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她平时待人很好,就像个天使般的女子,从不对任何人做出失礼的事——除非对方先不知自重,她才会予以适当反击。青琪偶尔也会闹闹小别扭,但只是针对他而已,而且她从来没有恶意、也不是无理取闹。
如此说来,她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肯定存在不同原因了。
“小甜心,你有不愉快就说出来好不好?”看她那不快乐的模样,他也揪得心痛。“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解决。”
青琪没开口。亲口说出他们是“兄妹”的唐颢,现在还要她说什么呢?
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回自己的家里去,她不想再待在任何有唐颢的地方。对唐颢一见钟情的她,本来就对他怀有
深蒂固的情感,虽然有一段长时期的自我压抑,但那只是把真实的感情密存起来。
这几
,与唐颢朝夕、重拾欢笑的她,已经不知不觉地释放了密存的感情。两人在一起愉悦的感觉,甚至令青琪有过让往事随风而逝的念头。
可是,唐颢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打散了她的想法,也打醒了她自作多情的美梦。既然唐颢把她妹妹看待,那她又何必留在他身边,让自己愈陷愈深?
青琪叹口气。
如果要当唐颢的“妹妹”,她宁可他只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既然你不说,那总可以给我点时间想想吧?”唐颢拦着她,不让她走。
他们之间的状况才开始好转,他甚至还不敢相信他们有说、有笑的幸福是真的存在,在这个时候,他怎么能让青琪带着不快离去?
唐颢从好开始变得不对劲的那一秒开始想起。
半晌后,他突然灵光一闪,问道:“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擅自对镇民说的那些话?”
青琪抬起的惊愕小脸,让唐颢知道自己摸对门路了。
他望着青琪,决定好好解释一番当时的用心。“那时,我之所以告诉镇民说你是我的…”
“慢着!”青琪这时突然激动地将行李袋往地上一丢,狠狠地瞪着他。“你敢再说一次那个字眼,你就给我试试看。”
“什么字眼?”唐颢不能理解她的语意。
“妹妹。”想起当时那个山地少女对她说的那番话,青琪死命憋着的不
与委屈倏然爆发。
妹妹,就是不能爱上他,也不能属于他的不幸族类!
一想到这句话,青琪索
豁出去地大喊:“你总是说要我当你的妹妹,你这样说烦不烦哪?”
“小甜心…”对于她猛爆的怒气,唐颢一时之间措手不及。
她到底在气什么呢?一句稀松平常的话竟让她
愤到这种地步。
“我姓宋,你姓唐,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妹妹了?”
“小甜心,你很在意这件事吗?”唐颢反问着她,决心推敲出事情
源。
“废话!”见他那副摸不着头绪的模样,青琪知道几年来自己对他的心意全是白搭。
她再也不受不了了,只想把心里憋着的话都吼出来。“如果你永远都我是你的妹妹的话,那我对你的喜欢又该怎么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
在异国乍见他的感动,林荫道上交谈的回忆,以及他为受伤的她系上干净的手帕,都是她初恋的点点滴滴。
不过,看他那副莫名其录妙的样子,青琪敢说这些片段在他脑海中早已清掉了。
“小甜心…”唐颢几乎不敢置信地瞪着她看。
“干么?很好笑是不是?”既然已把最心底的话都吼出来,她就不怕再让他看穿她的羞窘。
“我就是在自作多情、我就是无聊透顶,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不,小甜心。”唐颢上前上步,激动地握住她的玉臂。“我很高兴。”
“高兴有人为你神魂颠倒?”青琪轻哼。“虚荣!”
“只要那个为我神魂颠倒的人是你,那就值得高兴。”他咧开大大的笑容。
青琪用手肘顶开他的腹间:“你这是在揶揄我。嘲笑我,是不是?”
被他方才的话
伤了心的青琪,
身是刺地说道。
“当然不是。”唐颢不知该如何形容当他听到青琪的话时,他心中的快意。原来这么多年来青琪的心里一直很在乎他,就因为她在乎,所以对他特别爱闹别扭。
唐颢突然好想笑,在乎的感觉并不是只有她才有,他对青琪的在乎更强烈。
真有意思,就是这么强烈的在乎,所以青琪才会顽强地抵抗他,而他也才会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们的感觉回到从前。
“小甜心,听我说。”唐颢伸出炽烈的双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他的眼瞳。“我只是用妹妹这个词来比喻你,表示你年纪比我小,我想疼你、宠你,我并不是真的把你当亲妹妹看待。”
“哼!说得好听。”这些年来,唐颢可说了好几次诸如此类的话,青琪并不轻易相信他。
“不是说好听而已,小甜心,我问你,你如何形容我?”
唐颢理智地反问。“我年龄比你大了七岁,不但疼你、宠你,还是你哥哥的好朋友,你要怎么形容我?”
“…就像哥哥一样。”思索到最后,青琪不情不愿地说道,有些明白他要表达的感觉了。
“看吧,你不也一样?”唐颢笑得十分春风得意,因为他知道他的小甜心了解了。“其实那只是个比喻,根本没有实质的约束作用。”
青琪不甘愿地点了点头,不敢相信困扰自己多时的事情竟是如此简单,难道说…打从一开始,她就反应过度了吗?
“这是真的吗?”青琪颤颤地问着。“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岂不是又当了一次反应过当的猪头?”而且还是连跨九年恩怨的超级大猪头!
“刚刚好象有人在这里对我吼,说她对我一见钟情哦!”唐颢的眼神就像熔铁,炽热而奔放地
进青琪的心窝。
“该死的,不准你笑我!”青琪红着脸,后悔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竟在一时冲动之下全都说完了。
“不是取笑你,我只是想告诉那位火爆告白的小淑女,她之所以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只可能是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太爱我的缘矿。”唐颢的语气甚轻,却充
了万钧力道。
“你知道那个小淑女是谁吗?帮我告诉她,我绝不是那种会被自己的比喻困住的软弱男人。如果我真的想要那位小淑女的话,对于自己过去的蠢言蠢语,我是不会推翻的!”
“哦…是这样吗?”她尴尬地不知该把眼神瞟到哪里去。
青琪听得脸红心跳,她甩甩头,企图把那昏热的感觉甩
。不,她得保持理智、
清事实,否则她这辈子都只有当猪头的分儿了。
“没错,而且…你知道吗?”唐颢大胆地趋近她,以醉厚低柔的嗓音拨动她心弦。
“其实我从很早以前就对那个小淑女有特殊的喜欢,这次的重逢让我见识了她的美丽,也让我顿悟对她的喜欢其实就是人们所谓的爱情,我常会情不自
地想吻她…你说,如果我真当她是我的亲妹妹的话,我之前怎么会想吻她?”他以隐喻的口气,用“她”暗指青琪。
“是吗?”听到他温柔的口气,青琪红着脸,努力不被他
惑,她大大地质疑。
“可是你这两天没再试着吻我了,你敢说这不是你的兄妹情结在作祟?”
“当然不是。”唐颢微笑。
“是你之前那两个绝世大
嚏吓到了我,我决定再找一个更好的机会来吻你——我指的是完整,而浊半途而废。”
“机会明明有很多。”突如其来的虚
,差点让青琪站不住脚。“是你自己不会把握的,像现在明明就很对…”
“可以吗?”唐颢突然打断青琪的喃喃自语,有礼地问道。
“什么可不可以?”她张口结舌地反问。
“没有人教你讲话要清楚一点吗…”青琪没有机会再喋喋不休,因为——
唐颢火热的
已经覆上了她…
炽热、柔软,还有让人几乎站不住脚的
感气味。
唐颢一把拥住青琪柔软娇小的身子,双
上她。当他终于品尝到那两瓣甜美的时候,
膛里居然涌出一股奇怪的笑意,他笑自已侵占青琪
瓣的动作过于猛烈迅速,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苞超级大
嚏抢夺女人。
当青琪终于软化在他身侧之后,唐颢不
感觉到强烈的松
感。他抢赢了,他偷香成功了。
“唐颢…”青琪在吻与吻之间轻
出声,哆嗦的
瓣带来更频繁、更细碎的接触,让她战栗不已。
“什么事?小甜心?”他啄吻着,淡淡品尝她。
“我洗刷我的恶名了。”青琪的声音听起来轻飘飘,是唐颢让她如此的。“我不是每次接吻都会打
嚏…”
“好习惯,你得继续保持下去。”唐颢
感轻笑。
然而,如愿以偿的胜利感来得如此突然,却停留得十分短暂,一个小小的得逞动作并非是
足,而是下一波yu望的起始。
唐颢摩
青琪芳
的动作改蛮了,在他耐心的暗示之下,青琪缓缓地张开小嘴,唐颢则大胆挑
,
舌相戏的快
漩涡迅速将两人
了进去,优雅的唐颢摇身一变为剽悍掠夺者的角色,毫不客气地夺走青琪每一个青涩之吻,尽情调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给予最火辣辣的回应。
不只是他的
,他的手指也在做着最
感的事。那火烫的手指灵巧地游走在她的玉颈,滑入她的衬衫中,在有限的空间里
着青琪丰盈的玉
,抚摸那令人赞叹的柔软蓓蕾,让她几乎要疯狂地尖叫起来。
半晌之后,他的
离开了她。
“这样不够。”
唐颢果决地望进青琪朦胧的大眼中,知晓她正在无声地询问着:为什么要离开她?
“我还要更多、更多,我想吃掉你。”
单单几个蜻蜓点水式的接吻抚平不了唐颢对青琪的悸动,被这几个吻所引发的狂野情
以及那想疼惜青琪、怜爱青琪的想望,需要以更深猛的方式求取
足。
“唐颢,你…”青琪在他充
yu望的注视之下羞红了脸庞。
“你这样说…不会不好意思吗?”他说得大方,她却听得连耳朵
子都要烧起来了。
“你只要告诉我,可以或不可以就行了。”
在爱情之中,不好意思是最末
的感觉,唐颢轻问着,却毫不停止他的动作。
他的眼神紧紧锁住青琪的脸庞,细长的手指自衬衫衣领上离开之后,又迅速
起下摆。往玉峰的另一处进攻。
“如果…如果我说不可以的话,你会停止吗?”
青琪的眸中尽是水灿的光芒,两颊红扑扑的,随着他的挑逗而轻颤,像是在求饶。
唐颢倒
一口气,青琪
弱而无助的模样,让他的yu望前所未有地剧烈膨
了,让他只想不顾一切地狠狠要她、占有她,让她为他而shen
、而
足…
没错,他想要青琪,他的心早已为她而动,这小妮子早已夺走他的心,只是一直掩藏在平静尔雅的外貌之下,如今一经触发,行随情意转,他怎么可能半途煞车?
他有绅士的礼貌与君子的高贵情
,可今夜他不打算让它们派上用场。
“也许你该问的是…”他凝定了青琪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两潭深水之中,他看到了无助与顺服,还有…渴求尝试的火苗,正随着他的意志忽隐忽现。“你想要吗?”他低声轻笑,不需要她回答,他心里早有个底。
小甜心的一思一绪,可逃不了他敏锐的双眼呵。
青琪将下
一咬。她想要吗?
加拿大可不是什么保守地区,**的享受也非罪恶的指控,她的朋友们在十五、六岁就破身的比比皆是,而她不愿随俗而行,坚持保留最完美的处女身,不愿提前一享那销魂的乐趣,是为了什么?
青琪专心地想着,丝毫没顾及到周旁的变化。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嘴硬地否认,心中始终有个俊朗的人影,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她就是想,把最美的自己保留下来,也许有一天——在遥不可及的某一天,可以将自己交给…
“呵。”一阵凉风吹来,她才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赤luo了。
“唐颢!”她惊
一声,在自己的
前找到了膜拜自己的他。
“你怎么可以…”
他、他他他什么时候把她带到
上,并
了她上衣?
“现在你一定会相信,我并非真的把你当作妹妹来看待了吧?”
唐颢扬起脸,绝俊的面容
是压抑,显然他进行的不及他yu望的十分之一,为了让青琪跟上脚步,他正慢慢来。
“我在对你做的事,是只有对女人才会做的。”而他打算从头到尾,做到
足为止。
青琪微微地起了身,看向唐颢。然而,她却怔住了!
唐颢的脸庞好美,他的表情是严肃的、肌
是危险地绷紧。蓄势待发,他眼中的
念与爱意明目张胆,仿佛要在她身上
起一阵熊熊烈火,将她焚烧殆尽。
青琪的心微微一拧,这种表情她曾经见过一次,那是在唐颢打了她**之后,她过去道歉,却不意中看到唐颢以这种表情注视着那个好不喜欢的女人…
当时她的心好痛,痛得模模糊糊,只知自己心爱的宝物像是被人夺走了,如今她才知道,那是吃味、捻酸,她差点眼睁睁地看着唐颢成为别人的男人。
“我想要。”青琪坦然地望着唐颢的火眸,笃定地道:“我想要你。”
“好女孩,你总算对我诚实一回了。”唐颢艰难万分地微笑。“我们的动作得加快,你知道的,我没有更多的耐
再等下去。”
他缓缓地降下身子,让自己迫切的yu望隔着衣料亲密地抵在青琪的大腿上。
“唐颢,你…”
顿悟到他的冲动意味着什么,青琪的脸蛋红了,瞠目结舌。
“不要拒绝,已经来不及了。”唐颢不由分说。
“我不是要拒绝,我只是…”青琪的辩解还没完毕,唐颢便再度封上了她。
他的
瓣锁着她的,他休闲衫的衣料在她赤luo的玉
上摩挲着、挤
着,带来异样的刺
,令她战栗,然而最让她为之一震的,是他危险
气的手指。
唐颢的手指则缓缓地滑入她的长
之中,在蕾丝底
的边缘暗示
地滑动、勾起青琪的神经霎时紧绷到了极点,所有的思绪全系在他的指尖游移中。
倏然,她感觉大腿内侧的蕾丝底
被轻轻地拉开了,炽热的手指正侵入她最神秘的di带,几乎炙人,青琪的神经几乎断裂。
“唐颢!”她挣开他的吻,颤巍巍地低叫。“不可以…没有人…”
“没有人碰过,是吗?”
早在青琪坦承要他的时候,唐颢已摇身一变,不再优雅,也不再狂烈,此时他是个
气放肆的情人,一步步地
惑着青琪属于纯然女
的反应。
“就是因为没有人碰过,我才要来拜访,不是吗?”
“你…”青琪无言以对,她隐隐约约知道他即将挖掘出另一个自己,而她却深怕那个自己太过放
、太过羞人。“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温暖的掌心缓缓地覆上神秘di带的花朵。
“是这样?”他轻轻以指尖挑
着花瓣,摩擦着。“是这样?”
“唐颢。”青琪绝望地躺在
上,全身剧烈颤抖。“你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以为把自己交给了唐颢,他还是会维持一贯的扰雅占有她。带给她舒服与愉悦,她万万想不到他竟是如此大胆而
恶,将她推向
忌失控的边缘。
“如果要我当你是个女人,那我就是现在这副德行。”唐颢的双眼热切地盯着她染上红晕的俏脸与微醇的眼眸。
此时,青琪在感官的刺
之中,已然陷入昏
。
唐颢随即将青琪下身的衣物褪下,望着她盈
情的
朦双眼,狂野的yu望骤起,他飞速地
下自己的衣服,果决地覆上青琪,以
壮的长腿缓缓地分开她。
蓄势待发的男
立如兵临城下,轻抵向青琪。
“看着我,青琪。”唐颢柔声催促着。“当我占有你的时候,我要你的眼眸中只有我!”
一团火热中,几乎晕然的青琪仿佛听见了唐颢的呼喊。她星眸微转,就在这时,唐颢将自己轻轻推入她濡
的神秘之谷。
“嗯…”突如其来的侵入,让青琪有着轻微的不适,感觉自己被撑开了。
“为了我,再忍着点好吗?”
唐颢不愿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沉得太深,青琪的第一次,他要让她感觉美好、感觉被爱、感觉被珍视。
他将青琪的双腿曲起,圈住自己的
身,让她的角度更适合他的占有。
他俯视着青琪泛着粉红色泽的娇躯,视线无法离开。“等一下会有一点痛,要是难以忍受的话,就咬住我,知道吗?”
“可是,你…不是已经在里面了吗?”青琪好奇地问着,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巨大在她的幽径里微微颤动着,像在为她的体内输入另一种
狂的心跳。
“甜心,这还不够。”唐颢捧起她浑圆的玉
,推向自己。“相信我,伤害你绝对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
“哦…”青琪似懂非懂。
就在这时,唐颢身躯重重一沉,往她的神秘之谷冲去,让自己的男
傲贯穿了她。
“啊——好痛!”疼痛的娇嗔自青琪的樱桃小嘴中
出而出,她浑身一震。
“唐颢…”
“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他早该知道,以青琪的娇小要容纳他并不容易,唐颢狠狠地定住自己。双手迅速握住她不停推拒他的纤手,用自己的体重压制着她,心疼不已。
“忍耐一下就好了,相信我。”
“唐颢!”她啜泣着,结合之处被撕裂的痛苦几乎让她晕厥。
“别怕,我陪你。”唐颢怜惜地吻着她的斑斑泪痕。“你痛,我也陪着你痛。”
青琪眨着膝陇的泪眼,在他的温柔以对与按兵不动之下,疼痛正渐渐消散、被拥有的愉悦一再升起。“你…你也会痛吗?”
“怎么不会?”唐颢啄吻着她的
,苦笑着。
“这样一动也不动,什么也不能做,真的让我快要疯了。”
“那…”望着唐颢青筋隐现的额头,青琪止住
泣,呐呐地低语道:“我已经不那么痛了,也许你可以试着…动一动。”
看到青琪聚拢的眉峰渐平,唐颢才放心地开始动作。他缓缓将自己的yu望
出、几乎离开她,然后再徐徐地推进,直到完全充
了她,重复再重复这甜蜜的折磨。每个动作他都是那么地细致、小心,充
怜惜且全心全意。慢慢地、感官司的愉悦弥漫在他们之间,极慢的
送再也
足不了逐渐变得狂野的两个人,青琪开始无意识地渴求更多。
每当唐颢退出她的幽谷进,她环在他
上的双腿就会忍不住收紧,唯恐他就此离开了她,放她一个人在
念中载浮载沉。
“青琪,不要那样!”唐颢艰难地阻止她,却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