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啦,不过我曾听我妈说过她若是前一天有吃牛
的话,隔天早餐店的生意就很差,这是屡试不
的…”
“别在我的面前提起她!”彦勋怒斥的打断她的话。
“你指的她是谁?如果是我母亲的话,那么我很抱歉,办不到!你不会傻得以为我会在你面前否认我母亲的存在吧,我母亲之于你有如你父亲之于我的感觉!我们干脆趁这个机会把话谈阔好了,你只会一味的指责我母亲,难道你父亲一点责任都不用负吗?”琼昭立即表达出自己的不
。
“当然!我不知道他需要负什么责任。”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种话你竟然说得出口!难不成你以为一个对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忠贞的男人,会随便和其它的女人搞婚外情吗?哼!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我怀疑根本是你父亲来勾引我母亲的,或者也有可能是他以大老板的身分
迫我母亲就范,这是我想过最合理的推论。”她急于为母亲翻案而忽略了再度惹恼他的危险。
“我对你这些无聊的推论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你竟然还有脸在我面前大放厥词,难不成你以为一个被我判了死刑的人,我还会让她有翻案的机会吗?”彦勋卸下刚才轻松的神情,并且将他一贯的刚硬戴上。
“我真是疯了才会坐在这里跟一个自大的猪讲这么多废话!”琼昭愤然的站起身甩头离开餐桌。
“你要去哪里?”彦勋放下刀叉问她。
“回家!”气都气
了!琼昭赌气地往门口走去。
“你不会是忘了到这里来找我的目的吧?”他提醒着今天最重要的戏码还未上演。
“对呀,多谢你提醒我今晚来这里还有件事未完成。”说完,她走回来站在他的面前。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霎时响起。
“什么意思!?”因为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之下,所以彦勋不可避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他微眯起眼睛瞪视着她,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一怒之下会一掌劈死她。
“这才是我今晚过来找你的真正目的,为的是你对我的羞辱和伤害。”琼昭发誓她几乎可以听见他磨牙的声音,还有他额际间隐隐浮现的青筋在在显示出他已濒临爆发边缘的怒火。她开始有点为自己的鲁莽后悔了,并且担忧自己目前的处境。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说服自己做得没错,想一想他对她的伤害,一巴掌真是太便宜他了。
“你…你快把录像带的备分拿给我,还有…还有那天拍的照片还我!”
“你还记得这些东西,我以为你真打算要豁出去了。”彦勋边说边往里头走,脸上还浮现出没有让她察觉的
恶表情。他转回头要她跟上。
他走进主卧房打开写字台的抽屉,拿出一卷录像带和一只公文袋。
“哪,这是你要的东西。”他将物事朝她递去。
她很纳闷他会这么慷慨又干脆的把东西拿出来,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或许是他觉得不好玩了,没兴趣再和她牵扯了吧!琼昭暗忖着。
她抬起手要接时,他却突然将东西往
上撒下,下一刻,公文袋里的照片全散落在大
上,各种姿态的写真美景映入她的眼底。
“你!你到底够了没!”琼昭握紧双拳,气得浑身发抖。
“你怎么会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这些东西我还有一大堆的备分,端看我的心情来决定你的命运,你把我服侍得好的话我就给你一份,一直到我认为够了为止。若是你不愿意,想投奔某人的怀抱,或者像刚才那样惹恼我的话,我会把这些养眼的东西一一送给亲朋好友,届时不会少了你两个妹妹、机关同事、大学同学…”彦勋欣赏着她挫败的表情。
“够了!你好狠!原来你这么满意我的身体,还忘不了那一晚的滋味是吧?难怪你会紧咬着我不放。”琼昭必须抬高下巴才能阻止泪水
下。
“也许吧,至少你的身体够干净,我还记得你在我身下挣扎尖叫的样子,我在你体内冲刺的快
,那天我没忘记赞美你吧,我得承认我好象深受你这一型的女人所吸引,外表像个端装贤淑的良家妇女,一到
上的
劲儿又不输给婊子。”彦勋不在乎她差点说中他
着她的真相,反而顺着她的话多加上一些色彩,他知道她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言语侵犯,而这么
骨的表态也解除了他不打自招的尴尬。
“你…真是禽兽!”她不知道是该捂住耳朵,还是掩住快掉泪的眼睛。
“没错,我只会在你面前兽
大发,反正你也没吃亏,除了少了一片薄膜外。兴奋和高
我都没少给你,在这张
上我可以给你
足,下了这张
我也可以给你
足,只要别忤逆我,你绝对不会有抱怨的机会。这不就是你们展家母女处心积虑一直在追求的生活吗?”彦勋决定把所有的话都说开了。
“我说了我没有、没有!我只要我的尊严!”这才是她迫切需要的。
“我以为你早把这个名词抛弃不要了,毕竟这东西对你们展家母女是多余的,不是吗?一个奴隶根本不需要尊严。”你也不配拥有!彦勋在心中补述。
“奴隶?”这名词早在这时代消失了才对。琼昭怀疑他少说了一个字,应该是“
”奴隶。
“你可以放心,我没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只有超强的体力和永不衰竭的
致,但是对女人的怜香惜玉这点并不难办到。”满意于她不得不的服从,他将领带、衬衫拉松,往浴室的方向前进。“把这些东西收一收,从今晚开始你住在这里,明天把行李带过来。”他隔着浴室的门对她喊话,一会儿后便传出花洒冲水的声音。
“太过分了!为什么我得承受这些?妈,你告诉我啊!”琼昭终于无法控制地让眼泪
窜出眼眶。她说过不会再怨怪母亲的,但是为什么所有的苦难全是冲着她来的?她不得不怨呵…
她边哭边将照片撕毁、把录像带砸碎,她不敢随便找个垃圾桶丢,反而拿起刚才的公文袋装进去,准备找时间把它们全烧毁比较安全。
“帮我把浴袍拿进来。”
又是这种口气!他当真把她当成奴隶来使唤吗?
琼昭悻悻然的将室内扫视一遍后,走进隔壁的更衣室才找到垂吊在穿衣镜上的浴袍。怎么他对待衣物的态度和对待公事的态度差这么多?记得刚刚在书房时他将每样文件整理得有条不紊,离开桌面时还会归类收拾干净,连明天要用到的档都会事先放到公文包内,由此可看出他对公事上的处理态度是严谨慎重的,不过看到他这间更衣室又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她伸手将半开的衣橱门推开,各种颜色的领带披披挂挂地到处都是,衬衫和西装则是没有秩序的挂在一起,里面甚至还
了一只大皮箱,她敢打包票皮箱内一定是一堆他回国后还没有时间整理出来的衣服。
看来他把全部的时间都贡献给工作了,猜想他回国都接近半个月了,竟然还没有时间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
琼昭敲了敲浴室的门,等着将浴袍拿给他。
“怎么这么慢?门没锁你拿进来给我。”里面传来彦勋闷闷的声音。
琼昭稍微开门往里面瞄一下,怕会不小心看到让人脸红的画面。不过她显然小看了这里浴室的设备,因为她没有看到luo裎的他,里面很干
,完全摆
了浴室应该是
的印象,另有一扇门是紧闭的,由里面传来的淋浴声便可知道那一头才是淋浴间。
“我把浴袍放在置物柜上,等会儿你自己出来拿。”
琼昭以为她完成任务可以功成身退了,想不到这时彦勋由里边开门出来。
“啊!你…你有暴
狂吗?”琼昭背转过身,顺手将浴袍往他还冒着热气的身体丢过去。
彦勋有趣的看着她的反应,慢
地套上浴袍后由后方拉过她僵直的身体贴靠着,嗅闻她发上淡淡的紫罗兰香。
“我等了你老半天,本来还打算邀你一起洗鸳鸯浴的,不过我刚刚发现这里没有紫罗兰味道的香
,明天我会要他们准备一打。”
“不用麻烦了,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真是讨厌!为什么他的手怎么也拉不开?琼昭挣扎着想摆
他的碰触。
不顾她的反对,彦勋将她抱起往淋浴间走去。
“啊!我说过不用了啦,等一下我回去再洗就好了,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琼昭犹自挣扎着,双手圈紧他的脖颈,生怕他会不顾她的意愿把她丢进浴白里。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会要楼下的精品店送一套衣服上来。”
琼昭知道大势已去。他根本是个唯我独尊的大男人,只要是他想做的,别人根本无法影响他的决定。
“衣服…等一下…”
彦勋将琼昭放进早装
水的浴白中,水温刚好,然而浸
的衣服黏在琼昭的身上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这样…衣服全
了啦。”琼昭双手撑着浴白的边缘微抬起身,没有注意到她正把近乎半赤luo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白色的衬衫浸泡过水后变得半透明,衣料紧贴住她曼妙的身躯,凸显出里头傲人的双峰,水底下因水
的波动将A字短裙
高到大腿
部,还可以隐隐看见底下的春光。
彦勋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为什么总能如此轻易
拨起他的
火,还是在无意间的,那么若是她肯抛开一切来引
他的话,肯定会让他毫无招架之力。他暗自庆幸她对自己的致命吸引力完全无所觉,也幸好他能事先握有控制住她的利器,虽然并不公平。
他
下浴袍进入浴白内,
溢的温水又溢了好多出来,他伸长双腿将她围困在中间…
彦勋将虚软无力的琼昭抱出浴室,并褪下她身上早已不能蔽体的衣物。刚才的解放对他来说还不能
足这些天的抑郁,反而只像是
身运动,他全身的筋骨正活络着,准备下一场甚至是接下来好几场要好好地一展雄风。
只不过
上琼昭奄奄一息的模样,提醒他放缓步伐,毕竟没有她的配合就没有幸福的未来,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他赤身披上薄袍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他喜欢这种
爱过的气氛,暧昧中弥漫着慵懒,渴望能搂抱住刚刚和他一起分享亲昵的女子,让紊乱的心跳一起回复平常。
可是这种温馨的场面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过去抱过的女人角色繁多,从同学、女讲师、朋友到
冠群芳的女星、名模、名
际花等,全是因当时的需求而各取所需,下了
后大家各走各的、没有负担。
只有琼昭是真正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非自愿上他的
的女人。他相信并非是自己的魅力不如以往,因为除却表面上的反抗,她其实也和他一样完全地沉
其中,是因为两人心中的龃龉横亘在中间。
但是他不想再回顾过去,也没有打算忘记那些不堪,他只要她的身体,那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
足。他自以为是的暗忖。
“嗯…”琼昭舒服的翻个身。
“醒一醒,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彦勋靠近
尾凝视着她。
琼昭睁开双眼瞪枧着上方的天花板,搞不清她究竟身在何处,还有身下触感极好的
单、柔软的
铺和低沉好听的嗓音全不太对劲。
“啊!”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想快速离开这张
,却在起身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赤luo,薄毯从身上下滑至
间,春光乍现,白白便宜了杵在
边看好戏的仇家。
“想不想先起来吃点东西?刚才你什么都没吃。”彦勋仍然不避讳地站在原地,眼神火热地传递出他的想法。
“不用了,我马上离开。”琼昭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否则她会知道今晚她肯定走不了。
她用毯子包裹住扁luo的身体,挪动身躯试着下
。想不到刚才在浴室里的剧烈运动后遗症会这么明显,双腿酸痛不说,连
杆以至于全身都微微地抗议着,最难堪的是腿间的痛楚,不知道是谁说只有第一次会痛,那么她这是什么情形呢?烧灼的感觉虽然不似上次那么明显,不过仍然有一些酸麻刺痛感,让移动着身体的她微皱起眉头。
“我的衣服…啊!你说要帮我拿一套衣服过来的。”这次比上次更惨,不仅没内衣穿,连外面的衣服都毁了。
“你目前不需要衣服。”他理所当然的说。
“什么意思?”不会是要她光着身体走出去吧?琼昭不安的移动身体。
“很简单,我还没要够你,今晚。”彦动向她移近。
“我…我可能没办法…我的身体好象不太舒服。”琼昭对他的直言不讳感到不可思议和难为情,但是难为情归难为情,她不认为自己现在的晴况还可以承受多少。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找医生上来?”他尽量让语气不要太慌张。
“不是啦,我是指那个…嗯,我全身都不太舒服,是运动过量的不舒服…”喔!饶了她吧!她从来没有一刻如此希望自己能化身一只鸵鸟,再挖个地
钻进去。
“很不舒服吗?我看看。”看她红着脸支支吾吾的,更是让彦勋想戏
她一下。
迈开步伐,他一脚就踏上
住她紧裹身躯的毯子,让她想跑也跑不开,还顺手将她推倒,教她仰倒在大
。
“啊!不要!我没事了啦,不用看了。”到底该怎么办?这真是进退维谷啊。琼昭心慌意
。
彦勋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用力扯开她拉紧不放的薄毯,雪白的娇躯展现眼底,不安分的大手抚上她骄傲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