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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花晴双没等筵席结束便偷偷溜走。

 用的还是最普遍的那招——遁!亏她还是个拿过奖的广告创意人,在生活中却一点创意也没有。

 当她惊觉自己抗拒不了阎爵焰的魅力,极想乾脆什么都不顾,就这样直接答应他,瞬间,她也被这样的状况吓着。

 因为,这种感觉太可怕了,跟一个她完全招架不住的男人在一起,万一感情进展顺利,哪天他又重提结婚的事,她很怀疑自己能否拒绝得了。

 “老婆,听我解释!”

 饭店的走廊上,一道略微熟悉的嗓音吸引了花晴双的目光,她循声望去,眼前的景象立即让她僵在原地。

 那居然是跟她求过婚的前、前任男朋友。

 她有不结婚的理由,他也有非结婚不可的理由——他是家中三代单传的独生子。

 “解释什么?我刚刚都看见了,你跟那个女人勾肩搭背、浓情意的吃晚餐,还特地约在饭店里…那代表你们一定订好房间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女人甩开男人的手,放声大吼的气势突然一转,开始狠狠的狂哭。

 “王威廷,我不是白痴!还骗我你今天要去南部出差,结果咧…你居然跑来饭店跟女人开房间,而且对方还是我的好姊妹!你以为你在演『犀利人』吗?难道你不知道那部连续剧已经下档很久了…我…我要跟你离婚!”

 花晴双的第一反应只有一个字——靠!

 她冷眼看着他们,想要走,双脚却像生了,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老天爷一定是故意的吧?为了加强她不婚的意念,故意安排新恋情正要萌芽时,在她面前上演这出洒狗血戏码,让昔日跟她求过婚的男人偷腥被逮着,而且领衔主演的主角们还很完整,老公、老婆都到位。

 王威廷不经意看到花晴双后,目光便再也移不开。

 两人视线的异状,让情绪爆发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女人瞬间察觉,也让她把矛头转向花晴双。

 “她是谁…啊!懊不会她也跟你有一腿,现在跟我一样,发现自己蠢得被你忠厚老实的外表骗了?!”

 女人大吼完,发现丈夫一脸尴尬,立刻认定花晴双也是他出轨的对象之一,怒不可遏地狠甩丈夫一巴掌。

 花晴双被那记响亮的巴掌声吓着,心里瞬间浮出一个念头——妈呀!婚姻真的是塑化剂,碰都碰不得!

 接着,女人哭花的容颜随着愤怒的跨步,以令人措手不及的速度来到花晴双面前。

 见那个女人扬起手,花晴双在意识到对方准备对她做什么时,只来得及往后退一步,悲惨地想,她肯定躲不过这一掌。

 瞬间,她心中闪过的不是惊愕或害怕,而是连她都知道根本没有必要存在的罪恶感。

 那一闪而逝的罪恶感,像指控着原本应该是她所受的罪,现在却转嫁到别的女人身上。

 就在巴掌将落下时,她身后突然窜出一堵强烈的温热,接着,她单薄无助的形影,被严密地拥进一个充安全感的怀抱里。

 花晴双光从那绝对强势的举动就能判断,那个人是阎爵焰,而她安全了。

 阎爵焰一臂紧扣她的身,守护着恍惚的她,另一手直接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腕,锐利的警告视线冷冷地扫了一眼,对方立刻惊惧地企图收回手。

 王威廷这才回过神,连忙跑过来,慌张地看看被气势人的男子牢牢守护着的花晴双,又看看自己的子,踌躇了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阎爵焰冷着脸,不怒而威的架式让眼前那对夫如同芒刺在背,异常难受。

 像是折磨够了,他才缓缓扬嗓,淡漠的问话透着令人发寒的愠火。“你们谁来解释一下,刚才打算对我女朋友做什么?”

 花晴双背一,打算出声打圆场,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阎爵焰一意识到她的企图,扣紧她的手臂暗中施,让她直的后背再度贴上他的膛。

 将她揽在前的感觉出奇的好,仿佛她天生就该属于这里。

 最令他讶异的是,他浑身充盈着前所未有的足感,仿佛有了她,他才会是完整的个体。

 这种感觉很陌生,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带给他太多从未有过的深刻感受,他想,如果这不是爱,他不知道还能是什么。

 他很清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接下来,他会毫不手软地大举夺爱,不管是她,还是婚姻,他都要拿到手!

 “她…是你的女朋友?”女人支支吾吾地问。

 阎爵焰没有回答,仅以冷然的挑眉作为回应。

 “这一切都是误会,我老婆以为晴…情况…是她想的那样…”王威廷说话结巴的模样显得十分窘迫。

 花晴双眉一皱,只想赶快拉着阎爵焰离开。

 阎爵焰不是笨蛋,眼前这个懦弱男人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信,但他不能不顾及花晴双的感受。

 “既然是误会那就好办,我不喜欢有人扰我的女朋友,如果有人敢碰她一下,我会找人断他手脚,听懂了吗?”他面无表情地警告,音调甚至没有提高,但仅是如此,便足以教人不寒而栗。

 花晴双也不例外。

 她提醒自己,绝不能小看这个男人,如果以为他总是带着一抹魅笑,就觉得他毫无威胁,那她一定会惨死在他手里。

 察觉到怀中佳人轻微的震颤,阎爵焰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还顺势俯身轻啄她的耳朵一下,顿时,亲密感充斥于两人之间。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她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竟浑身发烫。

 “这位先生,真的很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以为她跟我先生也有一腿,因为我刚好抓到…”

 “我对别人的家务事没兴趣。”阎爵焰冷冷地抛下一句话,眼神缓扫过他们夫俩,看到两人眼底的惧意,才满意的离开。

 一手拥着花晴双,他温柔地将她带往他的座车,垂首坦然视她充疑问的眼神,然后亲密地开口。

 “你最好开始想个好理由,说服我你为什么突然溜掉,否则今晚我不会放你走。”

 被他硬推上车后,呆呆的花晴双还真的挖空心思想理由,直到车子停在一间高级酒吧前,她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没答应过他什么,根本不欠他任何解释!

 好不容易想通了,她正要表明立场,阎爵焰却已迳自下车,把车钥匙抛给服务人员。

 接着,那张俊帅得近乎恶的俊容忽然贴近,他以足以令人心跳加速的专注视线紧盯着她,还坏坏的比了个“小姐请下车”的帅气手势,让她完全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好任由他领着她走进店门。

 进入酒吧,阎爵焰把花晴双安顿在吧台前,之后只丢下一句“等我一下”,就消失无踪。

 半个小时后,当他在办公室里处理完几份紧急的待批文件,又以视讯跟挪威方面确认几件大宗钢琴出货的进度,再回到花晴双身边时,发现她已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只差没打鼾。

 阎爵焰沉下脸,不悦的黑眸立刻找上他千挑万选的法籍调酒师。

 调酒师俊美的容颜一僵,连忙举起双手“我有劝她别喝那么多,但她说她今天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

 阎爵焰没说什么,只是铁青着脸把她抱起来,直觉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恐怕跟饭店里遇上的那个软脚虾有关。

 他将喝醉的她带上顶楼一百多坪、打通两间屋子的宽阔空间。

 这里是他回台湾时的栖身之所。

 完全没有隔间的屋子,只有浴室与其他空间区隔开来,十分宽敞,整体的设计也呈现出简洁的风格,一目了然。

 这辈子,他总是活在各种面具后头,并任意夺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可是,他在设计这间屋子时,却毫不犹豫就作这样的安排。

 没有人知道他就住在这里,楼下的员工可能隐约察觉,但没人敢确定,包括他父亲跟朋友们都不知晓,连溥靳龙也只知道他是酒吧的老板。

 花晴双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一个初见面便令他难以自拔的女人。

 看着躺在KingSize的大上睡得不亦乐乎的她,阎爵焰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仔细端详她乌黑柔亮的发丝、的额头、小巧的鼻尖,和那丰润的红…嗯,令人想狠狠咬上一口。

 接着,他的目光往下移,来到她微微起伏着的脯、纤细的身、人的神秘三角地带,直到黑色洋装下的白皙小腿…

 这不是他的本意。

 原本他的打算是两人边喝酒边聊天,他想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事,包括为什么要不告而逃?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不躲开那个疯女人的攻击?

 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这张令他屏息的亮丽小脸很可能会挨上一巴掌,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吗?

 仿佛听见他心底的问话,花晴双突然睁开双眼,茫然的亮灿水眸直盯着他瞧。

 他们就这样静静凝视着彼此,透过两对深夜般浓黑的眸子互诉衷曲,并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阎爵焰慢慢倾身向前,厚的手指轻轻摩挲她清亮的脸庞,察觉到她紧张地咽了一下唾沬,他黑眸微眯,瞬间扬起漾着水光的浓浓笑意,极其轻柔地碰触她的下巴跟嘴角。

 花晴双像着了魔似的,目不转睛地回望着他,体内诡异的躁动正在狂嚣,热切得令人害怕的渴望席卷着她的心。

 “现在你倒懂得害怕了?”他低哑的取笑,令她不自觉微微一颤。“刚才你可是不知死活地闪也不闪呢。”

 她皱眉,一脸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的狐疑表情。

 “忘记了?刚刚你差点无辜受到那对夫波及。”

 “那…那…不是无辜受波及…”

 “不是?”

 她点点头,意识仍显得有些恍惚“那个男的是我的前、前男友,如果当初没有拒绝他的求婚,今天站在那里抓猴的泼妇…就是我。”

 听见她的话,阎爵焰的下巴动了两下,微蹙眉心,捉住她充嘲讽的神情,摇摇头。

 “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样烂。”

 花晴双望着他复杂的眼神,只能勉强辨认出里头有一分不容错辨的恼怒,嘲地问:“喔?谁不是呢?”

 “我。”他的回答认真极了。

 “你?”她无所谓地一笑。

 “对,我,别因为一个混蛋,就全盘否定婚姻。”

 “在他之前,我很早就决定不要…婚姻。”她双手捧着脑袋,觉得头好痛,身体好热。

 “为什么?”阎爵焰抓紧机会问。

 花晴双看着他许久,突然一笑。“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最后一个礼物。”

 她笑容里的凄苦与无奈,令他的心瞬间揪紧。

 “她要你这样做?”

 他心底窜起一股动,目光火烫地直盯着她,直到她承受不了他仿佛要吃人的猛烈视线,将头转开。

 “不,是她亲自为我示范了婚姻不过是个漂亮的空壳,里头其实什么也没有,只会绑住人,就这样。”她幽幽地陈述着,盯着天花板,有点分不清眼前是现实还是梦境。

 “晴双,如果我恳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呢?”阎爵焰伸出手,轻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直直抓住她的,不让她闪躲。

 “跟你谈恋爱,我OK呀。”她心跳漏了一拍,又开始试着转开脸。

 他沉下脸,抿紧,手指略微施力,她面对他。“我想要的是更紧密的关系。”

 “那…是什么关系?”她皱紧眉头,觉得头好像快要爆炸了,更烦人的是,还有人抓着她问个不停!

 “婚姻。”

 阎爵焰谨慎地说完后,便仔细地观察她脸上所有的反应。

 “喔!”她像打了一个嗝,脑袋摇摇晃晃地吐出这一声。

 “『喔』是什么意思?”早从她紧皱的眉头看出排拒之意,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我不结婚,你要结婚,就去找别人。”

 听见她爽快的伤人回答,阎爵焰霍然闭上眼,再睁开时已恢复镇定。

 这一拳来得太快、太猛,他完全想不到,听见她的话后,口会痛得几乎令人无法承受。

 “这一点,不是你说了算。”他阴郁地咬牙宣告,松开手。

 他一方面心疼她有这样的念头,另一方面努力控制生平第一次从女人那里得到的受挫感。

 下巴终于重获自由,但冷空气一袭来,花晴双反而皱起眉,痛苦的回忆霎时抓住了她。

 “晴双,我问你,如果有了孩子呢?”阎爵焰脸色一整,沉着声音问。

 “谁有孩子了?”

 “跟谁有的?”

 “跟我。”见她猛皱眉头,他的浓眉越挑越高。她似乎很清楚怎样可以让男人受挫得更严重。“你怎么说?”

 “孩子是无辜的…”

 听见她这么说,他的眼睛瞬间一亮。

 虽然她高唱不婚,但说不定会为了孩子走入家庭,事情并非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花晴双没有办法把话说完,因为她忽然想起,当年得知母亲自杀时,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理,只是哭,觉得自己被狠狠抛弃了。

 她一直觉得,母亲之所以可以毅然决然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原因之一就是不够爱她这个女儿。

 但问题是…她爱母亲啊!

 “晴双?”阎爵焰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震住,双手连忙拭去她脸上奔不止的热泪。

 “我…我不想要一个人…”那段她尽量避免想起的往事,真的让她好痛。

 “晴双…”

 他因她哀伤的神情而眉头紧蹙,怜惜与不舍像墨水滴落宣纸,迅速扩散开来。

 “我…我好痛苦…为什么别人都有爱他们的妈妈…就只有我…只有我没有…”

 她沙哑地哭诉着,泪花从盈水光的丽眸里不断涌出,看得他的口不断缩紧。

 “晴双,你不是一个人,再也不是!”阎爵焰探身向前,双掌制住她不断左右摇晃的小脸,坚定的眼神锁住她的。

 “你骗我!”她索闭上眼睛大吼。

 “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他道出承诺。

 他很笃定,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从前,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只见过几次面就闪婚,现在,他终于懂了,这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强烈得可以让人迅速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今生的唯一。

 “不结婚?”她张开无神的眼睛望着他。

 倏地,阎爵焰浑身紧绷,定定凝视着她,许久后才低哑的开口。

 “晴双,我不想骗你,我渴望婚姻、渴望家庭、渴望深沉的感情归属、渴望那种理所当然的笃定…”

 花晴双越听越愤怒,双手一撑,想从上坐起身。

 阎爵焰见她吃力地动作着,拉了她一把,未料,她居然乘势伸出双手,密密实实的圈紧他的颈项,凑上嘴便吻。

 这一吻,对两人来说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阎爵焰从未拥有过像这样美好而完整的吻,两人齿相依的那一秒,他彻底沦陷了。

 她伴着令他心疼的破碎泪珠,不断地问:“为什么你要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不能只是单纯要我就好?”

 瞬间,他的心变得柔软无比,将她所有的一切统统纳进他心里。

 在柔和水晶灯的照耀下,阎爵焰在她眼中的模样,变得极为人。

 他被火染得黑亮的深邃眸子,并未让她感到害怕,反倒让她极度渴望,特别是当理性与望在他眼眸中挣扎舞动时,那深不可测的暗影令她完全无法招架。

 于是,她心中混杂着痛楚与脆弱,声音微弱地请求着“吻我,拜托,不要放我一个人…”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他自认不是君子,但还不至于没品的乘人之危。

 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因此尽管此刻全身因为想要她而僵硬疼痛,他仍用尽全力试图紧握手中理智的缰绳。

 然而,花晴双并不感谢他的苦心。

 她稍微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就在他以为最难掌控的风暴已过去,下一秒,他却从她晶亮笃定的眸子里得到完全相反的回应。

 花晴双伸出手探向背后的拉链,直接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

 见状,阎爵焰立刻阻止她的动作。

 她一震,瘪了一下红泣的小脸惹出他腔的怜惜,他低沉的笑声也从腔里涌出。

 听见他可恶的笑声,花晴双双手将他一推,赌气爬下

 这会儿,他笑得更张狂,伸出双臂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任凭她在他膛上落下密雨般花拳绣腿的反击。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长得亮丽可人,但只要跟婚姻沾上一点点边,就马上竖起浑身芒刺,给人气焰嚣张的感觉,喝醉了后却又如此娇弱,惹人心生怜惜。

 见花晴双越打越气,阎爵焰索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向她,俯身贴在她耳边蛊惑地低喃。

 “我没有要拒绝你。”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怀中人儿微微一颤的动作判断,这句话她听进去了。

 阎爵焰的大掌稳稳扣住她的,另一掌以折磨自己也折磨她的速度,缓缓拉下她洋装的拉链。

 他灼烫的视线,以缓慢、充**的方式,在她赤luo的白皙身子上转了一圈。在他热切的注视下,凡是被他的视线扫过的地方,皆冒出一颗颗皮疙瘩,让她的呼吸逐渐急促。

 他探出一掌从她小巧的脸、颈项,抚至浑圆的脯,察觉她轻颤了一下,他微微轻笑开来。

 “你…”

 “嘘,别说话,让我来。”

 接着,他迅速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花晴双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瞧,无法从那副悍的男体魄上移开眼,只能困难地咽了咽唾沫。

 见状,阎爵焰再度轻笑出声。

 听着他充魅力的低沉笑声,她瞬间羞红了双颊,弯想拾起刚才滑落地面的洋装,可是才刚转身,他便欺了上来,宽厚的膛紧紧贴着她雪白的luo背。

 “现在害羞已经来不及了。”他故意贴在她耳边充蛊惑地低喃,惹得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

 重的旎了一室,花晴双虚软地躺在他身侧,但阎爵焰给她一小段息的时间后,恋的大掌又在她雪白的体上轻柔地**起来。

 她全身再度爬过一阵销魂的战栗,脑中所想的,全是他们方才共用的亲昵。

 “我有没有痛你,嗯?”

 闻言,花晴双羞红了双颊,看向他处,就是不肯看他,接着才缓缓摇头。

 “不介意…再来一回合吧?”

 她猛地转过头,杏眸睁大,里头是惊讶和羞涩。

 这一回,阎爵焰不给她机会回答,狠狠吻上她娇红肿的朱,再次将她拖进醉人的**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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