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置身土著部落第二天，浑身脏臭的丽华开始掌握一些规则：基于某种理由，这个部落打算让她怀上当地人的种，除了这点之外并没有刻意迫害她的意思。播种所需的配行为优先于一切，即便她在睡觉也会被抬到外头去，与一名身强体壮的土著当众配。所谓的优先于一切不单是指她，还包含了那群少说也有五、六十人以上的围观群众，换句话说土著们同样受制于这场配。

　而配程是固定的，土著会先在自己的具和丽华的表面涂上白色腥，稍微起到些润滑效果，接着就是一气呵成做到底的机械式动作。丽华的一天就从壮具深入展开。

　其实她早在被土著扛往屋外时，就因着即将到来的配心跳不已。尽管疼痛的记忆还残留于臭上，那既又长的具又怎能不让她这个女人小鹿撞呢？况且经历过昨天那三场简直令她发狂的爱，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与土著具产生制约。因此，当白色腥涂抹于时，丽华的同时也在加速分泌爱。

　稍微润的道给土著具迅速填的瞬间，丽华仰首朝阴暗的天空迸出吼。一阵酥麻涌现，快并未立即散去，而是伴随大幅度的来回越来越浓，使丽华不得不接连吼。“哦…呼、呼呜！呼呜呜…”丽华的身体彻夜休养后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是要和那完全不懂得怜惜女人的土著具正面锋，似乎还是勉强了些。她忍不住摸向柔软的蒂，以指腹弹着蒂头，渴望藉此分担承受的冲击。

　“呼呜…呼欸…呜…呜呵…呵呃…”效果渐渐出来了，球使丽华大脑接收到的快讯号追上了疼痛与恐惧，给磨擦到干黏一片的道也开始分泌更多爱。面对那张从入至今未曾有过变化的严肃脸庞，丽华挑衅似地了厚，另一只手当着对方的面起头助兴。

　“呼！嗯、嗯呼！嗯呵…呜…”蒂与头双管齐下的爱抚，不久即让丽华身体完全进入配状态。纵然土著具力度不减地继续干着她，源源不绝的柔却使承受的冲击减轻不少，同时也让一块块的壁更加耐。

　两人鏖战将近二十分钟，土著那身强壮而臭的体终于伏了下来，丽华着私处与头的双手赶紧松开。沾染热汗的雪白双被深铜色肌无情地扁，布汗水、油亮一片的腹也被紧密压制住，丽华抱紧对方，两人舌叠；舌头甫一游动，那双带点赘的白腿顺势勾住土著的。针对道后段的密集捣开始了。

　“啾噜、啾、啾啵、啾啵…噗呼！呜、哦──！”失去尖与蒂的快调节，单纯以对抗具的丽华最终还是忍不住释出高亢的吼，然而她那挤成一圈的亮厚很快又给土著的臭覆盖住，两舌头再度嘶噜噜地纠在一块。

　“嘶噜！滋噜！啾！啾噜！啾咕、啾噜！呜！啾呜！”两人吻得起劲，丽华的也给电动马达般的翘撞得滋啾作响，大量分泌的爱给具挤出了热呼呼的道，逐渐将她股下的地面染成飘出腥味的土。

　“呼呃…呼呃…咕、咕…哦…”丽华四肢锁紧着即将在自己体内播种的男人，沉浸于具侵犯下的体却已招架不住，与土著四目相的双眼渐渐吊起，牵丝的厚喊出了更为烈的吼。“不行…呜、呜！呜！哦…”直捣深处的头暴地挤着子颈口，丽华眼角闪烁着舒的泪光，鼻水自热着的鼻孔出。当热泪沿着涨红的双颊滴落时，她再也无法阻止在体内四处窜的快，血丝浮起的双眼几乎翻了上去，是土著唾臭味的厚张开到最大，迸发配至今最为强烈的鸣：

　“要了！了了了！呜、呜呜！呜哦──！哦──！”放声嘶叫的丽华就这么在土著压制下痉挛失神，然而把她到高的壮具并未停下，继续将她那舒服地收缩中的干回具暴的形状，每下都令头啾噜啾噜地深吻着的颈口。

　“呜…呜哦…咕…咕哦…”两眼翻白、浑身瘫软的丽华反地发出呻，身体阵阵痉挛，直到那不留情面地捣着的具鼓起来、朝向颈口为止。

　长达十数秒、接连数波的浓臭强力贯穿了子颈所分泌的黏，暴地泼洒在子内壁上；直到最后一波注入子之后，把到整个变形的具才拔离出去。此时丽华再度因为直朝子的热而舒服地痉挛。

　酥麻感以双臂勾搭着土著们结实的后颈、股给人高高抬起的那一刻为分界点开始消退，子袋盛浓热的丽华被两名土著摇摇晃晃地抬回屋子里，尚且呼哈呼哈地气般收缩着，沿路滴下腥臭的浊。尽管大部分都确实注入子，老妇仍旧抬高她的腿，并在这之后照规矩按摩起下腹部。

　充分享受过土著具的滋味，让昨晚那个脑子配的丽华稍稍恢复了理智，但是这反而令她感到不快。她不知道自己得在这鬼地方待多久，窥伺屋外也感觉不到制作人和摄影师是否就在附近，或许他们已经逃脱了也说不定呢？虽说她实在无法原谅那些男人竟然偷偷携带械，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等到安全了再来追究也不迟。

　丽华边想那两个没用的男人，边吃老妇带来的蔬果，漫不经心地吃到一半，手指忽然一阵搔，她吓得急忙拍掉不知何时爬上身的虫子。那条又白又肥、好像蚕一样的虫子大剌剌地在篮子上动，丽华看了就一阵反胃。

　“喂！为什么吃的东西里面会有虫啊！我不吃了啦！”老妇完全听不懂丽华的抱怨，倒是从她的动作看出端倪，于是抓起吓到对方的那条虫子、扔进嘴巴咀嚼一番，教导丽华这是可供食用的菜肴。 想当然，丽华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她又气又怕地打翻整个篮子，散落一地的蔬果中竟然爬出十多条白虫！

　丽华急忙躲上，说什么也不肯把脚放在那些虫子的爬行范围内。

　“快拿开！你听不懂吗！拿开啦！”

　老妇拿这个挑嘴的女人没辄，摸摸鼻子收拾一地残骸，然后将虫子与蔬果分开。可是丽华已经彻底没了食，她光想到那些东西和虫子作过伴就想吐，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一口。就连老妇递上来的竹杯，她也疑神疑鬼地检查再三，才将那杯半透明的白色汁水喝下肚。腥腥甜甜、有点像椰子汁的味道稍微让丽华的情绪平复了些。

　门口有着令丽华本能察觉到危险的高大土著守着，她除了和前挂着一对干瘪子的老妇大眼瞪小眼，其它什么都不能做。

　脑袋一闲下来，丽华不怀念起台湾的生活，哪怕是最糟糕的部分都胜过现在的处境。她也好想吃点正常的东西，尤其是调过味的鱼和清脆口的沙拉，最好再来点热汤。不过此刻最想要的，果然还是一座四周铺有冰凉磁砖的干净马桶──蹲在洒用的角落、双掌遮住羞红脸颊的丽华如是想。

　噗嘶噗嘶的声响起，一阵薰鼻臭味弥漫于丽华和老妇之间，就算老妇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把脸埋进手掌内侧的丽华仍然感到无比羞怯。所幸她的胡思想并未持续太久，尚算柔软的粪便就从门冒出头来，黏十足地边在门四周留下粪迹边排出体外。

　“哼呜…”

　噗、噗嘶！

　第二条黏粪出前同样先释出一股臭气，让丽华对自己的味与粪便产生充足的羞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落于地面。

　深褐色粪汁从微微扩张的门往大腿，丽华无暇擦拭，憋住气接着就是第三条黏粪。

　这回只响个一声，大便就顺利挤出门，然而那一小条黄褐色黏粪却黏到了门下侧。肠道放松下来，粪途中漏了些的丽华顺势排尽膀胱内的水，四处溅的汁淋到了腿上，起一阵哀鸣。

　如厕完毕，丽华不得不张开大腿让老妇擦拭干净，她已经很久没被人仔仔细细地清洁门了。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呢…先生公司的那个秃子经理吧，那也有两年了。不过当时并非在男人面前粪，仅仅是给对方欣赏完的眼、顺便擦拭一下。对于丽华来说，就算是给只有过一夜情的男人看她吐着的眼，也没现在这种好像婴儿给大人清洁股的行为来得丢脸吧！

　一地粪又是就地掩埋，默默替她清洁身体、整理环境的老妇一句怨言也没有，好像只是台披上人皮的机器，丽华始终无法习惯。她小心翼翼地避开飘出粪臭味的掩埋处，四处踩踏一番、看看屋外，却感受不到半点接触新文明的亢奋感。

　屋外总是只有几个土著，而且几乎是女，她们没事就坐在地上编织手中物，还有些扛着茅草或竹子从这头走到另一头；有的人会用编织物挡住头，大部分仍然赤地晃着两粒深铜色的子，黑得彻底的头也不怕人看。

　丽华其实也分辨不出来她们谁是谁，反正不管哪个女土著，都被她当成昨晚愉快地享受具支配的女人。她对她们的羡慕之情并未消失，同时她也有身为文明人的自尊。比起随意给男人看上后着干，她更希望那一壮的具能够臣服于她的下，恳求与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配──然而事实上，当丽华再次给土著们抬出屋外、当众配时，反而是她那既疼又的无条件臣服于到她子强烈一颤的土著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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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被抓进土著部落，丽华就过着只有配、进食与排的软生活。第一天配两次；第二及第三天分别配四次，由于她无从判断时间，大致上是午前与午后各两次；到了第四天，则是只有午前两次。经过总共十二场令丽华仙死的爱，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土著具的形状，即便老妇替她那沾、水与汁的清理干净，含着的子依然飘出浓厚腥臭味，道口不时给出颈口的沾得一片黏臭。

　丽华已经四天没洗澡，身上再也闻不到香水味与润丝的香味，而是配时给不同土著留在身上的臭，再结合充斥屋内的粪味以及股间飘出的腥味。她的头发凌乱到不像话，身体处处都有泥巴痕迹，有些地方还有吃完鱼后往身上擦的油渍，摸起来干燥且一点都不滑顺；无法按时处理的腋长出来了，汗垢在腋窝积成黑黑一片，就算每天用手抠掉它，腋窝仍然飘出浓浓的腋臭。要说她全身上下最干净的地方，也只有排后被仔细擦拭过的私处及门而已。

　除此之外，丽华的精神状况也快到了极限。每天睁开眼睛就是飘着粪臭与味的小屋，吃的都是鱼和蔬果，越是去回想以往的生活，就越令她感到痛苦；化解痛苦的唯一方法就是被抬出屋外的那几十分钟，藉由与土著烈配来填补空虚的心灵。

　然而第四天的炎热午后怎么样就是等不到土著进门把她抬走，丽华因此神经质地来回跺着步，两颗脏兮兮的大晃呀晃的，依然没有股间昂扬的土著前来抱住她。

　心浮气躁的丽华不停想着那唯一能使自己快活的具，深咖啡的头起了，滴着的也分泌不少水，光是想像具的侵犯，就足以让干着急的她进入配状态。现在她只需要等候具的出现，等候那肯定会到她吊起双眼频喊的壮具…

　强行按捺住发情的体、好不容易等到门口传来动静，丽华整个人瞬间容光焕发，没想到进来的却不是令她火焚身的土著，而是熟悉的面孔──赤身体且浑身脏臭的制作人与摄影师，两人狼狈不堪地给土著带进她的屋子里。

　“丽…丽华…”

　制作人那张面如死灰的表情一看到丽华，立刻睁大了双眼，快步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丽华给他小小地吓了一跳，然而制作人迅速充血的股间已说明了一切。或许在她享受和土著配的这些日子里，这两个大男人都无处宣吧！

　“丽华小姐！我也忍不住了…”

　接着就连摄影师也凑了上来，但他没从制作人怀里抢走丽华，而是拉着她的一只手触摸感翘起的。

　丽华给茎竖着的制作人紧密地抱住、右手轻轻套着摄影师的老二，但是她所盼望的已经不是这种尺寸的具…站在门口的那几个土著似乎无意干涉他们，只留下老妇在一旁监视着，那一美味可口的深铜色具就晃离屋子了。

　“丽华…丽华！”

　“丽华小姐…”

　丽华忽然对这两个求爱若渴的男人感到厌恶，她还以为这些家伙会来救她出去，结果居然得一身狼狈、连尊严都没了！但他们好歹同事一场，处境也算是同病相怜，既然目前看似没办法享受土著具，她也只好拿他们将就一下。

　“等等…啾、啾噜、啾噗！呼，先过去那边…啾嗯…嗯、嗯噜！嘶噜！”和每个土著大同小异的口臭不一样，制作人嘴里的气味让丽华觉得恶心，可是这个男人是如此地渴望自己，又让她忍不住心软接受了对方钻进嘴内的舌头。

　她一边反抓着摄影师的茎手，一边与制作人对、对具，相互舐及磨蹭着，感觉渐渐被这两个男人的鲁动作带了起来，本已泛滥的出了令制作人欣喜若狂的大量水。

　丽华本想到上去，不料制作人再也忍不住，直接抱着她倒向干臭的地面。

　柔软的大白给制作人既脏又的掌心掐紧着，丽华疼得轻叫出声，接着一和预期有些出入的具咕啾一声进淋淋的，制作人掐着她的大便了起来。

　“哦…嗯…嗯呵！呼呵…”和土著具相比，制作人的老二度确实差强人意，不过论及长度还是能牢牢掌握十之八九的范围。没能次次深至颈口这点让丽华有点失落，但她的体记忆正随着制作人的奋力逐一苏醒，从原始暴的配受回到了都会男女的纵之。于是，着酥供男人恣意抓的丽华了舌，两手摸向对方小小颗的头上，手指轻盈地抠起来。

　“丽华…嘶…嘶呜！”

　制作人那又黑又小的头全然不起丽华逗，是胡渣的下巴轻轻扬起，出十分享受的表情。丽华一手继续挑逗，一手沾上口水、以尖来加强刺，不一会儿就把制作人逗到受不了。脏臭男体整个了下来，宛如土著具即将往颈口突刺那般暴，丽华一瞬间误以为她的宝贝子有得受了，贪求着深度的体登时锁紧对方的身体──双腿夹、双臂扣背，对入体内的产生美妙错觉的丽华简直要从眼里迸出爱心了！

　“你这女人真是…呼！来啰！喔…嗯、嗯喔！呼喔！呼！”尽管实际深度并未触及至今仍缓缓出的子颈，受到的烈磨蹭仍使丽华到迸出短促的吼。制作人多的膛把丽华双整团扁，热热地磨擦着她翘的头，下体则是在她双腿紧扣下以最快速度摆动着，使热烫的口频频发出噗滋、噗滋的声。两人错的鸣持续不到一分钟，制作人的具便深深一顶，按捺多的直朝深处出。

　具静止于体内的那一瞬间，意识到“受”二字的丽华声音顿时上扬。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个男人的确实地注入体内、夺回她那已被土著蹂躏的子，回应男人的最直接方式即是迸出舒的吼。但是感仅止于道深处，让她明白自己的渴望终究无法实现。残留于子的记忆依然是被土著具零距离发的震撼感，它能够从子到、进而使身为女人的丽华浑身酥麻地痉挛起来，可不是虚弱地在颈口外的可以撼动的。

　“丽华，翻身啰！呼喔！”

　制作人半软的老二还在内，丽华忽然就给他抱紧紧地一同翻转过来，吓得她瞬间闭起双眼。随后摄影师伏到背上都是泥土的丽华身后，硬梆梆的具来势汹汹地顶着她的门。丽华给他端起下巴吻了又吻。

　在两人亲密地舐彼此间的舌头时，制作人软化下来的分身溜出了答答的外，换成另一硬着的老二入后搅一番，再整拔出来、推往丽华的眼。不待她出声，摄影师的旋即撑开她那紧致依旧的门。缓缓入到底的过程中，多未曾的丽华忍不住哀叫出声。

　“嘶呜…呜…呜呵呃…”丽华起初以为这两人只想着钻进她的中，没想到摄影师会选择强硬地入门内，这预料外的惊喜逗得她心花怒放，总算是有点被土著具侵犯时的刺感了──只可惜摄影师或许憋得太久，干没几分钟就在丽华到一半的门内。

　“丽华小姐，抱起来好舒服啊…”享受着快的丽华喊得正过瘾，摄影师却令人气地缴械，她只好下求不的不悦感，转身面朝积极索吻的早男张开润的双。

　“丽华，腿开一点，我又硬了…”

　“啾、啾噜、嘶噜…这样吗？啾啾噗、啾噗呜！”“这样好…呼嗯！”咕啾！二度起的制作人重新回归丽华的，在摄影师软期间频频朝上猛干，再次将她干出火来。三人就像三明治般叠在一块，趴于制作人身上、给摄影师在下头的丽华，就维持这姿势让轮起的两具轮番她的和眼。

　屋外不时有路过的土著偷窥这难得的一幕，然而他们顶多只看到丽华那着两的白股不时随着哦的吼微颤，始终见不到这女人究竟为了男人的具出多么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