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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前途路漫漫
 因为有沙发背的阻挡,慕月婷不好用力,无论怎么挣也挣不开了,她急得下了眼泪。

 “你放开我纳兰臻,别这么束缚我,我走,给你的小情人挪地方,我都很识相地这些天没有联系你了,你也不要回来就招惹我,放开我!”

 她越说眼泪得越凶,继续挣扎。

 纳兰甄一下子心疼了,他一一吻掉慕月婷脸上的泪珠,边吻边说“婷儿,没有小情人,那是我表姐,那天是在给她补习功课而矣。她要重考律师。”

 “她远嫁法国,当了多年的全职太太功课都落下了,我辅修法律,那几天又正好在法国,被她叫去给她指点一二。”

 “至于洗澡,是因为她女儿调皮将果汁洒了我半身,手机我随手拿出放在桌子上去了客房洗澡换衣服,手机就落在了她的书房里。你要相信我,你可以去问曦儿,她知道的。”

 慕月婷听了他的话之后,小嘴打着,慢慢止住了泪。

 纳兰甄看她许是听进了他的解释,松了控制她的手腕,将人拉起来,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

 结果不擦还好,越擦反而越多。

 慕月婷对这一段感情一直没有信心,患得患失的感觉让她稍有情况就草木皆兵。

 看纳兰甄对她一如出国前并没有二心,她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眼泪了,一下子觉得自己无理取闹。

 纳兰甄索不擦了,丢掉手帕,轻轻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开始吻她。

 几天没见,他早想这么干了。

 蒙蒙之间,慕月婷按住了纳兰甄想要打开皮带扣的手。

 “不行。真的,不行。”

 慕月婷对他摇头,她实在是不能光天化之下就堂而皇之的做这些事情。

 纳兰甄额上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落下来,滴到慕月婷的手臂上。

 他顿了一会,没说话,最后到底是松了在皮带扣上的手。

 他趴在慕月婷身上平复呼吸,突然,发狠似的咬了下慕月婷的颈,他有控制力道,不太疼,但能留下印记。

 慕月婷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她能理解,这是中途喊停的报复。

 纳兰甄咬了之后又心疼,慢慢的吻刚才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慢慢厮磨,慕月婷控制不住的嘤咛出声。两人又腻歪了一会,才互相整理衣服。

 慕月婷在纳兰甄后面低着头出来,脸一片红。

 纳兰甄在她耳边小声说“不要怕,我妈妈已经知道你是我女朋友了。”

 这场小风波就这样被纳兰甄化于无形,如同潭面无风镜未磨一般平静。

 席泽一路飚车回到席家,他在门口看赵家的雷克萨斯还在,气呼呼地拍上了车门。

 走到客厅,两个小姐妹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赵真这几天总是隔三差五地过来,甚是勤快,一点儿也没有伤了人之后躲起来的意思。

 “梦儿,你先回房,我和你表姐有话要说。”

 席泽遣走了佣人,对着席梦说道。

 “哥,有什么事不能一起说啊,还要背着我。”

 席梦站起来。

 “听话,先进去。”

 席泽着怒火,着嗓音对席梦说。

 席梦看哥哥沉沉的脸色,又看看赵真。赵真此时说话了“进去吧,梦儿。”

 席梦回房了,一步三回头。

 就在席梦的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席泽抄起手来就扇了赵真一巴掌,动作干脆利落,不拖泥

 带水。

 赵真被一下子扇歪撞在茶几上,脸顿时肿了起来。

 “表哥!你为什么打我?”

 赵真捂着脸,泫然泣,可是这副样子并没有使席泽心软。

 “为什么?你拧伤了曦儿的手腕,如果不是及时送去医院,我老婆的右手就废了!我从不打女人,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你开了我的先例!要不是你这双手还要用来弹钢琴,它们早不是你的了!”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席家不你!这一巴掌算给你的警告,下不为例,不然,有你好看!”

 席泽已经转身,他都不屑和赵真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赵真拽住他的袖子一角,急急地说“表哥,我不是故意的,那天嫂子说我不请自来我一时心急才动了手,我,我向她道歉。”

 “不必了,我们不需要你的道歉,你要做的,就是不要再来!”

 席泽出袖子,抬腿要走。

 “表哥,表哥,你别走,我要对你说,我要对你说好多话,今天不说,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表哥,我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

 “那天我看到你对嫂子温柔多情,我一时脑热才干了傻事。你不要讨厌我,别不让我来,看不见你我会受不了的。”

 赵真又拉住了他的手臂。

 席泽出手臂,措辞严厉。

 “简直荒唐至极!吾之糖彼之砒霜,还成我们的错了?我与你是表兄妹,怎么能有男女之情?你真是被冲昏了头了。多言无益,你还是走吧!我不要再见到你,你也不要再来。”

 席泽唤来李婶“李婶,送客。”

 他已经快速回到书房,关上了门。

 …

 纳兰曦的手腕在休养了二十多天之后,淤青、水肿下去了,手术接的神经也长好了,韧带损伤也在恢复,虽然没有完全养好,活动时和正常的右手已经看不出差别了。

 她一直吵吵着要去上班,结果妈妈不同意,ERIC也不准。

 她一直在家养,工作落掉不说,闷得也快发霉了。

 白慧兰见女儿每天闷闷不乐的,再看看手里拿到的请柬,心思有了松动。

 晚上洗澡后,白慧兰拍完护肤水上了,她侧着身子对着正在看报纸的纳兰集说“阿集,我想和你商量件事。”

 纳兰集从报纸中抬起头,拿下金边眼睛。

 “什么事?”

 “我们让曦儿去散散心好不好?最近看她都提不起精神,想是闷坏了。正好有收到法国那边的请柬,让她和我一起去,就当散心了好不好?”

 “曦儿的手腕可以么?”

 纳兰集将报纸和眼镜放在头柜上,人也进了被子里。

 “海恩说只要不提重物就可以,我想带她去走一圈,回来心绪打开了,正好去上班。”

 白慧兰将头枕在纳兰集的胳膊上。

 “说到请柬,我堂兄的这两个姐妹花也真是,姐妹嫁给了法国当地的兄弟,兄弟成了连襟,姐妹成了妯娌。倒是不用担心妯娌关系成问题了。”

 “亲上加亲,更好。不过,这样的情况倒是少见。两姐妹嫁给两兄弟。”

 纳兰集摸着老婆的头发说。

 “嗯。是啊。阿集,你还没有说,你同意让曦儿去么?”

 “你说好就好。听老婆的。”

 纳兰集已经翻身而上,头低下,挡住头的灯光,在白慧兰头顶留下一片阴影。

 纳兰曦得知自己终于可以出门了,高兴坏了,挽着妈妈的手臂高兴地上了飞机。

 白慧兰提着心,女儿右手稍一扬起,她必会跟一句“你慢着点,别用力。”

 “哎呀,妈妈,我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娇气啦。”

 纳兰曦将头靠在白慧兰头上,搂着她撒娇。

 母女俩都是身着白裙,又身材高挑,白慧兰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皱纹,靠在一起说是姐妹都不夸张。

 上了头等舱之后,白慧兰抬头看见仅仅两座之隔的墨北星,她将身子偏转,挡住女儿的视线。

 纳兰曦一上飞机就发困,她和妈妈撒娇了一会儿,就拿出眼罩戴上了,没有发现墨北星。

 白慧兰给女儿盖上薄毯,抬起头,果然,墨北星的视线还在纳兰曦身上。

 白慧兰给墨北星使了个眼色,墨北星走过来,坐在旁边的空位上。

 白慧兰“墨少怎么在这儿?”

 墨北星“正好在马赛有个会议。”

 白慧兰“谢谢墨少及时将曦儿送去了医院,保住了她的手。我们一家都很感激你。”

 墨北星“阿姨言重了。不用客气。”

 白慧兰“但是一码归一码。曦儿即将要和席家的少爷订婚,墨少还是少和曦儿出现在同一场合为好。下了飞机后,我想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咱们会再碰上吧?”

 白慧兰言辞犀利,分毫没有给墨北星这个后辈留下余地。

 墨北星听后心头滴血,神情脸色却毫无异样。

 “阿姨这么说就太绝对了。飞法的航线就固定这几条。碰到很正常。况且马赛一共就那么大,再碰见也很正常。”

 白慧兰索打开天窗说亮话。

 “墨少何必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懂我的意思。曦儿已经是席家的准儿媳,不宜和其他男子过往甚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白慧兰已经起身,向漂亮的空姐询问卫生间在哪。墨北星明白这是变相的逐客,慢慢起身,留恋地看了几眼睡梦中的纳兰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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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曦下了飞机去到酒店依然睡,连白慧兰约她出去看马赛的夜景都没去,白慧兰见女儿沾到又睡着了,自己去餐厅吃了晚餐。

 她找服务员付费拿了一份提拉米苏给女儿,免得她夜里醒来饿。

 第三天,婚礼进行

 纳兰曦跟在妈妈身后,与前来观礼的亲朋热情打招呼。当看见一个呼呼的小家伙时,纳兰曦展开更大的笑脸“克洛艾,过来,让我抱一下下!”

 小家伙克洛艾今年两岁,可爱的很,是纳兰曦和纳兰曦大表姐的宝贝女儿。

 纳兰曦和纳兰曦对这个小家伙尤其宠爱,每次来马赛都会带一堆礼物给她,陪她玩。

 小家伙的回报就是她的顽皮,她将这个视为对人同等的喜爱。

 前两天纳兰臻的半身果汁就是她的杰作。

 她当时趁保姆不注意溜进书房,拽纳兰臻的腿,纳兰臻当时低下头,小家伙张开小短手要抱抱。

 就在纳兰臻将小家伙抱起的时候身子感觉一片凉意,随后小家伙就咯咯的笑了。

 这次纳兰曦仔细看了看小家伙克洛艾,两只小手空空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然后才放心地招呼她。

 “克洛艾,过来,让我抱一下下!”

 旁边的白慧兰还在和堂兄说着话,分心听到纳兰曦这句话一下子紧张了。

 “曦儿,你手正在恢复期间,不能抱小孩子。”

 纳兰曦已经蹲下接住了高兴奔跑过来的小家伙,听到妈妈的话,只能改抱为搂着。

 还好小公主克洛艾没有生气,还将的小手调皮地摸在纳兰曦的脸上。

 堂兄白敬堂听了白慧兰这么说很意外“慧兰,曦儿的手怎么回事?”

 白慧兰只简单一带“没什么,就是意外折伤,养了近一个月。只是韧带损伤没有完全恢复,不能持重。”

 白敬堂转头赶快对着纳兰曦说“曦儿,别抱克洛艾了,你的手要紧。”

 “嗯,舅舅,我知道。”

 纳兰曦仍是蹲着逗克洛艾,没有注意小家伙已经将一只仿真蜘蛛放在了她肩膀上。蜘蛛个头极小,不仔细看极难察觉。

 在婚礼第三部曲自助尾酒会时,拘束了半天的纳兰曦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她和妈妈说了一声后,就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来,以解放一直穿着高跟鞋酸疼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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