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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感觉背脊的凉意,她清醒了些,拉开一些距离,息问:“你不介意我和他…你知道,我和他该做的事都做了…”

 “以后,关于那个窝囊废的,全部都给我忘记!”潘席安偏头,定定望着那张小脸,墨瞳里有着复杂的情绪。“但我很庆幸,他放弃了妳。”

 “你…”她感动得眼眶都热了。

 “叫我席。”他扯下洋装,然后一把抱起她走向大

 轻轻放她坐在沿,他抚着滑腻的细白肌肤,顺着纤颈一路往下亲吻,一手解开白色蕾丝衣,胡星语颤栗着,忍不住仰头,拱起雪白的娇躯。

 他向来梳整的发丝已经散落在额上,优雅斯文全不见了,像是在忍耐,又迫切地想要做什么,眸更深。

 “啊…”胡星语一时难以招架,忍不住逸出连自己听了都害羞的娇

 偌大的房间里,胡星语清楚听见自己那令人害羞的声音,恨不得可以掩住自己的耳朵,可是全身已经软绵无力,纤手只能在倒向上时,勉强顺势攀上他壮结实的宽背。

 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感身上,像是烫人般地令她忍不住发颤。

 他低头看着她神情离的红小脸,**像是一把火,炙热得任谁也没能力阻止。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这把火尽情燃烧。

 火燃到极限,化成美妙的爆点。两人贴着彼此,听着怦然未定的心跳,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依偎休息许久,潘席安才轻轻起身,走进浴室,将超大浴白放热水,然后回到边,抱起昏昏睡的她,一起泡在温暖的浴白里。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玫瑰油香气,胡星语躺靠在潘席安的前,整个人好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浑身软绵无力。

 “席…”她声音很娇媚软甜。“为什么?”

 “嗯?”大掌顺着温热的水,轻轻滑过她的间,在她平坦的小肮上温柔抚着。

 “为什么会是我?”轻声里,还有一丝叹息。“明明有很多好上一百倍的选择,不是吗?”

 “为什么会是妳?嗯…”他沈着,认真思考。

 喜欢她的勤奋认真,喜欢她的坦率可爱,喜欢她被捉弄时的表情,喜欢她看到财务报表而皱起的眉头,喜欢她努力想为他解忧消愁。

 懊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只能说喜欢她,已经超乎想象地多,多到想要一辈子在一起。

 “难道是因为…我很会讲笑话?”

 “这听起来就是个笑话。”他低笑着,嗓音在热气弥漫的空间里回

 “我不管,今天你一定要说清楚!”她按住在身上游走的大掌,娇声坚持。

 “这个嘛…”潘席安顿了顿,好听的声音像是有回音似的,轻缓地自喉间扬起。“我问过自己许多遍,可是没有答案,没有原因,偏偏就是爱上了,也不知道是被妳下了什么咒语…”

 “我哪有…”她嚷着,可是一股甜意油然而升。

 没有答案,没有原因,偏偏就是爱上了。这句话,让她的心好热好烫,又酥又麻。

 “那妳呢?明明很喜欢我…否则妳不会出现在这里,可为什么当时要推开我?还说只能当朋友…难道以后,妳真舍得忘了我?”说着,他还张口轻咬了她因热气而泛红的耳垂。

 “不要再来了…”胡星语低着,纤手急着阻止男人。

 “那就回答我啊。”他轻笑,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为什么呢?嗯?竟然可以狠心推开我?”

 “唔…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讨厌你…”

 讨厌你总是这么的好,讨厌你总是让我快乐,讨厌你总是这么令人难以抗拒。

 讨厌你,其实是因为…爱上你。

 “这个答案很离谱,换一个。”分明是口是心非。他着她粉红柔软的耳。

 “因为…我们不合适。”

 “还是不满意,再换。”

 “你的家族不会同意…应该找个千金小姐才是…”

 “继续说。”

 胡星语全身热烫紧绷,额上的汗珠直直滴落,尝到淡淡的咸味。

 “唔…你要我怎么说啊…好吧,我、我想你不是真心的…也许只是一时兴起…”她胡乱抓句词就说了。

 “一时兴起?”这是什么鬼答案!

 潘席安不语,向来炯亮的眸光里有明显的怒火,长臂倏地圈住她的际,拉着她站起,健腿跨出浴白,然后一把将她抱至米大理石打造的洗手台上,分开她细雪白的双腿,环上他劲瘦的间。

 “竟然认为我是一时兴起?我该怎么教训妳才好呢…说说看,喜欢怎样的处罚,我尽量配合妳,嗯?”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汗水滴在她红如花的脸上。

 “唔…别这样…好难受…”

 “既然是处罚,就是要让妳难受。说,我是不是真心的?”他硬要她说出个满意的答案。

 “还不说吗?”

 胡星语咬着,抬起头瞅着他,眼泪都被出来了,终于再也忍不住,举起小手搥着男人壮的膛,哭诉他的恶行。

 “好过分…我就知道你最过分!这样教人难受,还说什么真心…”

 “好,我就让妳知道我的真心…”环抱着她柔软的,他结实的身子猛力往前一动。

 “啊…”奇异的酸麻感一涌而上,教她心口绷得好紧好紧,简直要到极限,只能用力攀住他。

 潘席安把她抱得更紧,汗水与泪水已融难辨。

 好久好久,息略定后,他才低喃:“以为只有妳痛苦吗?傻瓜,我也一样啊…”

 既然选择她,自然得面对庞大的家族压力,放手一搏。

 但,要走的路虽是崎岖难行,他并不担心。

 如果没有爱,再平坦的路走来,也只是枯燥乏味、枉费人生,他宁可手持宝刀沿途披荆斩棘,守护他心爱的女人…只要她愿意陪在身边,一同前行。

 轻轻移动着昨夜被处罚得酸疼的际,胡星语终于醒来。

 睁开眼时,她怔怔地瞧着四周,才想起自己身处何方。

 躺在上,她寻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套着恤,正在书桌前开着笔电忙碌着。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浓密的发上,那潇洒的背影、宽肩…

 啊!

 她记起昨夜,自己是如何紧攀着他的宽肩,承受着他惊人的力道与攻击。

 视线触及被拾起安放在沙发上的内衣,折迭得工工整整,想象他修长的指尖抚上自己的贴身衣物,小脸蓦然泛红,直觉又要埋进被里。

 “还不想起吗?”潘席安起身,走到沿坐下。

 “我…呃,好啦。”能怎样?再丢脸还是得起,难道要在被里躲一天吗?

 “如果舍不得离开,我也可以陪妳在上一整天…”

 “不用!”她马上跳下,跌跌撞撞地奔进浴室。

 潘席安看着那个慌张的背影,俊帅的眉际与角,尽是足的笑。

 经过昨夜,他才真确感觉与她是如此地契合。

 凶猛、急切已经难以形容自己的失控,他知道自己太渴望紧拥她,以至于到达顶点之后,她全身虚软无力,而一向清脆的嗓音,竟然嘶哑难辨。

 他只得取来巾为她擦拭全身,抹去红肌肤上的香汗淋漓,然后抱她上,轻抚着酸软疲惫的娇躯,温柔地拥着她入睡。

 清早醒来时,晨光从薄帘透入,室内悄然寂静,窗外的城市逐渐苏醒,又是忙碌紧凑的一,但他不在意,只是微微撑起身子,足地看着倚卧怀里的她,轻抚着粉的颊畔,眷恋地瞧着她香甜的睡容。

 多美好的感觉。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一辈子不放。

 他走回办公桌前,随手在记事本上写下这几句。

 际隐着笑,他心思更加笃定。

 原宿,是市区观光的第一站。

 认真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出游。潘席安曾经被家族安排到东京接受六年的式教育,他路地像是在逛自家花园似的,带着她随意游走闲逛。

 走走停停,两人的手握得好紧,像是所有的恋人一样,走着走着,时而停下来拥吻,还排队买了有名的可丽饼,妳一口我一口地分食着;走到大头贴机器前,也要挤眉眼地拍下纪念照,总之,所有情侣之间的甜蜜亲昵举动,他们全都毫不顾忌地重复演出。

 一路往下走,即是时尚流行的代官山。坐在天咖啡座,两人继续共享一份水果圣代,冰淇淋的浓郁香甜,就像是现在的感觉。

 一颗心已经快乐得快要出来了,低调高调已经无所谓,反正这里是东京,也不会有人认出来。胡星语这么想。

 黄昏时,他们还搭船游了东京湾,海上和岸边一样地灯火通明,站在甲板上,两人并肩紧靠,一起分享眼前的美景。

 最后,潘席安带她去体验居酒屋的热闹和豪放不拘,开心地喝了好几杯啤酒和酿,才微醺地回到旅馆。

 一打开房门,还未开灯,室内已被大片玻璃窗下难以计数的街灯映得透亮,胡星语像个小孩,兴奋地冲去窗边。

 “好美的夜景,嗯?席…”

 男人的气息随即已圈围住她。潘席安贴在她的背后,双手环着她纤细的际,他清楚记得昨夜自己是如何亲昵地吻遍那柔白细腻的小肮,然后紧紧地和她相融…

 靠着身后的男人,胡星语赞叹。“好像是站在银河边欣赏灿烂星空,好幸福…”

 “我不需要灿烂的星空,只要有妳这颗小星星就够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是月光下的湖水,对上窗面映出的清丽容颜。“星语,妳是我的星空,有妳,我的黑夜才不孤单。”

 “好老套喔。”胡星语想笑他,可是眼泪却在下一秒落了下来。

 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美好得像是一场梦,令她难以置信。

 然而过了今夜,这一切却要结束了。

 一思及此,她毫不犹豫地仰头吻住他的薄,**的火苗很快又燃起。

 他原想慢慢感受这场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愉与情趣,可是没多久,胡星语低泣的声,瓦解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再也无法优雅轻松,恍如一头饥渴的兽,极尽所能地试探她的极限,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而放声尖叫的那一刻,他才放任自己深埋在她的温暖里。

 饼快的心跳与息逐渐平息后,潘席安抱着虚软的娇躯回到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

 黑暗中,他听见她的啜泣声,教他口一阵紧疼。

 “很不舒服吗?”明知不是这样,他还是开口。

 “嘘。”她摇头,声音悲凉。“不要说话,就这样到天亮,好不好…”

 “嗯。”他抱紧了她,低声回应。

 这份美好的爱恋已足够,不能再贪心了。贴倚着他,胡星语在心底默念着,可是难以抑制的泪水悄然濡他温暖的膛,她尝到那股涩然的滋味,越发难受了…

 下午,飞机准时抵达桃园国际机场。

 走到入境口,有个看来殷实的先生立即上前。

 “胡小姐?”他指了指不远处清晰可见的修长身影。“潘先生吩咐我送您回台北。”

 胡星语闭了闭眼,深口气。“嗯,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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