、雷击连环、电闪九天,直震的旁观者心动魂摇。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响声忽止,剑势突变。一剑刺出,竟有连绵悠长的长空之意,割之不断,切之不绝。

 身在其中的七名老道更皆是面色变的前所未有的凝重。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剑势回转,原本广阔无边散开的气势,瞬间集中在一点,光闪而出!七星剑阵,破!

 “七弟!”半眯起眼睛,我感受着在我长剑下的体的脆弱;感受着漫天飞舞的血雾的温暖;感受着别人撕心裂肺的伤痛。

 我的心,在兴奋的跳动着“大家变阵。组‘两仪四象阵’,为七弟报仇!”

 “靖康,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配合着长剑的动作,我的身法也同时变得沉重凝起来。

 但其中包含的如山如岳的劲力,更让我身旁的六名老道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沉重。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一剑飞出,血光再现;而就如一条饥渴的恶龙般,已经噬了一个人生命的剑气,更是向后飞入人群,再逞

 “壮志饥餐胡虏,笑谈渴饮匈奴血。”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剑光闪动,血飞舞。

 聆听着我的狂笑声、老道们临死前的惨叫声,恐惧,从各个方向织而来,笼罩着在场每个人的身心。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剑芒再胜,一朵绚丽的剑花,在瞬间绽放在众人的面前。

 而首当其冲的三名残余的老道,只觉得手上一沈,三柄长剑已经被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而一股怪异的内力更是蓬传来,拖的他们直往前跌。心中惊骇,三人竭力回撤长剑,想要离我的控制。而却在我一记巧妙的震腕一抖后,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被我鼓劲抛了起来。

 “朝天阙!”只一瞬的沉寂,剑光再闪。一道仿若阳光般的剑芒,笔直迸发,幻化成一条仿佛沉睡了千年,就在此刻猛然复苏的巨龙,直窜上空。

 用它的血盆大口,贪婪的噬着三名正在我上方惨叫撕号的老道的体和生命,更噬着他们的意志与灵魂。惨号之声,犹自在耳。但当我剑芒消失的同时,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只有那由天空上缓缓散落的,已化为齑粉的血,似乎在无言的说明着,与我为敌的下场。

 静静的站在那里淋浴着银色的月光,就好似千百年来都没有移动过的模样。

 我,冷冷的注视着面前这群已经血尽褪的人们,聆听着那句不知道是谁,用颤抖的声音,为这场的战斗画下最佳句点的言语:“恶…魔…”

 “正大光明”的横匾犹在,但下面的桌椅,却被我换成了左婵的那张秀

 享受着一对白小手在我背后的捏,我微笑着望着跪在下首的,二十来名被我生擒活捉的两派之人。

 扬手之间,一名壮汉被我劲力所引,身不由己地向前直冲了过来,站立在我面前数尺的地方。

 “听着,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我扬声说道“一是乖乖的给我下跪求饶,再骂骂你们门派的老祖宗;二嘛…”

 虽然没有明说,但言语间的那股阴冷之意却是任谁都听的出来。转过头,我笑笑着望向这名被我拎出人群,正汗面的倒霉蛋,问道:“这个大侠如何称呼啊?”

 “老…小…我…叫熊雄…”在我目光的视下,这名汉子口齿不清的自报着名号。

 而最开始时的称谓的转换,更是让我偷笑在心。

 “喔…原来是衡山派的‘开山手’熊大侠啊。不知你做何选择呢?”

 “我…”虽然面色苍白,但他还是勉强的站立着“我…不降…”

 “说的好!”下首的一名年轻人蓦的扬声说道“我‘衡山派’怎可以向你这种无恶不作的歹徒…”

 慷慨昂的言语,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在众人惊骇绝的目光中,我已经一指点爆了他的头颅“你‘衡山派’又怎的了,是能当饭吃啊还是能当护身符保命啊?”

 转过头,我瞪向犹自在那里发抖的熊雄“喂,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喔。小心我大刑伺候。”虽然言语间充着威胁的味道,但我的眼中,却是充着兴奋的笑意。

 换句话说,我根本想看的就是“大刑伺候”时的情境嘛。

 “我…唔…”突然起来的袭击,让这位刚刚还在口出狂言的莽撞巨汉顿时言不成句。

 那种在瞬间传遍全身的感觉,让他只能在口齿之间,哼出单调的音节。

 满意的笑着,我望向这位终于受到“酷刑”的倒霉家伙,顺便将自己的身体埋入左婵的怀中,欣赏着眼前这一幕的场面。

 做过实际的考察,我清楚的了解着秋菊的口技,确实是一种让男人感到振奋的存在。

 就像现在一样,只不过简单的几个动作,某位刚才还在抗拒的家伙,便已经在开始享受了。

 先是用自己柔软润的双轻吻着的前端,然后便在那熊雄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秋菊以无比狐媚的眼神挑逗着对方,再深深的入嘴中。

 彷佛在品尝着美味佳肴,秋菊以她的舌尖和红,轻轻的掠过对方的每一寸地方,轻轻的、柔柔的,以螺旋状的前进过程,一圈又一圈的深入的着,同时间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温柔地抚摸那垂在茎之下的双球,一弹一弹的逗着。

 “呼…”不出意料的,熊雄的呼吸声开始明显的加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开始抖动起来。不过既然是“酷刑”自然是有着属于它的理由的哦。

 “喂。你倒是求不求饶?”“不!不!”在我问话的同时,秋菊便停下了动作。所以这一次,熊雄的回答真可称的上是飞快于响亮。

 随手打了个响指,我吩咐着秋菊“随意开始吧。”回首给了我第一个的笑容,秋菊应声答道:“没问题,交给我哩。”

 如果说刚才是因出乎意料而反应强烈,而现在则是彻底投降在秋菊高超的口技之下。

 整个人已经近似瘫痪而作不出任何动作,熊雄傻傻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在那张似乎有着魔力的樱桃小嘴中不停出入之外,吃力地维持着自己双腿的站立动作,提防着自已因强烈的快而站不稳倒下,在我面前出丑。

 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再加上被一温热的舌头不断挑动的动作,某人的分身已经彻底由半硬不软的状态,变成火热的钢铁。

 而且,在秋菊的火热下,就算真的是钢铁,也会被溶化的。

 “啊…唔…唔…”从一阵紧过一阵的呻声中,很明显的可以知道对方进展的程度。就在对方即将爆炸的前一刻,秋菊猛的吐出了刚才还在全力把玩的神兵,让它彻底的曝在空气中,静静的冷却。

 如果说一次两次还可以当作过程中的调剂,但十次八次下来,却着实是一种不人道的待遇。

 当熊雄的分身,再一次的被吐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崩溃着跪倒在我的面前,开始当着背后一票同样身为衡山派的门人,历数衡山派的祖宗八代…呃,应该总共才有四代而已啦。

 “剩下的…”将目光投向正盯着秋菊的一票男人“你们是想求饶呢,还是想受受‘酷刑’呢?”

 “我们绝不求饶!”啧啧…好响亮,好坚决,好富有正义感的回答啊…(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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