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甩了下头,可是眼皮还是不住地往下垂去,彷佛承受了千金重量般的沉重。
过了一会,詹晓路跑了回来,一手拿着一大杯水,一手端着一碗香气四溢的玉米粥。
味道很好闻,应该吃起来也不错,只可惜他现在嘴巴是完全干涩的,大概没有什么味觉可言了。
“还没问妳的名字。”男人说。
“晓路!詹晓路,叫我晓路就可以了,你呢?”
男人答道:“我叫纳尔逊。”
“很好听的名字!”詹晓路笑道。
“是吗?”男人也笑着。
“来,先喝点水,这个太烫了。”詹晓路小心地把玉米粥放到窗台上,想让它尽快凉一些,然后又跳回来,仔细认真地像对孩子那样,用杓子把盐水一杓一杓地喂进他的嘴里。
她是那么那么地认真,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给眼前这位伤者所带来的任何影响,每给他喂一次东西,她就要弯一下身子,可以让所有男人都咽口水的小钡便会
出一次,他很想不去看,可是只要吃一口,就要被迫把头偏过来一回。
不是他想看,是他不得不看啊!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非得要折几年寿不可。
倏地,不知道她在地上看见了什么,竟然把
弯了下去,这一弯不打紧,差点没害他
鼻血。
这小丫头难道不穿内衣吗?他呆住了,感觉血脉在不停地贲张,刚才那一幕对他来说,还真有点惊心动魄,那一片
旎春光几乎都完全
了出来,就连那粉红色的小樱桃都清晰地在他眼前浮现。
老天,他无奈地察觉到自己的**又已经疯狂地肿
了起来,于是便又看见了小丫头瞪大眼睛看着他身下变化的情景。
“好大!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受了伤的缘故?”詹晓路问。
他再次陷入了沉默,还没开口说点什么,却看见她把手放到了它上面,戳了一下,问:“疼吗?”
天,纳尔逊有种
哭无泪的感觉,可是不能否认,刚才那一下,真的很舒服,他不觉呻
了一声,詹晓路却以为这声呻
出自于疼痛,便更加慌张“真的很疼吗?那怎么办呢?”
她着急地看着他越发肿
的部位,刚才那一下居然硬得跟石头似的!不对啊,她记得帮隔壁伊莎罗大婶带孙子的时候,是很软的,难道他那里也受了很严重的伤不成?
“怎么办?真的很痛吗?我该怎么做?”詹晓路说着,又往上面戳了一下。
“不要碰了,不是伤,我没有受伤!”他
着声音说道,脸色已变得有些
红。
“咦?都肿成这样了,难道还会不痛?”
詹晓路惊讶地望着他,又摸了几下“真的不痛?”
他痛苦地回望她,不自觉地又往那对酥
瞟去,此时的光线隐约可以看见
立起来的樱桃,之后是盈盈可握的小
以及丰
微翘的
部。
真是要死了,他居然看到这个丫头在他身下不停颤抖的样子,然后一边呻
着,一边扭动着小蛮
…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然可能会血崩!他努力
下自己的
火,低声道:“妳不要再碰它了,等下就会自己小下去的,可不可以麻烦妳给我盖张被子,我需要休息。”
“真的等一下就会好?好神奇哦。”詹晓路半信半疑地帮他盖好被子“可是玉米粥你还没有吃。”
“不用了!”刚松了口气的他慌忙说道:“我现在需要休息、只需要休息。”
再多喂他几口,他是会死掉的,之后第二天就上报纸头条,多莉希米娅六王子,风华正茂、客死雅典,副标题是红颜祸水、
爆人亡!
他甚至可以想象他死以后,家里那群死没良心的家伙会怎么
笑他的英年早逝。
想着,他嘴角一阵
搐,不行,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
过了几天,纳尔逊身子稍微好转,詹晓路便时常扶他到院子里坐坐,小院里的花都已经开了,香气扑鼻,叫人心旷神怡。
这几
纳尔逊感受着大自然的力量,心情好的不得了,可有时候看着天真的詹晓路不时
出的某些部位,纳尔逊也会心里
的,不由感叹,连大自然都开花结果了,他这个年届三十的老男人的春天又会什么时候才能到来?每每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
不住便会出现詹晓路的面孔,然后就是她那些引人遐思的部位…
詹晓路整
忙近忙出,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偶尔她还会望着纳尔逊的脸发呆,不过这些对于纳尔逊却早已是见怪不怪,女人见到他十有八九都会犯花痴,何况这个小丫头?
院子里多了几只蝴蝶,翩然来去,纳尔逊忽感困意来袭,从小院踱回房间补眠。
不知道
迷糊糊睡了多久,他感到自己体力已经恢复大半,且身上的伤口也已没有那么疼痛,才醒了过来。
窗外明媚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金子般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詹晓路在房门外看着他玉体横陈的模样,简直痴了。
“喂,小丫头,妳鬼鬼祟祟的看什么?”男人抬眼,戏谑的问道。
“没、没什么。”詹晓路赶忙会收回心神,笑嘻嘻的走到他身边“你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啊?纳尔逊。”
纳尔逊忽然觉得有点小靶动,点点头,可是接下来詹晓路的一句话却让纳尔逊差点小吐血。
“你下面还肿吗?”詹晓路天真的问。
“妳少在我面前晃几次,它就不肿了!”纳尔逊没好气的回答。
“真的?”詹晓路脸上是内疚的神情“原来和我有关系,对不起!”
纳尔逊刚想说妳明白就好,大门外却蓦地响起咚咚当当的金属撞击声。
詹晓路急忙跑到门口,房门也同时被打开,走进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
原来是隔壁房东!
胖胖的房东大叔,笑瞇瞇的看着詹晓路,一手拿着一把斧头,一手拿着一
拇指
细,已经被砍成两截的铁链“晓路,妳姐姐又把妳锁起来了?真不象话,她们怎么可以总是这样对妳?不过,我已经帮妳解决了这
铁链,妳也用不着再被困在家里了。”
“谢谢房东大叔”詹晓路立即将房东
进客厅,还乖巧地倒了杯水给他。
房东接过水,依然笑望着詹晓路“晓路,妳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詹晓路眨眨眼,半懵懂半装傻的笑道:“今天?难道是大叔您生日?或者是您和您老婆的结婚纪念
?”
房东老脸一沉“妳在跟我装胡涂是不是?晓路,妳想想看妳明年的房租是不是应该缴了?”
詹晓路脸上忽然
出难堪的神色“大叔,我知道我是该缴房租了,可是…可是这两天我手头有些紧,您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我保证到时一定会把房租全数
上…”
大叔的脸马上
转多云“不行,妳每次都这么说,要是人人都像妳这样拖欠着房租不缴,我还拿什么生活?岂不天天都要喝西北风?”
詹晓路讨好的蹲到房东大叔脚边,替他捶腿,脸上则溢
谄媚的笑容“大叔,您人这么好,就帮我几天吧,我可以给你洗碗、打扫房间、按摩、捶腿,还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
房东无奈苦笑“晓路,我也不是不想帮妳,可妳每次都这样,我总不能永远都对妳宽限下去吧?”
詹晓路脸上的笑,不减反增“既然您都已经帮了我那么多次,又何必在乎再多一次,大叔您就再帮我一次,就算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房东还想再说点什么,这时,一道懒懒声音却
了进来“她的房租是多少?我替她缴。”
詹晓路望着出现在客厅门口,正依靠在门板上很吃力才能让自己站直的纳尔逊,忙走过去搀扶住他“你不在
上好好休息,跑来这里做什么?”
纳尔逊笑答:“替妳缴房租,妳不
?”
詹晓路撇嘴道:“你要替我缴房租?你身上有钱吗?”
这家伙那身染血的衣
可都是她帮他洗干净的,就没发现有钱包之类的东西,连他现在身上穿的这套衣服也都是她给他买的,虽然是地摊上的廉价品,却依旧被犹如模特儿般
拔的他,穿出了难得的高贵特色,可这男人尽管拥有举世少有的王者之势,一无分文却也是个事实。
纳尔逊闻言摇摇头,完全不以为然的说道:“没有。”
詹晓路又撇撇嘴,赏给他一个白眼,纳尔逊也并不在意,睇向房东大叔“难道她的房租就只能用现金才可以缴?”
房东没答他的话,只是惊异的询问詹晓路“他是谁?怎么会在妳家?”
詹晓路憨憨一笑“我的一位远房表哥,来希腊旅游的,因此在我家暂住几天。”
“远房表哥?”房东极其狐疑“妳不是除了妳那两个姐姐,就没有别的亲人了吗?”
詹晓路挠挠头皮,
吐吐道:“这个…本来是以为没有了的,不过后来突然又联络上,所以才…嘿嘿…”
房东大叔显然也是个单纯的人,两三句话便已经信以为真,摸摸詹晓路的头“联络到其它亲人就好,有了妳这位远房表哥撑
,也免得妳还会被妳那两个姐姐继续欺负。”
詹晓路只是一边尴尬的拼命傻笑,一边心虚的垂下眼,不敢与房东大叔的视线相对。生平首次撒谎,还是骗善良、慈爱的房东大叔,这让詹晓路的内心深感不安。
纳尔逊摘掉右手小拇指上的一枚尾戒,递给房东“这个你拿去,是典当是便宜卖都随你高兴,我虽然并不清楚这枚戒指的价值,但是缴房租绝对绰绰有余,你若信不过我,也大可找个会看的先过来验验货,之后再决定是否收下。”
房东却没有接他的戒指,只摇了下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又看着詹晓路道:“我就再给妳两个礼拜的时间,到时候一定要把房租准备好。”
然而,纳尔逊却固执的将戒指硬
到房东手上“拿去!我既然已经说过会替她缴房租,就一定会缴,言而无信岂是大丈夫所为?你不需要再给她两个礼拜时间,两个礼拜之后你也用不着再过来。”
房东看看面前即使被詹晓路扶着,却仍充
尊贵风范且说一不二气势的纳尔逊,再看看自己手上那枚形状小巧却光彩耀人的戒指,沉声一叹“好,那我就把它收下了。”便将戒指装入衣袋。
房东走后,詹晓路望着纳尔逊“那个…你给大叔的戒指是不是很贵?”
纳尔逊笑答“我怎么知道,一个朋友送的,但愿能值几个钱,不然回头房东来找我们算帐,我们可就惨了,不过我那朋友看上去倒是
有钱的样子,应该不会送个便宜货给我。”
詹晓路听得简直呆若木
,原来这家伙不但根本不知道那枚戒指的价值,甚至连能不能抵房租都没一点把握,真服了他先前还能那般斩钉截铁的跟房东说什么用它
这儿的房租绝对绰绰有余。
那戒指完全就有可能一文不值,但相反地,也有可能价值不菲,可他居然这么简简单单地便转手给了别人。
詹晓路脑袋突然一阵犯晕,深
口气,再深
口气“你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替我缴房租?你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做。”
纳尔逊想了想“妳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帮妳缴房租也算是报答妳救命之恩了,不是吗?”
“我救你并不是指望你会报答。”詹晓路大眼圆瞪。
“我知道。”纳尔逊
边的笑,轻柔如浮云,亮眼如明星“可我就是想要报答妳!”
☆☆☆
今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院子里是绿油油的草地和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树下是个葡萄架,似乎才搭起来不久,竹子还是翠绿色的。小小的叶子已经开始爬
了藤架,长出了
的青芽,偶尔还会看见一两只蝴蝶翩翩飞来。
只是几天的时间,却像是过了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宁静,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
动,世间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
天堂,应该也不过如此了吧。
几缕柔和的晨曦照进屋子,暖暖地亲吻着纳尔逊的脸庞,窗台上是盆小小的仙人掌,还带着几滴晶莹剔透的
珠。
一切的宁静总是要被打破的,比如那个一直不停进出的小小身影,一下跑过来一下又跑过去,忙得不亦乐乎,一会洗衣服、一会晒衣服、一会进厨房去烧饭做菜、一会又听见她在拖地的声音。
而现在,她站在厨房里认真地料理着早餐,为什么要这么忙呢?
“来,早上吃这个。”詹晓路笑着,又跑了过来,手里端着一碗牛
汤和一碗牛
。
终于有顿荤的了!纳尔逊像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妳自己煮的吗?很香哦。”
“受伤的人就该吃点好的,来,自己吃吧,我还要去工作。”
“哎呀,好难受!”听到要自己吃,他忽然就捂住中弹的右胳膊,痛苦地叫道。
詹晓路无可奈何地噘起嘴“我刚才还看见你活蹦
跳的,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伤根本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被发现了?”他装出一副很吃惊、很诧异的样子。
“天!”她受不了地拍着头,说:“你是个怪物吗?”
“为什么这样问?”
詹晓路把碗放到窗台上“你见过谁受那么重的伤,半个月就可以好那么多的?你不是个怪物是什么?”
这几天来,詹晓路过的一直非常地提心吊胆,总是担心房东大叔会上门来找他们算帐,但是半个月都快过去了,房东大叔却始终没来,由此可见那戒指还真的不是一个便宜货。
而纳尔逊似乎根本就不担心房东大叔会来算帐似的,整天吃得好、睡得香,没心没肺的活得像个白痴。
纳尔逊将詹晓路手上的饭碗接过来,放到一边,笑了笑,的确,说起自己伤口的恢复,他确实是和怪物不相上下,一直被家里某个家伙叫作蟑螂,顽强的蟑螂,永远不会死的蟑螂。而且总是可以愈合得完美无暇,不留任何疤痕,这也是他对自己的身体最满意的一点。
“去做什么工作?我看妳每天都忙成那个样子,不累吗?生活就应该悠哉。”
“怎么可能悠哉?如果不工作,就会饿死,而且我觉得有点事做,人生才会比较充实!”说完,詹晓路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从衣兜里拿出一片CD片给他“对了,这是我刚买的。”她抬起手臂,朝他比了个拉小提琴的姿势“是小提琴曲哦,很好听。”
“妳喜欢小提琴?”
“是啊。”詹晓路笑了起来,那张笑靥纯净而又自然,彷佛是朵盛开在春天里的百合,让人看着目眩神
“我喜欢它的旋律,那么优雅高贵,每一首曲子,每一个调子我都觉得是那么亲切,那么美妙!我简直没有办法对你形容我对它的喜爱,我甚至觉得,只要是喜欢小提琴的人,都不会是坏人。”她神采飞扬地说道,完全沉浸在自己对于小提琴的喜爱中。
若不是家里太穷,她早就已经报名去学小提琴了,然而现在自己也只能偶尔买CD片,陶醉于从光驱中
出的旋律,这对她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奢侈的一种享受。
只要喜欢小提琴的人都不会是坏人?纳尔逊不
想起了他二哥,那个高高在上的经常拉着个小提琴就自以为是的家伙,估计这小丫头是没见过他,不然她就不会说这句话了。那种笑面虎,杀人不见血,叫人吃一肚子亏还不得不往下咽的卑鄙、
诈、无
的魔鬼!
“啊!”詹晓路忽然害羞起来“天哪,我怎么和你说了这些?真不好意思。”
“是啊,妳这个小东西居然也会喜欢音乐,真是看不出来。”他突然很想逗逗她。
“你这家伙!什么叫『我也会喜欢音乐?』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前几天还哭着喊着要报答我,今天居然就换成了这幅嘴脸,我早应该把你扔大街上喂狗!”詹晓路气得要跳脚了,这个死男人,身体一好就变了样,以前还很客气、很可爱地说。
“谁哭着喊着要报答妳,我只是当时看妳没钱付房租,可怜妳才帮妳一把的,那戒指够不够付房租钱我都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完全为了妳,要知道我现在也住妳家,妳要是缴不起房租被扫地出门,我也会无处安身,再者说妳不是也根本就不指望我报答的吗?”
看着她脸青一阵白一阵,纳尔逊觉得有趣极了,又笑道:“好啦,不气了,我只是觉得很好奇,怎么妳也会长音乐细胞?我还以为妳就是一个小丫头!”
“我今年十二月份就二十岁了。”
十二月份?纳尔逊扒了下手指头,就是说,还有四个多月才到二十,现在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丫头。
现在的小丫头发育的怎么都这么好吗?他大略目测了一下,看她的个子,大概有一百六十五公分上下,比自己少了近二十公分,还是蛮速配的,皮肤也不错,水当当、清莹莹的,而且还是自己最喜欢的白
,个性也很讨喜,虽然五官不是非常好看,可是却越看越耐看,怎么都看不腻。
不错,真不错,不知道为什么,纳尔逊对这小丫头已然是越瞧越顺眼,怎么看就怎么喜欢,没来由的喜欢。
春天、春天,他的春天莫不是真的就要来了?
詹晓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她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男人虽然是在对她和颜悦
地笑着,可是却已经一肚子坏水的在打自己的主意了。
突然很想念刚遇见她时的那一吻“丫头,过来!”纳尔逊朝她勾了勾指头。
丫头?詹晓路心里一颤,小时侯,爸爸也经常会这么叫自己。
“干嘛?”詹晓路很不
地望着他,可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
“坐下,来这里。”他用刚才还装作不能动弹的手拍了拍
边最靠近自己的地方。
詹晓路固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坐了下去“干嘛?我要走了。”
“一天不去也不会怎么样。”他看着她粉嘟嘟的嘴
,两片
办一张一翕,就好似是柔软的棉花糖等待着他的品尝,上次纯粹是为了堵住她的嘴以防她出声暴
彼此行踪,根本就没好好品尝过她,只是觉得很香很甜很让人留恋罢了,至于这次…
“怎么可以不去?”詹晓路说完就从
上站了起来。
刚要走,便被他拦
抱了回去“我是伤患,妳该照顾我。”
“你干什么?放开我!”詹晓路被他搂得死死的,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里,而且他还光着上半身。
她用力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的箝制。
他吻上她的
,辗转反侧,细细
。
“你干什么?”她含糊不清地呜咽,可是刚张开嘴,便被他的长舌乘虚而入。詹晓路只觉得身体有些酥软起来,这个吻竟是那么的温柔、热情,让她舒服地几乎不愿抗拒,整个人都彷佛在他的亲吻下溶化了一般。
理智渐渐远离自己,甚至不由自主便有了一丝清涩地回应。
“以前没有试过吗?”他更加搂紧了她的纤
,一手已经探进她的T恤,抚摸起那光滑细腻的背脊…
詹晓路忍不住地动了下身体,这一动可不得了,膝盖不小心便碰上了他左边腿
部的伤口。
纳尔逊一声闷哼,便停下了所以动作,詹晓路也骤然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居然就这么坐在这个男人身上,几乎**了整个上身,再想到自己刚才的模样,忽而一声大叫,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着:“活该、讨厌、大**!”
然后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烧烫,羞愧难当,哼了一声扭头便跑出了房门。
“可惜…”纳尔逊叹了口气,随即嘴角
出一抹漂亮的弧线“下午回来记得带些甜甜的点心,晚饭我想吃辣的,如果有汤喝我会更高兴。”
“作梦!”临出门时,詹晓路朝他大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