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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从大祭司的别院回来后,母子三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生活。一个月过去了,皇宫里都在为太后的临产做准备。

 尼古拉斯形影不离地陪伴着太后,每天必扶她出去散步,照顾她的饮食,并帮她按摩浮肿的身体。菲利普虽然也总是和母亲兄弟在一起,看上去情绪总是很低落。

 这天,两兄弟又搀扶太后在花园里散步,太后走不多久就支撑不住了,于是躺在一个长椅上休息。她看着闷闷不乐的菲利普,便支开尼古拉斯,假言要他回去取一件外套。

 “皇儿,你最近一直都不开心,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太后慈祥地问。

 菲利普蹲在太后膝前,低头为太后捶着腿,小声说:“没…没什么啊。”

 太后抚摸着高耸的腹部,呼吸有些沉重地说:“皇儿,你瞒不了母亲的,一定有心事。是不是想念国王陛下了…”

 “呃…有些想念。母后,皇儿想出去散散心。”

 “哦?这个么…本来如果国王陛下在,母后是可以答应的,但现在…皇宫里只有我们母子三个,母亲又快要临产了,如果你走了,…我有些担心…”

 “母亲,皇儿只想出去几天,很快就回来的。”

 “哦,那皇儿告诉母亲想去哪里,母亲派人帮你打点。”

 “皇儿…想去夜枭国…”

 “什么!”太后吃惊地撑起身子,捧着腹部问:“为什么要去夜枭国?”

 “皇儿…想去拜访女王…”

 “为什么?”由于过于吃惊和用力,太后感到间有些酸疼,她抚着腹侧问:“女王…邀请你了?”

 “没,没有…”菲利普迟疑了一刻,忽然跪在太后跟前说:“母后,自从上次我们从夜枭国回来,皇儿就忘记不了女王,皇儿整夜思念女王,盼望想再见到她——”

 “不行!你不可以去!”太后怒喝一声,腹中一阵疼痛袭来,她气得发抖,用手捂着腹部道:“你…你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不能去夜枭国!”

 “为什么不能去!”菲利普跳起来,眼里涌出泪花:“女王有什么不好!我们去求助于她,她不是也帮了我们吗。而且,她那么美丽…”

 “你!…啊…夜枭国…与我们天鹅国…有几十年的夙怨…你,你不要去招惹他们…”太后强忍着腹痛,吃力地说。

 “我不信!母后你太不通情理了!”菲利普大喊大叫着,转身跑出了花园。

 “你,你站住…啊——”太后艰难地站起身,要追赶菲利普,却只走了几步,腹中一阵剧痛,她踉跄了几步,软倒在地上。

 “啊…喔…”太后靠在山石边娇了一阵,捂着腹部坚强地站了起来。硕大沉重的腹部又开始了剧烈的搐“哈…啊…”太后的身子被坠得向前一倾,幸好右手及时撑在山石上。

 “呃…菲利普…啊…”她左手捧着大肚子,慢慢直起,又一阵剧痛,她身子,又向后仰倒。

 “母后!”奥洁托一下子栽倒在又跑回来的菲利普怀里,菲利普抱着太后慢慢跪坐在地上,看着臂弯里苍白冒汗的面容,不停地搐着的大肚子,菲利普内疚极了。

 “母后,是皇儿不好。你是不是要生了?”

 “呃…别害怕,啊…母后没事…就要给你…添…弟弟妹妹了…啊…”奥洁托紧捂着腹部,忍着阵痛说“快扶母后起来…快,喊人…喔!”

 菲利普抱起太后,慢慢向寝宫走去。面遇到赶来的尼古拉斯,菲利普喊道:“尼古拉斯,快喊人来,母后要分娩了!”

 王子们七手八脚地把阵痛着的太后放在寝宫的上。

 “喔…”太后疼得撑起身子,一手在大肚子上抚摸着;侍女和医生们忙进忙出,尼古拉斯替太后按摩着后

 “啊——啊喔!”太后软倒在上,大肚子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娇着说:“尼古拉斯…你出去吧…”

 尼古拉斯一把抱住太后道:“母亲!我要陪伴你,我不出去!”

 太后双手紧紧捂着腹部,挣扎着说:“不…不行…啊——!”说到这里尖声娇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和医生侍女们急成一团,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太后还是昏不醒。直到天黑,太后才慢慢苏醒过来,但奇怪的是,阵痛消失了。

 见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尼古拉斯决定暂时休息一下。这时才发现,菲利普不见了。

 次上午,太后很晚才醒来。昨天的阵痛还让她心有余悸,而且忽然消失的阵痛更让她疑惑。

 “算了,也许有的孕妇是会有假临产的现象的。”

 她疲倦地想。

 “母亲!”尼古拉斯跑进寝宫,半跪在太后前:“母亲,您感觉还好吗?昨天那么疼,怎么回事啊——”

 “呃…”太后吃力地撑起身子,慈爱地笑笑说:“母亲没事的,皇儿放心好了…”

 尼古拉斯体贴地在太后身后放了两个枕头,并端来早餐说:“母亲,您一直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让皇儿来喂您。”说着,端起一碗汤,就要喂太后。

 太后忙接过来说:“哦不用了,皇儿这么懂事,母亲就很欣慰了。母亲可以自己来的。”

 尼古拉斯痴痴地看着太后慢慢喝着汤,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太后的圆滚滚的大肚子:“母亲,昨天很疼吧?分娩都是这么疼吗?”

 “呃,是的。但那没什么,尼古拉斯。”

 “母亲生菲利普的时候也是这么疼吗?”

 “…是啊。”

 “那么…尼古拉斯的母亲生产时,也是那么疼吧…”

 “呃…这个…喔哟…好烫…”太后低呼了一声。尼古拉斯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太后低的睡衣前滴了一滴汤水,正好在太后半沟里,已经把太后雪白的皮肤烫得有些泛红了。

 尼古拉斯下意识地环住太后滚圆的身,撒娇道:“让皇儿来帮忙吧。”然后俯首埋进太后颤悠悠的巨之间,轻轻地起来。

 “啊…皇儿好顽皮…喔…”太后吃力地抚摸着尼古拉斯的头发,娇了一声。

 尼古拉斯笑的抬起头,接过太后手中的空碗放回到托盘上。

 “呃…皇儿,菲利普怎么没来看望母亲?”太后抚着口问。

 “昨晚就没看到他。今天早晨看到他留给我一个纸条,说他去夜枭国了。”尼古拉斯说。

 “什么?”太后猛的坐起,惊怒地问。

 “不行!一定要派人把他追回来…他…他不能去…来人!…啊!”太后掀开被子下站起,尼古拉斯来不及阻止,只好扶着太后。刚走了一步,太后的大肚子猛的搐了一下,一阵剧痛又使太后倒在上。

 “啊…好痛…”太后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尼古拉斯慌乱地抱着太后,想扶她躺下。太后却撑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尼古拉斯,快去…啊噢…”剧痛使她的大肚子“…快去传我的命令,派人…去追…啊…”又一阵剧痛使她的娇躯晃了晃,坚强的太后却一手紧捂着腹部,一手半扶半拽着尼古拉斯的手臂,步履艰难地竟向寝宫门外走去。

 尼古拉斯急忙一手兜紧了太后的酥,把太后拉进怀里,高声道:“母亲,你要临产了,不能出去!”

 太后感到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紧抵着自己的蓓蕾,全身一阵酥软。她娇着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让菲利普去…啊噢——啊啊…”又一阵剧痛使她高高起滚圆的腹部,便昏倒在尼古拉斯怀里。

 尼古拉斯把昏的太后抱到上,召来医生诊断。

 和前一天的情况一样,太后一直昏到傍晚才醒过来,阵痛又消失了。

 夜幕笼罩的寝宫庭院内,一个身罩黑袍的男人匆匆走了进来。

 “见过太后殿下。”大祭司行礼道。

 “大法师,请坐。”太后虚弱地半躺在上说。

 “大法师,我昨天和今天接连发生了两次阵痛,但都没有分娩,这是为什么?”太后忧郁地问。

 大祭司起身走到太后前,伸手在太后的大肚子上来回摸了摸,轻声道:“太后殿下恕罪。由于当小臣替太后取出胎儿,切断了胎儿和母体的联系。现在虽然胎儿成活,但已经不能遵循正常的生理规律分娩。什么时候能分娩,小臣也不好说。”说罢,大祭司双膝跪下,深深俯下身去。

 “呃…这可怎么办…”太后焦虑地抚着肚子,又问:“也许需要剖开我的肚子,把胎儿取出?”

 “什么?不可以!”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尼古拉斯跑出来喊道,他扑到太后前,轻吻着太后的腹部说:“母亲,那样你会死的。”

 大祭司也说:“太后,您为民除害,深受臣民的敬仰。所有人都为您的安危担忧,您不可造次。况且您腹中还怀着国王陛下的骨血,剖腹生产是对您和胎儿都有危险的。”

 看着太后绝望地躺在上,闭着双目默默流泪,大祭司劝解道:“也许,等您的第二个胎儿成时,可以一起分娩也说不定。殿下还是安心休养吧。”说完,向太后行一个礼,大祭司转身向门外走去。

 尼古拉斯不甘心地追上来,悄悄问大祭司:“大法师,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大祭司站定,摇了摇头,却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尼古拉斯,低声说:“没有治本的办法。但也许你可以帮助母后缓解痛苦。这你带来的蛇鞭,小臣已经晒干并研成粉末,你只需如此这般,就可以帮助太后殿下减轻阵痛。”说罢,在尼古拉斯耳边嘱咐了几句。

 漆黑的夜中,一只年轻的白天鹅向夜枭城堡飞来。

 守望的士兵看不清是什么物体,以为将要受到攻击,向那只白天鹅放了几箭。白天鹅躲闪了几回,终于被中了,一头栽倒在城堡的台上。

 奥黛尔女王听到禀报,赶忙出来查看。

 菲利普王子现出人形,躺在地上。

 女王大吃一惊,命人抬进寝室救助。自己也跟了进去。

 夜深了,奥黛尔仍旧坐在前,端详着昏中的菲利普王子。那金色的秀发,秀气的双眉和长睫,白皙的皮肤和浅粉的嘴,和当年的齐格菲尔德国王一模一样…第三中午,尼古拉斯王子服侍母后用过午餐,就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休息。奥洁托太后正虚弱地低声抱怨着:

 “皇儿啊,母亲每天都要阵痛一回,不知今天会不会也要这样呢…”她忧愁地着大肚子说。

 尼古拉斯揽着母后滚圆的身,抚着高耸的腹部劝慰道:“母亲,别担心,有皇儿在,一定不让您痛苦。”

 “唉…你不过是安慰我罢了,你哪里有什么办法呢…”太后娇弱的说,泪水慢慢涌进眼眶:“可恨这个菲利普,不听母亲的话,母亲的身孕这么辛苦,也不体谅母亲,还非要去见那个恶毒的女人…”

 尼古拉斯觉得母后话里有话,便问:“母后,夜枭国与我们有什么仇恨吗?”

 “这…唉,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吧。”

 尼古拉斯佯嗔道:“母亲,您不过是不信任皇儿罢了。”

 太后泪眼婆娑地看着尼古拉斯,说:“喔,不不,母亲说的是真的。嗯…”腹中有些不适,使太后又重新躺在尼古拉斯的臂弯里。

 尼古拉斯的手臂紧了紧,他稍用力搂住太后的香肩,凑近太后的脸庞道:“母亲,皇儿懂得,母亲最疼爱皇儿的…”说罢,就对着太后的樱吻了下去。

 “啊…不…嗯喔…”太后慌乱地想躲避,无奈身子娇弱无力,只得徒劳地微微扭动着娇躯。就在这时,腹中的剧痛再次袭来,她颤抖了一下,捂住了腹部。

 尼古拉斯松开嘴,担心地问:“母亲!怎么了!又疼了么?”

 太后已经疼得脸是汗,她强忍着剧痛道:“喔…是的…啊…”一只手在大肚子上了起来。

 尼古拉斯看着奥洁托太后苍白的面容上微蹙的双眉,痛楚的眼神,微微晃动的巨和大肚子,觉得身下有些激动了。但他按捺着情绪,搂紧了太后,并握着太后另一只手,鼓励道:“母亲,皇儿陪着你。坚强些,也许今天就会分娩了。”

 “啊…啊…不, 不行, 好痛…嗯…啊…啊要不行了, 啊…喔…嗯…嗯…啊…”太后象前两天一样,没能忍耐多久,就昏了过去。

 尼古拉斯看着昏中的太后,回身端过一杯药,正是用开水冲化的蛇鞭粉,他仰头喝了下去。顿时感到全身发热,更惊奇的是,他发现自己变小了。于是他跳上太后的,发现自己已经缩小到三寸长。

 “不知自己是否还能变大呢?”尼古拉斯想着,掀开太后的裙摆跑了进去。

 松软的垫使尼古拉斯跑不快,但母亲白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边抚摸着太后的小腿内侧,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太后的大腿内侧更加娇,他索全身贴在太后的肌肤上打起滚来。

 “嗯…”昏中的太后低了一声,调转了尼古拉斯的注意力。他嗅到一股从太后两腿间散发出来的很惑的气味,不由得继续向前走去。

 两腿间用白色的真丝蒙住了。尼古拉斯停下来,隔着真丝抚摸着里面的起起伏伏。手感真好,他想。摸了一会,真丝有些润,太后的娇轻轻的颤动了一下。尼古拉斯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不要那么心急。他拽着真丝帷幕爬了上去,却看到上面是更加高耸滚圆的大肚子,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了。尼古拉斯吊在带上歇了一会,翻到帷幕的背面。

 背面是一丛茂密的金色草丛,他顺着草丛向下滑动,然后降落在一片润的深渊里。这里到处是半透明的黏,使落脚的地方都滑溜溜的。他来到一处核状物旁,饶有兴致地对那核状物抚摸和按起来。他甚至手脚并用,抬腿对那圆核轻轻踩踏下去。

 他感觉太后又颤抖了一下,心里觉得有趣极了。

 尼古拉斯玩得兴起,把壁的旮旮旯旯都摸了个遍。那汁越发渗出得厉害,壁上也充血泛红起来。尼古拉斯找到那桃源口,一头钻了进去。

 甬道里紧致滑,不断动的内壁把他慢慢了进去,而且越发深入。他有些惶恐,于是奋力向外跑,但那股强大的吸引力还是把他往深处拽。

 最后,他滑到宫口,卡在那里动不了了。

 太后在昏中,一股股酥的感觉使她陷入了梦境。她仿佛又见到了齐格菲尔德国王,国王对她万般温存,他们热烈地作爱。身下的强烈动使她情不自了,她想挣扎,想大声娇,但她深陷在昏中无法醒来。她紧蹙着双眉,紧闭着双眼,大肚子不停地动着,双手也无意识地抓。细汗不停地渗出来,最后,花心深处一股洪而出,尼古拉斯也被冲了出来。太后终于醒了。

 淋淋的尼古拉斯迅速恢复了原来的身高,他跳下,抱起虚弱的奥洁托轻声呼唤着:“母亲!母亲,你好点了吗?”

 被阵痛和高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太后微微睁开眼睛,微弱的问:“尼古拉斯…你怎么…浑身淋淋的…”

 尼古拉斯兴奋的给太后讲述了全部过程,太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将信将疑。

 “母亲,明天我们上午就试试吧,也许你就完全不疼了呢。”

 次,被每天一次的阵痛折磨怕了的太后终于愿意和尼古拉斯尝试合,果真当天就没有阵痛发生。太后终于对尼古拉斯撤消了防线,用销魂的游戏防治她的怪病。太后逐渐沉溺于年轻的小王子带来的鱼水之里,阵痛的痛苦很快就忘记了,母子的事情也不再介怀了。

 只要尼古拉斯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是年底。一年一度的新年祭祀大典又要到来了。

 这祭祀大典主要由大祭司主持,需有皇族带领王公贵族出席。以前每年都是国王和太后出席,今年国王不在,就只有太后出席了。

 这天上午,太后和尼古拉斯来到幽闭的后花园里散步,尼古拉斯拥着太后靠在一棵大树下,太后却面愁容地抚着大肚子,倚在尼古拉斯怀里,远远看去,却象一个年轻的丈夫拥着即将临产的娇

 尼古拉斯问:“母亲,为何愁眉不展,是不舒服还是不开心?”

 太后娇弱地说:“唉,就要举办新年祭祀了,我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尼古拉斯一手揽住太后笨的后,一手着大肚子说:“母亲,这有什么可发愁的,您戴一个头纱,让几个宫女扯开,不就挡住了吗。典礼过程中,您的王位前面放一张桌子嘛。”说着,手里却加重了力道,他觉得太后的肚子越来越大了。

 “喔…轻点…”太后索把头也枕在尼古拉斯肩上了:“典礼时间很长的,真是折磨人啊。”

 尼古拉斯开始亲吻太后的娇:“有我陪你呢,怕什么…”

 “你?不可以。皇儿不能出席。”太后忽然清醒过来,坚决的说。

 尼古拉斯的手在太后的腹部停住了“我为什么不能去?”

 太后迟疑的说:“皇儿,你的样貌和天鹅国的皇族不同,我怕招人议论啊。”

 尼古拉斯生气地搬过太后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美目问:“我是母亲的养子,为什么不能见人?我和菲利普多少也陪您一起斩蛇除怪,现在只剩我陪伴您保护您,为什么我不能见人?”

 太后推开尼古拉斯,转身背对着他,低声说:“这些,母亲都明白,但是,大典还是不能去!”

 尼古拉斯愤怒的说:“我不知道母亲把我当什么!好,不去就不去!”说完,就朝远处走去。

 太后沉默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漫无目的地撑着后,继续在花园里散步。

 “唔…”太后忽感腹中有些不适,便靠在路旁一棵大树上休息。一边着腹部,一边才想起,和尼古拉斯每合,都忘记她的阵痛了。

 “唉,如果没有了尼古拉斯,恐怕还真不行呢。”太后一手捧着腹部,一手捶着后继续走着。肚子比斩蛇的时候又大许多了,用手搬着很快就累了“我怎么到了这步田地的…唉…”

 “啊喔…”腹中闪过一阵刺痛,太后按着腹部,歪倒在一棵树干边。那是很熟悉的阵痛的前奏。几个月没犯过,太后几乎忘记那种痛苦了。

 她捂着大肚子,一边走一边着。她意识到应该尽快回到寝宫去,但辨认了一下方向,发现自己离出口走得越来越远了。

 “人上了年纪,记就是不好了。我是老糊涂了…”太后着大肚子,心里念念叨叨地走着。

 “喔!啊…啊…”腹中的疼痛一阵强过一阵,太后捂着腹部,在路边的草丛里跪了下来,她微蹙着蛾眉,痛苦地仰了仰巨,闭上双目忍耐着。待阵痛过去,又继续向出口走去。

 “还有…多远…啊…”她坐下稍事休息,一阵阵痛袭来,她使劲肚子,双手在侧捂着。

 “多痛苦我也不怕…什么时候能…分娩啊…喔…”她站起身,踉跄了几步,又向前走去。

 尼古拉斯生气跑开后,独自在林子里坐了会。心情平静下来后,又觉得不该把母后丢下不管,于是顺着原路寻找太后。哪知道太后神情恍惚地了路,又犯了阵痛后更找不到出口了,尼古拉斯只好一边呼唤一边寻找。

 由于国王勒令所有侍女不许进入花园,尼古拉斯也没法叫人帮忙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尼古拉斯开始着急了。

 “母亲——”疼得半昏的太后听到了尼古拉斯的喊声,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从腹中涌过,她时而蜷缩了身子,时而又半仰起酥,只能低声呻着。

 “母亲!”尼古拉斯焦急的呼唤近到了耳边,太后仰躺在花丛里,大肚子一颤一颤的。她的肥硕的酥已经被夜了,凸现出两粒葡萄。

 “母亲,可找到你了。很疼吗?”尼古拉斯小心地把太后抱在怀里,另一手在她的酥和大肚子上按摩着。

 “啊…好痛…尼古拉斯…都是母后不好…不要离开母后…啊,喔…”太后断断续续的说着,又因阵痛而娇

 “母亲,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不会疼了。”尼古拉斯温柔地劝慰着,把手轻轻探入太后的两腿之间,在花蒂上捏着。

 “啊哟!啊…”太后猛的颤抖了一下,起酥紧抱着尼古拉斯的脖子。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球在尼古拉斯眼前晃,尼古拉斯咬开太后前的扣子,把太后的巨大孕逐寸逐寸的一遍,身下仍旧不停地扣挖着太后的壶。

 “啊——喔噢…”太后的娇躯变成了粉红色,她用力揽着尼古拉斯的头,把酥往他的嘴里;她的两腿夹紧,把尼古拉斯的手紧紧地壶里。

 当尼古拉斯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阵痛终于慢慢消失了。星空下尼古拉斯年轻的脸庞在眼前晃动,让她恍惚想起当年和罗德巴尔王在花园里的情景。

 “那是他的父亲…对我的…掠夺…啊…噢…”新年祭祀终于到来了。这天清晨,太后已梳妆了两个小时。她命侍女用长长的绒布上,使大肚子变得小一些,再穿上厚厚的衬,外面罩一条黑色天鹅绒袍子,果然看起来肚子不那么凸起,似乎只是身材过于丰而已。她又披上一条华贵的金缎披风,闪闪金光晃得人眼花,就更注意不到衣襟里的大肚子了。

 太后的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使端庄的仪容增加了几分高贵的感,侍女们正在往发髻上簪首饰。这时,尼古拉斯走进了寝宫。他穿着一身黑色描金的王子服,衬得红齿白,眉清目秀,侍女们也都偷偷地多看他几眼。

 “母亲,打扮好了吗?”尼古拉斯一进门,就走近太后,从背后拥住她,亲吻她修长优美的脖颈。

 “喔…皇儿不要淘气,快来帮忙。”太后娇弱地按着梳妆台的边,一手撑着椅子的扶手说。

 尼古拉斯直起身,对侍女们说:“我来服侍母后梳妆,你们都下去吧。”侍女们都恭敬退下了。

 “母亲,今天你真美。皇儿长这么大,从没见过比母亲更美丽耀眼的女人。”尼古拉斯动情地兜着太后的酥,继续亲吻着她的颈弯说。

 “嗯…”太后闭目靠在尼古拉斯怀里,享受着轻飘飘的快,娇声问道:“皇儿哪里见过什么女人呢…可怜的孩子…那么你觉得,母亲比奥黛尔女王如何呢?”

 尼古拉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奥黛尔的容貌,然后说:“呃,那也是一个美人,不过样子太凶,让人没什么想法。”他开始摆妆台上的首饰。

 太后娇笑一番,有些气:“皇儿,没想到你如此风趣呢。”

 尼古拉斯举着一支长长的发簪说:“母后,你看着皇儿长大,却不知道皇儿有那么多好处呢。来来,戴上这些东方古国商队换来的华丽步摇,让人家光顾看你的新奇首饰,忽略了你的秘密。”

 太后娇嗔地说:“皇儿,你只会讽刺母亲。”

 又过了半个小时,太后的发髻上也变得光芒四了。

 “皇儿,扶母亲上车吧。戴这么多首饰,母亲都不敢回头了。”太后伸出玉手让尼古拉斯握住,然后费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

 “母亲,你今天就是一只华美的蜡像,不需要回头。我们只站在大祭司后面看他主持就可以了。”尼古拉斯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太后,慢慢向寝宫外走去。

 “不是还要我点燃祭坛吗?”太后一手架在尼古拉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风里暗暗肢,她不习惯戴这种晃来晃去的东方古典首饰,于是一直看着前面。

 “那只是举一下火把而已嘛。母后为民除害,连大蛇都除了,还怕什么火把嘛。”尼古拉斯逢道。

 “皇儿,你越来越会吹捧了。”太后娇笑着慢慢转头斜睇了皇儿一眼,正是风韵转,光彩照人。

 尼古拉斯作出惊得看呆了的表情说:“母亲,你本已经这么耀眼,不要再做这样娇媚的表情了。不然…皇儿就不让你出去了…”

 太后越发笑得花枝颤起来。

 “喔!…”忽然,太后低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母亲!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拉斯关切地问。

 “呃…”太后轻蹙着蛾眉,隐在披风里的手不停地着腹部“…还,还好。也许是的布太紧了,母后觉得有些不适。不要耽搁了,先上车吧。”

 门开了,皇家马车已恭候多时。太后倚在尼古拉斯怀里慢慢上了马车。

 “呃…啊…”车厢里,太后捂着越来越痛的腹部,低声呻着。

 尼古拉斯扶太后在座位上躺下,着太后的肚子说:“母后,肯定是腹痛又犯了。这样吧,我们在车上医治肯定来不及了,我去吃一剂蛇粉,然后…母后‘戴着’我…”说着,还细心地为太后擦拭脸颊上的虚汗。

 太后听明白了,吃力地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呃…”尼古拉斯把太后的衬扯下一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后平时犯了腹痛尚且难耐,别说这时腹上还带了。她躺在座位上,急着腹部,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大肚子被绑得紧紧的。她平躺着岔开腿,呻道:“皇儿…快…快进来…母亲…啊…受不了了…呃…”话没落,太后就觉得底被掀开,有个东西钻入。她马上夹紧了双腿,忍着腹痛支起身子,费力地把衬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风。

 “呃…”太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座位里,两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着。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拨了几下,被紧紧包裹住的娇躯不住颤抖起来。

 “喔…”太后抓着座位的扶手,忍耐着花的肿和发热。她大口呼着气,一手在酥前抚摸着。

 “啊…皇儿,母亲不该裹住腹部…喔,腹痛还是酥,都不上气呀…啊啊…”马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行进着,车厢里装扮华丽的美人在热辣难耐地动着。

 太后强忍着阵阵腹痛和身下的热,双手吃力地开窗帘看看窗外,祭坛就要到达了。

 “皇…皇儿…你,你轻些…啊…”太后斜倚在座位里,低声呓语着。身下的尼古拉斯正快地着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的感觉升腾上来。

 当车抵达祭坛广场,侍女们掀开车帘要扶太后下车时,见美人正半仰在座位里,娇躯微颤,面容苍白。

 “殿下,您腹痛又犯了吗?”侍女们担心地问道。

 “呃…没有…啊不…对对,腹部好痛…喔,快扶本后下车…啊…”太后支起身子,一手抚着腹部。侍女们七手八脚半搀半抱地把太后接下车,一左一右搀扶着太后慢慢向神坛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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