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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我只要你
 全世界,我只要你这个新娘

 平凡的日子,每天都在惊险又吓人中悄悄流逝,柑每天出一大堆麻烦事,而枣就要为她做善后的工作,每如是,重复又重复。就像今天,枣险些迟到,因为柑把放在头的闹钟给坏,唉,这个女人到底要给他制造多少麻烦才高兴。呵又一个大大的呵欠,近来有够累了。会长的工作、准备毕业考,处理柑的麻烦事,这些都令他严重睡眠不足,于是枣索伏在桌上抱头大睡。枣,你好像很累。架担忧的问。枣平时上课不会睡觉的,但近排他经常睡着,而且往往睡到放学。嗯要准备毕业考,体力有点透支。眼皮重得要合起来了。你要小心身体,还有一个星期就毕业考,你不可以病倒。嗯,我会小心。不再说话,他睡倒了。

 这觉睡就放学,醒来时课室已没有人,不知是不是睡醒的人比较容易怕冷,凉风吹来,害他瑟缩一下。虽然已经入了,但天气还是有点冷。收拾好放在桌上的课业,枣拿起背包离开空无一人的课室回家。在路上,枣感到自己的脑袋有点重、喉咙有点干、鼻子有鼻水出。风吹过,他还配合的打了几个嚏啧,看来真的被架说中,自己生病了。好不容易撑到回家,身体已全身发热、脚步浮啊,我回来声音也有气无力。回来了。柑探出头应道,随即又回到厨房准备晚餐。【咚】巨响传来。柑忙放下手上的刀子跑出来看过究竟一看就见到枣倒在玄关处。枣小跑来到他身边,想扶起他,柑摸到一片滚烫,枣,你发烧了。是吗我头很痛说着,枣按着头,出痛苦的表情。我先扶你进房。用力把他从地上拉起,她说。

 撑起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枣,柑可是出尽全身的力,一段客厅跟睡房的小小距离足令她气不已。勉强让枣睡倒上,然后不由得她发呆,柑又开始忙碌起来。首先到厨房把炉火熄掉,将本来今天的晚餐放在一边,她需要重新煮一些较适合病人吃的食物。厨房的东西好了,她又跑到浴室,装好了一盆的水,在上面放上巾,把它搬到睡房,然后又回到客厅,拾起被枣掉落的背包,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她最后折回房。这时躺在上的枣,不同以往有的霸气,此刻的他脸容苍白、虚弱无力,生病了的他同样需要人的照顾,她的双眉竟有微微的皱起,脸上是淡淡的痛心表情。枣,要吃药囉。柑唤醒在沉睡的他。嗯枣迷糊的醒来,张口柑喂来的感冒药又昏睡过去。吃过药,柑动作轻柔的把他的头放好在睡枕上,然后用水巾,将它覆在枣发烫的额上。不容她有休闲的时间,柑又走出睡房来到厨房,察看要煮的东西到底好了没有。揭开锅盖,的一锅白粥映入眼帘,她洒了小许盐巴,再用汤匙试了一下味道,嗯,味道刚好。不咸不淡的,最适合病人起来吃。

 熄火,她竟忘了拿防热手套,就这样直接碰热滚的锅子,手反一缩,但十只指头已红通通了,连忙把手放进池盆,用水冲洗手上的炽热感,直到手指没那幺痛,现在不是她在喊痛的时候,因为枣还需要她来照顾。这次柑用汤匀把粥盛进碗内,再回房时,她手上多了一个碗子,是刚煮好的粥,她怕他醒来说饿。把粥放在边的矮柜上,她便坐下来,静静的守着上的他。枣,你要快点好起来。不断给他换巾,只想稍为他的高温降下点;不断给他擦拭脸上的汗水,是想他舒服点,不会因为有一点淋而产生不适感。直到深夜,柑也忙到累,于是她趴在沿睡着了。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枣睁开涩得发痛的双眼,头不再痛、喉咙也没有干涸火辣的感觉,一切好像在睡一觉后好多了。额头好像被什幺东西盖住,手触到额上的东西,的,拿下一看是一条已干掉的巾,然后他看到手边有东西隆起,仔细看是她,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了。忽然旁边铃声大作,是闹钟的响闹,她什幺时候买回来的?枣震惊的盯着正显示现在是六时正的钟面。视线再次锁在她身上,到底她维持这样的姿势睡了多久?他深深知道这睡姿一点也不会舒服,因为这几天他也是在课堂上这样睡着。她是不是很累了,连铃声这幺响都不醒来,不然以这种姿势睡着,不一会就会醒过来的。轻抚她的头发,他有心痛,心痛她的笨、心痛她的傻、心痛她的好彷彿感到他的触碰,她动了一下,有转醒的迹象,果然下一秒她就醒来。跟枣的目光相遇,她扯出一抹微笑,你醒了。嗯!枣瞄到她眼底下有点点的暗黑。柑用手探了枣的额头,点头道,烧退了,你还有什幺不舒服的吗?没有!他想说,他的心不舒服了。那幺,你应该饿了,我煮了粥,你吃一点再睡吧!她拿起柜子上的粥,发现已凉掉了,啊,凉了,我去热一下,好快。站起身,但她曲着腿坐了整晚,已经麻了,所以她一个站不稳,往前倒去。睡在上的枣立刻坐起,拦一把把她揽住,两人双双往上倒。呼同时舒出口气。吓死我了。柑犹有如悸的说。少看你一眼,你肯定头破血。他也捏一把汗啊。

 哪有这幺夸张啊!以你来说,不夸张。哼,你只懂损我。不理你,我要去热粥。挣脱起身,却发现被紧,喂,放开啦!你这样我怎幺给你热粥。拍了拍的放在上的手,她说。不用了!我不想中毒身亡。对,他就是喜欢逗她,损她,这是他的乐趣。吼,好心给你煮粥,你怎幺这样说啊,死枣、臭枣。在他的身上,她张牙舞爪,不是背对着他,她肯定把这个魔鬼揍个半死,现在只有把手不停的往后拍打,宣自己的不。喂,喂,你想谋杀亲夫啊,而且我是病人。捉住她的手,他说。哪有病人像你这幺恶劣。柑嘟嚷。只有你才有这种待遇诶。是哦!那我真的很倒楣。说完她感到手腕被握紧,以为他生气了,怎幺这幺小气啦,说说就生气。他不是生她的气,他是生自己的气。枣没有答话,直睨着她发红的指头,,你的手怎幺了?手哦,昨晚煮粥的时候没带手套就拿锅子,烫到的。心又在痛,这个女孩为了照顾自己到底伤了几回。你真是笨蛋!一个翻身,枣把在身下。这种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令柑的脸一下烧红,这回轮到她发烧啦。你干干甚幺不说话,只落下一个带着怜惜的轻吻,之后侧身倒在她身边空出来的位置,把她揽进怀里。呃显现对一切没有反应过来。你也睏了,睡吧。枣说。但不要说话,陪我睡。把她再贴近自己些,他说。可是你不肚饿吗?他整夜没吃东西,柑担心他会胃痛。不饿。真的,不要骗我,饿着对胃不好的。切,你再说话,我就吃了你。枣在她耳边恶狠狠的威胁。啊所以睡.觉!后面的两个字说得特别用力。头埋进她的颈项,嗅着她的发香,他安然的再次沉睡。不敢再出声,柑感觉到枣的贴上她的颈项,呼出的热气吹拂着她的后背,酥麻的感觉令她僵直背,可是维持不了多久,她也被疲累感得会周公去。听着柑平顺的呼吸声,背后的枣笑了。自己好像已栽进了一个叫【爱情】的旋涡中,而且彻底沦陷首次,他有了结婚的念头在毕业考过后的两星期,今天终于到了爱丽丝学院的结业礼,也是高三年级在高中部最后一天,下次开学,他们就在另一边的大学部上课。礼堂的门被打开,人群一涌而出,大家手上都多了一份毕业手卷,有人笑着、有人哭着笑是因为终于毕业了!哭是舍不得啊!因为要跟亲爱的向会长分开哦。女生们在这一天不顾有柑这个未婚在旁边,纷纷奔去枣身边。会长会长,我们好舍不得你啊。我不要,我不要跟会长分开会长女生们一边七嘴八舌的说着,一边唏哩哗啦的哭着

 会长,可以跟你拍张照吗?其中一个女生举起手上的相机问道。是啊,可以吗?会长其他女生同样问道。

 皱眉,我不要。挤开女生群,拉起站在外面的柑就走。会长女生们在背后哀叫,都毕业了,为什幺就不能跟她们照一张相片啊?这样好吗?枣。柑问。她也是女生,懂得她们的心情,女生们只希望留一个纪念,为什幺枣不给她们机会。我不喜欢跟她们照相。他说。但还想作最后劝说,前面就传来架的声音。枣,柑,过来照相。架拉着小萤,对他们招手道,身旁还有裕、正田、心读君。过去吧。紧拉着她,枣说。柑,你怎幺了?好像闷闷不乐的样子。裕问道。众人听到裕的说话,一致的看向柑,再给枣一记询问的眼神,【她怎幺好像在生气。】接受到他们的眼神,枣耸耸肩,表示问他也没用,他不知道。先不说这个啦!我们先拍照吧!架慌忙问口,打破现场尴尬的气氛。对啊!先拍照,来来来。众人立即附和。枣不是没看到柑垮下的小脸,他趁还未开始拍照,在她耳旁细声问,你在生气什幺啊?哼!明知故问。你是气我拒绝学妹的要求?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人家会好伤心。果然,她是为这件事生气。睨着她因生气而鼓红的脸蛋,他好言相劝,那我待会再去跟她们照一张,可以了吧!这还差不多。心情一下开朗,脸上回复笑容。真是败给你。被裕找来替他们拍照的学弟,此时拿着相机大声叫道,那我要拍了哦!本在耳语的两人都仰起头,对着镜头展出笑意。再来一张。学弟说道。好架他们回道。突然,枣想起一件事,他下上半身,贴在柑的耳上说,妈妈问我们甚幺时候结婚?其实妈妈只是一个藉口。这段日子的相处,让他明白跟前的女孩对自己有多重要。妹妹的到来,让她误会,她吃醋自己的生病,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虽然他们都没有向对方说出自己的感觉,但对双方的存在却是理所当然,自然不过。她总可以自由的控制他的情绪,喜、怒、哀、乐,因为她,他的表情变得丰富最重要他有了想保护她、爱护她的念头所以,纵然知道结婚是男人的坟墓,可是一样义无反顾的跳进去。嘎!柑错愕的看着他。那你怎幺回答?我说待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将你成为我向枣的子。柑感动的看着眼前的黑发男孩,眼睛不自觉的沾上一层雾气。或许她等这天等久了!如果我说不愿意呢?忍着要掉下的泪水,她恶作剧的说。没有如果,是肯定!他看穿她的把戏,因为她的双眸出卖了她。你肯定会嫁给我。这幺有自信?当然,因为我是你未来老公,向枣。终于,她的泪掉落!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爱哭。捧起她的脸,他吻去她的泪,怎样,愿意嫁给我了吗?你都这样说了,我还可以不愿意吗?伴着泪滴,她唯诺点头,我愿意!身边的架、小萤他们顾自的说着话,根本不知道枣跟柑刚才说了什幺,更不知道枣刚求婚了。相反拍照的学弟早就按下几次快门,把这历史的一刻拍下了。好,再来,我要拍了。透过镜头,看见他们高举手上的毕业証书,快乐的笑着快速按下快门,众人灿烂的笑容、笑中有泪的哭笑,将永远记下来,烙在相片上。初时分,樱花盛开的日子,向枣、乃木架的高中生活宣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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