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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今晚,跟他去了哪里
 她一边把浴衣上的缎带牢牢系紧,一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有什么事吗?”

 闻言,孟沛远的眉尖快速颦了下。

 身为子,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不是柔柔的“你回来了”而是陌生的“你有什么事吗?”

 他按捺下不悦,如常的问了声:“你几点回来的?”

 单是这样看着他,她就能回想起在生日宴上他漠然的神情,心一痛,她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短促的说:“刚刚。”

 见她不看他,孟沛远线抿的更深,他随后问:“在警局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白童惜一离开派出所,警察便立刻联系他,按路程来算,她没道理这么晚才回来,除非…

 想到那个可能,他的心便往下沉了沉。

 白童惜并不知道孟沛远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她径自从他伟岸的身侧穿过,敷衍道:“可不是吗,又是审问又是教育的,时间过的可真快。”

 小骗子!

 孟沛远的拳头不自的收紧,他回眸望着她俏丽的背影,只见一头靓丽的长发垂落于她的际,一的,的男人心驰漾,再往下…

 眸光倏然凝滞,只见白童惜脚边,扔着那件他为她精心挑选的黑色礼服!

 礼服没有了主人,即便有再多的珠光宝气点缀,还是失去了本身的色彩。

 而地上的那件礼服,不仅被主人无情抛弃,最关键的是它被损坏了,完全沦为了一件残次品。

 孟沛远俯下身,捡起那件残破不堪的礼服,然后在她骤然一紧的神情下,阴郁的问:“孟太太,你可以向我解释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白童惜半天都没想出该如何作答,如果把宫洺供出来,不是显得她很没义气?

 因而,她豁出去的说:“是我不小心勾破的。”

 孟沛远把长裙撑开,仔细审视:“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把它直接勾成了开衩旗袍?”

 白童惜昧着良心说:“明明是它质地不好,一撕就破…”

 糟糕,说漏嘴了!

 孟沛远盯着一脸懊恼的她,心中的质疑倾巢而出:“原来是被人撕坏的啊?”

 白童惜打肿脸充胖子:“是啊,我撕的不可以吗?这种二手货你真的以为我会把它放在衣橱里供着?”

 说着,她顺手在头柜上抓了瓶脸霜,佯装成忙其它事的样子,只等他失去耐心离开。

 但他不仅表现的很有耐心,还很细心:“涂脸霜之前,不是应该先拍柔肤水吗?”

 靠!

 白童惜瞪着面前这个魂不散的男人,故意呛声:“我就喜欢直接涂脸霜不行吗!”

 一个激动,手头的华“噗”的下挤出许多,她心都碎了,一瓶好几百呢!

 孟沛远挑眉看着沾了她手的粘稠物,调侃道:“孟太太脸大如盆吗,需要抹这么多?”

 白童惜重重的放下被挤空的瓶子,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你才脸大如盆!错了,我看你是脸大跑马!”

 跟着,她蹬开身下的椅子,撞歪身前的孟沛远,背对着他掀开被子,气冲冲的躺下。

 就在她以为孟沛远会受不了她的冷淡甩门离开的时候,她感觉到铺微微下沉。

 下一秒,她被一只长臂连着被子拖进了孟沛远的怀里。

 他凉薄的嘴贴着她的耳,若有似无的轻蹭着:“孟太太…”

 白童惜一听到这声感的呢喃就知道他想要了,她坚决的拨开他的手,冷淡的说:“别这样,我累了。”

 孟沛远单手撑高身体去瞧她的表情,发现她的眼睑下确实有两道阴影。

 他低头在她泽鲜上轻了下,像是一只无法立马将猎物撕碎,只能浅尝辄止的野兽。

 白童惜烦躁的避开他这份亲昵,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不在众人面前承认她的身份也就罢了,还任由警察把她抓去派出所,现在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向她求,当她是应召女吗?

 她有自尊的好么!

 伸手捏住白童惜闪躲个不停的小下巴,孟沛远覆身了上去,冰冷的问道:“连吻一下都嫌累?回来之前伺候谁了?”

 白童惜瞳孔微缩,他是不是将侮辱她当ChéngRén生的趣事之一了!

 她的杏眸纠着愤怒与委屈:“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叙述了,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思和你做那种事吗?”

 她的解释,让孟沛远的猜忌不自觉的减少,他重新躺至她身侧,手臂依旧占有十足的霸占她的身:“今晚我不强迫你,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心,止不住颤了颤,这就是孟沛远的手段,打一再给颗甜枣,在你已经快对他失望透顶的时候,又施舍了一句轻言软语,叫你爱不得,恨不能。

 盯着她始终背对着他的小脑袋,孟沛远眼底浮现出深深的无奈,他知道,今晚的事,一定会让她记恨他的冷漠。

 可当时,针是在她的手袋里被搜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他就算是站出来,也是无济于事。

 倒不如干脆遂了卓雨的意,把她送去警局,等避开众人的耳目后,他多的是办法把她毫发无伤的保出来。

 明明暗地里帮了她的人是他,功劳却全被宫洺抢了去,这让他感到极其不甘:“你今晚,究竟跟宫洺去了哪里?”

 白童惜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宫洺在一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在宴会上,他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刚被带走,宫洺立刻就跟了出去,怨只怨他当时还得吸引住卓雨的注意力,让她没心思去找白童惜的麻烦。

 否则,哪轮得到宫洺当这个护花使者?

 感受到洒在她颈后的气息微微紊乱,这是他快要失去耐心的象征,白童惜只好实话实说:“我跟他去了江畔,赏月,喝酒,还…”

 “够了!”孟沛远面色霾的喝止她继续说下去,紧锢住她间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握碎。

 白童惜闻言闭上嘴巴,分明是他自己要问的,现在又不让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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