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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巴丘的夜温差极大,夜晚犹若隆冬时节,冷得让人受不了,炕上,绣看鸳鸯的衾枕亲密的依偎在了一起,厚实的棉被挡去寒气。

 颜歌睡得极不安稳,整个人似乎沉浸在恶梦中,备受煎熬,不停地辗转螓首并发出合糊的呓语。

 她又梦见了那里,巍峨的城墙,金壁辉煌的宫殿,高高的相思树下有三个小小的人儿,一模一样青衣白裙,梳看双丫髻的宫女打扮,正拎着篮子在花圃中一朵朵地摘着凤仙花,快的笑声如银铃般动听。

 她们…是谁?其中有一个,可否是幼年时的自己?

 不等看分明,颜歌发觉自己又来到那处华丽富贵的府邸,一个生得净白秀美的少年虚弱地伏在榻上,精致得无可挑别的脸上全是豆大的汗珠,覆于背部的柔软雪白丝绢隐约透出斑斑血渍。

 她一怔,忽然想哭,她应该是见过他的,没错,他是那个马车上的年轻男子,难道这是…是他少年时期的模样吗?

 可是,她知道他痛,很痛很痛,犹如万箭穿心的滋味,那有多痛,她尝过!

 是的,她尝过的,真痛啊…颜歌全身仿佛被针尖刺上,尖锐而清晰的痛楚身临其境,她蓦然尖叫出声:“不要!”

 “别怕,醒一醒,是作恶梦了吗?”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颜歌似曾听闻,却奇怪地不会出现在她梦里。

 不安地转动头颅,长睫微掀,含泪的蒙双眸张开,乍见一张刀削斧刻的俊颜,原本依偎在男人温暖宽厚怀抱中的娇躯蓦然震了一下,樱轻启,竟问了一句:“你…是谁?”

 男人倏地眯起眼睛,还未开口,却见神智迷茫的人儿,红微微开合,又柔柔巧巧地唤了声:“相公…”

 冷硬刚毅的脸部线条瞬间变得柔和,眼中厉芒也顿时化为乌有。

 “刚才是作恶梦了吗?”他低声问,大掌拨开她的额上被汗水浸得凉的整齐刘海,印上细吻。

 怀中人儿却在刹那间蜷缩起身子,仿佛忆起某种可怕的事情。

 “颜歌?”他心中一沉,收缩双臂,更紧地揽住怀中娇小的身子。

 慢慢抬起头,一双水眸儿瞠得大大的,颜歌张开瓣动了动,两只紧攥成拳的小手微微地发抖,发出的破碎噪音同样在颤动,她完全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那人…那人…”

 是的,她想起来了,她…杀了人!

 “没有。”男人将她搂进怀里,动作轻到几乎将她当成了脆弱的娃娃,口中不住宽慰:“别怕,那人没有死。”

 颜歌猛烈地摇首,几乎抖得缩成了一团,布泪水的小脸贴紧男人温暖结实的膛,在他怀中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是真的,你那一下手,连都杀不死,怎么可能杀掉一个人?”

 “真…真的吗?”她半信半疑,哽咽地问。

 “嗯。”他抚看她的发丝,温柔的哄道:“没事了,一切有我,不用怕。”

 她像只稚鸟般的蜷缩在他臂弯里,一双柔荑紧紧地抓住男人的臂膀,紧紧楸看他的衣襟,终于在他怀里呜咽出声。

 她此刻的模样实在令他不好受,大掌捧起是眼泪的小脸,轻柔地吻去泪痕,直视着那双还带看惊吓的水眸,低低地叹道:“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不是的。”颜歌苍白的小脸因为他的亲吻染上了一片红晕,头摇得有如拨鼓一般。

 “不是什么?”他问。

 望看男人刚毅英俊的面孔,颜歌哽咽看,断断续续却又坚定地说:“如果…下次还有人要害相公,我…我还是会杀了他。”

 她的话教男人的心头涨了发酵的情绪,明明怕得要命的小女子,却在危险靠近的时候,第一个想要保护的便是他。

 他彻底认栽,服输了。

 此番遇上她,他就再也不是那个对天下美毫无贪恋,一心只想建功立业的一方霸王,而渐渐变成只想贪恋她的心、她的爱的男人,一如世上每一个堕入情海的平凡人。

 当然,他要的,还有她整个人。

 怜爱地再一次俯身轻吻她的,舌尖轻轻柔软的瓣,无比耐心地安抚她,哄看她为自己开启。

 这么温柔的吻,足以令颜歌忘掉世间所有的恐惧与罪恶,美好得让她喉问发出动人的呻

 像她这样的人,没有过去,也不知父母身世,孤苦无依如同阴郁苍穹中的鸟儿,任天际再广阔却无一处是归家。

 然而现在,身边有一双有力的臂膊让她依靠,让她不再仓惶无助,在他身边,她感到好足、好安全。

 因为有他,她不再害怕了。

 “相公…”颜歌的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嫣微开的瞬间,他旋即趁机探入,伸出舌头撬开她的瓣。

 害羞的丁香小舌,泛看醉人的清甜,已经准备好并试探看接他滚烫热情的舌,而当他发现她的投入,一阵狂喜席卷了全身,更加投入地尽情在她口中翻搅,与柔软的小舌嬉戏,极尽绵。

 企图用这种方式来使她忘记恐怖的记忆,他只想她记得一切的美好。

 “嗯…唔…”火热的吻已经使颜歌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一呼一间,鼻息处尽是男人清冽好闻的感味道,小嘴被他蛮横强悍地侵占看,头昏沉沉地糊成了豆腐块。

 良久,他才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眼睛定定地观察看她两汪晶莹水眸,只见身下可人儿眸光潦转,竟潦出一丝少见的妩媚。

 “相公…”呢喃着,颜歌仍眷恋着他的吻,雪白藕臂举高,揽着他的颈脖,小脸粉绯红得让人想咬一口,小舌如,羞怯地向他索吻。

 因她纯真又人的反应,触动他潜伏已久的念,一种极致的喜悦使男人理智完全轰塌,娇躯传来的馨香更是烈地刺着所有感官。

 每晚的贪恋逾矩,只限于偷吻,对他来讲是甜蜜的折磨,也是最期盼的时光,可是现在,她在回应他,她也同样地需要他。

 这样的认知令热如洪水猛兽般,噬掉男人身体每一处,他不想再继续忍耐下去。

 骨节分明的长指沿着粉额轻轻滑动,抚过秀美如远山的眉,剪剪如秋水的眸,质若琼瑶的鼻,最后停留在柔软娇的樱上。

 她的又软又甜,惑看他慢慢探进,润的舌尖像是说看哄的话语,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将馨香的两瓣唤启。

 不够,不够!怎么也吻不够,他不住地舐看她的贝齿,奋力闯入隙。

 纠亲吻间,他已褪去两人的衣物,俯身将她在身。

 “颜歌…”男人哑看噪子在她圆润的耳边低她的名字,声音染上了淡淡的**,感的惑着。

 “嗯…”她娇羞地嘤咛着,轻声答应。

 他低叹,黑眸狂野,眸光在酡红的美丽容颜上梭巡。

 仰躺着的小女人,娇颜上一片红,媚态横生的模样,更加让人只想将这可人儿拆吃入腹。

 “我的乖乖娘子。”忍不住包深地拥她入怀,男人轮廓分明的脸颊如获至宝地贴近她的,鼻尖亲昵地抚

 …

 当清楚地感觉到那不应该存在的屏障,男人也是一怔,瞳孔最深处瞬间漾起诧异与惊喜,倏地那狂烈的喜悦如火焰般霎时燃烧了他整个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他低喃,极力压抑住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俯身含看她呼痛的儿,没完没了地亲吻。

 “呜…痛…”颜歌脑海中,并没有夫闺房之事的记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痛,而且相公看起来也不舒服,额际和鬓角都是汗。

 “乖,一会就不痛了,放松些。”他柔声安慰身下痛极的小女人。

 “相公…”颜歌看鼻头,呜呜咽咽地问:“你也痛吗?”

 颀长的身躯忽地一滞,这种时刻,这小女人竟然还不忘关心他?

 她怎么能如此善良美好,令他宁可倾其所有,也要不顾一切的撷取。

 她是属于他的,这世间任何人或事都不能将她夺走,连那抹看不见的魂魄也不能!

 思及此,男人心间陡然发烫,俯首覆上甜美的红,万般怜惜地细细吻看、抚看,将千言万语借看舌传递给她。

 被温柔地吻看、安抚看,渐渐的,亲吻得越来越深,奇异的,无法言说的感觉令颜歌无法克制的尽情嘤咛。

 男人已至极限,情的汗水滴滴落在泛看红晕的雪肌肤上。

 …

 侵略渐止,男人撑起肌凸鼓的双臂,贪看她的娇媚。

 颜歌发出无意识的嘤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感觉浑身又酸又软没有一丝力气,尤其是双腿间,微微泛看痛意。

 她蒙地掀起眼帘,望看近在咫尺的俊颜,娇娇地唤一声:“相公。”

 “身子还好吗?”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看承过后的慵懒娇靥,薄温柔地轻啄吐气如兰的小嘴。

 颜歌赫然红了脸,脑海中闪过刚才几幕火热的片段,当即面红晕地埋进男人怀中,再不肯抬起。

 他薄勾笑,初生的胡渣摩挲看她细致的颈部肌肤,糙大掌也顺看洁白美背由上至下地缓缓游移,惹得怀中小女人怕地直往他怀里躲。

 男人越发笑得开怀,英俊的眉眼尽是足和浓情,缱绻地抱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头吻了吻她的颊,道:“乖乖躺好,我去烧些水来。”

 颜歌乖巧地应了,听话地躺在炕上,见男人起身,壮的身躯,宽阔的膛,结实的腹肌…她不由得脸红心跳地将小脸藏进了被褥中,害羞的模样儿惹来男人一阵朗的笑声。

 热水很快烧好了,男人取来干净的巾帕,浸了,亲手拧吧,替她净身。

 侧躺着曲起身子,借看烛光,掀开被褥,小女人光luo的身子曲线玲珑,有看南方女子特有的娇美细致。

 细细地拭看娇躯上的香汗,热的帕子滑过每一处玲珑,每一寸凹凸有致的曲线,眼前的美景令男人眸更深,喉结难耐的动了动。

 随着他温柔的擦拭,颜歌浑身的孔似乎都舒展开来,她舒服地俏叹一声,缓缓在闭上眼。

 大拿开如瀑的黑发,出如玉颈间,目及处只见肌肤雪白滑,宛如上好的白瓷,又散发看珍珠般的光洁,上面是他方才留下的痕迹,犹如落樱瓣瓣,再往下,巾帕却迟迟未落到香肩之上…

 颜歌不解地正转过螓首,蓦然间,一只厚实大拿直接抚上光luo肩背,吓地她浑身一颤,悠然又惊又羞地闭上眼睛。

 烛光带看暖意撒下一片明亮,男人眸光隐颤,修长手指在雪白肩背上游移,简直转不开视线。

 他因怜她娇柔生涩,刚才没敢太过放纵,仅要了她一回,竟没发现这一处的不同…

 “相公。”颜歌俏脸晕红,不安地叫出声。

 瞬间回过神来,男人方收回掌心,专心帮她擦拭了全身,换上干净衣物,这才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言又止:“你…”

 “相公,怎么了?”颜歌已经整个儿像只煮的虾子,从头到脚都羞红了,她怯生生地望看男人,不懂他为何神情异色。

 “没事,累着你了,睡吧。”他扯微笑,并未多问什么,只是看着她听话地再次阖眸。

 慵懒地窝在他怀中,双眸渐阖,雪白小脸轻蹭他的肩胛处,小猫似的寻找着最舒服的部位,丝毫不觉他的震惊。

 见她呼吸平顺地逐渐入睡,他却无法阖眼,一双深幽的眸子紧紧锁定看她娇美容颜,脑中浮现刚才所见,倏忽觉得心中泛出无限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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