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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梦里春情
 小师弟吃自己的醋是好事,但是如果因为吃醋生气不理自己那就是坏事了。

 古钰偷瞄了一眼一路上都不搭理自己的宗元乐,心里不叹了口气,并再一次想如果不带他来丹胭城就好了。

 丹胭城的丹胭庄可谓是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一个地方,不光是因为这里明面上的皮生意,也因为这里暗地里的消息生意,说白了就是个情报贩子。

 因此这里也是不少人的眼中钉,但因为丹胭庄与各个势力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很少有人敢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来对这里出手。

 丹胭庄内一共两座楼一座名为花楼一座名为柳楼。顾名思义,花楼里都是姑娘,柳楼内全是小倌。

 为了图个清静和方便,古钰带着宗元乐直接就上了柳楼内自己常去的一个厢房,然后打发走了厢房里的小倌只留下他们二人。

 古钰吩咐了两个小厮给房内送来些热水,跟宗元乐两人先后熟悉过后便匆匆忙忙的准备休息了。

 为了避免半夜有哪个不长眼的摸错房间,古钰主动提出跟宗元乐睡一个房间。不过虽说是睡一个房间,也只是古钰睡在外间的软榻,宗元乐一人睡内屋里的罢了。

 看着自觉的跑去外间的古钰宗元乐心里有些嘀咕,心想就算自己是喜欢男人又不是是个男的就会上,犯得着这么麻烦么?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中宗元乐也就在屋外隐隐传来的丝竹弦乐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不过这一觉注定不会睡得太舒服了,恍惚之间宗元乐渐渐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燥热,这种热度像是闷在身体里无法散发出去一样,折磨的他在上不住的翻身。

 睡梦之中宗元乐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正燃着一把难以熄灭的火,他无意识的拉扯着自己里衣上的领口,那松松垮垮的系带几乎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被扯开。

 在口的肌肤暴在空气中的时候宗元乐发出一声轻叹,微凉的空气让他体内的火稍稍缓和了片刻,那口两粒浅色的颗粒也因为这丝凉意而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可这一份清凉并没有维持太久,没过多久宗元乐便觉得刚刚还觉得舒服了不少的地方愈发的燥热难耐。他拉扯着已然敞开的衣服试图让自己感受到更多的清凉,却不想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无法纾解的燥热折磨着陷入梦境无法清醒的宗元乐,他几乎看到自己浑身赤的被放在火架上任由火苗舐着自己的身体。

 无助和难耐的呻就这么破口而出,只是一声便将外间软榻上闭目盘腿休息的古钰叫醒了过来。

 古钰猛地睁开眼,却在又一声压抑的呻中愣住了。他连忙起身拨开隔离内屋的珠链快步走到宗元乐前,却被面前的景象牢牢定在了原地。

 所谓一语成谶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上的宗元乐已然在自己无意的撕扯下变得赤,就连亵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自己蹬掉。

 紧实但略微有些偏瘦的身体此时因为宗元乐的燥热而带着一种人的粉红,小腹下那一丛黑色的发中,因为充血而立的茎是一种因为鲜少使用而呈现处的浅红色。

 而那双总是握着剑的手此时正要命的着自己的口,另一只空闲下的手似乎找到了燥热的源头而渐渐向下面立着的茎伸去。

 那只手包裹住了那火热硬的瞬间,宗元乐再一次发出一种舒适的叹息。像是尝到了甜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宗元乐一手摸着自己口小小的粒,一手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始起自己手中的茎。

 但又似乎总也不得门路,只凭双手完全无法让自己从那种燥热中释放出来一样,宗元乐一边无助的登着身下的单,一边茫然的抚慰着自己的望。

 直到宗元乐忽然感觉得到有一双微凉的手落在了自己腹间,那双手像是知道如何才能让自己舒服一样,给予着他最温柔的爱抚和安慰。

 不知不觉中,宗元乐开始放任自己的身体跟着这双手开始扭动,但有又似乎不止足与抚摸与安慰。

 宗元乐急了,他凭着本能拉住了在自己身上暧昧的游走的大手,拽着他着自己前因为太过温柔的安慰而越发酥粒。

 被忽略的下身随着前愈发用力的而无意识的动着,那顶端的小孔也因为耐不住的寂寞而出一串串透明的粘

 这让宗元乐更加焦急了,他知道他想要,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在那双大手的引领下他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抚慰,只有无助的用或委屈或难带的哼声来表达自己的诉求。

 直到那双手的主人终于在愿意顾忌他那可怜兮兮的着眼泪的茎时,宗元乐终于直到了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处被一只陌生的手握住缓缓了动,这种感觉远远不是自己的抚慰能够达到的,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古钰看着在自己身下因为自己的爱抚而陷入的宗元乐,心中那早已被点燃的火不知不觉中烧的更加旺盛了。

 如果宗元乐醒着并且调出了他的信息的话,一定能看得到在古钰名字下那【H度】的进度条正在以眼可以看到的速度上涨着,随着【H度】上涨的还有好感度,原本与信任还差好一节的进度此时已经快要达到那标记的刻度了。

 古钰听着自家师弟无意中发出是呻,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在对方的影响下开始越发重。

 手中握住的茎也越发滚烫,那扭动的窄前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变得殷红的粒,古钰手中的动作也愈发加快。而他自己的下而因为所见所听而硬了起来,就连宽松的衣袍都无法将其掩住。

 看着宗元乐因为息而微微伸出的舌尖,古钰像是受到了魅惑一般不自觉的俯下身想要亲吻上去,想要将那节有人的舌头卷入自己口中好好品尝把玩一番。

 然而就在古钰快要吻上宗元乐的那一刹那,厢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古钰一个灵后飞快的放开快要被自己锢在怀中的宗元乐用一旁的薄被将他严严实实的盖了起来。

 来人进门后不急不缓的将门合上便向古钰走来,那慵懒但透着说不出的风情的声音先一步传进了内屋。

 “古兄可玩的快活?”

 然后,便是一袭灼人双眼的红衣。

 红衣的出现让古钰警惕的同时也明白了眼下这种状况之所以出现的原因,毕竟住着人家的地方,千防万防也没防住自家小师弟不知何时中了眼前这人的药。

 只不过让古钰想不通的是,向来喜欢强壮青年的红衣怎么就忽然对才见过一眼的宗元乐来了兴致,因为无论从哪来看自家略有些清瘦的师弟都不会是红衣喜欢的那一型。

 只不过现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从红衣那要来解药。

 虽然说宗元乐现在的模样确实非常人,但古钰还是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不正常。

 “出解药,这次的事我就不和你追究。”

 红衣嗤笑一声,一手把玩着自己散落在身侧的长发,不在意的走到古钰身侧斜斜的靠坐在榻边,用手中的发尾搔了搔宗元乐依旧在轻轻息的嘴

 陷入梦境不能自拔的宗元乐感觉到自己嘴边有什么细细的东西在搔着,那轻的让人几乎感觉不到的力道让此时异常感他只觉得的有些难过,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去却不知这动作惹得身旁两人都是眼神一变。

 古钰终于忍不住了,他出自己先前信手放在边的长剑直指红衣咽喉要害。

 红衣肩侧的几缕长发都被古钰人的剑气削断了,可他仍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任由古钰的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只不过手里用来逗昏睡的宗元乐的头发已然被丢到一旁,那纤长漂亮到不似男人的手指亲自上阵,顺着宗元乐微张的双探入口中。

 修长的两指轻轻的捉住那不安分的舌尖,宗元乐口中那一截软红就这么被红衣的手指玩着,口中的息和鼻腔中的哼倒是更重了几分。

 “古兄可说笑了,这又不是毒,哪来的解药?”

 红衣说着收回了自己那沾了透明唾的手指,两指微分一道透明的黏丝便牵在其中。他一双狐狸似的媚眼斜睨着举剑威胁着自己的古钰,却是带着十足挑衅的笑意上了自己刚刚把玩着宗元乐舌尖的手指。

 古钰气息有些不稳,而红衣也眼尖的看到对方下袍处微微突出的一块,那笑容里的顿时多了七分媚意。

 趁着古钰一瞬间的恍惚,红衣抓着宗元乐身上的被子飞快的掀到一旁。只见宗元乐原本就因为情而带着粉红的身子因为在被子闷了许久,整个人像是一只透的虾子一样。

 宗元乐也因为红衣的动作而侧身蜷缩了起来,方才忽然中断的快和抚慰让他此时更受煎熬。他无意识的向坐在边的红衣靠去时,却被古钰一把揽进了怀里。

 只不过丝毫没有清醒意识的宗元乐并没有古钰所想的那么乖巧,即便是上身被被抱在古钰怀里,那不听话的下身和腿脚也在难耐的磨蹭中无意识的向坐在边的红衣敞开。

 看到自己家小师弟此时的模样就这么大刺刺的呈现在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面前,古钰的眼里瞬间带上了不少狠戾的味道,他怒视着坐在另一侧的红衣却碍于怀中不安分的扭动着的宗元乐而无法继续持剑相向。

 “滚出去!”

 未免宗元乐受到误伤,古钰将剑抛向外掌心蓄力向红衣劈去,却被红衣那诡异的看不出门道的身法错开到一旁。红衣自然也不是个任打不还的主,一时间两人便在这并不怎么宽敞的榻上动起了手。

 因为位子太小再加上怀里隔着一个不老实的宗元乐,两人身手都受了不少限制,几番来回也没分出个上下。倒是宗元乐在一次难耐的磨蹭中无意按在古钰凸起的下身时,让两人缩手缩脚的手停了下来。

 红衣看到古钰一时间僵住的红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古兄这是何必呢,你既对自家师弟有这番心思,那还强忍什么?”红衣嘲笑似的看了眼古钰,随后将目光放在两人之间赤的宗元乐身上。

 宗元乐此时正一副侧卧的姿势,上半身斜斜的被古钰搂在怀中,一手无意识的按在古钰下身。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一条伸直一条半曲着叠在一起,隐隐可以看到腿那一处未被探究过的幽深。而身前那干净笔的浅红色茎,正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吐这透明的前

 “想来古兄也是真君子,看到这副景象居然也能忍得住。”

 红衣一手缓缓捉住宗元乐的脚踝,顺着腿上紧实的肌一路向上抚去,直到摸到腿弯处时他恶质的一笑,猛地将侧卧叠的双腿分开,让宗元乐仰躺在古钰怀中并大敞着双腿面对着自己。

 “也不知古兄跟这小师弟生活这么多年,可曾注意到这双腿生的这般好看?”红衣一边抚着宗元乐的腿,一双手不规矩的向上探去“还有这,若是握在手里掐着干进去,想必…”

 “红衣!”古钰一双通红的眼睛怒视着前面肆无忌惮的男人,搂着宗元乐的胳膊不收紧,勒的怀中人难受的哼哼出声,下意识的推拒起古钰来。

 古钰见状连忙收了力气,却是让一旁的红衣又一次笑出了声。

 “古兄这般模样做给谁看?我自是不在乎的,你怀里的人也没法在乎。他现在可是一觉好梦,指不定梦里和谁快活的忘乎所以呢。”

 红衣伸出一只手轻轻点了点宗元乐下身敲茎,由顶端牵出一丝粘后顺手抹在他大腿内侧最为柔的地方。感觉着手下的躯体一阵颤栗,红衣玩大起,错了错身子整个坐在上,将自己嵌入宗元乐大敞的双腿间。

 “红衣!你再这般可别怪我不顾…”

 “他什么都不会记得的,”红衣将挡在眼前的一缕黑发拨到而后懒懒的说“只要不真的进去,无论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只会以为是一场梦。我不说你不说,还有谁知道?”

 “我就不信你古大侠就没肖想过你这可爱的小师弟。要不我帮你想想,在我进来之前,你可曾做了些什么?”

 说着红衣一手轻柔的包裹住了宗元乐久久不得释放的茎,借着铃口吐出的粘不轻不重的抚了起来。

 “古兄可曾和我一样安慰过小师弟这里?用自己的手掌握着他的息和呻,然后玩口两点可怜的小东西?”

 伸出舌头,身子往前凑了凑,扶着宗元乐一条腿的腿弯向一侧缓缓推开,直到他身下那处从未被任何人注视过的小在红衣眼下。

 “看看这小的颜色,别说是其他人了,他自己都没有怎么碰过吧?”

 红衣不顾宗元乐失落的息声,收回了握着茎的手。而后借着手上方才沾了些许的粘,便向那紧闭的小伸去。

 只是红衣一时疏忽,在将要得逞的时候被古钰一掌狠狠的拍到了肩头。红衣实实在在的吃了古钰这一掌,不过看在自己对人家师弟下手的份上,他这一掌吃的也不亏。

 “你不要太过分。”古钰哑着声警告着红衣。

 久经场的红衣自然是知道古钰这句话背后退让的意思,便也不再挑战古钰的底线。

 “那古兄的意思是,只要不过分就可以了?”红衣像是立马就忘了刚刚吃下的一掌,又往前凑了几分眯着眼说。

 “古兄要知道,我这里就靠着买消息也卖消息为生。要想让我乖乖闭嘴,不在你家小师弟前多嘴的话,没点甜头我可不能保证哦?”红衣的手暗示的再一次抚上宗元乐的大腿,而古钰则是死死等着眼前蹬鼻子上脸的红衣,但他在脑海中权衡了一阵后,最终还是对着红衣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宗元乐几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身上的触感越发清晰。虽然先前的燥热早已消退了不少,但这不过是情来的更加凶猛前的预兆。

 那爱抚着自己身体的手似乎是在故意避开他身下坚茎,虽然偶尔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触碰,但却总也不给予他最直接的刺。而他的双手也不知被什么东西紧紧锢住,无法自己触碰那一处火热。

 宗元乐只有凭借着本能扭动,挣扎,让自己尽可能的去靠近可以给自己抚慰的对象。

 尽管他不知道那触摸着自己的手究竟是谁的。

 “哦?真是让不错的反应啊…”红衣伸出舌头细细玩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宗元乐的腿弯,随着愈发向下的动作,红衣一边将宗元乐的一腿推得更加向自己张开,一边顺着大腿内侧紧绷的肌向深处去。

 直到那温腻的舌头感觉到口中的肌肤越发柔时,红衣坏心眼的轻咬起腿处的一小块皮,用牙齿轻轻的研磨了几下。

 感处被人这样挑逗,由于药物而无法恢复清醒的宗元乐只有更加紧绷起自己的身体,一边颤抖一边下意识的向后瑟缩。

 看着上半身完全退缩到古钰怀中的宗元乐,红衣放开口中被自己咬的有些发红的,抬起头伸出舌尖顺着宗元乐茎的部一直到顶部发红的小孔。

 “真是个干净的身子啊,什么都没经历过…有一种很人的味道呢。”红衣直视着古钰像是调情却更像是挑衅。

 “人到让我简直就想这么直接进去,强要了算了…”红衣的声音里带着情的兴奋“他因为被占有而哭出来的表情一定比现在这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更人吧?”

 “够了…”

 古钰皱着眉头,手上却不再只是和之前一样安分的抱着宗元乐,身下忍耐了许久的坚此时隔着一层衣袍抵在怀中之人的后,只要宗元乐稍有一点扭动他都会感觉到望被摩擦的快与理智被刀刃磨砺的痛苦。

 那双应为常年练剑而磨出茧子的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抚摸着宗元乐前,感受着手中原本柔软的地方逐渐立出小小的粒,古钰越发觉得自己不再足于这种程度的触摸。

 古钰埋下头狠狠的吻在宗元乐的肩膀,一手拉开自己之前因为跟红衣手而凌乱的衣袍,一手越发加重了蹂躏那小巧尖的动作。

 感觉到舌下紧绷但带着火热温度的肌肤,古钰顺着那早已让他眼红的颈部线条一寸寸的向上吻去。每过一处都留下一串带着水泽的浅粉吻痕,从肩膀直至耳,然后忽然间加重了吻的力度,在那隐蔽的耳后留下一朵深红的小花。

 宗元乐因为耳后忽然被人用力,忍不住浑身都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呻声也越忽然拔高。

 红衣见古钰越发激动的动作,嗤笑一声后解开自己的衣带,从袖口撕下一条一指宽的布条往宗元乐的皮肤上比划了几下。

 “果然红色很衬呢,”红衣像是古钰说给古钰听一样。

 说着红衣手里拿着鲜红的布条,再度俯下身去,只不过这一次却并非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挑逗。

 “红衣你…”古钰看着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含住宗元乐茎的顶端,一时间有些说不出的冲击感。

 红衣在含住那蘑菇头前端后,像是适应口中之物的大小一样停顿了片刻,随后便一寸寸的全部入口中。

 口腔的热度和柔软的触感让宗元乐的身体猛地一跳,息声也愈发甜腻起来。宗元乐情不自的想要扭动自己的身体却被古钰牢牢的按在怀中不得动弹,这种只能被动着承受的感觉然他几发疯。

 随着入的深入红衣的舌头也上了宗元乐坚茎,韧滑的舌头先是顺着那冠侧面的浅沟来回搔,随后顺着那不停的冒出前直接抵上了顶端的小孔。

 舌头来回的再加上红衣上下吐的动作,不消一会宗元乐就到了濒临发的地步。

 红衣感觉到口中茎的颤抖时抬起头,抬起手擦去嘴角和粘牵出的银丝,一手却紧紧握住了宗元乐即将出的部。

 “就这么出来的话未免太没意思了。”说着红衣将手中红的布条一圈一圈的绕在了宗元乐的茎上。

 这样的动作几乎让宗元乐哭出声来,就连那紧闭的眼角都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现在,该是收取回报时候了。”红衣直起身就往宗元乐面前凑去,一双手捧起那在睡梦中紧皱着眉头的脸,眼看就要亲吻下去。

 然而在红衣将要印上宗元乐双的时候,古钰伸出手挡住了他。

 “不准!”

 红衣停住自己的动作,面上有些不快起来。

 “这也不准那也不准,那这样总可以了吧?”

 红衣一把拉过宗元乐垂在身侧的手,让宗元乐从古钰怀中向自己的方向倒来,这一动作正好让古钰一直被宗元乐住的下身暴在红衣面前。

 古钰半敞衣袍,一袭白衣间肌与有力的腹肌仍不损他的风倜傥。但再往下看,那白色的亵被顶起的一块布料上已然被浸,但看起来仍是白色但也有种隐秘的猥亵感。

 红衣意味深长的笑出了声,却也不再去管古钰。毕竟他自己此时也好不到哪去,而且碍于古钰的阻拦他也不能当即就要了这个让他一眼就起了望的青年。

 真是麻烦啊…红衣不动声的在心中暗叹一声,拉着宗元乐的手覆在了自己有些按捺不住的望上。

 红衣本就穿的单薄,只用解开带就能直接触到那火热的茎。只见红衣鲜红的衣摆下出与他那妖媚的面容毫不相衬的一紫红的茎,比宗元乐那愣是长许多。

 红衣扶着宗元乐的手握住自己得生疼茎开始上下摩擦了起来,一双狭长的眼眸半眯起来,那本就极有着风尘味的嗓音呻的让任何人听了都难以不产生遐想。

 古钰咬着牙看着趴在红衣怀抱中的宗元乐,也解开了自己的亵上的系带,出了那与红玉不相上下的硬茎。

 古钰死死盯着面前背对着自己的宗元乐,之间此时软软的趴在红衣怀中的宗元乐双腿以微微岔开姿势跪在榻上。因为在睡梦中没有意识,那无力下沉的与翘部弯出一条有人到极致的弧度。更不要说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小就这么若隐若现的暴在自己面前了。

 古钰听到自己的理智又崩断了一弦,回过神时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抚上了那两瓣中带着皱褶的浅色口。

 不行、不行!

 猛地拉回自己几乎缰的念,古钰深一口气后从身后将宗元乐的双腿并拢,然后搂着他的覆了上去。

 火热的茎带着透明滑的前滑过宗元乐毫无防备的,在碰到那处紧闭的小时古钰忍的幸苦又艰难。但最后他还是继续向下了几分,将自己火热的望契入了那紧闭的双腿间。

 火热的柱身狠狠的摩擦着宗元乐被红衣绑缚住的茎与处的两颗小球,也一次次的蹭过那小球后一片极为细的软

 被侵犯的错觉让依旧在梦境中的宗元乐不发出一声短暂的叫声,而这一声叫喊却没有让自己前后共同玩着自己的两个人停下来,而是愈发凶猛的动作了起来。

 手中火热的望和双腿间与会处要命的凶狠摩擦让宗元乐想要逃避,而他腿间被紧紧束缚住无法发的望更是让他在层层叠叠的快中感受到了一种来自于痛苦的无助。

 终于,在古钰突然间加快了他的冲撞的速度,而红衣那被宗元乐握在手中的茎也隐隐有了要发的预兆。

 红衣眼神一暗看准了时机便伸手拉出自己刚刚绑缚着宗元乐茎的布条,在古钰低吼着发出的一瞬间将那束缚住宗元乐的布条一同拉开,红衣那火热的望在那双不属于自己的手中猛地一跳,三人就这么在同时了出来。

 古钰搂着宗元乐的身压抑的息着,低垂的头看不出神色。那与自家师弟紧贴的下身则一片濡,两人的体混杂在一起不分你我。

 显然这一场对宗元乐而言“梦境”中的爱让他足的同时也感到疲惫,红衣看着自己出的白溅在怀中宗元乐那张渐渐放松的脸上,坏笑着从他脸上刮下自己的白伸入那微张的双,按了一会那柔软的舌头后他收回手指笑的一脸足。

 “谢谢招待。”

 轻轻拍了拍宗元乐的脸红衣拉起衣襟翻下,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红衣丢给还在发呆的古钰一个一手可握的小盒子。

 “刚留下那些痕迹用这个擦一遍明天就什么都不会留下了。善后可不是我擅长的活计,有劳你了,古兄。”说完后红衣转身便离开了厢房。

 古钰看着自己身下睡的死沉的师弟紧握着红衣丢来的药盒,半晌后古钰披着外袍起身从外间端来一盆水用内力至温热,然后用柔软的布子为宗元乐擦身。

 看着昏睡不醒的师弟,古钰打开了红衣留下的药膏细细为他擦遍身上每一处红痕。

 脖颈、腹、腿、甚至那私密处后的柔软…

 明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吗?

 古钰看着已然被自己合好了衣物的宗元乐,表情一时间复杂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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