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姐夫曾经被抱养
“文墨,从今天起,你的身世之谜总算破解了,没想到你还能有一位副省长爸爸。”陆大丫颇为得意地说。
“唉,徐省长也只是默认了,我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一笔糊涂帐呢。”易文墨叹着气说。
“我看一点也不糊涂,清清
的一笔帐。你就是徐省长的亲儿子,是小曼的哥哥。对了,吃饭时,你跟小曼嘀咕个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还能嘀咕什么,不外乎是我的身世呗。”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今天,徐省长默认了我是徐家人,这个事儿小曼也会追究的。”
易文墨说对了,小曼是个极其
感的人,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认祖归宗”事件。
回家的途中,小曼问徐省长:“爸,您同意让大哥的女儿姓徐,总得有个解释吧?”
“解释什么?文墨和大丫想让小孩姓什么都行,不违反法律规定嘛。从法律上看,并不要求小孩只能跟随父母姓。”徐省长淡淡地说。
“爸,您这个解释只能哄小孩,别忘了,我今年二十九岁了。”小曼撇了徐省长一眼。
“小曼,你非要追
究底的话,但我就坦白
代吧。”徐省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小曼一听爸爸要“坦白
代”了,心中大喜,心想:爸爸虽然城府很深,但也经不住软磨硬
,到底还是屈服了。
“爸爸,其实,您早就应该坦白
代了。”小曼笑着说。
“三十三年前,我和文墨的父母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当时,我是独身主义者,发誓终生不娶。当文墨出生后,他父母就把文墨过继给我了。后来,文墨的父母发生婚变,在这种情况下,考虑到文墨母亲一个人很孤单,就又把文墨送了回去。应该说:至今,我仍是文墨的养父。”徐省长瞅了一眼小曼:“这段经历我一直保密,不愿公诸于世,主要是担心人们背后议论文墨被提拔是裙带风。”
小曼被徐省长的话惊呆了,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从习俗上,徐省长的话都无懈可击。如果易文墨真是徐省长的养子,那么,徐省长默认易文墨的女儿姓徐,也是情有可原、理所当然的。
“爸,您、您没编故事吧?”小曼结结巴巴地说。
“小曼,我何必要编故事呢?”徐省长笑着说。“爸爸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最讨厌搞不正之风。我提拔易文墨,主要是根据他的能力和表现,丝毫没有徇私情。”
“爸,不对,我觉得有一个现象您解释不了。”小曼说。
“什么现象?”徐省长问。
“大哥长得很象您。”小曼说。
“有一点象,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嘛。就象小泉长得象文墨,虽然令人奇怪,但细想想,也很正常呀。”徐省长说。
“爸,您敢不敢和大哥去做个亲子鉴定?”小曼壮着胆子问。
“小曼,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懂人言可畏的道理。你想:我要是和文墨去做亲子鉴定,要不了三天,社会上就会谣言
天飞。你说:我这个副省长还当不当?”徐省长不
地问。
“唉,爸,您说得对。”小曼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这个厉害关系。
“其实,文墨不论是我亲生的,还是抱养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经把文墨当成亲儿子了。”徐省长笑着说:“刚才,大丫也提出让我、文墨、小泉三个人一起去做亲子鉴定。”
“大嫂跟您提了这个问题?”小曼吓了一跳。心想:陆大丫每次见了徐省长,都是恭敬有加,怎么敢提出这个问题呢?简直不可思议呀!
“是啊,大丫很不简单吧。”徐省长意味深长地说:“文墨找了个好媳妇呀。”
“爸,大丫确实很不简单。大哥找了个好媳妇,您也有了一个好儿媳呀。”小曼说。
“呵呵。”徐省长甜蜜地笑了。“唉,小曼,你什么时候结婚成家了,我就彻底幸福了。”
“爸,您都当省长了,思想还这么保守。难道我结婚就这么重要?难道我单身一辈子就不幸福了?对了,爸,我要给您提一个意见。”小曼幽幽地说。
“提意见?好哇,只要你提得对,我虚心接受。”
“爸,您今天一看大哥的女儿姓徐,大嫂又说要让女儿认祖归宗,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是不是暴
出您头脑里有封建残余呀?”小曼严肃地说。
“哈哈…”徐省长大笑起来。
“爸,您笑什么?首先,您接受意见的态度就成问题嘛。”
“小曼,爸是独子,你爷爷临终时,
代我:一定要多生几个儿子。当时,我违心地答应了,总不能让老人带着遗憾走嘛。不过,说老实话,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爷爷。”徐省长愧疚地说。
小曼一听,不
也有点伤感了。她安慰道:“爸,大哥和大嫂说了,准备再生一个小孩,我估摸着,说不定能给您生个孙子。”
“唉,小曼,我刚才说的一番话,你千万别对文墨和大丫说,不能让他俩产生思想负担呀。”徐省长
代道。
“爸,我觉得让大哥、大嫂有点思想负担不是坏事,不然,万一他俩变了卦,不愿意再要个小孩呢。”小曼持不同意见。
徐省长默不作声了。
小曼一到家,钻进卧室就给易文墨打电话。
“大哥,关于你的身世,我在路上又追问了爸。”小曼开口就说。
“爸怎么自圆其说的?”易文墨急切地问。
“爸说了,但不知道是编的故事,还是确有其事。”小曼叹了一口气。
“爸编故事了?我倒要听听,爸的这个故事编得有没有水平。”易文墨心想:再编,总得符合逻辑吧。
“大哥,爸不愧是个副省长,把这个故事编得合情合理、栩栩如生。”小曼把徐省长“抱养易文墨”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易文墨一听,楞了。他承认:这个“故事”编得太有水平了,可以说是严丝合
,找不到一丝破绽。
“爸真有水平!”易文墨佩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