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奴放下双手，发现双脚已经恢复了力气，这时屋内烈的女声已经渐渐低沉，转而变为男人重的息。

　表使神差地，她站起身竟没有马上离去，而是踮起脚，偷偷摸摸地顺着窗再看去。

　扁线昏暗，白天顶的天窗里投下一道光束，细微的尘埃清晰可见，因为无人居住，榻上没有幔帐，藏蓝的被褥尚且干净，青砖铺地，红木桌椅，没有桌布和茶具。

　浸秋三十出头，身子丰白皙，以小奴的角度，正看见她跪在榻上，翘起圆润的**，丰的**向下垂去，暗红色的**一晃一晃，她的头竟然埋在老爷子的双腿间，不知在干嘛，似乎是嘴里含着什么，只是头部来回前后晃动，每当往前的时候，老爷就会发出急促的息。

　她睁大了眼睛，越看越羞，视线却像是黏在那两人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老爷子伸出手抚摸着浸秋的部，浸秋开始扭动身子，白皙的部撅得更高。

　“小货，去趴在上，**撅起来。”这时老爷拍了拍浸秋的**，这么说道。

　浸秋抬起头来，小奴刚好看清她方才嘴里“吃”的东西。

　那那那那那…那可是男人小解的地方儿！她记得儿时曾有一次误闯了茅房，看见子轩少爷站在里面，见她来慌慌忙忙提上子，可还是被她瞧了去…佩姨说，那时男人小解的东西，叫作“那话儿”

　可是，老爷子的“那话儿”好像又不同，比子轩少爷的更更长，颜色紫黑，她视力极好，能看见上面盘着青筋，简直丑陋到了极点。她只消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反正这个角度也瞧不见，只见老爷黝黑的身子在浸秋的背上，两人开始一前一后的动起来，老爷子用下顶着浸秋的**，浸秋又开始发出放的叫。

　小奴只听得心里的，完全不敢动，却渐渐觉得无趣，脚掌已经踮得快断了，这才放下脚面转头走。

　却没想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吓得她魂飞魄散。

　“唔！”她只来得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惊呼，然后便连鼻带口被紧紧住。眼前白亮亮地一片，待看清时，一张俏脸已经由红转紫。

　来人慢慢松开她的手，她仰头，鼻尖擦过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淡淡水香。

　齐子轩食指放在间，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侧身贴在窗前，顺着窗向里看去。

　小奴却低着头不敢再探，只恨不得能把脸贴在前，这时齐子轩将窗推大了些，那声音便越发清晰。她用眼角偷偷瞅了他一眼，子轩少爷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明亮的棕色眼睛带着淡淡的嘲讽。

　小奴扯了扯他的袖子，这样偷看老爷和浸秋，似乎…不太好。

　齐子轩拂去她的手，忽然挑起一丝淡笑，提起小奴的身子强迫她转向窗子，同时低了声音道：“看着，别出声。”

　“他们常这样吗？”感到耳边传来少爷又又热的呼气，小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同样低了声音，幸而屋内的两人一丝察觉都没有。

　“有几次了。”

　这样与子轩少爷一起看，小奴心情更是激动，心脏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她偷偷瞄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又是羞愧、又是难堪，趁着少爷的双手微微松懈，小奴开身子独自跑出小院，扶住小树大口大口地息。

　她才十二岁，尚未成长为少女，甚至对于男女的界限仍然模糊，自然无人教育她男女诸事，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方才老爷和浸秋赤身纠的画面，一黑一白两具体相互厮磨抚摸，不由得感到浑身发热，又万分恐惧。

　一抬头，就看见齐子轩站在面前，嘴角扬着莫名笑意。

　“少爷，老爷和浸秋…他们在干什么？”

　“谁知道？许是玩吧！”齐子轩幽幽说着，小奴打了个寒颤，竟然觉得少爷的眼神跟屋内的老爷有些像。

　这一整天都过得心烦意，对于老爷和浸秋，小奴心底总不能释怀，想找个人间问看，见到屋里的冬青，几次张口都忍住了。

　晚膳也吃得恍恍惚惚，齐子轩喜爱的菜都是厨房单独制作而后送到他房里的，小奴与他的感情与旁人不同，同吃同住，今为了照顾小奴的耳朵，齐子轩特别代厨房做了清淡的菜，芦笋炒晶粉、松花香芋酥、凉拌金针磨，汤是杞子南枣鸽汤。

　小奴呆呆地望着桌面，指尖捏着汤匙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全然不知何味。

　“心烦意？”齐子轩淡笑着问。

　她手里一抖，汤匙里舀的一颗枣子啪地落进汤碗里，淡黄的体迸溅出来。

　小奴慌乱地用手帕抹着桌子，脸上阵青阵红，这时感觉光线一暗，齐子轩倾身过来。

　“子轩少爷…”

　“枣子都煮烂了还能吃？”

　小奴一味低着头，白天的事，她当真觉得没脸见人，憋了半晌，将汤匙放回碗里。“我吃了。”

　“我也了，那就撤了吧！”齐子轩也放下筷子，变得没什么表情。

　小奴如蒙大赦地起身收拾碗筷，然后捧着茶碗来给齐子轩漱口。

　饭后两人出去遛了一圈，回来以后齐子轩看书，她在一边做女红。她自六岁开始习女中，少爷的一些手帕、帽子、鞋子都是她亲手做的。

　今天绣了一方手帕，上好的淡蓝色冰蚕丝料子，点缀了淡紫碎花，摸上去柔滑凉爽，夏日里用最是舒适，是跟着少爷往布庄查帐时得的赏，她现在要用桃红的绣线在边角绣上自己的名字，这样以后若是一旦丢了，捡到的人便知道是小奴的帕子。

　一针一线，她渐渐投入，不觉月上中梢。今月圆如银盘，清辉和着漫天星华挥洒而下，薄薄铺了一地，平滑如镜的水墨青砖上似起了一层淡淡的烟尘。夜风轻送，窗外一株海棠正是花好时节，枝头沙沙作响，嫣红花瓣滚落在朱红雕栏窗沿上，室内幽香浮动。

　直到打更人的锣声传来，小奴放下针线，感到双肩上的衣衫浮着微微的凉意。

　她开始铺、打水、伺候少爷沐浴宽衣，入睡前，齐子轩拉住她，要她给他捏手。

　小奴就坐在边，将他胳膊揽在身前，没捏两下，齐子轩将手一，道：“算了，没意思。”说完往后躺了躺。

　“那我回去睡觉了？”小奴正要下，却被齐子轩一把抓住，她回头看着他。

　齐子轩忽然倾身上来将她抱住。“小奴，不如和子轩少爷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小奴惑不解地看着他，齐子轩微微地笑，是她从未见过的笑容，貌似不怀好意的样子。

　齐子轩在她耳边呵呵地吹气，低了声音。“就是白天我爹和浸秋玩的那个…”

　小奴有一瞬间的傻愣，一刻之后脸色腾地爆红，意识到的时候，双手已将齐子轩往外推。

　“乖小奴，子轩少爷想玩…”齐子轩并不想要放过她，见她小脑袋摇得跟博鼓一样，眼中充了抗拒，不由眉目一竖，故作凶恶地说道：“你要是不肯，我就去告诉我爹，说你偷看他和浸秋…”

　说任也好，这公子不讲起理来，当真是无法！小奴脸色白了白，年纪小小却也明白，虽然白并非她一人偷窥，但少爷是老爷的独子，就算被知晓也不会怎样，自己却是个小丫鬟，与齐府订了死契，若是触怒了老爷，轻则被罚到下人房去做三等丫鬟，重则被打个几十个板子赶出府去。

　齐子轩又放软了语气，将她身子抱起来，放到榻里侧，好言哄劝。“好小奴，又不会真的怎么样。”

　她咬着下，不明白那种“游戏”到底好不好，但是看着老爷和浸秋，好像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只好说道：“可是…我不会…”

　“像浸秋那样就行了嘛…”齐子轩支起身，略略思考，转身一扬手，淡紫绘着青竹翠鸟的芙蓉帐垂落在边，隔绝了内外的景。他身着纯白的杭棉暗绣里衣，摸起来柔软舒适，轻轻一拉就褪下了睡，出腿间的“那话儿”

　小奴捂住脸，不敢多看，耳已经红透。

　齐子轩瞧着她害臊的模样只觉好笑，上前拉下她的手，那只手太小了，几乎被他完全包裹住，与他长期习字而微微变形的指形不同，她虽是丫鬟，却不曾干过活，小手白柔软，如花瓣一样娇。

　他扶着这只手摸上自己的下，感到掌心急于离的力道，投去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眼神——他今天就是要这么玩。

　“快，摸摸看，不准闭眼，然后用嘴，像浸秋那样。”齐子轩带着明显的兴奋。

　小奴手里握着齐子轩的“那话儿”，十分为难。

　感觉似乎有些不同，与她儿时那次见的不同，但也跟老爷的那不像，当然说不上美观，但是子轩少爷的身子很白，腿也长，长得也好看，她用掌心左右滑动了一下，便听见子轩少爷的气声。

　“快一点！没事，刚才已经洗过澡了。”他催促，不耐烦地揽过她的头在腿间。

　小奴眨了眨眼，鼻尖触到细细软软的发，那个烫得吓人，她还是感觉不太对劲，只能学着浸秋的样子。不过她只匆匆看了一会，实在不知其中真意，只好照样前后晃动，一开始也不是很熟练，却感到脖子酸痛，两手则捧住两边圆圆的东西。

　靶到口中的物什诡异地大起来，变得长坚硬，甚至一张樱再也含不住，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惊恐地想要抬头，却被齐子轩按了回去。

　齐子轩闭着眼睛开始前后进出，呼吸浑浊，前的衣襟不知何时敞开，出白皙又不失健康的膛，小奴的口又软又又热，他感觉全身的血向着下身涌去，身子飘飘得像飞入了云彩里，当真快活。

　“唔…呼…”他不由得发出和老爷子一样的息，还不忘指导她“小奴，用你的舌头……”

　小奴微微离，艰难地转动粉舌。在他的教唆下，小奴用舌尖舐他的顶端，自那里渗出黏稠的白浆，味道不太好。她隐约觉得那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有些委屈。

　“就这样，不要停…”齐子轩继续命令，气吁吁，俊美的脸上泛着红。

　她只得再次俯下身去，却远没有他来的好过。他的“那话儿”几乎要捅到她喉间，牙齿酸痛使她挣出了泪花。

　“小奴嘴真软，又又热…”

　他貌似赞美的话，让小奴浑身发热，脑子里糊成了一团。

　不知何时，她藏蓝的衣服已经自肩头滑落，挂在两条小臂上，出素白的里衣，虽然不如少爷的来得名贵，却也是丝绸料子。齐子轩的手不再固定着她的头，而来到身上，探入衣襟里。

　那里当然不是如浸秋那样丰的部，她刚刚开始发育，又因为生来清瘦，部隆起的十分可怜。但是顺势落下里衣，便可看见她的肩膀如同玉琢的那般精致，细细的锁骨向两边展开，如金尾蝶舒展的薄翅，脆弱而生动。

　那肌肤更白皙得如同羊脂玉，且手感像缎子一般的细腻柔滑，肢体纤细却柔软，似乎一使力就要折断一般，更有一种引人蹂躏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