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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盛夏的正午,英俊的齐格菲尔德王子来到静谧的寝宫,探望他的母后。

 美丽纯洁又端庄的奥洁托嫁给天鹅国的老国王时,王子比她小十岁;但王子在第一眼看到奥洁托的时候就爱上了这个继母。她那深蓝的大眼睛,银白色的长发,圆润的下颔,丰的体态,还有温柔慈爱的气质,无不吸引着王子。

 但王子不敢给自己的家门制造丑闻,也不敢违拗他的父亲,于是…奥洁托王后今年近三十岁了,但看上去还非常年轻。老国王除了齐格王子外没有其他的孩子,但在七十岁的高龄上使奥洁托又怀了孕,这个举国上下都为之震惊的喜讯,使老态龙钟的国王也欣喜不已。

 石筑的宫殿,把暑气都排除在外,一进大门,四周就变得安静下来。王后的宫女并不多,现在也在打盹。王子直接走进最深处的房间,宫女们都知趣地退下了。

 象牙榻上躺着身怀六甲的王后,她正在午睡。房间里凉,王后在白纱长袍外,还加了一件鹅黄的天鹅绒披肩;那披肩柔顺地随着王后高耸的脯一起一伏,苏从滚圆的大肚子上滑落下来。王后的长发挽成厚厚的发髻,却有零碎的长发贴在锁骨上。她并不知道王子进来,睡中的修长手臂搭在腹侧。

 王子走近浑圆的继母,深情地轻吻着奥洁托那娇的嘴,精致的颈弯,丰腴的房,高耸的腹部…

 “啊,我美丽高贵的继母,你可知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你就像成甘甜的果实,教我对你垂涎滴,上天是多么残酷,活生生的让我们分离…”

 王后的午睡睡得很轻,其实王子刚一进来她就醒了,但是她没有反应。等到王子温柔地吻着她的全身,她只好忍耐着阵阵酥的快,感觉烈时,只好小声的呻着:“嗯…嗯…”王子也知道继母醒了,于是把手伸到继母裙下,探到两腿之间,发现那里已然是水泛滥。他笑嘻嘻地捏着慢慢通红肿的小核,这使得王后再也忍耐不了,她勉强半撑起身子,一手紧按着大肚子,求饶道“啊…我的英俊的皇儿…哀家…受不住…啊…叫人发现了…嗯…”一边求饶着,王后却情不自地叉开了双腿,身子也慢慢向后仰去。王子见状,索跃上牙榻,享受起鱼水来。

 王子刚一入侵,王后猛地仰起头,费了好大力气才使自己没有出声,只是无声地张了张嘴。宫女们就在门外,让她们发现可就不好了。

 王子温柔地运动着,没几下,就带出浓浓的汁来。王后吃力地半撑着身体,臃肿的身躯在牙榻上轻轻颤动着,很快,汗珠就顺着王后美丽的面颊淌下来。为了保守秘密,她只能小声地呻,那种郁闷的息让王子更加罢不能。

 高快要到来了,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启禀王后,夜枭国的国王来访!”

 奥洁托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不呻出声,她尽量平静地答道:“嗯…这个事情我知道…但是…不是,应该老国王会见吗…”

 门外侍者答道:“老国王忽然得了急病,不能见客,请王后定夺!”

 身后的王子一边不停地大动,一边在奥洁托耳边低语:“让我去就是了!”

 王后按着急促息几乎要窒息的口,用手肘推了推王子,在王子剧烈的动中,尽量正常地回应道:“你,你下去吧,我来应对…啊…”侍者在外面仍旧不走:“王后,您是不是不舒服?”

 王后的面颊已经憋得通红,她紧紧攥着王子的胳膊,在到达高的过程中喝道:“没,没有,你退下吧!”没说完,就无声地大张着嘴,和王子一起奔向了极致。她捂着大肚子剧烈地搐了一会,感觉浓浓的汁顺着大腿淌下来。终于倒在了王子怀里。

 虚弱的王后经受不起如此烈的刺,昏了一会才慢慢苏醒。醒来后才发现,王子正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王后疲倦地起身,穿好内衣。等一切收拾妥当后,唤宫女进来伺候梳洗。

 夜枭国的国王罗德巴尔,此次来访,是给自己的女儿奥黛尔提亲的。

 按照两国外惯例,宾主两国接待的王族辈分需要匹配平等。既然国王来访,接待的也必须是国王,如果国王不能接见,就由与国王同辈分的配偶接见,如果王后也不能接见,才轮到下一代的王族。现在王后虽然身怀重孕,但没有生病,所以不能推

 王子很懊恼,他不想娶奥黛尔,他爱的是他的继母。

 落西山,天鹅国的皇宫里已是灯火通明。英俊的齐格菲尔德王子陪坐贵宾多时。中年的罗德巴尔王雄健伟岸,身披一件黑色披风,他的女儿奥黛尔公主妖骨感,一袭黑色晚礼服衬得她更加苗条。奥黛尔早就对王子倾慕有加,此刻向王子频送秋波,无奈王子对她不感兴趣。

 正在这时,门外侍者通报:王后驾到。

 齐格王子第一个起身恭候,贵宾也随着起身。慢慢地,大厅里的大臣们和使节们恭敬地让开一条通道,王后慢慢地走进大厅。

 只见奥洁托王后身穿一条金缎低晚礼服长裙,使她的一对丰腴的房包得象两颗巨大的珍珠,她那高贵的大肚子更是光彩夺目;王后浓密的银白色长发盘成高高的发髻,却包裹着一条白色天鹅绒发网,使得美人更加华丽高贵。

 整个大厅的众人都为王后的风采而倾倒。奥黛尔公主偷偷瞄了王子一眼,只见王子紧紧盯着王后,称得上是为之神夺,她很绝望,看来王子心里早有意中人了,自己是没有希望了。

 奥黛尔公主伤心地低下头,但很快,心里被嫉恨的情绪所充

 身怀重孕的王后,中午刚刚和王子进行了一场烈的销魂的游戏,感觉疲惫不堪,现在又承担起会客的重任,她不得不强打精神。在两个贴身宫女的搀扶下,举步维艰地走进大厅,接受众人和贵宾的膜拜。

 她吃力地着高贵的大肚子,一手托着腹部,另一手撑着后,几乎是一步一挪,等她走完漫长的通道,缓慢地在王位上坐下,已是娇吁吁了。

 宾主共进国宴,罗德巴尔王父女座位相邻。夜枭王很了解女儿的心事,也很快看出了王后和王子的关系,他拍拍女儿的胳膊,叫她放心…

 宴会结束,盛大的舞会开始。美妙而舒缓的《天鹅》响起,奥黛尔首先邀请王子共舞。

 王子无奈地望向王后,奥洁托王后温柔地点头首肯。看着王子和公主步入舞池,罗德巴尔王忽然起身,走到奥洁托王后面前躬身说道:“尊贵的王后,请赏脸和小王共舞一曲。”

 王后吓了一跳,推道:“本后有孕在身,行动不便,请国王谅解。”

 夜枭王阴险地笑笑,继续劝道:“尊贵的王后,你我即将结为亲家,恐怕我们每个人之间的关系,都要有所改变吧?依小王看,王后不如勉为其难,也算给小王看个诚意。”说完,用眼睛瞟了瞟舞池里的王子,又盯着王后。

 王后更加惊恐,只好期期艾艾地说:“那好,好吧,趁这第一支曲子轿慢。本后舞步笨拙,请国王不要嫌弃。”说罢,吃力地站起身,在夜枭王的搀扶下步入舞池。

 舞池中的宾客们看着身怀重孕的王后也来跳舞,都惊讶地回头观看,齐格菲尔德王子也不住停下了舞步,关切地看着继母。奥黛尔公主心怀醋意地摇了摇王子的胳膊,王子才收回目光,继续他们的舞蹈。其他宾客也跟着继续跳舞,不再围观。

 王后笨拙地配合着罗德巴尔王的舞姿。她必须托着沉重的腹部,又必须撑着后,于是罗德巴尔王趁机拥她入怀,巨大的黑色披风扬起,王在奥洁托耳边低语道:

 “尊贵的王后,你知道吗,小王这件披风带有魔法,别人是看不到我们的动作的。”说着,狞笑两声,肆无忌惮地开始在王后修长优雅的脖颈上狂吻起来。

 无礼的狂吻使王后然大怒,但同时传来的酥使本来就很虚弱的王后无力抵抗。她扶着后的手无力地推拒着罗德巴尔王,但这种拒还的感觉更发了男人的征服。膂力惊人的夜枭王索一托王后的俏,奥洁托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已经被他抱起,双腿盘在男人间了。

 奥洁托又惊又怒,但又不好声张,她低了声音质问:“你,你不得无礼…啊…”罗德巴尔没等她说完,就用一只巨大的手掌凶狠地摩擦着她的酥;手掌虽巨,却也只能勉强握住王后丰腴的房,罗德巴尔暗暗称奇,更加用力的拿捏起来。

 王后急促地娇了一阵,一手抓着罗德巴尔的胳膊,一手仍捧着高耸的腹部;她忍受着轻薄,高贵的面容上是羞红。

 “嗯…喔…你,你放手…啊,啊!”忽然,王后感到两腿间有个细长滑溜溜的东西钻入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娇一声,全身酥软,动弹不得了。

 罗德巴尔只恨身处大厅,王后那压抑难耐的样子使他迅速起起来。他两臂用力,将王后狠狠一抱,下身的神奇长一下子入王后体内深处。

 虚弱的奥洁托王后被噎一声,中一口长气捣不过来,登时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罗德巴尔见王后承受不住,只好暂缓动作,等了一会,才见王后逐渐缓过气来。他在王后耳边不断地说些倾慕的低语,下身也勤快细碎地起来。

 比起中午王子的年少猴急,夜枭王可是技巧高超:给王后以连绵不断的快,又不至于使她承受不了。奥洁托不断地娇着,丰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的手在大肚子上来回抚摸着,另一手紧紧地攥着罗德巴尔的衣服。

 “啊…我不行了…啊…啊…”王后按着腹部,圆润的下颔高高仰起,体内剧烈的震动使她出大量的体,随后,就软软地靠在罗德巴尔的肩头。

 罗德巴尔的神奇长在王后体内又伸缩了几回,灵活地将王后分泌的收干净,才了出来。

 一曲终了,罗德巴尔将半昏的王后半掺半抱地送回王座。同样舞毕的王子看到王后昏,大惊失,马上丢下奥黛尔公主,向继母奔去。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王子扶起王后,关切的问道。同时轻抚着王后的大肚子,但王子看不出王后有任何异样。

 王后渐渐苏醒,看到王子,用虚弱的声音安慰道:“唔…皇儿,母后无恙…只是身孕沉重…感到十分…疲惫。快…送我回…宫…休息,你…要继续陪伴…贵宾,不得失礼…”说完,便娇弱地靠在王子臂膀上,闭上了眼睛。

 王子轻轻抱起母后,送至门外的一辆马车里。待马车缓缓开动,才回到大厅。

 奥黛尔公主不停地向王子卖风情,又是说笑,又是邀舞,还频繁地敬酒。百忙中看看四周,罗德巴尔王在不知什么时候,也离开了大厅…马车缓缓地行进。

 即将临盆的王后,在一天内连续遭受了两次,此刻正昏昏沉沉地躺在马车里。一阵阵房的痛唤醒了她,方才魔王凶狠地抓,现在起作用了。

 奥洁托轻轻摸了摸酥,本来因怀孕而大的房已经得象两个小西瓜,她费力地想坐起身,也觉得前沉重。她勉强把另一只手伸出窗外示意停车,一个贴身侍女凑近窗下等候吩咐。

 王后微弱地问:“到…什么地方了…”

 “到御花园了王后殿下,过了花园就是您的寝宫了。”

 “喔…扶我下车休息…气闷颠簸…”

 一个侍女钻进车内,先把王后扶起,王后几乎是躺在侍女怀里,慢慢蹭出车厢的。车下的侍女接住王后,然后两人小心翼翼地扶王后在花园的躺椅上躺下。

 王后虚弱地急着,双手无力地轻抚着酥。她的一对孕巨大,如果不用手托着,就会坠得难受。因有一些汁渗出,王后华丽的金缎礼服已被沁了两片。

 在王后的示意下,两个侍女轻解开王后的礼服,正渗出汁的巨大孕出来。侍女们替王后按摩捏着巨,每个侍女都要双手操作。王后呻着说:“哦…疼…不行…你们帮我……嗯…”侍女们为难地对望了一回,只好分别跪立在王后两侧,每人抱着王后的一只巨汁,减轻王后的痛。

 “嗯…”王后娇着,觉得前舒服多了,一时间几乎轻轻睡去。

 突然,从树林里钻出三个黑衣人,其中两个制住了侍女,第三个先捂住王后的嘴巴,拖进树林里。

 王后正昏昏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嘴巴被捂着,也不能叫喊,只好双手护着大肚子,也没有力气反抗。

 黑衣人先麻利地用一块黑布蒙上王后的眼睛,又一把扯下王后的发网,进王后的嘴里,然后明显听到他松了口气,轻轻一推,王后就倒在草丛里。

 王后在黑暗中感到阵阵昏眩,她用剩余的力气刚撑了撑身子,就感到肩头被一只大手按倒。

 “母仪天下的高贵女人,你的初该是多么珍贵呀,哈哈哈哈哈——”一阵莫名其妙的低语,然后王后的双就遭受一阵暴的

 王后本能地用手推搡,双臂却被两只大手紧紧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忽然明白了,这个人是一小时前刚过她的魔王。

 “唔!…嗯…嗯…”王后尖被干裂糙的双挤捏着,肥厚巨大的舌头灵活地扫过。阵阵酥,使王后的两腿间又渐渐润了。

 汁被不少,那张大嘴逐渐移动,开始隔着裙子吻她的大肚子。王后摸索着用双手托了托房,痛感减轻了很多,但似乎更肿了。

 舞会上魔王领略了王后的成感的风韵,而且没能尽兴,现在得了机会怎能放过?他掀起晚装下摆,再一次把高高起的武器狠狠地刺入王后。

 “喔!”王后弓起身子,又倒在地上,前两个巨随着动作弹跳了几下。还没从第三次的序幕缓过神来,一个房又被魔王的大嘴巴叼住,她感到房的三分之一已经被吃在嘴里了。

 “嗯…噢…”四周很静,只听到草丛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噢——喔…喔…啊啊…”王后嘴里着发网,只能闷闷地呻着。夜晚有些冷,王后的脸颊和脖颈上却逐渐渗出一层细汗。第三次,她想,脑子里已经迟钝,没有其他的情绪,滚圆的身在地上摆动,大肚子也随着节奏剧烈地鼓着。

 “呕…呕…唔唔…嗯…”王后听到自己的大腿被撞击的啪啪作响,她只能抱着大肚子,闷闷地呻

 高来临之前,王后就已经昏过去,但她昏的身体还是配合着魔王出一股股的。魔王满意了,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整了整衣服,然后从怀里摸出一个柄魔法玉如意,慢慢地旋在王后的下身,然后替她把晚装穿好,然后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虚的王后才慢慢苏醒。她还记得自己昏前的那一幕,但看看自己衣着整齐,这不使她怀疑是在做梦。

 四周空无一人,王后吃力地起身,想扶着身边一棵小树站起来。不料,当两腿用力的时候,两腿间忽然有个硬物颤动起来,硬物末端直接点击着王后的花心。

 “喔!”王后还来不及站直就搐起来,身子一软,又倒在地上。

 惊魂未定的王后息了一会,身体没什么动静,但刚才的变故又使她润了一些。王后再次勉力扶住树干,小心翼翼地站起,入体内的硬物又颤动起来,这次似乎比第一次还剧烈,时间还要长。王后忍受着剧烈的酥的快,将肥硕的娇躯都靠在树干上,她紧紧抓着树枝,一手捂着大肚子,举步维艰地向前走着。

 “喔…不行…不行…啊啊…嗯…”王后一边勉力地移动着,一边娇起来。

 好不容易从第一棵树移到第二棵树,王后决定把体内的怪物去掉。她扶着树干慢慢蹲下来,身体姿势的改变又使硬物摩擦加剧,搞得王后娇不已。她慢慢把笨的身体歪在一边,一手撑着地,一手起裙摆,想把到下身的硬物拔出。无奈,肚子太大,动作笨拙,王后怎么也无法把手伸到自己下体,到得自己身大汗,疲力竭。

 她重新扶着树站起身,向四周喊自己的侍女,但是无人回应。王后只好靠在树边息了一会,继续向自己的寝宫走去。

 “嗯…啊…”王后一手扶着树干,长椅,或一段栏杆,另一手捧着腹部,艰难地走着。下体的酥又开始分泌出浓稠的汁,慢慢顺着大腿淌下来“啊啊…噢…”由于走得快了,酥的感觉过于剧烈,使王后觉得呼吸不畅,她只好用手尽量伸到大腿处,把下体稍微拉开一些,但弯又使腹部压抑“喔,疼啊…啊…”她又捧腹呻

 走了一段,前面再没有可扶的东西了。王后撑着酸疼的后,才踉跄走了几步,就跌倒在地上。

 齐格菲尔德王子心神不定地在大厅里坐着,旁边奥黛尔公主的声笑语一点没能感染他。自从王后身体不适,临时离开了大厅,王子就无时不惦记着他的即将临盆的继母。他只盼着宴会赶快结束,好去探望他的继母。

 终于送走了贵客,王子骑上一匹快马,向王后的寝宫奔去。

 不久,王子看到王后所乘的那辆华丽马车停在御花园,车里却空无一人。王子感觉有些不妙,继而又发现草丛里被打昏捆绑的两个侍女,王子惊恐万状,非常担心继母的安危。他骑上快马,发疯似的四处寻找和呼喊王后的名字。

 王后疲力尽地伏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行。她的娇躯每移动一下,入体内的魔法玉如意就转动几次,如意的头不停地研磨着王后娇的花心。王后无法把这个硬物取出,反而被它折磨得娇吁吁,水四溢。

 “啊…啊…喔哦…喔哦…不行…不行了…啊…来人…喔——啊”

 王后疲倦至极,但是又想得到更多的快,如果她停下休息,反而空虚难耐,于是她加快了动作,越爬越快。她前一对巨和巨大的腹部都在草地上拖曳着,头也被蹭得红肿起来。

 “啊…啊…噢噢…怎么办…噢…”王后感到两腿间的汁越涌越多,连裙摆都了一片。她逐渐觉得高快要来临,更加勉力地加快了速度。

 这时,王后听到附近有马蹄声传来,她不高声呼喊:“来…来人…救我…”

 王子听到了王后的呼喊,马上顺着声音寻找,当他发现伏在草地上的王后,恨不得从马背上飞过去。

 王后忍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快,眼看着王子向她奔来,她捧着大肚子,一手坚强地撑着地面。这时高终于到达了“皇儿…啊——啊——啊——喔——”王后起高耸的巨和大肚子,浑身搐一阵,昏倒在扑过来的王子怀里。

 王子紧紧抱着昏不醒的奥洁托,只见她苍白的脸颊上泛着红,两眼上翻着,嘴里不停地娇着,浑身仍在轻微地搐;“母后!母后!你怎么了!”他轻轻摇了摇了母后并呼喊着,奥洁托在昏中听到声音,吃力地用手搭在隆起的腹部,向下指了指,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拔…拔出…”然后又昏了过去。

 王子向随从大喝一声,快备马车,送王后回宫!

 王子不太明白母后的意思,但回想起事情前后的细节,发现太多可疑的地方:母后为什么身怀重孕,还答应和罗德巴尔王跳舞?为什么一支曲子过后,母后就累得昏

 回宫的路上是谁劫持了母后,把母后的侍女都捆绑起来?而且看母后现在的状态,很象被后的样子,但是衣服又…

 想到这里,王子仔细地检查王后的衣裙。前包裹着巨的衣服已经了一大片,像是汁;其他地方都好好的,但是裙摆上也了一大片,这…马车来了,王子轻轻抱着王后上了马车。在车里,王子掀开王后的裙摆,惊讶地发现母后的丝袜早已被撕得七八糟,双腿上粘呼呼的,而且…

 “这是什么?!”王子发现了在王后下身的玉如意,他慢慢将如意拔出,只听“卜”的一声,又有大量的体汹涌而出,在王子手上。

 昏中的王后也搐了一下。

 王后的寝宫到了,王子亲自抱着母后进了寝宫,几个侍女替王后擦洗了身体,换了干净的睡袍。王子没有倦意,他一直坐在母后边,看着那个玉如意沉思。

 “唔…啊…”奥洁托王后在上低了一声,轻轻睁开了眼睛。

 天已朦朦亮,只有王子伏在头,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拿着那个玉如意。奥洁托王后吃力地举起手,想把玉如意藏起来。王子一下惊醒了,他忘情地吻着继母:“母后,我亲爱的奥洁托,你好了么?”

 王后被王子吻得有些头晕,她虚弱地抚着口,微笑道:“皇儿…别担心,我没事…”王子举起手中的玉如意,问道:“母后,这是什么?是谁做的?!”

 王后焦急地辩解说:“没,没有,皇儿,你不要问了…”

 王子气愤地站起身,大喝道:“一定是罗德巴尔!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母后!这有辱我们的国威!我一定要去找他算帐!”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奥洁托王后焦急地阻止他:“不…不要去…你站住…啊——”

 王子停住脚步,回头一看,王后正吃力地起身,一手扶着头,一手捂着痛的巨,无奈身体虚弱,刚一站起,就软倒在地上。

 王子心疼地扑过去,把母后抱在怀里,安慰道:“母后,你怎么可以这么软弱!”

 王后娇吁吁地说:“唔…皇儿,不要冲动,要,顾全…你要与他们结亲…天鹅国,才没有…危机…唔——”话没说完,她捂着口干呕了一阵。

 王子悲伤地说:“母后,你好生休养身体,皇儿听从你就是。”一边说着,一边含泪抱起母后,轻轻放在上。

 奥洁托王后躺在上,疲倦地着高耸的大肚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叮嘱着王子:“呃…皇儿,要维持…呃…善待…呃…呕,嗯——”

 王子心疼地抚着王后痛的部,顺从地说:“母后,皇儿都听您的,您要多保重。”说着,慢慢走出寝宫。

 老国王听到结亲的消息,很是欣慰。王子无奈地允诺了婚事,不久,老国王就因年迈而去世了。

 王子 继承了王位,奥洁托王后荣升王太后。天鹅国与夜枭国结亲,约定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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