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天老的道伤
对于韩宇的失败,天老并不意外,淡淡的道:“想要把天罡煞掌修炼有成,需要无数次的尝试,经过千锤百炼方可,你的
身强于他人,可以很早便接触你修为无法负荷的神通,是一个巨大的优势,不用着急,慢慢练习,顺其自然即可。”
韩宇点了点头,他虽然很迫切想掌握天罡煞掌这等恐怖的手段,但也深知
速则不达的道理,道:“我知道了,我们回去?”
天老没有多说,转身就走。韩宇几步追上天老,两人并肩而行。
“武州是一个高手辈出,人鱼混杂的地方,你去了万事珍重,小心行事。”天老突然变得有些感概。
“我明白,你回去也要千万小心。”韩宇叮嘱道。
天老附在韩宇体内三年多的时间,这三年以来,和韩宇寸步不离,突然要离开,让韩宇有些不不舍。同时韩宇也为天老的处境,感到深深的担忧,奈何以韩宇的实力,根本帮不上天老任何的忙。
一时之间,两人很有默契的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天老哈哈笑道:“看我们,又不是生离死别,何必这么多愁善感,我们再相遇的时
,应该不会久远的。”
韩宇紧紧的握起拳头,道:“必定不会太久。”
自从灭了吕族后,韩宇对实力的渴望,已经变得不是那么强烈,但这一刻,又变得前所未有的渴望。
天武境界,还远不是韩宇现在的极限,武王、武皇,甚至武圣,韩宇都要去冲一冲。
韩宇突然想起天老的伤势,问道:“前次动用
忌之法,你的伤能否痊愈?”
天老想了想,道:“
忌之法,为天地
止,是不能随意使用的,若强行催动,重则当场死亡,轻则留下道伤。”
“道伤?”对于这个词语,韩宇不是太陌生,但也不是太了解。他只知道,道伤是一种很严重的伤势,几乎是不可能治愈的。
天老解释道:“道伤就是天地大道留在修炼者体内的创伤,这种伤势称为最恐怖的伤也不为过,几乎是不可能痊愈的伤。平常时间不会表现出来,但若遇到艰难的大战,撕裂道伤,或是一个大境界的突破,触动道伤。道伤都有可能让人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旦落下道伤,终身难以成圣,哪怕是在修炼鼎盛时期,也绝不可能冲击武圣境界,更别说是现在这个无圣的时代。”
韩宇微微变
,天老留下的后遗症,比他当初想的严重得太多,难怪天老醒来后,从没有让韩宇寻找医治之法。
天老坦然一笑道:“若在上古时期,道伤的存在的确会让老夫头痛,不过在这无圣的时代,就算没有道伤,也无法冲击武圣境界,所以是否有道伤,对于我来说,影响并不是很大。”
韩宇问道:“老头子,这个世上真的已经没有圣人了吗?你还记得我们在那个世界遇到的白衣人和巨人吗?”
天老道:“当时我的确把他们误认为是圣人,不过现在回想一下,应该不可能。若白衣人是圣人,想要进入到血海,岂会利用
兵借道这种办法,直接杀进去不就得了?他的
身虽然很像圣人,但终究只是分身,不能因为身体的样子,便做出判断。”
“至于那个巨人,更加无法判断了,当
老夫若是现在这个状态在那里,应该能看出他们的深浅。但那个世界,必然是武圣级别以上的强者建造的,建造的时间恐怕是在上古时期,所以现在是否还有圣人存在,还是一个不解之谜。”
韩宇心情稍微好受一些,不然若是因为他的关系,让天老毕生难以成圣,韩宇一辈子都会觉得愧疚。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来医治道伤?”
天老道:“圣药可以,若是能请到一个武圣级别的强者为我疗伤,也是可以的。”
韩宇暗暗一叹,无论是圣药和武圣级别的强者,那都是几乎不存在的,也难怪天老说道伤是几乎不可能痊愈的。这倒和韩宇的断指有着相似之处。
天老笑道:“小子,你也不要太介怀,老夫的道伤是因为你,你的断指是因为老夫,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韩宇苦笑一声,倒也不再多想。
没多久,两人飞回韩宇的别院,天老选了一个房间,便闭门不出,并且霸道的叮嘱韩宇,除非天塌下来,不然别去打扰他。
韩宇观察了一下韩易、韩乾和韩勇的状态,三人都在急速好转,韩宇也就不担心,在院子内,一遍又一遍的琢磨天罡煞掌。
一眨眼又过了两天,韩宇废寝忘食的修炼着天罡煞掌,对天罡煞掌的
髓已经了如指掌。尝试施展了几次,但因为境界不够,无法随心所
的化天道之力为己用,遭受了几次反噬。
好在他的
身强大,反噬并没有给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早上,韩宇练习完了一遍天罡煞掌,突然最里面的屋子里,传来了一道竭斯底里的叫喊之声。
“小宇快跑!”
韩宇的身子猛然一颤,思绪瞬间回到三年前,在血煞森林里举行三族会试的时候。
闪电、雷霆、暴雨。
韩宇一人面对杨家数人,做困兽之斗。韩易、韩乾、韩勇等人,本已经逃脱,却义无反顾的回来,救韩宇于危难之间。
韩金、韩杰、韩海三人自爆,为他们杀出了一条血路。若不是这些兄弟,他早就死了,一时之间血浓于水的情愫,让韩宇霎那热泪盈眶。
韩宇一呆之后,惊喜的向最里面的屋子狂奔而去。刚才那声音是韩易的声音,韩易已经醒了。
“唰!”
韩宇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进那间屋子,速度之快,以至于韩易的声音刚刚落下,韩宇已经来到了韩易身前。
此时的韩易,一脸的痛苦与挣扎,双眼布
了血丝,充斥着绝望与疯狂之
。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血煞森林的时候,他的情绪,还在为兄弟的死而感到悲恸,为杨家的无
,而无比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