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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台湾的政洽生态就是这么奇怪,政商是永远分不开的,而唐家成功地以黑色势力进人政治圈,留下了深厚的底就该放弃以往的恶霸作风以免让后人访病。所以,我们这一代把*唐人帮*解散,但是却早已经把野心和势力往外扩张。

 “将最有战斗力的组员调派到香港和大陆内地,但是我们唐氏已不再直接领导他们;我们提供资金和意见,跟他们换的是门路和内路消息,彼此之间有默契。如果他们要想改变合作对象的话,我们也没有意见绝不手;也就是说,即使以后他们让各个地方政府剿灭了,也不关我们唐家的事。”

 “真狡猾。反正好人让你们当,坏事都不关你们的事就对了,是不是?”咏莲第一次听闻如此荒谬的合作关系。

 “就如你方才说的,我们也只是找到了适合自己走的路,谁也没有谁。就拿陈、王、张三家来讲吧!就算他们没有自愿往内地发展的话,远是会有其他的当地人或是外来势力想盘,他们的侵入只会让情况更明显,也比其他吃人骨头的恶霸要更有能力维持警力无法达到的秩序。”

 “听起来像是很有道理,那为什么你们现在又要手台湾的地盘;”

 “自从*唐人帮*解散后,田大海表面上接受安排进人*艾迈斯*,实则野心地从中搞鬼,很多的罪名你都可以在报纸上看到;最重要的是,他想利用“唐人帮”的馀威,重新收一批新血,而他自然就是那个带领各路兄弟的龙头老大。”

 “而这些新血又以未成年者居多,就是看中了他们即使失风被捕也只会轻判而已,如果触犯了重大刑案的话,还可以代替其他已经成年又有前科的氓巨罪?”咏莲如是猜测道。

 “聪明!我果然没有白疼你。”唐立人的夸赞只引来咏莲的一个白眼,不过他仍是很开心地继续道:“还有,就是校园内外都有很可观的保护费和毒品销量,这些是以前我们没有注意到也不屑为之的。”

 “而田叔死了,各个稍有能力的角头都想分刮他的地盘,所以你才想找个可信赖的人来扶植?”咏莲微挑起弧形优美的眉梢,相信自己的判断和事实没差多少。

 “真不赖!你果真…”

 “我知道了!我了解你的心意。”咏莲才不想再听他说什么眷宠、疼爱的。这人平时说话够难听的,今天好像打算在他人面前把一年份的甜言语说完似的。

 “那么你还反对我动那个男孩吗?”唐立人碰了一鼻子灰倒也还有些风度。他只懒洋洋地瞪了在一旁偷笑的其他观众一眼,要他们最好收敛些,免得待会他还得吩咐金总管把他们踢出去,费劲!

 “我想,我根本无权手,随你高兴。”

 “这么快放弃了?我说过,若是不满意我的安排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提出意见。”唐立人倾身向她,亲昵地抓起她的一撮发丝在手上摩掌著,感受那股丝滑如绸缎的触感。

 “我不习惯将他人的命运像耍布偶一样地拿在手上玩。”咏莲轻轻甩动她乌亮的黑发,也一并将他手上的发丝甩离他的掌握。

 “你在抱怨我对你的箝制?”唐立人暴地抓回一把乌丝,过大的力气将咏莲整个头颅拉扯回他的气息范围内。

 咏莲吃痛地惊呼一声,不过随即又咬住了下,不让求饶声轻易口。

 “你对我似乎很不满意!”唐立人咬著牙磨出了这句话,浓浓的怒气洒在咏莲不得不仰望向他的白皙脸庞。

 “不!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事情,不仅帮我还清了债务还让我住华屋,每天锦衣玉食还有佣人伺候,能得你的恩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够了!你真有本事。”唐立人惊地狠瞪她一眼后突然就松开了他紧抓住不放的黑发。“走开!暂时别让我看到你。”

 唐立人像是不屑再让咏莲扰人心的倩影人他的眼那般地转开视线。

 咏莲也不想留下来继续让其他人用研究的眼神看她和唐立人之间的争执,她狼狈地起身走出客厅,想让室外的和风吹散一身的冰冷。

 她今天已经涉人太多了,虽然她知道这些都是唐立人这几来刻意让她参与的,但是他的用意仍是个谜,这是他对待他的女人的一贯作风吗?

 难道他不了解这样的方式很容易让愚蠢的女人,以为自己已经幸运地在他心中占有了举足轻重的分量吗?

 尤其是像她这种不自量力的女人。

 ***

 “嗯哼!二少…”

 “是不是头等舱的冷气太强了,让你们每个人都带著伤风来开会?那我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提醒我下次让卜秘书帮你们订经济舱的机票就好了。”

 “二少的心情不错,还可以跟我们开这种玩笑。”陈泰乾笑几声。

 “我会让你们有机会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嗯…敢问二少令天的会要再继续下去吗?”张鸿范问道。

 “等我大哥回来后再继续好了,反正没有经过一阵厮杀也很难看出这些人的实力。”唐立人思绪”转又吩咐道:“把这个向海肃的资料做一份详尽的报告给我。”

 “是!”众人一同回答。

 “二少,关于田大海是否还有其他留在*艾迈斯*的眼线这件事,您打算从哪里著手清查?”王辟开口问。

 “就从曾经发生过问题的各个货运安检部门开始好了,我要每一个接手负责人员的资料,还有托运公司负责人的资料各一份;给我多注意一下美国丁氏和庄氏的动向,他们或许会在近期内找机会接触那个神秘人。”

 “有没有可能这一抓会有一大串像粽子那么多的叛徒?”陈泰笑嘻嘻地比喻著。

 “我想田大海当初安排进去的人手绝对少不了一大串,所以我们才要先掌握这个关键的人物。”唐立人沉著脸说著,眼光不自觉地落在对面一整片光洁的落地窗外,搜寻著刚才那个飘离的纤细身影。

 “还有,通知那个缩在澳门的唐老大,要他尽速回来办公,我绝不会让他闪过今年的股东大会的,要是*艾迈斯*的经营权从此易主的话,全都是他的责任。”

 “二少从来不吃亏,大少利用田大海的计谋逃离台湾逍遥了两年,您却是想了个好计策,在人前玩了两年,让想您的股东们也不敢拿自己的荷包开玩笑。”

 “这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还不是因为二少足智多谋。”

 “继续呀!只不过,你们还是别想要我收回让你们坐经济舱的泱定。”

 ***

 待一干人等离开“唐人居”后,唐立人又马上找上了独自漫游在前院的咏莲。

 “你似乎很能自得其乐?”

 “要不如此,你要我如何消耗这一大把无所事事的日子?”咏莲将眼前缤纷的美景收人心底,以便再换回面对唐立人时的一贯冷淡。

 “我相信你对我的埋怨一定不止这些,何不一次说完?”

 “你一定认为我是在拿乔,对不对?”咏莲视著他的目光,尽力想漾出一朵笑容,那笑靥映在唐立人黑眸中连她自己都觉得虚假。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对你可有过什么无理的要求吗?还是你又觉得我哪里不把你当人看?我又伤到了你那颗骄傲脆弱的自尊心?你说啊!”唐立人怒急攻心,到最后几乎是不在乎远处下人们的目光,抓过咏莲的肩膀狠狠地摇晃著她狂吼了出来。

 “你又生气了,为什么你总要让我惹你生气呢?我只会让你不快乐而已。”咏莲虚弱的笑像是在讽刺著唐立人的自讨苦吃。

 “该死的你!”唐立人忍住愤的情绪,又再次鲁地推开她。

 “你是故意的!”短暂的沉默后,他猛然抓住了脑海中一闪而逝的念头。“你一直都在惹我生气,目的就是要我自动放你走,对不对?”

 “有哪个女人会傻得甘愿放弃这种舒适的生活?”咏莲尽力稳住心中的波涛,就怕到此地步而功亏一篑。

 “你就会!”

 “是你太看得起我了。”

 “不管你是不是、或要不要,就是别想离开我身边!你可以继续试试看,搞不好运气好的话,我会让你气得爆血管也说不定,到时就算你想下地狱都没有人会拦你。”唐立人森冷地撂下话后便踏步离去,所以并没有听见咏莲最后又喃喃说出的话。

 “地狱?何必等到那时候?我不是早就已经在里面煎熬许久了吗?”

 ***

 只是咏莲绝不会想到,她的煎熬在当天晚上便宣告结束;当然不是因为唐立人真让她气得爆血管,而是他给了她另一种选择唐立人并不是没有为自己奇怪的心态纳闷过,留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到底能有什么乐趣?

 她的美并不是极致的,走遍世界各地看过的绝美女数都数不完;她也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内韵,他认识的女朋友之中多的是身怀特殊技能和有丰富学术涵养的高知识分子;她既没个性又没守,没有女强人的气势更无千金小姐的气质,不懂婉转承和曲意奉承…

 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让她走?为什么只要一想起身边缺少了她低沉徐缓的说话声音和轻淡的玫瑰花香,还有那柔软的娇躯、温热甜蜜的气息,他就会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难道就因为她不是那些迫在他后面跑的女人?

 她的淡漠刺了他征服的望?

 会不会是他在征服她的同时,连自己也被她收服了而不自知?

 否则比照著她的云淡风清,他的浮躁和不安不正是一种讽刺吗?!

 太可笑了!想不到他唐立人也会有搞不定的女人!一个对他冷感的女人,他还要她做什么?

 唐立人像是有了某种顿悟,也下了某种决定,对咏莲能影响他自称超自制的情绪的这份能耐,也有了不可思议的发现,对付她竟然比对付那些商场上的敌人要花费心思和吃力。

 见到总是避他如蛇蝎的咏莲终于在就寝时间步人房内,他也能体会那种想要却要不到的无力感。

 是该放手的时候了吗?

 “你过来。”

 咏莲不落痕迹地想要探询唐立人脸上的情绪,轻移的步伐不躲避地靠近他。“还不睡吗?”他的眼神奇异得让她无法理解。

 “我现在有比睡更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唐立人牵起她细柔的手,端倪著她手掌心的纹路。

 密密麻麻的细网在上面错纵横著,难怪他总是猜不透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

 “你有重大的懿旨要颁布吗?”不知为什么,咏莲心中竟然为这个还未公布的事情心慌了起来,有著挥不去的沉闷感。

 “我想,你一定会很高兴才是,因为我决定要放你走。”唐立人没有抬起头,仍旧用心地研究著地手心上那些不知名的纹路。

 他猜想着咏莲必是惊喜得笑开了那张似骄的俏脸吧!

 所以他当然也错过了咏莲脸上来不及隐藏的失落与凄惶。

 “你确定?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又反悔了?我可不想再把那些衣服拿进拿出的了。”她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淡然。

 意外地,唐立人竟然拿起一旁茶几上的电话,按下主屋的总机——

 “金总管?明天让人来收拾康小姐的衣物,吩咐司机随她的意愿送她到她想去的地方。还有,谁都不能阻止她离开,包括我在内。”

 咏莲愕然地看着他挂上电话。“为什么是明天?”这是她浑沌的脑袋中唯一想得到的问题。

 “因为,今晚我仍旧要你。”

 “是最后的温存吗?”

 “是最后也是最初。我要你展现出以往你刻意保留的热情,”他缓缓地将阗黑的眼向咏莲盛惊叹号的瞳孔。

 “我还要你的心跟著身体一起燃烧,没有一丝的保留;”他的手缓缓的收拢,将她围困在他合起的双臂中。

 “我也要你全部的热力在我的身下沸腾蒸发,毫无保留;”他将整个脸庞贴靠在咏莲柔软的小肮上,取著她身上特有的软馥温香。

 “我更要你全心的感受著我的一部分深埋在你深处的亲密融洽,我们之间不再有空隙。”他贴靠著咏莲小肮上的脸孔沿著她柔软的体肤和起伏的曲线,缓缓地爬上她的水蛇、再到突起的丰处、一阵连之后又爬上她纤细的颈项,著她急速动的颈动脉。

 “你的要求…没有衡量的标准。”咏莲虚软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我会知道,我就是会知道!”唐立人一把抱起她轻颤的身体,迈步往卧房走去。

 你若是真的知道,为何偏就不知道我深陷途的心?感受不到我奋力柢挡你的吸引力?咏莲狂地在心中嘶喊著。

 “吻我!”唐立人将她轻放在沿。

 他仍是一副桀惊不驯的模样啊!这一幕会是她珍藏的记忆片段。

 咏莲踮起脚尖,伸出小巧可爱的舌头,轻轻地在他有棱角的线上滑动勾画著。

 直到唐立人惩罚地双臂紧箝住她的细时,她才像个勇气十足的探险家,将软的丁香小舌滑进他的嘴里。

 这是个绵温柔的吻,两人的在呼吸渐渐急促时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也趁此补足严重缺乏的氧气。

 这次唐立人拿回了主导权,强势地噬了咏莲人的红,滑溜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钻探,勾引著她的小舌跟著他起舞,紧紧纠不放。

 咏莲沉在他狂拨下,双手不自主地圈住他的颈项,拉近两人的距离,口挑逗似的在他的怀磨蹭起来。

 “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热情。”

 唐立人啄咬著她红肿不堪的菱,合著她润的瓣,含糊地要求她释放出他想要的热情。

 咏莲轻柔地滑开他的掌握,也顺势将唐立人推坐在沿,然后低垂著羞红的脸庞矗立在他面前。

 她微微抖动的双手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一颗颗地将丝质衬衫上的钮扣扳开后,出滑如凝脂的雪肤,剩下的白色丝料罩包覆著那两团呼之出的**。

 接著那双代替唐立人行刑的手滑向她的际,在丝料长裙的钩扣上摸索了一阵后,淡紫的布料便飘然落至地面,现出了她-纤合度的修长粉腿,也坦出最里层的白色丝质内

 “你真是完美的化身…”

 唐立人赞叹出每次见到她完美无瑕的体时都会出现的痴,她的美在于总让他不自觉地便深深地受她吸引。

 听见他的赞美,咏莲像是得到了这世上最好的鼓励,自信地膛将最后的遮蔽物尽数卸除。

 “我相信这次的经验肯定会是我生命中永远的记忆,最美好的。”说出他心中的期待和亢奋,唐立人难抑心中的狂喜。

 “我也相信一定会。”

 咏莲魅惑的猫眼传递出浓烈的煽惑力,像只感惹火的野猫,带著人的风韵接近唐立人——

 “接下来,我也要解放你!”

 她弯下身,将柔细的手指沿著唐立人的手臂爬向他宽厚的颈肩后,来到他亚麻衬衫的襟口,像两只滑蛇般地挑开他的衣扣,拨下他的衣襟出完美结实的膛。

 咏莲调皮的手指滑下他光滑的口,划下一条火热的引线,抵达唐立人的头处。

 此时的咏莲已经半跪在他的面前,将两人的注意力接引到她视线的落点,纤白的手指也扳开了唐立人的休闲头,他顺势配合著微起身,让她顺利地完成工作。

 咏莲将手停留在他际的感底上头,不可抑制地红起羞涩的脸颊,也讶异著自己身上的异常反应。想不到光是这简单的动作,她的身体竟然已经狂燃起火苗,双腿间隐约还可以感受到些微的热气息。太丢人了!

 “啊!会痛…”咏莲试著想躲开他的捉弄,但是身体偏又不由自主地弓向他,腿间火烫的进出烧灼著她全身感的神经未稍。

 很羞地发现她正舒服地享受著这种狂的愉。

 咏莲渐渐地抓住他有力的节奏,纤手也顺势抓握住他支撑在她际的手臂,随著他的起她会配合地让自己更深地咬住他的赤焰;跟著他的撤离她也能适当地起身体保留最完美的空隙。

 “对!就是这样,你学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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