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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瓜熟蒂落
 一大清早,张寒便收到消息,黑簿会旗下两家场子被条子给端了。其中君临夜总会作为黑簿会的重要产业,是H区仅次于碧涛阁的会所。

 市局接到举报,会所内有人私下进行毒品易,随即展开行动,当场抓捕了几名毒贩及一众正在嗑药的瘾君子,连同两家夜店也受了牵连,当即遭到查封。这事来得既突然又透着诡异,别人在自家场子里散货,所辖的两个堂口居然懵然不知,张寒心知其中必有蹊跷。

 驱车赶到市局刑侦处,偌大的办公室内二十多名警员或坐或立,张寒向一名女警询问杨雪兰的所在。这位女警之前曾在杨雪兰生日聚会上见过张寒,只当他是上司的亲戚又或朋友,指了指办公室靠里的一排玻璃隔间道:“左首第三间就是兰姐的办公室。”

 张寒道了声谢,走到玻璃隔断围成的独立办公室前推门而入。

 “门都不会敲吗?懂不懂规矩?”警花正坐在靠椅上翻看资料,头也没抬便喝骂道。

 张寒也不答话,反手拴上房门,双臂抱怀斜倚在门口笑地望着警花。但见杨雪兰一身职业警服,素手支着香腮搁在桌上,秀眉微蹙,长发披肩,微微偏着螓首,端的是美不可方物。

 过了半晌,杨雪兰这才抬起头来,见是张寒,顿时喜形于道:“咦!你怎么来了?”

 “一个多星期没见,我就不能来看看你吗?大清早的脾气就这么大,小心伤肝!”张寒之前曾答允过警花绝不可来警局与之相会,心下兀自有些惴惴不安。

 杨雪兰起身走到窗边,将百叶窗放下,苦笑道:“你没看新闻吗?上周四江南Q区一家化工厂的厂长给人分尸了,上头对这起命案相当重视,我都一连两天没合过眼了!”

 “婷婷和我说起过,没想到这案子是由你负责的。还没吃过早餐吧?我给你带了水晶蹄子。”张寒将打包盒放在桌上,这才注意到警花面容略微有些憔悴,一对明亮的眸子里竟布了血丝。

 “这么早来找我,总该不会是专程给我送蹄子吧?”杨雪兰忽地记起两人之前绵时男人那句“蹄子”的调笑,俏脸不觉染上了一抹红云。

 “嘿嘿,小货,有没有想我?”张寒见杨雪兰并无责怪之意,反倒一脸娇羞。心顿起,一把将警花搂在怀里,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别闹!这可是警局,你想害死我呀!”杨雪兰忙将男人作怪的手给推开,佯怒道。

 “怕什么!又没摄像头,你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比碧涛阁还要好!”张寒抱着警花坐在靠椅上,说起会所被查封的事。

 杨雪兰颇有些为难,皱着眉沉良久才歉然道:“娱乐场所但凡牵扯到毒品不论如何也不了干系。现在人赃俱获,我也没办法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张寒心中一凛,立时想到了宫云松和谭公子,看来得提醒一下韩棠加派些人手。倘若碧涛阁再出了什么岔子,损失可就难以估量了。

 杨雪兰坐在张寒怀里,眼见男人脸色晴不定,出言安慰道:“这几天我帮你留意一下,如果局里再接到举报,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张寒闻言心下顿时一宽,不有些感动,站在杨雪兰的立场说出这番话来自是违背了一贯的原则,无异于为黑簿会支起了一张保护伞。张寒吻了吻警花的娇的脸颊,笑道:“好兰兰,这辈子能遇到你真是我的运气!”说罢伸手探入警花领口握住了一只鼓球。

 “嘻嘻,你再闹我可真要生气啦!”杨雪兰的部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间坚硬的凸起,身子一阵酥麻,顿时便软了,横了张寒一记媚眼:“我用手帮你出来。”

 “还是用你的蹄子吧!”张寒嘿嘿笑,将杨雪兰抱起放在办公桌上,解开警花的带一把将子扒了下来。

 一对颀长的美腿被黑丝长袜紧紧包裹着,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黑色的蕾丝内贴在私处,大簇乌黑的隙间透出。直看得张寒血脉张,伸手便去扯那碍眼的内

 “不是说好的只用脚嘛!”杨雪兰忙按住男人的手,贝齿咬着朱娇嗔道。

 足跟在靠椅扶手上轻轻一蹭,皮靴便落在了地上。

 张寒不再坚持,松开皮带往靠椅上顺势一坐,抓起一对黑丝玉足夹住起来。两只脚掌相抵,茎在足弓间的空隙中来回穿梭。丝袜质地柔滑,摩擦着充血的头极是舒,丝滑般的触感令张寒全身有如过电。足底柔软的茎包裹得严丝合,便宛如一个量身定做的丝足飞机杯。

 动了好一阵,张寒放开握着的黑丝玉足,任由警花自行套

 自打杨雪兰与张寒在试衣间被姐姐撞见,两人情败,索更无遮掩。三十好几的如狼少妇正值情旺盛,绵百无忌,一对玉足早已被男人充分开发,脚上的功夫远比杨、萧母女强上许多。葱葱十趾绕在之上连带按如臂使指,灵动之极。一时间但见黑丝如云,美腿忽曲忽伸,一对玉足舞动翻飞。

 “哟,今天持久嘛!”杨雪兰举起袖子拭了拭脸颊上的汗珠,娇笑道。

 不论杨雪兰对张寒如何死心塌地,终究的是别人的老婆。望着眼前媚态横生的人警花一步步堕入背德的深渊,张寒的征服得到了强烈的足,全身血霎时间涌向下体,双手握住扶手支起身子,狂吼道:“…嗬嗬…死你这蹄子…给你!”

 一股股白浊随着黑丝玉足不住挤榨,自足溅而出。

 “哎呀!我就带了这么一双袜子。这下可好,换都没得换!都怨你!”杨雪兰待到男人时方自醒觉,却已然躲闪不及,一对黑丝美腿自下而上挂了浓稠的白。警花忙取来纸巾擦拭,忽然心念一动,望着黏糊糊的纸团呆了半晌才抬头问道:“张寒,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怎么突然问这个?”张寒靠在椅背上兀自着气。“上个月带月玲和婷婷照了B超,都是女孩。我倒无所谓,不过老爸有点不高兴。”“我也喜欢男孩!”杨雪兰一双美目顿时亮了起来,股微微抬起,小手绕到后轻轻一扯,接着顺势一带,蕾丝内便挂在了黑丝足背上。警花长腿绷得笔直,足尖将张寒下巴挑起,媚眼如丝地望着男人腻声道:“张寒,让我为你生个儿子吧!”

 薄如蝉翼的丝袜在张寒面颊滑过,在靴子里闷了一天一夜的脚掌带着股发酵的汗臭,混杂着淡淡的皮革味。被汁浸润过的内挂在脚踝上轻轻晃,散发着女体独有的腥臊。本已进入贤者模式的张寒忍不住深了口气,人的靡气味冲入鼻腔,令人沉醉不已。

 警花上身依旧穿着警服,间浓密茂盛的突兀地戟张着,显得尤为扎眼。

 庄严的执法者制服与修长的黑丝美腿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张寒只觉半软的下体已然蠢蠢动,不由哀嚎道:“小货,你这是要把我榨干啊!”提起一对黑丝臭脚架在肩头,扒开漉漉的和两片外翻的,张寒将还未完全起的茎硬了进去。暖烘烘的道内汁水充盈,瞬即便被刺得坚硬如铁。

 “噢…他妈的…啃烂你这对蹄子…嗬——…让你再勾引男人!”一股火没来由地从口升起,张寒捉起一只黑丝臭脚一通胡乱噬咬,疼得杨雪兰哇哇怪叫。

 “嘶”的一声,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五纤细白净的脚趾暴在空气中。

 趾间散发的酸臭愈发明显,入口极是咸腥。张寒不大怒,心中暴之气更甚,一口狠狠咬在了趾尖的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嚎,只觉道内壁的忽地一阵剧烈痉挛,竟似要将硬生生给夹断,好不舒爽快活。

 “呸!真他妈臭!小货!想要儿子是吧?老子给你!”张寒吐了口唾沫,抱着一对黑丝美腿玩命似地冲刺起来。

 省妇幼医院,张寒一家人坐在产房门外等待着杨月玲的分娩。半个月前,就在这扇门内,萧怡婷为张寒诞下了一个女儿,这会儿正在家里休养身子。虽然不久前已经历过一次煎熬,张寒依旧紧张得手足发颤,毕竟里面躺着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36岁的杨月玲已是高龄产妇,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张寒当真连想也不敢想。

 “瞧把你紧张的!放心吧,那小狐狸命大着呢!”史文芳轻轻握住儿子是汗水的手掌笑着宽慰道。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要孩子了!”张寒听着产房内女人痛苦的哀嚎,心头似要滴出血来。

 “不下崽就想进我张家门?哪有这般容易的事!”史文芳冷笑道。

 正说着,走廊拐角处走出一男一女,隔着老远就听见女人喊道:“张寒,我姐姐还没生下来吗?”

 来人正是杨雪兰和刘伟男夫妇。史文芳瞧着走近的二人,暧昧地捏了捏儿子的手背。

 忽然坐在一旁的张启明霍然站起,面凶光地瞪视着警花。

 杨雪兰亦是神色陡变,停住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张启明,又瞧了瞧张寒。

 刘伟男刚想开口,见此情景忙将话了回去。就连史文芳也不明所以地望向对峙的二人,张寒却是一拍脑袋暗叫一声“苦矣!”

 当初韩棠交给了张寒一份关于杨月玲一家的调查报告,其中提到:六年前,杨雪兰协同H区分局一举捣毁了W市大型卖窝点,抓捕嫌疑人二十多名,其中就包括主犯张启明。当时年仅25岁的杨雪兰凭此功绩获得市局领导所赏识,由W区分局调往市局,至此一路破案无数、大放异彩,不足五年即升任刑警副队长。

 张寒一心记挂着杨月玲,竟把这茬儿给忘了。

 张启明在监狱蹲了两年牢全拜杨雪兰所赐,如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由怒极反笑道:“嘿!杨警官别来无恙啊!”杨雪兰尚未答话,张寒已护在警花身前,感受到父亲浓烈的杀气,背脊不由冒出了冷汗。“爸,她是月玲的亲妹妹。您给我个面子,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不迟!”张寒一边说一边忙向母亲连使眼色。

 张启明盯着儿子嘿然冷笑,正要开口,史文芳附在丈夫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张启明面色渐渐变得有些奇怪,盯着杨雪兰看了好一会儿才一言不发地举步离去。

 张寒总算松了口气,招呼两人坐下。杨雪兰一改平英姿飒的女警形象,像个小女孩般惴惴不安地望着张寒怯生生地道:“他怎么会…是你爸爸…”“这些事放到以后再说。”张寒背着刘伟男向警花使了个眼色。

 “兰兰你又长本事了啊,一来就把我老公气跑了!”史文芳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笑道。

 “伯母,对…对不起!”杨雪兰忙向史文芳道歉。

 刘伟男想说点什么,却始终不上话。张寒忍不住心中好笑,拍了拍刘伟男的肩膀道:“你们杂志社的黄总是我一个不错的朋友,改天见着了,让他给你安排个副主编先干着。咱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今后有什么需要,让你老婆和我说一声。”

 刘伟男还在发愣,杨雪兰抬肘撞在丈夫间,嗔道:“还不快谢谢人家!”刘伟男虽有些怀疑,但还是脸堆地依着子吩咐向张寒连声道谢。却也不免有些奇怪,子对这个不到20岁的少年态度相比之前在W广场和生日聚会时已是截然不同。

 “杨月玲的家属可以进来了。是个女儿,六斤半,母女平安。”护士推开产房门喊道,忽然有些迟疑地盯着张寒道:“咦!你是患者什么人?”“我是她老公。”张寒毫不理会,急冲冲地推门而入。

 身后的护士小姐不地嚷道:“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有几个老婆啊?”张寒这才想起半个月前萧怡婷生产时当班的也是这位护士,也不答话,领着史文芳和杨雪兰进了产房,留下刘伟男被护士拦在门外。“请留步,一次只能进去三位。”

 张寒快步来到杨月玲身旁,只见美妇神色萎顿,秀发被汗渍浸黏在苍白的俏脸上,正梨花带雨地望着男人。“疼死我了!呜呜…”张寒宠溺地将杨月玲搂在怀里柔声安慰,心疼地为美妇吻去脸颊上的泪珠。

 “小宝贝,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史文芳笑盈盈地将啼哭不止的女婴抱在怀里仔细端详。“嘻嘻,我这孙女长得比她姐姐还漂亮,将来指不定又要祸害多少男人!淇淇乖,淇淇不哭,最疼你啦!”杨、萧母女生的一对女儿,张寒老早便取好了名字,姐姐叫张妤涵,妹妹叫张妤淇。

 杨雪兰站在一旁痴痴地望着姐姐,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杨月玲是顺产,且恢复良好,不足三便出了院。回到家中和萧怡婷一起坐月子,母女俩被张寒当宝贝似的供着。

 一晃又是两个月,临近高考,依照惯例学校给高三放了大假。

 张寒倚靠在头,被杨月玲油滑的肠道紧紧包裹着。美妇跨坐在男人腹间,古之名器“千蚯油肠”犹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榨汁机依旧本能地动着。

 大的长快地跳动着,孔因极度兴奋而张开,一股股箭随着头不住摆动而出。两人十指紧扣,四目相投,沉浸在高的余韵中。

 “你们两个真是风快活,大白天的门也不关!”虚掩的房门被推开,萧怡婷衣襟对开,抱着正被喂小女儿张妤淇走了进来。

 “涵涵呢?”杨月玲瞧了眼一大一小两个女儿不有些羞窘,正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拽入怀里。

 “刚喂过,这会儿已经睡了。”萧怡婷看着浓稠的从母亲被撑成巨大孔眼里缓缓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我也要喝!”张寒一面着美妇肥一面张大了嘴。

 “喝吧喝吧,反正有多的。”杨月玲咯咯娇笑,脯向前,将一对肥硕的瓜递到男人嘴边。两位母亲产量惊人,每喂养两个小女儿尚有盈余。

 “我要你喂我喝!”张寒觍着脸嬉笑道。

 杨月玲俏脸微红,瞥了眼一旁的女儿略微有些尴尬,犹豫了片刻才捧起一只硕,低头将长头含进嘴里。了一阵,美妇一脸娇羞地含着温热的汁凑到男人近前。

 张寒搂住美妇脖子,一口吻在润的朱上。

 汁腥甜可口,香舌软糯柔滑。张寒一连喝了好几口,这才满意地打了个嗝。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萧怡婷秀眉微蹙,望着上腻在一块的两人丝毫没有要接听的意思,只得拿起手机,一看来电却是杨雪兰。

 电话的另一端响起了警花焦急的声音:“张寒你在哪里?赶快来T医院外科大楼6号手术室,你爸爸出事了!”

 当张寒领着杨、萧母女和母亲赶到医院时手术已经结束,一问之下方知病人已被转移到特级病房。

 病房内,杨雪兰坐在病旁的椅子上,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原先势同水火的两人竟然相谈甚是融洽。

 “伯父腹部中了一刀,所幸伤口不深,只是失血过多,调养两个月应改没什么大碍。”杨雪兰见到众人后站了起来。

 “谁干的?”史文芳铁青着脸坐到边,仔细检查起丈夫的伤势。

 “除了严龙那狗娘养的还能有谁!下手的是王强。哎——小涛死了,是我连累了他!”张启明一脸悲愤,嘶哑着嗓子恨声骂道。

 “涛哥死了?”张寒不一呆,想起过往的种种,眼圈也有些发红。

 “严龙那边我已派人盯紧了,我保证不会让他好过!”杨雪兰缓步走到张寒身边,双目一寒,冷然道。

 陈涛,黑簿会首席红,江南H区赫赫有名的金牌打手。当年杨雪兰还未调入市局时便曽听闻此人,是个极为棘手的黑道人物,不想竟毙命于街头械斗。

 “兰兰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寒当着众人将警花搂入怀中轻拍翘以示嘉许,心中暗赞杨雪兰冰雪聪明,懂得适时讨好父亲。

 “今天我当值,刚巧又在F大道附近,接到报案后第一时间赶到事发现场。

 只是没想到竟碰上伯父遇险,于是我将伯父送来后立刻给你打了电话。”杨雪兰简要述说了经过,眼中带着几分得,接着又对着张启明道:“110接到群众举报,局里出动了大批警力,又出了人命,我怕这次是不住了。明天我派几个信得过的同事来给伯父做笔录,您看可好?”“没事,这是正常程序。今天…多亏了你!”张启明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杨雪兰。

 “你和我爸爸到底怎么回事?”张寒将警花拉到一旁悄声问道。心知以父亲的性格即便被杨雪兰救了一命,也断然不可能给她好脸色,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杨雪兰凑到张寒耳畔,瞥了眼一旁的杨、萧母女,轻声媚笑道:“我告诉你爸爸,我肚子里有了他一个月大的宝贝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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