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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偷食果之后的人类,因为尝到了这果子的甜蜜,尝到了这种感觉的自己,就想一直吃下去。

 尺宿他们就是了,自从那次她哭喊着,在他们身下好之后,这两个人似乎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整着她,排舞的时候,魏聆曦就在一边看着,晚上依旧是去酒吧,再然后的去处就是季简雨那间公寓,开始他们荒唐的海沉沦。

 大多数的时候,一个人紧紧地抱着,吻着她上面的嘴,抵死绵的吻,另一个霸着她下身的小嘴,用自己的凶器在她身体里奋战。

 所不同的是,季简雨的分身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很轻柔,动作是缓慢的,一点点地磨着她,温柔如水一样,跟他冰冷的脸,完全不同。他不做了,抱着她的时候,仅仅是抱着,不敢太过用力,好像是克制着什么一样。

 而魏聆曦,做的时候毫不顾忌,每次都要将她撞得颤,怎么要都不够,毫无节制地,齐伸入,再连拔出,得她下身的小嘴跟着他退出的巨物,外翻着,然后幽幽地合上。

 每到这时候,魏聆曦都忍不住去咬她下体,那两片瓣,得尺宿连连惊叫。

 魏聆曦就呵呵地笑,手指抚摸着尺宿的瓣“尺宿你瞧,开花了呢!汁连连的,啧啧,这是会吸引来蜜蜂的。”

 尺宿就笑骂着打他“魏聆曦,你也不嫌恶心!”

 魏聆曦复又吻了下她的小腹“这有什么好恶心的?人类最初的功能不就是这个?我们只不过是在追求最初状态的完美。”说得还振振有词!

 这两个妖孽,每次都让她死的,拨了你,在狠狠地要你。真真是成了的了。

 熟悉的铃声响起来,她不看也知道是夏殇打来的,他的来电铃声跟别人是不同的。尺宿推了推在她身上索取的男孩“我得去接电话,你先出来。”

 魏聆曦哪里肯,无赖地趴在她身上“你就这么接,我不听你讲电话,就这么接。”

 尺宿无奈地皱眉“这个样子怎么接啊!”季简雨将电话摸了过来,直接按了接听键,放在尺宿的耳边。尺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季简雨依旧是面不改,魏聆曦冲着他伸大拇指。

 “今天回家吗?”夏殇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出来,他是疲惫的,可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

 “嗯…”尺宿应着,竟然是销魂的呻,让人的骨头都酥麻了。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魏聆曦,那个妖孽,刚才在她身体里用力地顶着。

 魏聆曦狡黠地一笑,调皮地又撞了几下。尺宿皱眉,直打他,语说着,你别闹,我叔叔!

 魏聆曦那鬼精灵的,哪里肯就作罢,难得看到尺宿如此紧张呢,当然要继续地捉弄了。季简雨看见尺宿的窘迫,连忙按住了魏聆曦,直对他摇头。

 夏殇在电话这头,自然是听到了那一声呻,手里握着的电话,差一点就掉在地上,整个人僵硬着,像是被扔在南极冻僵了一样。

 尺宿摆平了魏聆曦,略微调整了一下状态,可那沙哑的声音是怎么也隐瞒不住的。

 “夏殇,怎么了?”

 夏殇浑身一震,旋即淡淡地笑了“没什么,我想你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了,过得好吗?”

 尺宿瞥了一眼那两个如饥似渴的男孩,还有自己这一身的吻痕,算是好吗?

 “没事了,我挂了,好好玩。”

 尺宿还想说什么,可电话里只剩下忙音了。她思虑了片刻,起身去浴室洗澡。

 魏聆曦直敲门“尺宿你干什么去?”

 “有事,先回趟家。”

 “你开门,我也洗澡。”

 “别闹了,我真的有事。”

 “没闹啊,你开门,我洗完澡送你回去。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尺宿碰的一声将门打开,她自己已经穿戴整齐,对着魏聆曦淡淡地微笑“好了,你洗澡吧。”

 魏聆曦痞笑着“你丫洗澡跟洗脸似的,真快!”

 到底是魏聆曦开车送她回去的,他也没多纠她,识趣地回了。

 夏家的别墅灯火通明,夏殇是怕黑的,只要他在家就绝对是这样,若是他哪天没开灯,那就是心情差到极点,要吓一吓自己。

 大门正好对着厨房,所以尺宿一进门就看见了在厨房里忙碌的夏殇,她叫了他一声。

 夏殇转身对她笑了笑“回来了,我有点饿了,煮饭呢,你要吃吗?”

 尺宿挽起了袖子,钻进厨房里“我给你好吃的,去外面等着。”

 夏殇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她“煮面?”

 “你不想吃?”

 “没,尺宿我希望能吃到你做的第二种食物。”

 “给你做饭你还嫌弃我!”尺宿瞪了他一眼,夏殇就呵呵地笑着。

 尺宿的面条做得其实不怎么样,每次煮得火候都太大,面汤一样的,可夏殇就是爱吃,怎么吃都不腻。

 知了就快要叫不起来了,可夏天似乎还要停留很久。

 尺宿就是在这一片的知了声里醒来的,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喊她,她眼睛,对焦之后才看清楚,是东方霖。

 “有事?”

 东方霖突然拥抱了她,似乎是开心到不行。

 “怎么了?你中彩票了?”尺宿被他勒得都快要断掉,生疼的。

 东方霖看到她似乎很疼,放开了手,讪讪地笑着“彩票我就不指望了,画展倒是我喜欢的。尺宿我要开办一个画展,主打的作品是那副《食人妖》,画的是你。”

 “恭喜。”尺宿淡淡地笑了,是由衷地恭喜他,可却没觉得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东方霖的画展是在本市最大的展厅举办的,他跟夏殇的风格完全不同,你能在他的画作之中,看到热情,看到赤的希望。

 可夏殇不一样,他的画作大多数是灰色系的,也有希望,不过是隐藏在悲伤的背后。

 展览进行到第三天的时候,夏殇突然拉着她去看了,尺宿还一头雾水的,去了才知道,夏殇哪里是去欣赏画作的,完全是去找茬的。

 直接揪了东方霖的领子,拽进了洗手间里,东方霖也是摸不清头脑,夏殇猛然间将他松开,东方霖的脚跟还没站稳,夏殇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东方霖踉跄着后退几步,背撞在墙上。

 “夏殇!你又发什么疯?!”东方霖站直了身体,愤怒地看着他。

 “你他妈地装蒜!”夏殇挥舞着拳头就冲了上去,尺宿赶紧拉住他,可夏殇那一身的蛮力,尺宿能看得住他?

 拳头还是落了下去,两个男孩厮打在一起。东方霖并没怎么还手,一直是在防御着,而夏殇每一拳下去都是用了全力,可见他有多愤怒。

 “夏殇!我让着你,你别给脸不要!到底怎么了,你他妈地说句话,别跟我发疯!”

 “把那画给我撤了,立刻马上!不然我砸了你的画展!”

 夏殇咬牙切齿的,这就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他听说了那副叫作《食人妖》的画作,画的是他的尺宿。从专业的角度来说,那幅画确实不错,与其说是画尺宿,不如说是尺宿走进了那幅画里面,女孩白皙如玉的身体,盛开在柔软的上,她眸子里的灵气人,淡淡的哀伤,惹人怜爱。

 一幅好的作品,最重要的就是打动人心,东方霖的这幅画确实做到了,打动了不知道多少个人。

 可正是夏殇所不允许的,他不能让那些人看到他的尺宿,尤其是某些带着特殊情感的眼睛,那是一种亵渎。

 尺宿叹了口气,还以为怎了,原来是她惹祸了,不过一幅画而已,夏殇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她好言地来劝,拉着夏殇的袖子“那幅画我也很喜欢,我还帮着上呢,夏殇你别生气,没那个必要。”

 “谁让你给他当模特的?谁让的?!你怎么能让陌生人随便画你?尺宿!你怎么能够!”夏殇震怒,这件事他之前完全不知晓的。

 东方霖看着夏殇那神态,突然明白过来“夏殇,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你给尺宿画过的画像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可都去哪里了?为什么别人都没看过?你舍不得让别人看是不是?你有私心,绝对的私心!夏殇,这是作画,是艺术,你这是一种玷污!”

 他一字一句地敲击在夏殇的心坎,他确实没给别人看过,单独买了一栋房子,挂了尺宿的画像,是私心,自私地想一个人拥有。

 “多少钱?我买了!”夏殇松开了他的领子,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不是说做慈善事业么,画展的所有收入要捐给贫困地区的吧,那幅画多少钱,你开个价!”

 “对不起,非卖品!”

 “你不要给脸不要!”

 “脸不是你说给就给的!”

 两个男孩互不相让,倒是尺宿不耐烦了,拉了夏殇的手“我们回家吧。”

 “不!我要那幅画!”夏殇拒绝了她,貌似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不。

 “夏殇!”她咬着嘴,皱紧了眉头,这是极不耐烦的表情,甚至还有了一点点哀求的意味,她确实不想在这里了,听他们无休止的吵闹,只想快点离开。

 那幅画对她来说,还真的没什么,只是被有心的人看了,就在意得不得了。比如说夏殇,再比如说,某个还在外地出差的人,在接到狐朋狗友的一个电话,说起那画中人,就立刻火烧眉毛似的,并且让朋友不惜一切代价,买下那幅画作。

 到底夏殇是不忍心让尺宿难过的,只僵持了一会,就携了尺宿离开。

 画展后期,开始拍卖几幅作品,打着慈善的名号,自然来参与的人就多些,都是上社会中有头有脸的,出手也都阔气。

 让人费解的是,那幅本来非卖品的《食人妖》突然被搬上了拍卖台,是连东方霖都不知道的状况。

 最后被孙氏集团的总裁,孙少给拍下了。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家里有背景,在商场上混得是如鱼得水。他只笑笑说,这是帮朋友买的,善事算他的。可到底是哪位朋友?打死都不肯再多说一句了。

 这《食人妖》的慈善拍卖,是隐的,最后的价码到底是多少,没人知道,直觉告诉众人,价格不菲,七位数字是难免的了。

 这消息一传出来,夏殇再次找上了东方霖,拳脚自然是不会少了,他最恨这种人,明明说了不卖,可转身卖给了别人,若是那天他没有早走,说什么都要买下来的。东方霖是百口莫辩,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找过主办方,可人家给的结论却是,上头着,不得不这样。可谁给他们压力了?

 然而这个少年,就因为这一幅画,从此飞黄腾达了,成了难得一见的鬼才。

 可尺宿作为当事人之一,全然不在乎,她那镇定的样子,还真让你哭笑不得的,就是没辙!

 芭蕾舞比赛要求上选手的资料,身份证户口复印件,以及护照复印件等等。她什么都在,偏偏少了身份证,和保姆在家里翻天覆地地找,怎么都不见那张证件。

 “会不会是丢了?”夏殇也帮她找了,平时她的东西夏殇是最有数的,可这次却也找不到。

 尺宿摇摇头,她不知道,那东西貌似很久没见过了,难道真的丢了?

 “算了,别找了,拿着户口本,去公安局挂失补办一个吧。学校不是急着要么。”夏殇一语中的,尺宿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找什么呀,直接办一张去。

 下午没课,两个人开车去了公安局。

 尺宿的户口并没有落在夏家,是当年夏劫领养她之后,随便给她安排的一个户头,户主是夏氏集团的一名职员。发证的公安局比较远,是那职员所在的片区。

 向民警说明了情况,将户口本递上去,民警看了之后,立即摇头,将户口本还给尺宿“对不起,最近有点问题,办不了身份证,您等几天行吗?留下个电话号码,能办了的时候我打给你。”

 夏殇和尺宿面面相觑,还有这情况?

 “出了什么事儿?警察先生我们着急呢!”尺宿费解着。

 “哎呦!真是抱歉,最近真的是有情况啊,具体怎么,我也不方便多说,属于机密了!您等几天,一有消息我们就通知您,成吗?”民警说得恳切,确实为难的样子。

 尺宿只好作罢,在电话本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民警随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响起来的果然是尺宿的电话,民警这才放心了,笑嘻嘻地说“这一天天的,忙死了,怕把您手机号丢了,这下好了,存电话里去了。您们请回吧!”

 “谢谢。麻烦你了。”

 夏殇和尺宿双双离开,仍然是一头雾水。可有句话说得好,民不与官争,人家让你等,就等几天吧,又不是不管你。

 他们一走,民警就立刻拨了个电话给所长,所长一听,立马打给局长,一级一级地反应上去。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这网撒了一个月了,总算把这条鱼给等来了!真要感叹一声,感谢人民群众对警察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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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是夏尺宿小姐吗?你要补办身份证,现在已经可以了,请您过来办手续吧!”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反复又看了几次来电显示,确实是两天前的那派出所的电话,尺宿不诧异,什么时候这民警办事这么迅速了?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急着要身份证,跟教授打过招呼,直接打车去了新市派出所。

 “您来了!一路顺利吧!”依旧是那天接待尺宿的民警,笑容可掬的关怀着。

 这让尺宿大吃一惊,印象中警察都是不好惹的,怎么这一位如此的和蔼?对她说话也一直是您您的,她为什么有一种错觉,这人想要巴结她的错觉?犯不着吧,她又不是高官,手握大权,也不是富商,钱财多的油。人家巴结她干什么?错觉,只能说是错觉。

 尺宿对他恬静的笑了,配上她这白色的百褶裙,小公主一样的甜美清纯“顺利的,一路上都是绿灯,警察先生,请问我的身份证补办手续怎么啊?”

 “请跟我来,去楼上所长办公室办一下手续。”民警走在前头,带尺宿上去。他心里暗叹,这算不算是作孽了?怎么有种良为娼的感觉呢?甭管怎么,带去吧,让这孩子听天由命。

 门牌上写着所长办公室,民警为尺宿打开了门,示意她进去,尺宿有些疑惑,脚上的步子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尺宿的心,咯噔的一下。

 她往里走了几步,看到了所长的办公桌“您好,我想补办一张身份证,有急用。”尺宿说的平淡,毫无波澜的。

 背对着她的老板椅缓缓的转了过来,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晴不定的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里闪烁着猫抓老鼠的玩味。

 尺宿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男人,她是没想过,会再次见到他,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猛然间蹦出了一个数字,二百五!几乎是下意识的,尺宿转身就跑。

 姚夏怒视着她,还敢跑?他迅速的站起身,冲了过去,椅子被他的冲击力带动的直打转。

 尺宿握上门把手,来回的扭动,门竟然被反锁了?她飞速的扭动里面的门锁,只听咔嚓一声,她将门打开,正准备跑,她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门再次重重的关上。

 姚夏腾出一只手,将钥匙进去,转动了几下锁好,然后顺手一抛,金黄的钥匙在空中划了一道孤线,落在了楼下。

 姚夏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钳制住她,尺宿被按在门板上,脸紧贴着,两团软雪变了形状,相互打着架,好像是在争取各自的空间,只感觉要冲破她的内衣了。姚夏的力气很大,下手也狠了点,搂住她的,用力的按在门上,尺宿的脚尖只能勉强的触碰着地面。

 尺宿感叹,幸好我是学芭蕾舞的,不然脚肯定筋。她艰难的呼吸着,感觉腔都要被挤破了一样,她再次感叹,没事儿长那么大的干什么?

 姚夏呼吸紊乱,也不知道是刚才跑得,还是这女孩不经意之间暴了春光拨的,他在尺宿的耳边轻轻地吹气,戏谑的“你跑什么?”

 尺宿翻了翻白眼,看见你这么个瘟神,她还不跑?她可是记得,这男人有多记仇,多小气,不就是给过他二百五么,他竟然在酒吧蹲点,抓住她了之后,竟然差点让她死在上,不过这样不能算什么,毕竟上这回事儿,不是你情我愿的也没意思。

 这是完全没想到,太过的差异,腿脚不听使唤,只脑子里有个声音让她跑,她也就跑了,根本没想过,怕他什么?这光天化的,不信他还敢来,这可是警察局!尺宿想到这儿,也就安了心。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警察局还不跟姚夏他们家后院一样?官大一级死人,何况他家老爷子官大了那么多级,底下的这些人一直想方设法的巴结着,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能巴结领导的公子爷,他们能放过?

 “你不追我,我就跑了?”尺宿不卑不亢的,毕竟还在人家怀里牵制着呢,她这呼吸早就困难了,都要断掉了,现在还是少惹这少爷为妙。

 “哈!你不跑我追你干嘛?”

 尺宿再次翻白眼“姚夏你这是干什么?”

 姚夏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尺宿很想扁他,可这关键时刻就看出来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真是悲哀啊!

 “你说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我说夏少,您是哪筋搭错了?跑这儿跟我说绕口令呢?!”尺宿气急败坏,想挣脱他,偏偏手脚都给钳制住了。

 “你就不会猜猜?跟我那么没耐?夏尺宿我以为你聪明的一女孩,怎么也变笨了?还是你跟我装傻呢?你说我为什么找你?”姚夏手一用力,将她下滑的身子又顶了起来,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固定着。

 尺宿一惊,脸色都变得红“姚夏你手拿开!别放哪儿!你给我拿开!”

 姚夏哈哈一笑,你让他拿开,他还偏要放在这儿了“怎么了?不是这就有反应吧?也太感了,你说,我走这些天,你做了多少孽?祸害多少男人了?”姚夏这话听着有点酸味,出差这段日子,他心里竟然不安,空下来的时候,就想起那女孩的样子来。

 尺宿也笑了笑,怪气的“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对咱们那戏还眷恋了,上瘾了是吧?”

 “去你的!甭跟我贫!”他笑骂着“啧啧,尺宿,你这身体这么感,可还得了?”姚夏说着又故意的在她大腿内侧掐了一下。

 尺突深呼吸了一下,她那里确实很感,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她挣扎着“姚夏你快点放开我!你是要勒死我吗?你放开我!”

 “行,反正你跑不出这屋子。”姚夏倒是配合了,手臂上的力气松了,尺宿的身体滑了下来,只听咔嚓一声,两个人同时震惊。

 一同看向尺宿的那条裙子,裙子背后整个裂开,碎布还挂在门把手上。乖乖,到底是这裙子太脆弱了,还是这门把手太彪悍了?不管怎么样,都只是一个结果了,尺宿的裙子破了,非常严重的一个窟窿,她整个背部漏了出来,雪白一片。

 尺宿瞪着姚夏,一手捂着自己的口,另一手指责着他“你这瘟神!都是你,都是你!我的衣服遇见你就没好事儿!每次都要给撕碎了!你这瘟神!”

 这一口一个瘟神叫着,听得姚夏牙,恨不得一口咬在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他是瘟神?那还有那多人想要巴结他?都是吃了撑的,嫌自己过的太好了是不是?

 “不就是一件衣服,我赔你就是,嚷嚷什么?尺宿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的?那跟哪儿遮挡什么?就你这小身板,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姚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地上凉,要坐去椅子上坐。”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他的怀里捶打着“你这胚!才一见面就说做,你这胚,放开我!”

 姚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你这小脑袋里想什么呢?我几时说了做了?我是说你坐在椅子上,你看看你,想歪了不是?你丫脑袋的黄思想!啧啧,现在就这样了,可咋办?要榨干多少个男人才算完?难道说,你真的是狐狸修炼成了?”

 尺宿脸不红心不跳的,听错了就听错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怕我把你给吃了?赶紧把我放开,咱们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姚夏真想将她扔出去,疼死她拉到,丫就是个没良心的。可到底是下不去这手的,轻放在他刚刚坐过的那张老板椅上,随手拨了个电话去百货公司,让他们送几件Dior的新款过来。

 挂了电话,自己也坐在了办公桌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最近玩疯了吧?”他这是肯定语气,不然的话,身份证丢了这么久,她才发现,才来补办?姚夏这厮早有预谋,当初拿走了她的身份证,就等着她去公安局补办呢,他代了一声,只要见到这女孩,就立即通知他,没想到,一等这么多天,幸好,她还是来了。

 “托您的福。”尺宿跟他打着哈哈,心想着怎么摆这瘟神呢。

 姚夏也看出了这小妮子不耐烦的样子,将钱夹拿出来。

 尺宿愣了一下,一掌拍在他的手上,厉声道:“姚夏你干什么?”也不怪她警惕,谁让他们有前科呢,她给过他两次钱,保不齐姚夏这次就是来给她钱,羞辱她的。

 姚夏甩开了她的手,将尺宿的身份证掏了出来“给你看个好东西,还认识吗?”

 咱们的证件照,别的特点没有,就是会将那人的像照的巨丑,可尽管照出来的面色铁青,可尺宿也还是认得,那就是她遗失了的身份证,只是怎么在他手上?难道说那次他们两个在酒店的时候,他偷偷拿了?

 “卑鄙啊!你这赤的卑鄙小人,你哪怕披一件狼外婆的外衣啊?真是卑鄙啊!”尺宿鄙夷的看着,不住的撇嘴“行,不就一张身份证么,给你了,留个纪念,没事儿的话我走了。”

 尺宿说着就要站起来,姚夏一把按在她的肩膀上“往哪儿?真不要了?”

 “不要了!你爱拿着就拿着去!老娘大不了补办一张!”尺宿狠狠的瞪着他,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玩玩就算的游戏,怎么还找来了?

 姚夏依旧是似笑非笑的“呦!了?行,你去补办,我看看哪个派出所敢给你补办。”

 尺宿更加鄙夷“你还真当自己是太子爷了?你就能一手遮天?”

 姚夏痞笑道:“没,我就是一小老百姓,不过是认识几个朋友。你尽管去试试去,回头你真的补办了一张,也告诉告诉我,在哪儿办的,我也去办一张去。”

 尺宿叹了口气,还真不能不信他,对于姚夏,尺宿还有些耳闻的,老子是高官,母亲家搞实业的,他自己也做生意,进出口贸易的,这个钱最好赚,当然里面没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说他是地头蛇,绝对是你没文化,这就是一强龙啊!跟他来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个,夏少爷,您不会跟我过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不就是酒后那点破事儿吗?十分感谢您帮我保管身份证这么长时间,您受累了,还给我成吗?”尺宿呵呵的笑着,甜美的能掐出水来。

 姚夏一愣,这丫头转变的倒是快,不过也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非即盗。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姚夏顺着她说道:“不累,我乐意的。你可是真难找,足足找了你一个月,资料全是不详,身份证上的家庭住址也是假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特务?还是间谍?”

 尺宿忍不住翻白眼,特务跟间谍有什么区别吗?谁告诉她一下。

 虽然心里鄙夷到了极点,可面上还笑嘻嘻的“您不是又在警局蹲坑一个月吧?费这么大劲的找我,难不成真爱上我了?”

 “呦!还自恋的哈!”

 “谢谢夸奖。”尺宿娇笑着,吐了吐粉的小舌头,破碎的裙子不知何时掉了下来,出来了半个香肩,她将衣服拉好,规规矩矩的坐着。

 姚夏的喉结动了一下,咽着,身体不会说谎,他确实有了异样,该死的,她就那么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都让他要抓狂了。他勾而笑“不过你还真说对了,确实是爱,上你了。”

 尺宿还在思考着他的话,姚夏的就印了下来,暴风雨一样的席卷而来,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拼命的躲着,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固定住着不安分的小手,让他更加肆意的品尝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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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巴被人侵占着,舌头被人着,身体被人钳制着,望被人拨着。

 尺宿早就被他吻得没了意志,脑袋严重充血了,舌已经发麻,嘴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热辣辣的吻,灼烧了彼此。

 这男人的吻计简直让你血,好的没话说,只一个吻,就能融化了你,让你乖乖的在他身下承。这不是妖孽是什么?他那双,就是一块强力磁铁,附住了尺宿这块飘零的铁花碎片,一旦碰上了,那就只有被拆解的份儿,只怕是要吃的渣都不剩下一点。

 怎么吻都不够,他是一个不留神,被她勾引了,可这会儿却停不下来,身体里面燃烧起了望的火龙,灼的他全身发烫,皮肤温度已经飙升上去,四瓣紧密的结合着,她的嘴依附着他,猛然间让尺宿想起了团结就是力量这词儿,可他那里是搞团结,太子这是要活了你啊!

 姚夏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尺宿的间,用力一提,迅速的转身,两个人翻了个个。尺宿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姚夏一手抱,一手按住后脑,硬是一点退路都没给尺宿留下。他步步紧着,尺宿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不断的后仰,企图能获得新鲜的空气,可他哪里肯放过你了?

 你喜欢后仰是吧?姚夏干脆将尺宿按在了办公桌上,人也紧跟着了上去,她才呼吸了一点稀薄的空气,嘴就在此被封住了,牢牢地围住她不听话的小嘴。

 手也不再顾及,顺着光洁的腿就抚摸了上去,纯白色的裙子,被推到了间,女孩私密的部位,只笼罩了一层蕾丝底,暴在男人的面前。平坦光滑的小腹,这纤,当真是不盈一握,让男人爱惨了的那一种。

 而尺宿呢?她就是那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当然不可能,她锋利的牙齿,不知道已经咬了姚夏的舌头多少次了,真是恨不得就将那侵占的毫不留情的舌头咬断了,让他从此以以后告别香吻。

 可她敢吗?这位少爷,得罪了一次就这记仇了,要是把他给成残疾人,他还不要你的命?所以她下口的时候,没有用全力,但也绝对会是很疼的,可姚夏丝毫没退却,反而是很享受的继续吻着。

 尺宿的双手原本是抵在他口的,还没等起到作用,就被姚夏按在头的两侧,生生的形成了这一种接近于强暴的姿势。这让尺宿是哭笑不得,她也算是玩草丛中过了吧,哪次不是她主攻的?这次却被人的动都不能动,面子没了,这里子也快让姚夏给攻破了。

 反击绝对得反击,尺宿昂起头合着他的吻,变被动为主动,对这姚夏的嘴一顿咬,没有亲吻的意思,就是咬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撕咬。和刚才的咬不同,这就是在垂死挣扎的表现,所以用力了,所以姚夏吃痛了。

 猛然间离开了她的双,那红的嘴,还有这他滋润的汁,姚夏瞪了她一眼“你真咬我啊?够狠的啊!把我当牛皮糖了,以为怎么咬都不会坏掉?”

 突然间没了束缚,膛剧烈的起伏着,贪婪的呼吸空气,她是真的要窒息了,这男人来势太凶。

 “我看你才是要死我,你还让不让人气了?就应该咬死你!”

 “这么狠的心?巴不得我死呢?枉费我这么疼你。”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呸你一脸花水!你那是疼我呢?简直是在要我的命,你以为我是鱼啊,用腮呼吸?”

 姚夏哈哈的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嘴“你这张小嘴,就应该给封上!”

 “最毒姚夏心!”

 “我要是真的狠毒,早就吃了你了。”

 “你刚才那还不叫吃人?”

 “你是不是有点失望?巴不得我真的吃掉你这瓣?”姚夏说着手指滑倒了尺宿的双腿之间,轻柔的掐了一下她的瓣。

 尺宿连忙将双手抵在他的口“别,别,纵不是好事儿。我看您也不像是那样的种马,见到个异都想上。”

 “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您啊!绝对是夸您,我敢骂你么,我的小命不还在您的手心里攥着呢么,得罪了你,我还有好日子过么。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把身份证甩我脸上,然后让我滚蛋,永远都不出现在夏少的面前。咱们一拍两散,皆大欢喜了。”尺宿嘿嘿的笑着,心里却是恨不得咬死这姚夏,她几时这么低声下气了,几时跟人这么委曲求全了?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狗腿,这嘴脸,很宠臣有什么区别?

 姚夏看着她那小嘴一张一合的,不由得心里一阵火气,她就那么巴不得理离自己远远的?就那么讨厌自己?她这是指桑骂槐吧,就是在让他滚蛋。越是不招人待见,就越是要着你了。就跟你杠上了!就算是说要甩掉,那也得是他占主导地位,别人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小心眼儿?”

 尺宿一愣,下意识的就想点头,这哪里是一般的小心眼儿啊,这男人就是个极品小心眼儿。

 “行了,别想着怎么对付我,我还就告诉你,我小心眼儿了。也没别的意思,就想跟你玩玩,你不是喜欢做游戏么,一起玩。”姚夏顿了一下,看了看尺宿的表情,戏谑的口吻继续说道:“鄙人奔三了,今年二十五,跟你这一字开头的不能比,身心都累了,你要是觉得不算太老,就跟我在一起。要是你觉得我太老了,你咬不动了,那就去把牙齿再磨磨,争取早让各自超生了。”

 尺宿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男人是玩真的?逗她玩很有趣?像他这样优越惯了的男人,受到一点挫折都得穷追不舍的找回面子。她栽了,这人跟她杠上了。

 她叹了一声“姚夏,你这选择题出的不错,怎么都不是亏本的买卖,这答案是给了两个,一个是是,另一个是yes。我 选哪个都得掉你陷阱里去是吧?你说你拿我身份证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一开始就心怀不轨了吧?就想着怎么上了我,找回当初我给你钱的辱。这么拐弯抹角的找我,真是辛苦你了。”

 “别想歪了,本人不缺一个伴,只是想跟你个朋友,找找年轻的感觉!”姚夏故意表现的很累的样子,眸子里全是笑意。

 “行!不就是做游戏么,玩的愉快啊!”尺宿答得倒是很轻松,几、也没考虑什么。玩就是玩,她确信了姚夏这样的行家,会很遵守游戏规则,会是个不错的玩伴,会很专业,留身不留情。

 姚夏笑得清浅,她答应的倒是痛快,像她的作风。他从她身上起来,悠闲的坐在了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尺宿“怎么?还不起来?真等我吃干摸净呢?纵不好,这儿还是别人的地方,不合适。你要是真想要了,提前告诉我,咱们找个好地方去。”

 先前就说过,尺宿这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受不了将法,你越是冷嘲热讽的,她就越是上心了。

 起身,可以有千种万种,可以平滑朴实,例如咱们劳动人民的动作,也可以风情万种的,例如现在的尺宿。她缓缓的起来,两条修长的玉腿,脚尖用力一绷,小腹也跟着用力,肩膀缓缓的抬起来,那件破碎的衣裙,顺着光滑的肩膀滑下来,出半个香肩来,眼波转着,无论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风情万种的,媚态入骨。

 边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渐渐的漾开来,挠在人心之上。尺宿的手指拖住了姚夏的下巴,双慢慢的靠近,朕就像那丝袜广告词一样,不只是吸引。温热的香气洒在姚夏的脸上,可说出来的那句话,却是大煞风景“身份证还我。”

 姚夏噗哧一声笑起来“真是个宝贝!快把你把大退遮一遮,还有那肩膀,小脯都给我的严严实实的,别跟这儿碍眼啊!”尺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酥,这个还小?他们班的女生,貌似她的最大了好吧!这男人竟然还说小,难道他以前看过很多牛?尺宿嘟囔了一句,男人果然都喜欢巨无霸。

 “你说什么呢?”姚夏问她。

 “我说你长得真好看!”尺宿咧开嘴笑了,小眉毛微微的上挑,说不出的调皮可爱,她将衣服拉好,可背上的雪白是怎么也遮不住了的。尺宿不又瞪了姚夏一眼。

 姚夏纳闷,这刚才还跟你抛媚眼的,下一秒就恶狠狠的,女人甭管多大年纪的,都是善变的。赶紧拿了电话打给服装店,语气颇为寒冷“我订的衣服是夏装,不是秋装,更不是冬装。”

 这话说得多气人,一个脏字儿都没有,一个嫌弃的词儿都没用,可明显了就是说你慢的跟乌一样,还有真重要的一点就是,这少爷要发怒了。

 “一直在门口守着,没敢进来呢。”电话里唯唯诺诺的,生怕这少爷一发火就把自己给吃了。

 “进来吧!”姚夏将电话挂了,掏出钥匙就去开门。

 尺宿再次的吃惊“你不是扔了吗?”

 姚夏好笑的看着她“你知道什叫备用钥匙吗?”

 尺宿七窍生烟,算你狠!

 姚夏将门敞开,店员刚准备进去,姚夏忙拦住他“衣服给我就行了。”

 店员愣了一下,旋即会意了,只怕这房间里,有他不能看的香,公式化的微笑着“感谢您的惠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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