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她离开了
而这个习惯,慕籽歆却是一点也不陌生,因为,自家那个顽皮又懂事的小宝贝,也有这样一个习惯。
最初的时候,慕籽歆见慕言乐睡觉的时候还
角微扬,总以为这顽皮的孩子只是闭着眼睛装睡,可是好几次之后,慕籽歆才发现,其实并不是慕言乐装睡,而是一种习惯。
此刻,看着
睡的陆北离,慕籽歆才发现慕言乐这种习惯到底是为何而来了。
慕籽歆的嘴角,也情不自
的微微扬起,那一闪而过的笑容,似乎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
静静凝视了陆北离的睡颜好一会儿,慕籽歆才动作轻柔的起身,没有惊动仍旧好眠的陆北离。
走出陆北离房间的那一刹那,很多思绪都闪过慕籽歆的脑海,最终,她勾了勾
角,最后看了一眼
睡的陆北离,在心底轻轻说道:“…这个游戏,我陪你一起玩下去…”
…
由于整夜的宿醉,陆北离感觉并不怎么好,脑袋一直晕沉沉的,就算好不容易清醒,头也是闷痛得要命。
费力的坐起身子,陆北离一边
着疼痛的太阳
,一边回忆昨晚的经过。
可是,偏头看向身侧,却早已空无一人时,那一瞬间的失落,骤然爬上陆北离心头。
摸了摸身侧早已凉透的位置,陆北离摇了摇头,一点也想不起来慕籽歆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这个可恶的女人!
离开也不知道打声招呼的吗?
陆北离气归气,却也不怎么绝望,毕竟,他已经知道慕籽歆的住处了,再想去找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等陆北离梳洗完毕,一切整理妥当后,下楼去找慕籽歆,可是却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反应。
起初,陆北离只以为慕籽歆和童西又相约出去玩去了,毕竟看昨晚那两个女人
载而归的样子都知道,这两女人也是超级疯狂的。
陆北离也就没有多想,无事可做便直接去公司,准备将近期所有能处理的事情都一次
处理好,能够让自己空出一段时间,多和慕籽歆多多相处。
这一天,夜安国际秘书组的各位秘书们都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今天她们这位帅气的总裁办事效率特别高,本来三天的工作量,陆北离都能在这大半天的时间内搞定,而且还非常完美。
等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陆北离本来还在忙着决策,一场公司的大型活动,可是偏头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陆北离停下手中的笔,偏头思索了一会儿,想到某个小女人后,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
人的笑意。
放下手中的笔,陆北离收拾东西后起身,开车快速的离开公司,朝着京都国际大酒店而去。
到达酒店后,陆北离率先给慕籽歆打了个电话,可是却一直无人接听。陆北离也不在意,来到酒店大堂正想询问慕籽歆和童西是否回来了,可是酒店大堂的服务人员却告诉陆北离,早在今天早上,慕籽歆和童西两人就已经退房了。
陆北离一愣,似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追问着是否知道她们去了哪儿,可是却没人知道。
陆北离犹如
了气一样,无力的往外走,想了想之后,觉得始终无法相信,慕籽歆居然会在自己知道她们的住所之后离开酒店,是为了避开自己,还是,她们已经准备离开中国了呢?
掏出手机打电话,陆北离仿佛是气急了,一个劲的拨打着慕籽歆的号码,可是,却一直无人接听。
陆北离紧紧攒住手中的手机,几乎要将手机捏碎了。
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陆北离开着车四处游
着,发
似的飙车飚了好久,路过路边的一处酒吧,陆北离才停下车来。
来到酒吧后,陆北离就一个劲的点着酒来喝,哪怕是再烈的酒,陆北离都眼都不眨一下的一口就喝了个干净。
陆北离这男人,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亦或是气质,都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不管站在哪里,始终都会是人群中闪亮的焦点。
而酒吧,也是容易让人
遇的地方,人们在酒
的影响下,总会做出些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
陆北离这样的男人孤独的来酒吧买醉,显然变成了无数女人眼中炙手可热的珍品一样,不一会儿,就别好几个女人看重。
可是,面对女人们热情的讨好,陆北离却始终沉着一张脸,不予回应,仍旧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酒,好似这酒已经成为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一样。
“这位帅哥,不请我喝一杯吗?”耳边,突然想起一声清冷的声音,陆北离一愣,下意识的转过头去,有些迷茫的双眼甚至染上了些期待的神采。
只因为,这清冷的声音在此刻,是如此像极了一个人。
可是,转过头去,看着身旁那张陌生的脸庞时,陆北离那双浓黑如墨的双眼里的点点期待渐渐熄灭,转而变得黯淡。
声音有点像,但却并不是!
身旁的这个女人,是今晚唯一一个一开口就让陆北离抬头看了她一眼的人,所以她心底很是高兴,自然也觉得自己这次是有戏了。
陆北离再次低下头去,闷声喝着酒,对于身旁的女人,没有理会。
虽然陆北离态度冷淡,女人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自顾自的坐到陆北离的身边,眼神
恋的看着身旁的男人,越看也越是激动。
看着陆北离一个劲的喝着烈酒,女人微微眯起双眼,勾了勾
角,俯身轻轻凑到陆北离耳边,轻声说道:“帅哥,看你苦恼的样子,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和我说说的,我也一定会尽全力的帮你。”
陆北离没有吭声,只是赏了身旁女人一个淡淡的眼神,继续低头喝着酒。
见陆北离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女人却也并没有灰心,而是就这么静静的坐在陆北离身旁,侧头
恋的注视着陆北离帅气的容颜。
陆北离显然是喝多了,头脑也变得不甚清明,喝完手中最后一口酒,他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恍恍惚惚中撑起身子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