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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可怜的穆环贞,被她家老公带回王府之后,便被扔到来上、剥光衣袍,正式成了桌案上的美餐,被李容钦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和品尝。

 泥人还有三分土呢,更何况穆环贞还被外界誉为河东狮。

 被来来回回折腾了将近两个对辰后,四肢酸软、只剩下一口气力的她已无法忍受的叫嚷着反杭,甚至还要去厨房拎菜刀和那霸道的男人决一死战。

 但李容钦哪肯给她逃跑的机会,采用武力镇,嚣张的再一次把她吃乾抹净。

 守在外面伺候的明月不开始担心,扯着李忠的衣袖直问:“王妃会不会被王爷给活活折腾死啊?”

 他强忍住笑“王爷疼王妃都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把王妃给折腾死。你这小丫头也别担心了,等有朝一你嫁了人,自然就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

 说完,李忠笑呵可的走了。

 而房里被欺负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穆环贞,终于在软书细语的哀求兼撒娇兼讨好兼求饶之后,被兽大发的夫君放过一马。

 她就像一堆烂泥一样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嘴里小声抱怨着“你也不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没头没脑的发这么大的脾气,万一真把我欺负死了,你这克之名可就坐实了。”

 看着怀里不断抱怨的小女人,发一领之后的李容钦总算是拉回了几分理智。

 “本王疼你都来不及了,又怎么舍得把你欺负死?”

 他看着她凌乱的长发披散了整个枕头,樱红肿,媚眼如丝,整张俏脸都染着不正常的红晕。

 怀中小女人娇美柔顺的模样,令他看得心中升起莫大的足。

 穆环贞心上的恼意未退,趁他得意之时,用力咬了他的口一口,直到他赤luo的膛留下一圈小牙印,才带着得逞的笑意,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李容钦微微吃痛,却不懊恼。

 因为她撒泼的模样实在太讨喜,让他忍不住就被醉了一颗心。

 两人打闹了一阵,他才想起要问事情发生的始末。

 当穆环贞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向他代清楚之后,李容钦的脸色不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从他怀中仰起脸,担忧的问:“皇上之所以专程派人将我带到他面前问话,会不会是他已经对我的身份起了疑心?”

 李容钦没有立对回答,眼底却出嘲的笑意“你是上天赐给本王的宝贝,与他毫无关系,不过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森的笑容取代了他脸上所有的表情。

 穆环贞被吓了一跳。

 其实,这才是李容钦的真面目吧?

 其实,李容钦被传成煞星转世、魔鬼化身,并非空来风吧?

 其实,李容钦从来都是一个非常不好惹的狠角色!

 李容堪右腿中静的伤口虽然有些狰扮吓人,可幸好之前被妥善包扎,被送回皇宫后,御医治疗起来才少了许多麻烦。

 御医一趟趟的往皇上的寝宫跑,各种汤药轮番被送进来。

 后宫的妃子美人们,在得知皇上受伤的消息后,也都争先恐后的来皇上寝宫探望,试图在他眼里留下好印象。

 李容堪被那些人得烦了,便让成德吩咐下去,未得皇上允许,各宫妃子不得前来皇上寝宫,借探望之名扰他休息。

 独独刑部侍郎的长女玉贵妃周玉儿仍留在寝宫。

 由于这周玉儿生得俏丽可爱,声音甜美,再加上她很会看人脸色,八面玲珑,所以深得李容堪的喜爱。

 纳进宫后没多久,便封她为玉贵妃,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尊荣。

 李容堪登基七载,后宫虽然繁盛,可国母的位置却殆终空悬。

 这是因为被他临幸过的妃子,至今,始终没人为当今天子诞下龙嗣,只给他添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鲍主。

 备受宠爱的周玉儿更是巴望着能够早怀上皇上的血脉…旦生下龙子,她的儿子就是天阙王朝的皇长子,皇上龙心大悦之际,搞不好会让她母凭子贵,封她为后。

 所以她一听皇上遇袭便赶来伺候。

 其他妃子自然也想把握这机会,只是她们在宫里的地位并不如周玉儿得宠,被成德下令赶走之后,她始终仍留在皇上身边小心伺候着。

 李容堪靠躺在寝宫的白玉榻上,双眼微睁,睑上布倦意。

 周玉儿端着宫女刚刚煮好的蔘汤,轻手轻脚的走到白玉咐近,细声细语道:“皇上,这是千年老蔘所熬出来的蔘汤,您快趁热喝了吧。”

 闻言,李容堪慢慢睁眼,看到自己的宠妃,她身穿浅粉绣花缎袍,鹅蛋形的小脸上有精致细腻的五官。

 体态婀娜,眼底含笑,这样的美人儿,相信任何男人都不会将她推至一旁不闻在几个月前,当他第一次看到这周玉儿时,的确被她惊天的美貌所吸引,也曾动过念头…旦她为自已生下皇长子,后宫之首的位置,便非她莫属。

 可是…自从被人从西郊行宫抬回来之后,脑海深处始终忘不掉那张清丽娇美的容貌。

 穆环贞!

 不知为何,这个名字就像魔一样,深深被路进了心底,挥不开、抹不去。

 即使身边有周玉儿这般的绝陪伴左右,心头仍旧是空的。

 那个位置仿佛被别人给预仃走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的存在。

 看着周玉儿手捧蔘汤,他烦躁的挥挥手,淡然道:“朕没胃口,不想喝。”

 她却温声劝着“可是皇上身受静伤,失了不少鲜血,若不及时调补,恐怕会造成体虚无力。”

 说着,坐到来边,将蔘汤递了过去,仍温婉的劝他“皇上可是天下人的主子,您若有个头痛发烧,整个天下都会为皇上担惊受怕的。”

 李容堪轻叹了口气,倒是没再出口拒绝。

 接过对方递来的蔘汤,象征的喝了几口,便把汤碗放到桌上,再也没动过半口了。

 周玉儿出微笑,轻声细语道:“皇上腿受重伤,臣妾担心您夜里行动不便,若皇上不弃,今臣妾愿留宿寝宫时刻伺候皇上。”

 他摇了摇头,摆出疲惫的样子“不必了,朕身边有成德伺候已经足够,天色不早了,玉贵妃也早些回宫休息去吧。”

 她还想继续再说些什么,可他已经吩咐旁边的成德说:“送玉贵妃回宫。”

 见状,周玉儿不敢再多做要求,只能一步一回头的,被成德请出了寝宫。

 待空旷的寝宫终于安静下来,李容堪的内心深处又不免染上几分孤独和落寞。

 他突然嫉妒起他六弟的好运,居然能姿到穆环贞那样的奇女子。

 虽然当初这份亲事是他一手所促成,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如果他能早些认识穆家的那位大小姐,此时的穆环贞,早已成为他后宫之中…个最特别的存在。

 东夷国只是天阙王朝众多周边国家中的一个小柄。

 虽然东夷领土面积很小,经济也不如天阙王朝发达,但这个小柄家非常注重军事发展。

 全国上下,只要年十五岁的壮丁,几手都要被抓去参军,这造成东夷三分之二的人口,都入了军队之中。

 这全是因东夷国君并不想让自已的国家成为别人的附属国,所以这些年来,东夷始终奋勇抗敌,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兵一卒,也一定要保护自己的领土完整,坚决不服从别人的管制。

 在李容堪没基登的对候,先皇曾对东夷国君能有这样的骨气感敬佩万分。

 以天阙王朝的国才,想要将东夷纳为已有,不过就是三年五载的事,但他却下令,在东夷没戾犯到夭阙之前,不会对东夷出兵。

 这倒不是先皇仁慈,他只是想给自已找一个完美的理由。

 一旦东夷行不轨之事,那么天阙将会不留余地的以武力镇,这样一来,就算东夷被打得落花水,也不会有人在背后说天阙王朝是非。

 而当年被先皇留守在东夷边境驻守的大将军,是他非常信赖的一个老臣子。

 那老将军姓杨名振跃,当年在先皇魔下征战过大江南北。

 可是两年前,杨老将军病笔,他那将军之位便由其长子杨锐继承。

 说起这杨锐,曾经也是京城中的风人物。

 杨锐的年妃与六王李容钦相仿,出生后没多久,就被先呈看好,三、呀岁大的时候,就被带进皇宫,成了李容钦的伴读。

 所谓伴读,其实就是代替皇子挨打讨罚的角色。

 但李容钦自幼非常聪明,太传教过的课业,别人要背三天,他只要半个时辰就可以背得滚瓜烂

 所以杨锐跟在李容钦这六皇子身边,几手设吃过什么苦头,而两人私自然非常不错。

 在杨锐十七岁的时候,被他爹招到边关,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

 两年前他接任兵马大将军的职位之后,便长年留守东夷和天阙的边境处,几年也没办法回京城一趟。

 这次李容堪被东夷杀手行刺于西郊行宫一事,令他十分震怒。

 而他第一个找来开刀的,就是现任兵马大将军杨锐。

 做为主将,杨锐竞让东夷人窜进天阙境内,这已经是犯了滔天大罪,如果当时不是他身边的影卫誓死保护,恐怕现在的他已经成了东夷人的刀下亡魂了。

 在刺杀事件发生的第二天,他就颁下一纸诏书,命驻守在东夷边境的杨锐速速回京领罪。

 李容湛当众宣布这件事的时候,恰逢每月一次的大朝会。

 一个月才进宫一次的李容钦闻言,不在奉天殿提出反对意见。

 “皇兄,虽然这次东夷人来京城刺杀您十分可恶,但如果皇兄没有大意的只带几个影卫偷溜出皇宫,那些东夷人又怎可能会找到下手的机会,对皇兄不利呢?”

 “六弟,你说这话究竟是何意?”

 李容钦冷笑一声“臣弟这话是何意,相信以皇兄的睿智和聪明,心里一定清楚得很。杨家父子驻守在东夷边境多年,始终没出现过任何纸漏,如今皇兄私自出宫过袭,却要将这错误让杨家来承担,这对杨将军一家来说,是不是有失公允?”

 没错。

 直到现在,他仍旧很介意前,皇兄竟背着他将子带到那西郊行宫私会。

 皇兄自己过袭没什么,要是不小心把环贞也牵扛进来,那他可就无法接受了。

 一向在大朝会上闷不吭声的六王爷,今夭居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皇上发难引这不但把众人吓了个够哈,就连坐在龙椅上的李客堪,也被他那冷嘲热讽的口吻气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做为驻军之首,杨锐居然将东夷杀手放连我朝境内,朕想治他的罪,究竞有何不可?”

 “杨将军一家并非圣人,皇兄不能仅仅因为一场刺杀事件就定杨家的罪。再说了,不管是已故的杨老将军,还是现在的兵马大将军杨锐,他们都是我天阙王朝的股肱之臣,失去他们边境可还会安宁?

 “皇兄,你口口声声说要治罪,难道砍了杨锐的脑袋,所有的事情就都能一并解决吗?”

 他冷笑一声,又说:“父皇当年将皇位留给皇兄继承,是因为在父皇的心里,皇兄可成为一代仁君,对天下百姓恩威并施,常保天阙富强。

 “就连皇兄自己,不也对自己有相同的期待,而将年号改为惠仁吗?可现在皇兄却要因自己的愤怒,口口声声说要治我天阙有功之臣的罪,这事若是传扬出去,皇兄以仁治天下的名声,将要如何加以维持?”

 “李容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同谁讲话?!又知不知道这里究竞是什么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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