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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尺宿淡淡的笑了,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罂粟,充了蛊惑。夏劫被她推倒,坐在地上,尺宿的锋从他张开的领口滑了下来,伴随着粉的舌头,炙热的,食着他冰冷的身体。

 夏劫的衬衫,因为刚才被水泡了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那双惹火的双,从他的脖子,一直到了口,牙齿用力,舌头也用力,牙齿咬的是衬衫的口子,舌头卷着的是他的肌肤。

 四颗扣子尽数被她咬下,尺宿白皙的手,顺着他的划上去,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口。拨了一会,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口,导着他顺着那同样被水打的内衣,钻进去,扣住自己的浑圆。

 她的手用力,他的手也跟着用力,在那双上,辗转反侧,捏着,爱抚着。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口咬了一下,然后吻上去,舌尖一点点的着刚才咬过的痕迹,慢慢的卷住他前小小的红果,用力的起来。

 另一只手,像是一条蛇,迅速的解开他的皮带,钻进子里,并不急着握住那*物,而是在他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打着圈,指肚摩擦着,然后绕到部上,捏了下他的股。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让人无法反抗,整个人软了下来。

 夏劫的呼吸开始沉重,这极致的娇滴滴的惑,让任何男人都会沉沦进去。可他那理智还残存那么一点,只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他推开这女孩。

 但是他没有,他的心里被点燃了一把火,然后随着她的挑逗,迅速的燃烧了整个身体。

 “尺宿。”他叫她的名字,声音已经沙哑。

 尺宿微笑了一下,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双来回的摩擦着他的下身,也一点一点的从小腹蔓延下来。在他男部添了一圈,锋摩擦着下来,终于来到了尖处。她的嘴巴好似变成了一个小,慢慢的上了那健硕,一点一点的没入,舌头不安分的在他的健硕上滑着,牙齿也在轻轻地撕咬。

 那*物越来越硬,在她的嘴巴里迅速的膨起来。尺宿又了几分,然后慢慢的出来,在下去。

 她如此反复的做着,这样有节奏的慢速,更能磨人。

 男人的望已经被挑逗到了极致,而她却不给个痛快,依然缓慢的,轻柔的,拨着。让一个男人在望中崩溃,成功的引着。

 背上的那条黑色丝带,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内衣被成功的剥了下来,她像是一个剥壳的鸡蛋一般光滑,白的展现在他面前,散发着女孩幽幽的体香。她蜷缩在他的下半身,嘴巴里还含着那*物,手不断的在他身上抚摸点火。

 “尺宿,尺宿。”他细细的呻起来,眸子里的理智,被火给燃烧殆尽。

 尺宿慢慢的将那*物吐出来,迅速的游移到他的边,吻上了他的,她知道,就是现在,这男人已经为她疯狂了。

 夏劫翻身将她在身下,尺宿惊恐如小鹿一样的看着他,眸子里一片的璀璨,她这样子勾人,实际上她已经够勾人了。他抱着她滚了一圈,两个人摔进了水里,尺宿不会游泳本能的张开双腿,加紧了夏劫的身。

 水花溅了他们一身,落在尺宿娇上,晶莹剔透的,她由于害怕,息着,膛剧烈的起伏着,两个房,如同惊恐的白兔,窜动着。

 沦陷,彻底的沦陷,夏劫早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忘记了这女孩是谁,他现在只想要她。吃掉这个磨人的小妖

 他快速走了几步,将尺宿抵在游泳池的池壁上。剧烈的撞击让尺宿惊叫一声,就在这个当口,夏劫的吻了上来,舌头也跟着冲刺进去,双火热的着她嘴里的汁,他的大掌拖着她娇部,尺宿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蛇一样的在他的上,将那条隙对他张开。

 夏劫的手指在她的私处捻了一下,少许的汁从里面了出来,她还不够滑。虽然那望已经抬头许久,可他也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继续的吻她,积攒着她的汁

 尺宿在他狂热的吻里失,舌头都被他的发麻,身体不断的后仰,靠在游泳池的池壁上,夏劫不断的进攻,怎么吻都不够,似乎是那一团火被压抑的太久,瞬间爆发了一样。

 他双手捏住她翘的部,将她向上提了提,让她的上半身完全暴在水面上,半仰在地上,双峰上的水珠不断的下滑着,他迅速的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尖,舌头吻着她线上的水珠,着她娇的双

 “嗯。夏劫,夏劫。”她大声的叫他的名字,呻的销魂,媚的彻骨。

 他终于将那望顶了上去,顺着她的那条,慢慢的进入,他是极其小心的,生怕伤了这个娇娃。她的下体早就的一塌糊涂,而她早就准备好了让他进入。这就是她想要的,跟自己最爱的男人合,紧密的相连,哪怕生命也就此停止。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女人不可思议的叫喊。

 这一声尖叫惊醒了那两个做着梦的男女。

 “夏劫!你居然跟她做?你忘了那是谁吗?你不是说那是你女儿吗,你跟她做*爱?你真让我恶心!”苏瑾尖叫着,愤怒着,全然没有淑媛的样子。

 “我要告诉全世界,我要告诉你爸爸,夏劫,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苏瑾语无伦次的跑开。

 而呆愣住的夏劫,瞬间清醒过来,好像是被扔进了南极的冰海里。他将自己那徘徊在尺宿花园门口的了回来。将尺宿抱起来,放在地上,然后迅速的穿上那件漉漉的衣服。

 “苏瑾!你回来,你听我解释!苏瑾!该死的!”他惊慌的追了出去。

 尺宿看着他仓皇追出去的身影,没哭也没喊,只是瞟了一眼遗落在地上的黑色内衣。呵呵的笑了起来。

 夏殇你送我的内衣,似乎没用了,还是我太没用?

 尺宿回房间,穿好衣服,在自己的脸上花了精致的妆容,掩盖住她的脸上的苍白,娇的,妖娆的。

 打车直奔了“半浮生”

 正是午夜,酒吧生意最好的一个时间段。她一个人趴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喝着烈酒。狂热的音乐响起,她索丢了酒杯,混入舞池里,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是活了,都像是会说话一样。

 瞬间舞池里的人围成一个圈,将地方挪出来,让给尺宿,男人们的口哨声,响声一片。

 包房里的几个男人,恰好出来。

 “呦!又一个舞院的。”

 “瞧着眼啊!”其中一个疑问道。

 他们的话音还未落,就有个人冲了下去,直奔着舞池里的尺宿就去了。

 有人在身后喊他“姚夏!你丫的干什么去?泡妞不是你这么泡的啊!”还有一人提醒着刚才说话的男人“什么泡妞,夏少这是去算账了,那妞把咱们夏少给嫖了。”

 所有人的下巴掉在了地上,他们都清楚,这下坏了,依着姚夏的子,今天这女孩,怕是要死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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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池里的狂热,伴随着音乐的渐渐退去,变的温情起来。

 尺宿像是一尾鱼,在音乐停止的那一刻,遁迹在人群中。

 但是,实际情况,似乎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她是想要走,可她刚才的那一舞,吸引了多少双眼球,她不知道,那些眼睛里,有多少是含了情成分的,她也没想过。她今天出门根本就没有带脑子出来,那颗大脑,早就在夏劫离开的那一刹那,瘫痪了。

 “小姐,我老板想请你过去喝一杯。“两个男人拦住了尺宿的去路。

 尺宿眯着眼睛看他们,咧开嘴笑,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含糊不清的吐字看得出她早就喝醉了酒。

 “你老板是谁?”

 左边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依然面不改的,重复着“小姐请你跟我们过来一下。”

 尺宿有些不耐烦的皱眉头“你老板到底是哪葱?”

 “跟她废话干什么,直接带过去得了!”右边的男人也不耐烦了,一个舞女,跟她讲这么多,老板等急了,发火就不得了了。

 说罢,男人直接来拉尺宿的手。

 左边的男人刚才还有些礼貌,见自己的同伴这样,也上去拉了尺宿的手。

 尺宿的力气本来就敌不过他们,再加上烂醉,就更是任人鱼了。她被拉出舞池,拽到了楼梯口,两个男人拖着她就要上楼,尺宿的酒似乎是醒了一点,用力的甩着他们的手。可那两个人抓的死死地,生怕她跑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她这样的叫喊,可没人理她,那两个男人哪里肯就这样松手,加大了力度去拉她。尺宿像章鱼一样的抱住了楼梯的栏杆扶手。

 “小姐,你再这样,我们不客气了。”还是右边的那个男人,黑着脸说道。

 尺宿鄙夷,你们就没客气过。她挑了挑眉,这一个细小的动作,却做得勾魂“还有人权吗?你们老板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这酒不是说喝就喝的吧。还有,就算要陪酒,也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人。喂!你干什么?!”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男人就蹲下身来,一手在她的双腿间,另只手抓住她的胳膊,尺宿本能的就挣扎起来,身体拼命后仰着,显然她是忘记了,此刻他们正站在楼梯上,她这样后仰是有多危险。

 别看她瘦弱的,可醉酒的人都知道,人在喝多了以后,身体会变得沉重,那两个拉她的男人显然是没料到她会这样,那一瞬间,尺宿的身体直直的下落。

 砰的一下,尺宿落入了一个怀抱里,拉着她的那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没让这女孩掉下去残了就好。

 姚夏抱着她一个转身,让她平安的落地,站在地面上,那两个男人也从楼梯上下来。

 姚夏愤愤的看着她,而那女孩的酒劲似乎还没散去,对着他打了个酒嗝,嘴的酒气洒在姚夏的脸上。

 尺宿看着姚夏,可根本没认出他是谁,只觉得这男人好看,看着顺眼,她咧开嘴笑。

 这一抱一笑,确实魅惑,娇滴滴的极致的,她的身体,真叫个柔若无骨,瘫软在你的怀里,就足以扰心弦,再加上那一抹明媚的微笑,更是咬在你的心上,的,人的。

 姚夏只是愣了一下,旋即更加恼怒。她还好意思笑?她还敢笑的这么灿烂,她还敢这么媚!

 这些日子,他找了她多久?他三天两头的来这酒吧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怀里的这个女孩,他要找到她,然后把所有的羞辱一分不剩的还给她。他姚夏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要把面子找回来了,他也不会过多的为难这女孩。

 一夜情他不是没玩过,只是那两百五他受不了。

 姚夏是谁?没错是高干子弟,是富二代,可他没让那些嫉妒的人怀着鄙视来看待。他有自己的事业,做得有声有的,他不缺钱,尤其不缺那二百五,他犯得着为了二百五去卖身?卖给一个女?他犯得着?!

 所以他生气,是情有可原的,他还就要跟这女孩斤斤计较一次了!

 “跟我走。”姚夏抱着她,也没顾不顾她同意与否,直接夹着她就走。像夹着一个包裹一样,尺宿被他勒的难受,胡乱的捶打着他。

 “你谁啊?放开,快点放开!”

 姚夏松了她,将她反过来,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脸“我是谁?等会你就知道了。今晚我包你了。”

 尺宿那颗混沌的脑子还没想明白,他这个包字是什么意思,原来纠她的那两个男人就冲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拦住了姚夏。

 姚夏挑了挑眉“让开!”

 “你不能带她走,是我们老板先点了她。”

 姚夏轻轻的笑了,在尺宿的耳边吹气“你还啊。”

 两个男人坚定的不让路,姚夏看了看他们,再看看怀里烂醉的女孩。也不想为难这两个人,看他们的样子就是跟班,事情办不好,老板不骂他们才出鬼。

 “行,你们老板在哪里,我跟你们去一趟。”姚夏手臂用力,将那个慢慢下滑的尺宿提了起来。

 包房里坐了十几个人,男女都有,女人清一的依附在男人身上,昏暗下,你看不见的,或者是被人们忽视的地方,总有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捏着部,或者是前。

 带姚夏来的那两个男人,过去跟沙发中间的一个男人说了几句,那男人这才去打量门口站着的人。这一眼让他的酒醒了几分。

 “夏少?您怎么来了?这是吹的什么风。”一脸横的中年人,堆了脸的笑容。看他这身材就是腐败商的象征。

 姚夏淡淡的笑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宋总。怎么,听你的下属说,你看上我家宝贝了?”他也不想这么叫,可这女孩叫什么,他也不知道,恶心就恶心一回吧!

 宋胖子一听,酒全都醒了,他成天醉生梦死的,还是头一回这么清醒,立马回头去骂他的下属“你们两个脑子让猪吃了?谁让你们去难为小姑娘的?混蛋!”

 姚夏摆了摆手“宋总骂他们干什么,不知者不怪。况且,没人纵容,他们也没那个胆子不是。”姚夏淡淡的笑着,可却没有一点的温度。

 宋总看的心惊,他知道这人不好惹,单单是他自己还好,生意做得大,跟他做对,大不了自己以后少赚一些钱,但是他老子不好惹,惹了,以后甭说赚钱,能不能在这里混下去都是一个未知数。

 “夏少,您这是说笑了,我哪有那个胆子。既然来了,喝几杯?也算我给这位小姐赔罪了,我的下属冒犯了,实在是冒犯了。回头我好好整治整治。”

 这样的嘴脸姚夏见多了,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婉言拒绝了“你看我家宝贝醉成这个样子,我还是带她回家吧。你们慢慢玩。”

 宋总点头哈的送到了大门口,脸上的笑比撒哈拉沙漠的风沙还要多。

 虽然是盛夏,可凌晨的风还是有一点点的凉意,尺宿被姚夏夹得难受,几乎是拖出酒吧的,风一吹,她清醒了几分,开始咯咯的傻笑。

 姚夏瞪了她一眼“你还笑,有这么好笑”

 尺宿用力的点头“狗仗人势的嘴脸我见多了,偏偏你的最好看。”

 姚夏腔里的那团火立刻就升上来了,可跟个女人一般见识,丢人,跟个烂醉的女人一般见识,更丢人,就只能忍着不发作。直接将她进了车里,一路的狂奔着。

 他的车速太快,尺宿昏昏睡的脑袋,一靠上柔软的真皮车座,就睡得一塌糊涂。

 她的睡相不佳,四仰八叉的,姚夏将座椅放下,让她更舒服的躺着,他自己也奇怪,你跟这儿怜香惜玉了?费个什么劲儿!

 车子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还是上次他们一起来的酒店。

 要么说男人有时候很小气,他上次是在这里颜面扫地,这一次也要在这里找回面子。姚夏推了推尺宿“醒醒!”

 尺宿迷糊的睁开眼睛,从包里摸出钱包,含糊的问了句“多少钱?”

 姚夏简直想杀人,当他是出租车司机了?钱,这女孩就知道钱!他也没回答她,直接下车绕过去,将尺宿拖了下来。

 尺宿看见姚夏车子的时候,大概是明白了,这不是出租车,但是旋即一看,她又不断的摇头“迈巴赫,你真小言”

 姚夏慢慢的靠近了她,双手在她的腋窝下,用力一提,将她放在了车盖上,勾而笑“还有更小言的呢!不记得我了?”

 尺宿很直白的摇头“你很出名?”

 姚夏将她抱起来,车钥匙丢给门卫“我会让你想起我来的。”

 这一对男女,无论是相貌,还是这方式,在这大厅里都是引人注目的。

 姚夏要的房间,还是上次他们住过的,电梯直接上去,咚的一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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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一切摆设,还和上次一样,空气里闻不到尘埃的味道,不过是感觉变了。

 自从上一次离开,姚夏就将这间房间包了下来,他似乎预见到,总有一天,他会和这个女孩相遇。

 在“半浮生”他去故意打听过,只是等待,这未免不像他的风格,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可,偏偏,这男人这样做了,只有四个字,鬼使神差。

 尺宿一进来,就推开了一直被她当做拐杖使用的姚夏,直奔了洗手间去,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直把胃吐空了,再也吐不出什么来,只剩下苦水,她还一个劲的干呕着,那样子,让人看了都难受。

 姚夏转身去倒了杯水给她,蹲下来拍了拍尺宿的肩膀“喝点水,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都在想些什么。”

 尺宿不说话,握着杯子漱口。她捧了把水洗脸,冰冰凉的清水,触碰在皮肤上,消退了她眼睛里火辣辣的感觉。她索就将自己的头全部浸没在水池里,屏住呼吸。

 “你叫什么。”姚夏问她,尺宿还浸没在水池里,也没理他。

 姚夏又问“多大了?”

 尺宿还是没理他,姚夏直接拿了她的包,翻出身份证来“夏尺宿?今天刚成年?十八岁就做这个?夏尺宿你到底怎么想的?喂,我在跟你说话呢。”姚夏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半天,她一直埋头在水里。

 姚夏快步走过去,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从水里拎出来。

 尺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带起来的水,尽数落在了她的背心上,前的一片。她狼狈的呼吸。

 “你发什么疯?想把自己淹死在洗脸池里?这水浅了点吧!”姚夏气冲冲的拉着她的胳膊。

 尺宿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声音也是淡淡的,似笑非笑的样子,让姚夏几抓狂。

 “那你给我找个水深点的地方,我把自己淹死。”

 她好像在跟你开玩笑,可那眸子里隐藏起来的锋芒,却让姚夏担忧,这女孩,是地球的吗?

 “我倒是真的想把你给淹死!”姚夏丢了一条巾给她“把自己擦干净。”

 尺宿撇撇嘴,擦着自己漉漉的头发,还有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

 “你很讨厌我?”她歪着头问他。

 姚夏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真的不记得我了?”

 尺宿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身影是摇晃的,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奇迹般的又变成了四个,尺宿摇了摇头,使劲的眨眼睛。

 姚夏一把拉住摇摇坠的尺宿“你小心点,醉成这样子。”

 “啊?我这不是好的么。”尺宿傻笑着,身体依然在摇晃,她向后踉跄的退了一步,脚被绊了一下,然后一空,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姚夏迅速的去拉她。可也来不及了,只得抱住了她,调整了下姿势,两个人齐齐的向后倒去,摔在了那个微型游泳池一样的浴缸里。

 尺宿落在了姚夏的怀里,姚夏的头在浴缸里磕了一下,疼得他紧着鼻子。浴缸的传感器,自动感应,四个注水点开始放热水。

 尺宿支起半个身子,两手按在姚夏的口上,娇笑着看他“你还真给我找了个水深的地方,当真要淹死我吗?”

 姚夏忽然发现,他每次见到这女孩,都会有一系列的突发状况,全部都让他哭笑不得。

 生活就是个氓,无论你反抗的多烈,得遍体鳞伤,还是你束手就擒,失身都是必然的。那么就不如来享受了,享受这过程带来的哪怕一丝的快

 姚夏抱紧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可人娇娃,轻轻的笑了起来“你想跟我洗鸳鸯浴的话,我可以奉陪。”

 尺宿收敛了笑容,粉的舌头伸了出来,在自己的朱上添了一圈,让那本来就娇的红,魅惑至极,她慢慢的靠近了姚夏的,闭上了眼睛,轻柔的将印了上去。双动了几下,舌尖在姚夏的峰上勾画着,顺着他微微张开的隙。将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

 她柔若无骨,真正的温柔之乡,软软的身体,在姚夏的膛上挤着,她的手进了姚夏的发丝里,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一巴掌高,慢慢的没过姚夏的耳朵。她将移了下来,吻在了他的喉结上,牙齿不温柔的咬了一口,然后用舌尖一点一点的勾画着自己刚刚留下的齿痕。

 姚夏的手不经意的就抱紧了他,并且在她的背上游走着,探进短裙里面,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大腿内侧点火。

 胃里面翻江倒海的感觉再次袭来,尺宿忽然睁开了眼睛。

 她吻着姚夏的,突然干呕了一下。

 姚夏惊得瞪大了双眼,本能的就要闭上自己的嘴巴。

 尺宿又干呕了一下,最终只打了和酒嗝。她看着姚夏的样子,咯咯的笑了起来“吓着了吧!以为我要吐吗?”

 姚夏的眸子里褪去了所有的情感,戏谑惊吓,统统都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绝对不单纯的情

 他翻了个身,抱着尺宿从浴缸里走出来,直接放在了大上,也不顾两个人的身上还漉漉的,他也跟着了上去。

 那件粘在尺宿身上的背心,被他寻了个隙,撕成了两半,啪的丢在了地毯上。手顺着大腿摸了进去,两下就将她的短裙也给解决掉了。

 她光洁的身体,笼罩在那件黑色的感内衣下,她还穿着那件惹火的情趣内衣,离的双眼,娇滴滴的样子,温软的身体。静静的盛开在姚夏的身下,宛如处子的恬静羞涩,又像精致的妖,让你觉得,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勾引着你,邀请你去品尝。

 隔着那件网状的内衣,姚夏看到了那些深红色的吻痕,看样子是刚种上去不久的,从颜色来看,又似乎种的时候很烈。

 鬼使神差的,姚夏慢慢的抚摸上了,那些殷红的吻痕。他的手指没有夏殇的细致,有一点点的糙,触碰在尺宿的皮肤上,让她褪去了所有的锋芒。姚夏眸子里的情也散了去,变成了莫名其妙的怜惜,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身体。

 偶尔会将落在她身上,覆盖那些吻痕。

 他叹了口气,又自嘲的笑了笑,姚夏,你这是怎么了?

 “睡吧,你应该累了。”姚夏从她身上爬起来,又将她也给抱起,将被子掀开,放了她进去,白色的绸缎锦被,盖在她的身上。

 尺宿蜷缩在被子里,眼泪唰的了下来,滴落在被子上,变得冰冷。她忽然抓住了姚夏的手,她只是想要抓住什么,无论是谁,她孤独到害怕的地步,这种感觉,五年了。

 姚夏顿住了,俯下身来看着她,被子一动一动的,他掀开了,那女孩哭的一塌糊涂,咬着自己的下,绝望的看着自己,眼睛里充了恐惧的泪水。

 “别丢下我一个人,别让我一个人。求你了,别丢下我。”

 “我没走,只是去烟。”姚夏摸了摸她的头发,这动作像是做过千万遍一样的熟练。

 尺宿忽然做起来,抱住了姚夏的脖子,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下,然后开始吻,着。

 对于一个情场的老手,她这样的挑逗,其实不算高级,可却是最简单奏效的方法,姚夏深了口气,猛然将她按在了上,从背后拥住了她。

 “你给我睡觉!别闹了。”

 尺宿转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腻在他怀里,眼泪还止不住的,她轻轻的泣,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其实她确实受委屈了,或者说是受刺了。夏劫也离开她了,追着另一个女人走了,那女人哪里好?不过是比她老一些而已。

 姚夏心里一团麻,这叫什么事儿,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现在这情况似乎是全都变了。到底还是怜香惜玉了,她哭成那个样子,怎能不动容。看她哭成那样,就是个孩子,跟孩子呕气呢?丢不丢人!算了!姚夏想开了,不就是嫖了我么,算了算了。

 他这么想着,可尺宿没这么想。她在姚夏的怀里,起初是哭泣,再后来哭得累了,眼睛干涸了,她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姚夏的衣服早就了,所以这会儿是赤的,尺宿也只穿了一件半半干的内衣,两个人这么抱着,能不出事儿?

 尺宿的手慢慢的从姚夏的口滑下,在他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指肚打着圈,轻轻地触碰,却是最人的。在向下,摸到了他男部,顺着那条沉睡的巨龙下滑将那物摸了个遍,摸得通透,摸得彻底,从部到尖部。

 她的小嘴也没闲着,这种熊抱的姿势,刚好让她够着了姚夏的口,在这里吻着,舌尖一路的挑逗着他。同时,那瞌睡龙也醒了过来,在尺宿的手心里变硬。她握了一下,并不用力,慢慢的收紧,再迅速的放开,如此反复了三次。等到她第四次握上的时候,姚夏已经彻底醒了过来,抓住她的小手。

 “就这样而已?想知道真正极致的做是什么样子的吗?我教你!”他的火全部被点燃,眸子里燃烧着,男人都有的强烈

 暴风来袭。

 而尺宿,似乎要的就是这个,追寻着,体上的愉,来让她遗忘和麻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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