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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王伦看看台上,再看看台下,忽然诡秘地一笑对众人说:“朗朗乾坤,岂可白当众宣,本官有一计,管保人人满意。”说着命人将周若漪解下来,她拼着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王伦只是捏住她的头,狠狠的捻动在里面的钢针,她马上就瘫软在地了。

 刀斧手将她双手反剪,用细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然后将她按在一旁。

 王伦派人取来一顶小号的军帐,进口朝着大墙在刑架下方支了起来,然后命人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木台,放到军帐中。接着他从刀架上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声在军帐朝向台下的一侧中间部位划开一个二尺长的大口子,从破口处可以看到军帐中的矮木台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王伦收起尖刀,招手让了钱排在第一的人上台。

 此人体壮如牛,脸横,王伦问了他几句话,只见他兴奋地回答着,还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

 王伦听他说完,点点头让他去帐内更衣,同时命人架起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周若漪进帐子。很快,姑娘的头从军帐的破口处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台子上的,由于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朝向台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

 里面的人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个头部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子从军帐的破口中也隐约可见。两个架周若漪进去的刀斧手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军帐里的动静和周若漪的表情变化。

 只听帐子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周若漪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猛地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随后只见姑娘的嘴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子里有什么动静了。

 一个声音焦急地小声问:“了没有?”另一个声音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废话,没那妮子的脸会青了?”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破口出可以看到白高耸的子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台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早已开始,周若漪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人的物不算但很长,姑娘昨夜被反复轮道已不复紧窄,因此最初的入并未费力,只是充血的道口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她想到台下那上千双贪婪的眼睛不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一声不吭。

 那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物已超过了昨晚所有男人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那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入。

 那人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平着的房前后晃动,房内的钢针在里扭动,传出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姑娘的嘴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台下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纳闷,隐约从督府院里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声,有人问:“她怎么不叫唤?”

 “大概是已经让官兵玩残了!”

 “不!”一个沙哑的声音进来:“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几时了。”

 果然,周若漪的脸上的肌紧张地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忽然,她张开嘴,低沉但凄惨地叫出了声:“啊…呀…”原来,那男人经反复使姑娘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身,然后全力冲刺,将全部了进去,深深地入了姑娘的子。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俘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姑娘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军帐里传来杂乱的声响,不一会儿,那男人一手系着扣子、一手举着一个香盘走了出来,香盘里是一刚刚燃尽的香。那人冲王伦一作揖,又朝台下一抱拳走下了台。

 台下一片叫好声,那男人边走还边对旁人说:“这妮子真硬,真能,换别的女人早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两个刀斧手进帐将软的象滩泥的周若漪拖了出来,让她面对台下,将她两腿分开,只见红肿的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带着血丝向外淌。

 一个刀斧手提来一桶水,王伦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姑娘红肿的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头内的针鼻,姑娘猛地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手捧元宝跳上台来的男人。

 那男人脸横,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冲王伦一揖,递过银子,然后坏笑着低低地向王伦说了两句什么,王伦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军帐。

 王伦对刀斧手代了一句,两个大汉架起瘫在地上的女俘往帐子里拖。

 姑娘突然挣扎起来,泪面地朝王伦哀求:“大人,放过我吧,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台下围观的人群残忍地叫起来:“不行,让她接着干!”王伦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兴许放了你的生。”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对小铜铃,与拴在楚杏儿子上那对一模一样,众人一见齐声叫好,周若漪却吓的痛哭失声,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向前,本来就异常丰子更加突出。

 王伦顺手抓住一个柔软的子,也不管里面还着钢针,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头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然后一挥手,两个大汉将叮当作响的周若漪架到了帐子里。这回她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台子上。

 有人看出了门道,悄声说:“宫第十三式——寒鸭凫水。够她受的!”原来,这是男女正常合极少用的姿势,女人要象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极为,也极为屈辱,况且周若漪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台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物是平,与女人道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也强烈的多。

 这一式因过于损,只有青楼对少数不听话的女才偶尔使用,主要是为了惩罚,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宫演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王伦都跟着兴奋起来。

 这次王伦让人在外面也点起一柱香,香刚一点着,帐子里就有了动静,只见周若漪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

 这宫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刚才坚持到最后才身,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

 众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王伦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姑娘是泪痕的脸了出来。

 她两眼微闭,面部的肌随着身体动的节奏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声。这时男人的具已全部入姑娘的身体,正快速着,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姿势入,那的动作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她抓住,渐渐地她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前那亵的铃声的的拨,她被降住了。

 每当具向后出时,她感到无比空虚,竟渴望它,赶紧进来,用力进来,更深的进来。她的叫声中也不仅是痛苦了,开始有一点发,一丝足,与她刚才顶不住物撕裂式的入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同。她对汹涌而来的念和冲口而出的声音感到吃惊,感到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后应和着具的进出,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飘。

 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女俘的变化,连王伦都感到吃惊,周若漪在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强硬的,甚至超过真正的萧梅韵,刚才马上就要动刀剐她了,她还拒不低头,没想到却被宫十三式制服了。摆在台子上的香只剩一个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着看最后的结局。

 铜铃越响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被强拉着朝向台下的脸一阵紧似一阵地搐,随着肩头一阵剧烈的动,男人的吼声、女人的叫声都在清脆的铜铃声中达到了最高,随后,女俘象被了筋一样瘫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台前,这次她的一塌糊涂,不仅仅有浓白的,还有大量清亮的水在不停地出来。台上台下所有人都被刚才的活宫刺的血脉贲张,不少人跃跃试。

 周若漪被浇在下身的凉水的逐渐清醒过来,下身出的污物使她隐约想起刚才的一幕,她不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垂下头来,心里悲哀地默算着:一个时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两个时辰就是二十柱,还要有二十个男人将当众自己。

 想到此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怎么熬过这两个时辰,竟涌出一个念头,希望王伦马上下令开刀剐了自己,那血之苦再难熬也有个尽头,而这样被当众简直是无边无涯的阿鼻地狱,但现在连死都已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了。

 忽然,她听见几个肆无忌惮的声音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议论着什么,不时传来“房中术”、“宫”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侧脸偷看了一眼,顿时象掉进了万丈冰窟,浑身发抖:原来是排在队中准备上台的几个中饿鬼,他们竟在眉飞舞地交流着使女人就范的各种毒招式。

 这时,她感到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两个刀斧手又将她向军帐拖去,又一轮要开始了,她拼尽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声音没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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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校场上演出活宫的同时,在一墙之隔的督府院内另一出人间惨剧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随着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内众人充嫉妒的的目光注视下径直将全身赤的楚杏儿抬进了东厢房。

 房内十分宽敞,被熊熊的炉火烤的燥热,屋内除两张太师椅外几乎没有什么陈设,地上铺着几条军毯,屋子中央显眼的摆放着一个圆木制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梁、柱上钉着许多大的铁环,用这个木架可以将女人绑成任意的姿势供人随意

 两个刀斧手将楚杏儿抬进屋后放在地下,出木杠,解开捆绑手脚的绳索。

 还未及口气,两个大汉就已将她翻过身来按在地上,然后将她双臂扳到背后,用细麻绳紧紧地捆了,接着抓住双臂将她提起来,强迫她跪在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缭,直到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的楚杏儿跪到他们面前,他们才反应过来。

 胡员外右手抬起楚杏儿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面春风地嘲道:“梅帅,我们又见面了!去年你破我庄院、抢我粮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来还我。”楚杏儿对胡员外本无印象,去年围胡家庄时她起初并未参加,只是分粮时随萧梅韵到过庄子,只记得这肥胖的老家伙当时气急败坏的样子。

 现在这个出名的老搭上一千两银子要在一个时辰之内在赤身体的自己身上报破庄夺粮之辱,再加上他那五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她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她轻轻地出了一口长气,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装死狗!”一声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冲了上来,一人一边抓住姑娘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了起来。

 叮叮当当一阵脆响,挂在杏儿头上晃的两个明晃晃的小铜铃吸引了老家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软的房一边用力捏着一边说:“梅姑娘挂的这玩艺实在稀罕,这方圆几百里的窑子里我还没听说哪个姐儿用!”楚杏儿房里的已憋了大半天,痛难忍,被老头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钻心,碰巧老头的手指捏在她右那颗“痣”上,每一次的捏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波,撞击着她的神经。体内一股黑色的在涌动,她实在忍不住了,鼻子里轻轻地哼出声来。

 胡家老四皱了皱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别跟她罗嗦,上吧!”胡员外意犹未尽地点点头,五个儿子一齐动手,用一木杠从楚杏儿被反绑着的手臂和光的脊背之间穿过,再将木杠绑死在两个铁环之间,将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

 然后两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上扳,再向外拉开绑在她的头左右两侧的两个铁环上。

 胡家老五一边绑,还一边感叹:“这官府就是会整治人,娘们上了这架子,想整成啥样就啥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泼辣的娘们也任你摆!”说话间楚杏儿已是门户大开被绑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绑的丝毫动弹不得,双部完全暴出来,部离地约二尺,刚好便于男人入。

 胡员外此时已在五个儿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个儿子也忙着都了个光,个个下的都猴急地起老高,唯独老头间的具却象一条虫一样不争气地趴在那里没有动静。

 老头一手捏住楚杏儿的房疯狂地的铜铃咣啷啷响,另一手按住姑娘红肿的发着狠来回抠,嘴里还嘟囔着:“你毁我的庄、抢我的粮,我要你好看!”

 女俘在他的息已开始重起来,老头的具却毫无动静。

 他有点急了,用手抓起软塌塌的虫按在女俘大大敞开的上来回磨蹭,但仍毫无作用,他急不择法地将一的手指噗地入姑娘的道抠了起来。

 他的五个儿子见老爹已是头大汗但难以得逞,却又不敢劝他让位,个个急的团团转。

 正在此时,只听屋门一响,门开处传来一个笑的声音:“我来给诸位助助兴!”几人正待发作,却见进来的是程秉章。令人惊异的是他手里牵着一条半人多高凶猛的大狗,他身后跟着两名亲兵,架着一个全身赤只挂着一条白布遮羞、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姑娘——却是陆媚儿。

 屋里的六人慌忙去找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摆摆手止住了他们,待跟随的亲兵将陆媚儿拖到一边跪下后命他们退出屋外,然后关上了屋门。

 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说:“各位有所不知,这萧梅韵乃是绝世妇,长营中又有独门技,无论何人都能让你尽兴,现在我让她表演给你们看!”

 说着叫胡家两个儿子将楚杏儿放下来,杏儿似乎意识到程秉章要作什么,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是两个火中烧的壮汉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着跪在了地下,反剪双手低垂着头听候发落。

 胡员外被程秉章客气地让到太师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挥不好意思地张开双腿,出软塌塌乌黑的虫。

 程秉章指挥胡家老二和老三将楚杏儿拖到老家伙跟前,跪在他两腿之间,然后亲自抓住姑娘的头发,拉起她悲凄的脸对着近在眼前的丑陋的虫,厉声命令道:“给胡员外吹起来!”胡家父子都没明白程秉章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他,但老头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着的,他有点蠢蠢动了。楚杏儿却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么,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这屋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添油加醋地传扬出去,她不能给梅帅丢丑。

 程秉章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怪气地说:“害什么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儿闭上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程秉章拉起她的头向老头去。姑娘的嘴碰上了老头的具,软绵绵的令人作呕,一股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她紧闭双,死也不肯就范。

 跪在一旁的陆媚儿,见状抬起头,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过梅帅吧,媚儿愿伺候这位老爷。”

 程秉章斜了她一眼笑着说:“你乖乖跪着,一会就用到你!”说罢抓住楚杏儿的头发,狠狠地将她的脸按在胡员外的下,强迫她的嘴在开始发烫的虫上摩擦。

 姑娘被堵的有点不过气来,但仍苦苦坚持死也不肯开口。旁边的胡老大急了,冲上来掐住杏儿的两腮,想强迫她张口,程秉章这时却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他让胡老大抓住杏儿的头发、按住她的头,他自己腾出手来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经看呆了的陆媚儿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后把她两腿扳开向两边劈开,呈仰面朝天、门户大张的姿势。

 几个人,都转头注视着程秉章的动作,只见他,伸手解开了陆媚儿间的细麻绳,一把扯掉了刚刚遮住下的布条,媚儿粉了出来,由于她昨晚被轮的次数较少,因此部不象楚杏儿和周若漪那么红肿,显得十分柔可爱。

 几个男人看的都有点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们笑笑,走到墙角拉过一直蹲在那里的大狗,又从墙上摘下一个小葫芦。

 他轻轻打开葫芦盖子,狗开始显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程秉章手一抬,葫芦里冲出一股黄体,直冲陆媚儿的下,浇的她细东倒西歪,同时一股刺鼻的气冲天而起。

 媚儿还未来得及反应,那狗却狂噪地动起来,前腿一抬向媚儿扑去。原来这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公狗,刚才浇在媚儿部的是母狗的。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儿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响,出的粘溅在姑娘的肚子和前上,姑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浑身发抖,大喊着:“不…不…”拼命挣扎,试图躲过狗爪。但她手被绑在背后,又在身下,两条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尽了全力也丝毫动弹不得。

 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却发生了变化:在母狗的气味和眼前活生生的的刺下,大公狗的具象气吹的一样膨起来,不一会就伸展到二尺长,坚如铁。火烫的狗具已搭上了媚儿的下,在她大腿间扫寻着。

 媚儿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却毫不留情地用紫红色的扫来扫去。须臾,那带刺的尖头触到了姑娘粉,停住不动了。

 媚儿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在地上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头大声哭叫着:“不行啊…放开我…”

 程秉章对媚儿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他一手拽住马上就要凶暴地上媚儿体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在女俘上的丑陋,用拨开、现出。他将杵到里,被挤成了。跳动着的立刻向温热的深处挤去,四周的肌拼命地试图收缩,连女俘的大腿都紧张地开始剧烈的痉挛。

 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烫的,一手紧紧拽住手中的绳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躯体暂时还无法下去。

 所有这一切都被楚杏儿看在眼里,她的脸憋的通红,但说不出话来,朝着程秉章呜呜地叫着,发疯似的摇着头。

 程秉章见她入套,悠悠地说:“只有你能救陆姑娘,你明白吗?”说完有意稍稍松了一下手中的绳子,紫红色的立即向紧张得发抖的中推进了一截,陆媚儿感觉大难临头,全身一软,失声痛哭。

 楚杏儿此时已别无选择,情急之下拼命地朝程秉章点头,然后伸出粉的舌头轻轻地在胡员外的头上。老家伙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狗戏少女的戏,不料一股温润的感觉在下体掠过,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却见刚才还刚烈不屈的萧梅韵竟然正乖乖地伸着舌头自己的具,不啻喜从天降。

 待那灵巧温润的舌头再次头上时,他全身象过电一样竟不住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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