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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穿越唐朝之祸起萧墙
 这天,方羽坐在太师椅上正翻阅着卷宗,这才发现,之前的孙县令真是一个糊涂官,冤案、错案,不胜枚举。

 这该有多少冤死的亡魂!

 他气愤的将卷宗扔掷一旁,眼里充斥的怒火:“少府,这些卷宗你可曾看过?”

 “回禀明府,都已看过。”

 “我要重新升堂审理此案!”

 “回禀明府,被告和原告,都已身故,无法再查。”

 方羽一愣,继而愤然起身:“杀人灭口,还有无王法了!”

 他指着堂下的每个人,一字一句的道:“你们中间,无论是谁,谁要是触犯大唐刑律,一律罪加一等!”

 赵天公俯首道:“卑职明白,定当奉公守法。明府,夫人已外出多时,是否安全?是否要派人去接一下?”

 方羽摆摆手:“这世界,只有她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她的时候。”

 “也许未必。”赵天公暗自一笑,真想对他说,老夫就曾经让你家娘子心甘情愿的光了衣裳。但,他的这句话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即使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至少目前不敢。

 他的这句话说得很轻,但还是被方羽听到了。他正待发问,忽闻大堂外有人鸣冤击鼓。

 方羽大喝一声:“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来人衣衫褴褛,长得十分瘦小。一只手却死命的拽着旁边的胖子不放手。两人拉拉扯扯,推推搡搡,好几次,瘦小个子都差点被掀翻在地,可他的手,却始终抓着胖子不放。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人张老三,叩见明府。”

 “你为何击鼓?”

 “小人家住东街巷口,以砍柴为生。今所得柴火一两五钱三分六厘,不曾想卖猪的何屠夫想抢走我的钱财。”

 “何屠夫现在何处?”

 “明府,他就是!”张老三指着旁边的何屠夫,道“正是他,想抢小人的钱财。”

 “什么抢?那本身就是我的钱!”何屠夫哼了一声,道“启禀明府,张老三经过我店铺,见到钱财,便偷偷抢了去。待我发现之时,他却不认账,非说这钱财是他的。请明府为我做主。”

 “什么我抢了你的钱财,这明明就是我的钱!”

 “你还敢狡辩。分明是你看到了钱财占为己有,现在却诬陷好人。”

 “胡说!”

 “你胡说!”

 两人在公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好不热闹。方羽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他的,都给老子闭嘴!”

 两人一呆,连衙役也愣住了:明府这说的是什么话?

 赵天公低声道:“明府,这案情很简单。”

 “是很简单。”

 “明府,卑职建议,立刻把张老三抓起来。”

 “为何?”方羽心里一惊,却不动声

 “明府你想想,猪乃我大唐不多见的类,故而价格甚高,卖的也十分红火。何屠夫不会为了区区这点小钱,去抢了张老三的。其二,一个卖柴火的,怎会得如此多的价钱。所以,张老三必然在说谎,必须严惩。”

 方羽捋了捋胡须——貌似电视剧里都是这样子思考的。摸到下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胡须才刚刚冒出来。

 “咳咳,少府,言之有理。”

 赵天公微微一笑:“为明府分忧解难,是卑职的职责。明府,可以断案了。”

 方羽心中大为不悦。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娘的,老子断案,要你来嘴?心里虽这么想,表面上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突然惊堂木一拍:啪!何屠夫偷眼看看赵天公,只见他微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他自信的模样,何屠夫暗暗松了口气。原本以为明府会即刻断案,谁知——

 “何屠夫,本府问你,你说这钱财是张老三偷去的?”

 “正是他,趁小人不注意之时偷走的。”

 “你当时将这钱财放在何处?”

 “小人切了一块猪后,将钱财放在猪上,一时之间忘记了。”

 “你是如何将这钱财放在猪上的?”

 何屠夫一愣,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赵天公。他也觉得诧异,不明白这句话是何用意。

 “小人先将钱财抓在手里,然后随意的放在猪上的。”

 方羽点点头:“本府明白了。”

 继而,他又问张老三:“张老三,本府问你,这钱财可是你偷的?”

 “回禀明府。小人虽穷,但从不偷窃。这钱财一直都在小人的怀里。适才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不曾想却被何屠夫看见了,他硬说这钱是他的。请明府为小人做主。”

 赵天公怒道:“胡说八道!你一个砍柴夫,如何能有这么多的银两?”

 “回禀明府,小人不敢撒谎。小人的柴火干燥,最易着火,又烧的旺,所以好卖。”

 赵天公道:“再好卖也卖不了这么多的银两!我看,不用刑,你是不招了!”

 说完,他对方羽道:“明府,此等刁民,不打不招。”

 “明府,小人冤枉!”

 何屠夫在一旁立即辩驳:“明府明鉴,这钱财确实张老三所偷!”

 方羽一拍惊堂木:“本府在此,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来人啊!”方羽一声大喝。何屠夫暗自得意,张老三长跪不起,两腿瑟瑟发抖。

 “在!”

 “速取一碗清水来!”

 方羽端着清水递到张老三的面前,道:“将银两掷于水中。”

 张老三不解何意,却还是照办了。方羽瞅了一眼,递到何屠夫面前,道:“你可曾看见?”

 “小人不明白明府话中是何意。”

 “本府问你,清水之中,可有半点油腻?”

 何屠夫瞅了又瞅,瞧了又瞧,摇摇头,道:“回禀明府,不曾有半点油腻。”

 方羽点点头,缓缓的坐到太师椅上,双目火,惊堂木重重一拍:“此案已然明了,本府现在宣判!”

 “何屠夫,抢夺他人钱财,污蔑好人,来人啊,仗刑三十!”

 “啊?”何屠夫大吃一惊,跪地大呼冤枉。此时,赵天公在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一言不发。

 “钱财经你卖猪的手,丢掷于猪上,为何不见半点油腻?你分明是在撒谎!”

 何屠夫一愣,突然像了气的皮球,瘫软在地。

 方羽然大怒,出令箭牌:“公堂之上,一再狡辩,罪加一等,数罪并罚,仗刑六十!”

 衙役一声得令,去何屠夫的子,举起木杖,狠狠的往他的股上去。只见何屠夫像杀猪般的嚎叫着,股上的肥不停的颤抖着,颤抖着,一条条的血印显现了出来。渐渐的,股被打开了花,血横飞。

 “回禀明府,仗刑六十完毕。”

 只见何屠夫口吐白沫,趴在地上不停的呻。方羽将银两还于张老三,他连连磕头谢恩,口中高呼:“谢谢青天大老爷!”

 “你且退下。”方羽挥了挥手,命衙役将其拖出去,通知其家人前来领走。

 就当众人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之时,方羽突然一拍惊堂木!

 只听他冷哼一声,道:“公堂之上,本府自会明察秋毫,旁人岂能胡言语。现本府宣判:少府赵天公,记大错一件,扣除当月俸银。如有再犯,革职查办!”

 “是,卑职谨记明府教诲…”赵天公暗暗叫苦。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原本想着给明府来一个下马威的,谁知巧成拙。不由得,他又悔又恨。

 ——对付不了牛进达,还对付不了你么!哼哼,你家娘子的身体都被我看过了,还对付不了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了你的命!

 “退堂!”

 走到大堂后门口时,语嫣正笑意的注视着他,冲着他赞许的点点头。

 方羽的眼睛立刻笑得眯成了一条:“娘子何时回来的?”

 “回来有一会了。”语嫣整了整他的衣裳,道:“相公,你好聪明奥!好威风呢,真是一块当官的料。”

 “娘子认为我的判罚是对是错?”

 “火眼金睛,完全正确!”

 “娘子是否要给我一些奖励?”

 “呶,给你。”语嫣俏皮的做了个鬼脸,闭上眼,主动的送上了一个香吻。

 “一个哪能够,再来一个更深层次的。”方羽突然紧紧的抱住她。

 语嫣脸一红,低声羞羞的道:“不害臊,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见了。”

 “你是我娘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紧的搂住了她。

 蓦地,他发觉语嫣的背部有一物,似乎是把宝剑。虽然剑已入鞘,但仍觉寒气人。

 “老婆,这是什么剑?”

 “七星龙渊剑,也叫七星龙泉剑。”

 “为啥叫七星呢?耍给老公看看?”

 “是。请相公指点。”

 方羽站在三丈开外,突然朝空中抛出一枚铜钱。只见语嫣微微一笑,纵身一跃,像只轻盈的小燕子。

 只听她娇喝一声:“来!”

 宝剑突然出鞘,一道寒光犹如黑夜中的一道闪电,在眼前忽的一闪!

 剑刃触及到铜钱的时候,犹如在削一块豆腐,不费吹灰之力的,铜钱一分为二。语嫣落地“铮”的一声,宝剑入鞘。

 “果然好剑!”方羽大吃一惊,赞不绝口“娘子果然有眼光!”

 “十两黄金呢。”

 “娘子果然是个败家娘们。”

 语嫣娇嗔道:“你说啥?”

 方羽大笑,拍拍股转身就跑。语嫣娇声笑着,从后花园,一路追到了屋内。

 他俩的对话被躲在一旁的赵天公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大吃一惊。在宫中之时,他就已经听说唐高祖李渊丢失了一把七星龙渊剑。

 万万不曾想,此剑竟然会在这里出现。看来,定是卖剑之人所偷,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之下,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决定卖剑的。

 不过,这又有什么要紧。他冷冷一笑:赵天公啊赵天公,你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

 下午的时光,语嫣都泡在了练剑上了。这本剑谱,果然妙。表面上,虽然只有十招,但是一招能变十招,十招能变百招。她时而秀眉微皱,时而用手比划着,时而托腮苦思冥想,时而喜笑颜开…

 方羽返回时,已是晚上。只见她还沉浸其中,他笑了笑,命下人做些饭菜。

 “好雨知时节,当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看样子,一场雨就要来了。他坐在窗前,一边饮酒,一边诗。

 “想什么呢,大诗人?”

 不知何时,语嫣已经悄然站在他的身后了,正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想你。”方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语嫣练了一个下午,身上早已经浑身被汗水透,衣裳紧紧的包裹着,愈发的动人美丽。

 “实在对不起呢,都忘了给你做饭了。明天一定不会食言的。”

 “剑谱很难吗?”

 语嫣点点头:“有些地方根本就想不通,只有仔细推敲了。”

 “不急的,我们可以慢慢练。不过有件事情需要马上做一下。”说着,方羽关上了门窗。

 “这么保密,啥事儿捏?”

 方羽一把将她抱起,语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抗拒着:“还没吃饭呢,吃完饭啦…”

 “吃完饭你会说要洗澡,洗完澡你会说先聊会天,聊着聊着你就睡着了。所以,本官决定,最紧要的事情先办了,其它的,我们可以慢慢来。”

 “哎呀,你好坏…”话音未落,她薄的嘴已经被他封堵上了。

 烛光,将两人的影子映衬在窗户纸上。一个人影,一眨不眨的盯着窗户上的两个人影,脚步情不自的往前挪动着。

 看人影的动作,两人正在衣服…

 赵天公顿觉口干舌燥,用手指沾上唾沫,在窗户纸上轻轻戳出了一个枣核般大小的眼来。

 但见语嫣娇羞的躺在上,汗水,如雨一般,如绢丝一样,又轻又细。听不见淅淅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浇的淋漓,漫漫地洒下,像无数细针一样,落下来,洒在每个角落里。

 从这个孔中,赵天公看见方羽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犹如绵绵的雨,使山峰越发的俊。语嫣身上那细细的、密密的汗珠犹如一条条的溪水,从俊的山顶上滑落,从广阔的平原上向下滚动,山下那汩汩动的一条溪水,愈发湍急秀丽起来。

 突然,一声雷!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恨得牙关紧咬。哼!我本不想杀你,但是,你却糟。蹋了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非常难看!

 他定了定神,再次偷眼望去的时候,方羽那一下下的动作,犹如千万匹战马飞奔而来,踏石飞溅震动天地,夹杂着那不可阻挡的气势,在语嫣的身体里着。他纵情驰骋着,她融化在这阵连绵不断的雨里,阵阵震颤…

 ——她是我的,是我的!你居然睡我的女人,是你找死!休要怪我!

 赵天公一边恼恨着,一边忍不住偷看着。越是偷看,越是恼恨。等着,居然偷窃宝剑,就这一个罪名,足以诛你们九族。我一纸诉状,定要让你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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