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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喜得名器
 张寒和杨月玲手牵着手费力地穿过拥堵的人群。人太多以至于走在街道上几乎无法驻足,被人推搡着前行。往年平安夜都不曾外出,杨月玲原本还想逛会儿街,待见识过这番阵仗也只得打消了念头。

 不知从何时起平安夜总会和苹果联系在一起。苹果、平安果、平安夜,中国人向来爱玩文字游戏,这些个洋节自西方传入也算是入乡随俗了。apple、挨炮也是谐音,于是平安夜又和滚单扯上了关系。

 碧涛阁顶层的豪华套房内,墙壁上悬挂着巨大的暖气叶片将凛冽的严寒隔绝在室外。张寒围着浴巾倚靠在头,浴室内蒸汽缭绕,透过玻璃隔断隐约可以看见女教师丰盈的躯体。

 半年多前,萧怡婷便是在这张上被张寒取走了贞,就连小嘴和眼也未能幸免,如今女孩的母亲即将在同一张上被同一个男人下。张寒盼着这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略微平复了下紧张的心绪,解开浴巾扔在一边,大剌剌躺在了大正中。

 又等了一小会儿,杨月玲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尽管两人已发生过亲密关系,可张寒就这么光着身子“太”字形躺着,杨月玲仍旧有些吃不消。入眼之内,大的茎耸立在男孩间,那尺寸竟比早逝的丈夫还要大上少许。虽说那晚在病房内两人已有过“深入”接触,但亲眼目睹毕竟还是头一回。女教师心中慌乱,一时间手足无措,僵立在浴室门口踌躇不前。

 张寒瞧见杨月玲窘状,不觉失笑。起身一个公主抱将女教师托起,轻轻放在上。分开浴袍,一对G罩杯豪立时快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波占据了大半的视野,两点殷红随着翻滚。张寒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在病房黑暗之中高烧未退,仅凭着肌肤的触感便能领略到这件可怖人的迫感。

 “我的天!杨老师你这对子简直就是上天对我的恩赐!”张寒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十指陷入了雪白的。杨月玲眯着媚眼儿,小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俏脸是红霞,任由男孩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杨月玲身材丰润,座较一般苗条骨感的女人大了好几圈。或许是相对较大的支撑面和紧致的肌肤,使得木瓜般大小的两坨在过去三十多年岁月里奇迹般地不致下垂。张寒细看之下,赫然发现峰之上镶嵌着的两颗红宝石另有蹊跷。

 曾经母过萧怡婷的头依旧鲜殷红,只是比起一般女人竟要长上二分之一,甚是奇特。两颗长头与一对瓜相映成趣,铜钱般大小的鲜红晕倒是和寻常女一般无异。

 也不知是暖气温度调高了,还是抵受不住男孩的挑逗,杨月玲只觉身子异常燥热。用力夹紧了双腿相互磨蹭着,身体更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浴袍系在间的活结不知何时被松开,出光洁无户。

 “白虎?”张寒一撇之下轻轻“咦!”了一声,待要细看,两条大白腿夹得更紧了。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一对瓜,握住女教师膝盖将微微颤抖的大腿强行分开。

 张寒眼前一亮,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光溜溜的。不同于现今流行的各种技术“先天白虎”孔纤细,肌肤滑,把玩时单凭触感即可甄别。肥美光洁的高高隆起,鼓的厚骨包裹着。大紧紧闭合,形成一道鲜红的,一丝内渗出,神秘而充惑。张寒掰开,汁水汩汩而出,将食指探入,片刻后忍不住大喜道:“这…这是极品『馒头』啊!”所谓“馒头”是当下声名最盛也是最受推崇的女名器之一。古有女子,而肥厚,白生生形若刚出笼的馒头,是谓“馒头”然而“馒头”闻名于世,其妙处尚远不止于此。其持有者大多体质感,汁水充盈。之内堆砌,异常紧凑,道壁上更有无数褶皱延绵至深处。入时宛如在一圈圈紧箍着的环内滑动,妙不可言。而“白虎馒头”更是其中的极品,极具观赏。相传盛唐时期“白虎馒头”被奉为宫廷御用之物,民间更是千金难求其一。

 “馒头”已是难得,更遑论还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内小泽鲜红吹弹可破,由于长期被包裹在内,与贴身衣少有接触,其娇之处不输于未开苞的少女。张寒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块“白馒头”心中越发喜爱,忍不住俯首女教师间。女腥臊的体淌于齿之间,宛若玉琼浆沁人心脾。

 舌尖钻入内探索嬉戏,被层峦叠嶂的来回挤,渐感酸麻。只得退守外,试探着进攻口上方另一处据点。剥开包皮,大凸起的蒂足有小指盖大小,形若水滴,晶莹如玉。舌尖抵在小丁上快速振动,杨月玲的呻瞬间高亢起来,大腿不由自主夹紧男孩脖颈,屈膝弓背,小腿叉盘在男孩脑后。

 “呀——”的一声娇啼,一股清澈的水柱自道内而出,劈头盖脸打在张寒口鼻之上。

 张寒全无防备,让杨月玲突如其来的吹给呛得正着,无奈被女教师盘腿箍住脖颈身不得。刚调整好呼吸,一道更为猛烈的再次面袭来,倒灌入鼻腔。张寒一阵猛咳,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下来。待到杨月玲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下的男孩已是涕泪横

 “真对…对不起!”杨月玲不好意思地松开双腿,羞涩的俏脸是晕红,瞧见张寒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莞尔。娇羞、足、妩媚、歉意、调皮…种种表情一并汇聚在女教师知的脸庞,说不出的动人。张寒看得不呆了,哪里还记得抱怨。

 张寒将杨月玲一对玉足架在肩头,头抵住滑的道口“滋溜”一声便陷入了茎一节节缓缓深入,软糯柔滑的从四面八方挤而来,企图阻入侵者前行的道路。穿梭在一个又一个由道壁褶皱形成的环内,在幽深狭长的甬道中艰难前行,如同奇幻冒险般探索着前方某片神秘未知的领域。

 经历重重关卡,头冷不防触到一团,比之道壁上的更要软滑腻,似是布丁。一之下,头已到了尽头,那团却从一旁逃了开去。

 杨月玲“啊——”的一声叫,一股汁水浇在了马眼,整个腟腔里的都跟着动起来,环一圈圈无规律地套茎。仅此一下,女教师便经历了一次小高

 张寒也好过不到哪儿去。那团是个约莫拇指大小的小球,一触之下舒异常,头略微施力便仿佛能将富含其中的汁水尽数挤出,却不想那小东西竟从头一侧滑了开去,真个是心如猫挠。接着马眼跟着一麻,紧紧包裹着的腟腔竟似活了过来,张寒一声闷哼,险些便要把持不住。

 勉强止住意,头感觉到球所在,循着方向追了过去,却又再次给它逃脱,如此几次三番均未得手。张寒心知若再纠不放,不出几分钟非代不可,只得作罢。

 当在病房中二人一夜绵,不知是因为体位的缘故还是脑袋给烧糊涂了,不啻未察觉这颗球的存在,竟连杨月玲身怀名器也懵然不知,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几经试探,张寒总算摸到了些门路。硬是强捱着心中动,循着九浅一深、三长两短的路子小心动,只是偶尔才去逗几下那小球倒也有趣,好过一味着死烂打当场出丑。直到此时,张寒几可确定这颗奇怪的球便是杨月玲子口的花心,只是比寻常女人要大上许多。

 “馒头”中竟另藏玄机,倒是闻所未闻,或有可能是其中的变种也不一定。

 古时曾有“十大名器”随着战饥荒、胡汉混血和几次全球的大瘟疫,如今大多早已绝迹。唯有“馒头”留存至今,却也只是凤麟角,而如今大受追捧的“蝴蝶”并不在其列。

 在“十大名器”之中“龙珠”称得上上品珍奇,皆被历朝皇室据为己有,其特征倒是和杨月玲体内的球一般无二。球有大有小,称之为“龙珠”“龙珠”越大越是珍稀。其持有者子内膜会分泌出一种粘,附着在“龙珠”之上,异常滑腻。但凡物触及花心,立时便旋转移动开去,通常男人都抵受不住这份搔到处的刺,从而恣意纵情一如注。相传汉成帝最为宠幸的妃子赵合德便身怀“龙珠”其“龙珠”足有冬枣般大小,举世无双。而刘骜最终便是死在了赵合德肚皮之上。

 不论杨月玲是否一集两大名器之所长,对于此刻正沉浸于绝顶愉之中的张寒而言并不重要。在逐渐适应了球特的同时,张寒已不再如先前般狼狈。

 即便大开大阖,只要不贪念球摩擦头的舒,一触即退,虽快倍增,却无秒之忧。

 杨月玲身材丰腴,巨,相形之下一对34码的小脚分外惹人怜惜。张寒随手抄起一只玉足仔细把玩。脚背肥厚,感十足,脚掌滑柔软,不带一丝足茧。十脚趾粒粒圆润,端的是可爱之极,三寸金莲亦不外如是。

 玩得兴起,张寒索将脚趾含在口中。舌尖勾着趾间的汗渍,咸咸的微微带有一丝酸味。张寒不以为意,将另一只小脚也抄起,将乎乎的脚掌贴在面颊上轻轻摩擦。

 的频率逐渐加快,张寒的息也跟着重起来。头猛地撞击在球上,大量汁水被不断带出,顺着垫浸了大片。杨月玲“啊——”的一声叫,高再度袭来。马眼被温热的一浇,张寒再也没能忍住,关失守倾泻而出。

 两人水融搂抱在一团,似要融为一体。

 “杨老师你知道吗?能得到你的垂青,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张寒抱着怀中的女教师感慨道。

 “说什么傻话,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呢!”原本还沉浸在男女愉后的温存中,忽地想起了两人悬殊的年龄差距,杨月玲心中不免有些悲切。“可我已经老了。

 如果今后你遇上更好的,我不会怪你。”

 张寒捧着女教师的俏脸正道:“月玲,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这辈子要不能娶你为,我宁可孤独终老!”“我也爱你!张寒,我…”杨月玲喜极而泣,伏在张寒怀里呜咽道。心知这辈子恐怕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

 情过后袒心迹,似乎两人之间最后一层壁障也给打破,彼此再无隔膜。

 张寒爱怜地摩挲着女教师光洁肥厚的赞叹道:“月玲,你的皮肤真好!”杨月玲秀眉微皱,有些难以启齿道:“以前常听人说,那里没…没会克死丈夫。”

 民间自古皆有“白虎克夫”之说,张寒自是不信。而杨月玲之所以如此在意,只因想起了亡夫。许多年前,女教师的丈夫为救子和女儿不幸死于一场车祸。

 杨月玲的婆家不知从何处得知儿媳妇身具“白虎”之相,竟将儿子意外身亡归罪于女教师。农村多迷信,这些年让杨月玲平白背负了“克夫”恶名。如今和张寒在一起,自不免有些自卑。

 杨月玲的心思,张寒大致猜出了几分。忽然心中一动,食指在女教师上画着圈,笑道:“这个好办,有个朋友曽和我提起过,只需在这里纹些图案,自可消灾避祸。”

 杨月玲羞得脸通红,嗔道:“纹身?还要纹在那里,好丢人!我不要!”张寒胡诌道:“我朋友信佛,学的是南传佛教。我想他既然这般说,或许有他的道理。不过你要真不喜欢,咱们不纹也就是了,管他什么克夫不克夫,我命硬着呢!”

 尽管有些荒诞,但仔细一想,私处纹身和黑色倒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杨月玲虽不礼佛,却也不由得多信了几分。受封建旧俗困扰多年,如今又牵扯到张寒,女教师不免踌躇起来。半晌才声如蚊呐般嗫嚅道:“那纹什么好呢?”张寒装作思索片刻,坏笑道:“不如纹我的名字吧。”“哪有这样的!你这人…真是坏死了!”自己一个做老师的,竟然要在私处纹上学生的名字,光是想想就让人脸颊发烫。

 “先就这么定了。来,咱们换个姿势继续。”张寒笑着拍了拍女教师的大肥股。

 “又来?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儿!”杨月玲横了张寒一记媚眼儿。

 烈的媾使得女教师白皙的肌肤透着红润,张寒目光落到杨月玲一对挂汗珠的豪上,立时有了主意。“咱们换个既省力又有趣的玩法!”说着站了起来,将半软的茎递到女教师小嘴前。

 杨月玲白了张寒一眼,轻启朱头含在嘴里笨拙地起来。作为经历过婚姻的女人,杨月玲对口并不陌生,只是久旱未雨,难免有些生疏。口活是门学问,易学难,好在张寒另有打算。来方长,今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茎在杨月玲嘴里再度换发出蓬生机。张寒,示意杨月玲平躺在上,自己跪坐在女教师肚子上。头在两座峰之上左右敲击,两颗长头在鞭策之下迅速硬了起来。借着唾的润滑,茎试着在深邃的沟间开辟出一条新的通道。无需借助外力,两只硕大的瓜自然将紧紧裹住。茎在沟间来回穿梭,柔软的自两侧挤而来,却又是一番不同于在道中的绝妙体验。

 在张寒经历过的众多女人中,唯有杨月玲这对硕方能做到这种程度。早在第一次见到女教师时,张寒便幻想着和这位G女神打场炮。时至今,梦想成为现实,一切却又显得那般不真实。

 唾很快便干涸,茎缺少足够的润滑,摩擦着微微生疼。杨月玲秀眉微皱,紧咬朱默默承受着,却不忍打搅男孩的兴致。

 “小笨蛋,用口水呀!你这做老师的,难道还要学生来教你吗?”张寒猛一用力,头杵在了女教师下巴上。

 杨月玲会意,低头去头,不料茎向后一退了回去。杨月玲有些不解地望着男孩,张寒腹一,这次击在了女教师角。杨月玲慌忙张嘴想将头含住,却又扑了空。

 女教师有些气恼,瞅准了机会,茎前冲之势,猛地朝前伸直了脖子,终于将调皮的头纳入檀口,还不忘得意地朝张寒眨了眨眼。“啵”的一声,头带着唾再次退回到沟内。如此几经尝试,杨月玲掌握了节奏,倒也配合得当,甚至还有闲暇用舌尖去挑头前端的马眼。

 张寒心中得意,看着面前态毕的女教师,哪里还有半分为人师表的仪态。

 至于本身自然无法和名器“馒头”相媲美,只是强烈的征服感所带来的心理快要远多过于体实质的快

 “对不起,疼你了。”张寒掰开女教师沟,心疼地有些红肿的

 “不疼。”杨月玲朝张寒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犹豫便将嘴里腥膻的尽数咽。

 张寒双手在女教师圆滚滚的肥上大力桃般的大肥股圆润白皙,得似能掐出水来。掰开两片瓣,鲜红色的小眼精致可爱,细小的褶皱形成发散式的纹路均匀分布在屎孔的周围,着实惹人喜爱。

 张寒将杨月玲翻转过来,凑近撅起的肥,整张脸贴了上去。男孩的触到女教师眼的一霎,杨月玲整个人瞬间僵住,半晌才勉力向前爬了两步,惊呼道:

 “不要!那里脏!”

 张寒双手牢牢固定住大肥股,舌尖在间来回游走。冷不防“噗——”的一声,一股恶臭在张寒嘴里爆炸,迅速在房间里扩散开来。这下当真是始料未及,换作了张寒僵滞当场。杨月玲也不敢动弹,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再蹦个出来。于是,两人保持着这么个奇怪的姿势硬是维持了好一会儿。

 张寒有些尴尬,不知是否该发作。比起之前被吹呛到流泪,这次更是不堪,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股浓浓的臭味,就跟吃了屎一样。长这么大生平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倘若对方不是一个女人,又或者不是自己爱慕已久的绝美人,她早死过十次了。

 人在紧张的时候,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反应也是常有之事。看着一旁脸懊悔、泫泪滴的女教师,张寒瞬间便没了脾气,凌厉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谁让自己一时兴起非要玩什么毒龙!活该吃臭!不过总归证明了一件事,即便是倾城美人放的也还是臭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杨月玲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哭出声来。

 哄着怀中梨花带雨的美人,张寒心中唯有苦笑。

 “你刚才的样子好凶!”杨月玲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嘟起了小嘴。

 “小宝贝,都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其实在我心里,只要属于你的东西我都喜欢,哪怕是个也是香的!要不你再放一个给我尝尝?”张寒伸出舌头温柔地为杨月玲舐去挂在脸颊上的泪珠。

 “变态!”女教师轻轻推了男孩一把,破涕为笑道,心中却大为感动。在杨月玲看来,张寒不顾腌臜亲吻自己的脚趾甚至排器官,若非爱极了自己,当真不易做到。推人及己,自己同样愿为眼前的男孩倾尽所有、付出一切。想到此处,便下羞涩大着胆子对张寒道:“我还没试过做后面,要不要试一试?”张寒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女教师话中所指,不大喜。杨月玲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非完璧,张寒如今虽抱得美人归,但终究难免有所遗憾。得知女教师菊花尚未开苞,且主动献身,这让张寒不欣喜若狂。

 杨月玲撅着肥上趴了好一会儿,始终不见身后的男孩有所动作。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回过头来,只见张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往茎四处涂抹。粘稠的津挂在头上来回摆动,看得杨月玲心头一阵燥热。

 “放心好了,我会很温柔的。”张寒笑着安慰道,随手将唾抹在了女教师里。

 眼感受到头的火热,杨月玲忍不住紧张得缩了缩。张寒的双手在肥厚的上轻轻摩挲,安抚着女教师焦躁不安的心绪。头挤开括约肌,将四周的精致的褶皱纹路撑得光滑平整。

 唾虽有润滑之效,却不比润滑。张寒步步为营,不敢冒进,生怕伤到了美人,却不曾想原本以为干涩难行的谷道竟异常的顺滑。自打茎进入这片未曾开垦过得处女地便被附着了一层油状物,似脂似絮,穿梭之间极是顺畅。

 难不成自己竟在屎?张寒心中泛起了嘀咕。回想起方才那个臭,更是一阵恶寒,忽有一种拔走人的冲动。但茎感受着肠道的紧致和温暖,却又分外不舍。

 张寒索掰开瓣看个究竟,但见茎之上并无污秽,间却将一种类似油脂的琥珀体给不断带出。张寒用手指在间蘸了些许仔细查看,又抵近闻了闻,除了淡淡的油腥味便再无异状。要知道肠道又称旱道,一般来讲肠壁干涩娇,虽会分泌少许肠,却不足以润滑,稍有不慎便会造成崩裂。所以交往往需要借助润滑产品,似杨月玲这般情况并不多见。

 此时内异变再起,原本紧致的肠道忽然一阵收缩,肠壁上无数褶皱和凸起犹如虫一般随着动紧紧盘绕在茎周围不断游走。比起“馒头”里的环,肠道内的虫更加密集,细长短不一,不知凡几。

 张寒只觉茎既且麻,偏偏舒难言,不由加快了频率。张寒此时纵使无从得知其中的蹊跷,却也知道自己又捡到了宝。

 “油虫尻”又名“千虫尻”位列“十大名器”之一。“油虫尻”虽名声不显,却是极为罕见的后庭名器,甚至比之“馒头”、“龙珠”更为珍稀。

 “油虫尻”多见于胡人血统的女子,其肠壁多褶皱凸起,并分泌大量油脂,利于合。动情时肠道自然收缩,宛如无数条蚯蚓游动,故此又得名“千蚯油肠”

 在西域,拥有“油虫尻”即代表拥有着权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即便在匈奴最为鼎盛时期人口超过百万,若要寻得“油虫尻”也绝非易事。一位身怀“油虫尻”的阏氏前后侍奉三代单于也是常有之事。更有甚者,部落之间常为争夺“油虫尻”而开战,血染草原。

 此节为张寒在事后查阅到的古籍中所记载的秘闻,且按下不表。杨月玲身怀两大名器,在当下实属异数,若放在古时,必当贵不可言。

 套房内的落地窗前,杨月玲趴在玻璃上,一对硕大的瓜被得扁平,汗渍浸了秀发,遮住半张俏脸。女教师活了半辈子,却从未领略过如此频繁而剧烈的高。年轻的男孩似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大的茎仍旧不知疲倦地在眼里大力冲刺。杨月玲守寡多年,一向清心寡,但女人到了这个岁数,一朝尝鲜,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已被深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

 窗外的街道依旧人涌动,一道烟火从对面教堂的庭院里升上夜空,宛如一朵菊花炫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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