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次幕间休息
　一小时后，弗兰卡到了，像一把旋动着的火炬走进办公室，她批着几乎遮住整个身体的长长的黑色斗篷，火红的头发被映衬得更加耀眼夺目。

　“萨丽，夏娃，很高兴又见到你们，大老板在哪儿？”“在那，”萨丽说，指着她身后得门“不过我想…”“哦，我猜你就是弗兰卡小姐吧？”麦克斯问道，说着大步走进门里。

　“麦克斯先生。”她应道，没有理会他伸过来得手。

　“啊，是的，你到我办公室来，好吗？”

　“谢谢，”她说，嗓音有些沙哑，她擦着他得身子穿过门廊。

　没等人招呼，弗兰卡就自顾自地坐在黑色皮沙发上，慢慢地掉大衣，大衣下她穿着黑色得衣服，贴着皮肤得紧身和薄薄得线衫，勾勒出她身体得曲线。她把腿伸直，在桌底占着。好，麦克斯，她想，你是我要扫清的第一个障碍。你不是需要惑力和感吗？那好办，让你的眼睛盯着我，我就有你所需要的一切。请吧，她看着他的目光在他身上游动，先是在她的房上稍停留了一会儿，又扫了一眼她两腿中间，然后逗留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哦，我想你已经了解了我要找你来的大致原因和有关情况吧？”麦克斯问道。她和片上不大一样，他心里想，她的眼睛，高耸尖的房，火红的蓬松的头发，还不止这些。她浑身散发出无穷的魅力，野的、人的、狂暴的、如发情的野兽。她感十足，彷佛她正想着，渴望着，期待着做，纵情声。

　是的，没错，她想，他审视我的眼睛，似乎在看我想什么，我正需要你看懂它，看清它。“是的，”她柔和地回答道，仍浮想翩翩，你在想象我全着身体，挡着你，在你身下在你身上，着你，拧着你，让你癫狂，让你发疯，让你无法自持。

　“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是否有什么想法？”他恿地说，故意含糊其词。很明显，她已经魂不守舍了。尽管她的眼睛冷冷的，没有情，但她的身体看上去则叫人心神弛，她的手指，纤长尖细，正着那散的卷发雷娜！她使她想起了雷娜。

　一阵冲动涌上来，他离开了座椅，也坐到沙发上，以期待的目光注视着弗兰卡。

　弗兰卡一时有点不知所措，旋即，心中有了新的想法。好吧，让你看看我的魅力。“哦，您看我行吗？”说着，她把股向麦克斯挪了挪。

　麦克斯感受她的身体紧挨着自己，呼吸随之急促，手缓缓地向那丰圆滚的部移去。“让我们一起分析一下，看看你的潜力有多大。”在他的右手触碰到她的紧身时，两人不约而同地颤了一下。弗兰卡感受一股温的气息从大腿的中间向全身扩散开去，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肢，紧闭两腿微微打开了一些。麦克斯发现这是默许的信号，手游移着从部，直到幽静的源。

　两人浮躁的心境相互感染着，麦克斯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然后快步走到沙发边“我们的天才，让我们继续吧。”他隔着线衫轻拂着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着，弗兰卡年轻的身体很快，掀起一阵快的。

　她的手在麦克斯的双腿中间的突起部分抚摩着，慢慢拉开了他子的拉链。看我的手段吧，她一边想，一边抚他已经变硬的物，很快，顶端部分开始充血，慢慢渗出丝丝透明的体，她伸出舌头将它们一一净。

　麦克斯此时已处于极度亢奋中“哦，亲爱的，我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他迅速掉她的紧身，两手拉住脚一拉，美丽、感、白的大腿呈现在他面前，血脉张的麦克斯，俯身向青草郁郁的密地冲去。

　“哦，亲爱的，轻。轻一点。”冷的少女发出令男人情发的叫声。

　半小时后，麦克斯按响了传呼器“萨丽吗？给我订两张明天下午去内瓦的机票。

　她来到镜前，欣赏着自己。“新鲜的血，”她大声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她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难忘的巴黎之夜雷娜又看了一下表，给自己倒了杯酒，她从镜子里仔细打量着自己。她花了很长时间精心打扮，她在洒了香水的水里泡了好久，周身擦了许多润肤，她思忖着，要不要和他握手。

　麦克斯的飞机这会儿差不多该到了。她派瑟奇开着劳斯莱斯高级轿车去机场接他。她微微一笑，想象那两个男人的碰面。瑟奇，典型的北欧耳曼人，金发碧眼白肤，像公牛般强壮；麦克斯，皮肤黝黑，肌发达。他们一个是司机，一个是商界巨头，对她来说，他们只有一件事情是共同的，确切一点讲，那就是她同时拥有他们两人。

　她赤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欣赏着镜中的自己。她的房高耸而结实，肚子微微隆起，曲线优美。她用手掌整个按住房，触摸头，头硬硬的，很快地翘了起来。

　她挑了件极其感的黑色衣服，后面和前面开口都很大，仅仅能遮住房，仅仅能包住她丰腴的股。她没有穿内衣，任丝质的衣服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

　“新鲜的血，”她大声地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她想起麦迪对她说过的这句话，想起了多年前那个难忘的巴黎之夜。麦克斯起先非常温柔，像绅士一样，对她小心呵护，彷佛是件易碎的玻璃器皿。那是多么令人兴奋啊，她在他面前表现得疯狂、，野十足。渴望着尽情纵，尽情发。

　那是多么刺啊，她拖着他进入一个黑漆漆得地方，那里得空气燥，令人窒息，她一遍一遍挑逗着他，驾驭着他，让他癫狂，让他发疯。而她自己总能调控自如，她最后使麦克斯一如注，疲力竭，但她却能始终保留住那份快。他不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

　但是她有点不安地想起他用手臂拥揽她，轻轻地，温柔地抚摸她，让她平静下来，一起进入高。她感到有点脆弱，有点不能控制自己，好像他得这温柔，是一她不曾注意过的，被巧妙隐藏起来的秘密武器。过后，他说了那些话，这使她离开了他一直到现在。

　“够了。”她自言自语，她听到门外传来劳斯莱斯的马达低鸣声，她又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发现自己相当漂亮，觉得魅力无穷，别人无法抗拒这美的惑。但是，她仍然提醒自己，最好小心谨慎点。麦克斯是一个生意人。要使他放松戒备，分散他的心思，这样她便能从他那里撬开事情的所有细节，甚至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去探得被他隐藏的、这次来内瓦的目的，她确信麦克斯这次来另有所图。

　她冲动地走到梳妆台前，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找出一小纸包香粉，这是一从中国草药里提炼出来、药极强的药，它能起人上千倍的，她想，这是特殊的防护物。

　她飞快地跑下楼去接他，她推开掩着的两扇大门，伸出手臂，和他烈拥抱在一起。

　“麦克斯，亲爱的，你到底还是来了，我真高兴见到你。”她说着，语音里呈现着足、兴奋，她轻吻着他的嘴。他感受着她嘴的触摸，柔软的，充着情，他后背一阵触电般的震颤。

　她示意瑟奇把行李箱拿走，这时她的心思全在麦克斯身上，没有留意瑟奇临走时眼里出的含着杀机的凶光。雷娜领着麦克斯走进宽敞的客厅，询问旅途中的情况，谈论着天气。他心不在焉地应和着，两眼直愣愣地看着雷娜，郁郁醉人的香水味和白的皮肤总让他意神。

　“我想喝点东西，”他开了腔，眼睛仍直勾勾地盯着她，他想象着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他发狂地一遍一遍刺入她的身体。他想起了巴黎，脑海里闪现出他们做时的那一幕，她坐在他的身上，他可以看见她的腹部，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颤动着。他觉得小腹有点躁动，血往上涌。

　“苏格兰威士忌？”她笑着问，她能感受到他膨动着的望，那望充溢着整个房间，冲击着她，席卷着她，她暗暗有些得意，她现在可以轻松地控制他，摆布他。然而，她有点奇怪地发现，她的身体隐隐地在呼应着他的望，火慢慢地在体内升腾燃烧，灼烧着娇的肌肤，那令人震颤的的念又好像在皮肤上沙沙游动，搅得她心的。

　他努力使自己镇定清醒，想？开那盘旋在脑子里的念，可是那幕情景仍挥之不去：雷娜赤着向他，在他的身下，拥揽着她。她何以能释放出那么不可思议的的惑力？她一个简单的倒酒的动作，甚至都能引起人无法抵抗的情。他注视着她拿起酒瓶，倒出些许苏格兰威士忌酒，她用银夹子夹了些冰块，放进酒中，他被她优雅柔美的一个个动作深深吸引住。

　“米卡在哪？”他问道，轻轻咳嗽了一下，他占着双腿，掩饰住起的物“我一直渴望着见到他。”

　“米卡不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了，他要我转达他的歉意，”她撒了个谎，米卡实际说的话，是不宜讲出来的，米卡的话使她进一步深信米卡正变得越来越消极遁世，越来越封闭自己。也许麦克斯得新建议会发他一点兴趣。

　“他的手怎么样，雷娜？他…”他突然停住，吃惊地盯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很快，她垂下眼睫，掩饰住她的表情。

　“我一直期待见到你，”她说着，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她把酒递给他，擦着他的胳膊，紧挨着他坐下“在这里时常感到寂寞难熬，真高兴你决定到这儿来。”

　她的话又让他想入非非，一个细微但很清晰的声音在脑子里回来。你过来过来。“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过来，雷娜，你了解我的。”他柔声应道。

　“只要我愿意，麦克斯？”她轻轻附和了一句，看着他充情的眼睛。那儿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东西，她一下子还不能准确判断出。

　“是的，我随时可以来，在你需要我的任何时候。”他点点头，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边，他轻轻地翻过她的手腕，吻着她脉搏跳动的地方。

　“喝掉你的酒，麦克斯，我们该去吃饭了。如果饭变味了，麦迪会暴跳如雷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缩回手，从椅子上站起来，领着他去餐厅。

　“你随意点，我去拿酒，那是一非常特别的酒，”她说着，感受到他的目光在注视着她，她溜出了房间，到厨房去。酒已经按她事先的吩咐准备好了，两只透明的高脚杯并列在酒瓶边。她拿出藏在衣服换里的那包威力很大的药粉，小心翼翼地把它洒进酒瓶中，轻轻地晃了换晃，然后折身返回餐厅。

　“给你，麦克斯，”她说着，递过来一只酒杯“味道很特别，我希望你会喜欢…”

　他和她分别坐在狭长餐桌的两头，烛光摇曳，屋子里显得很幽暗，他的目光无法从雷娜身上移开，柔和的烛光给她白晰的面庞罩上一层金色，漆黑的头发在烛光下闪闪生辉。他将酒一饮而尽，想藉此稳定一下紧张的神经，控制自己的情绪。

　“雷娜，”他说着，端起杯子祝福“为我们，为米卡，为以后的好时光…”

　“好时光，”她附和着，假装也喝了杯酒“好吧，告诉我，麦克斯，你为什么要到内瓦来？”她问道，夹起一个牡蛎，挑出里面的。

　“我想你，我只是想着你，”他答道，说完身体有些颤动，他现在就想要她，她的神情举止让他着，他想象着她向他敞开那的门户，焦急地等待着他的进入。他能感受到望像蛇一般在血管里游动，下腹部一阵冲动。

　“DISC-0公司状况如何…”她漫不经心地间道，又给他斟了酒。她注意到，他的眼睛死死盯住她的部，好像能透过衣服看着里面的房。

　“DISC-0？今年一切正常，我想，”他说着，望望她的眼睛。他的心思越来越不能集中在谈话上，愈发心猿意马，魂不守舍。他脑子想的都是去触摸她，抚摩她柔的皮肤，一遍一遍戳进她的身体。“雷娜，你有着最美丽的房，最美丽的皮肤，它们是那样白，渴望着被蹂躏。”他不知道这口而出的心里话是不是声音很大，是否被她听见了。

　“我说的是D1SC-0公司，有麻烦吗？”她催促道，脸上掠过一丝微笑。

　“DISC-0，是的，当然。我们无法填补因和米卡签订合约所造成的损失，我们需要一个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来替换他，”他心不在焉他说着“新的轰动一时的人物，”他又重复了一遍，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硬“我需要…”

　“那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麦克斯，如果你正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话？…”她轻声细语地问道。

　“实际上。我需要的人已经查找了。她今天和我同机飞来，她看上去有点像你，雷娜，纤细漂亮的手，修长的大腿，看见那腿，就使你不由自主想象着它们绕着你的，夹得紧紧的，微微摇晃…”“你把她领到这里来了，麦克斯？为什么？”她噎住了，看似刚才的那块牡蛎卡住了喉咙，她使劲往外咳。这时，她感受到他走过来，站在她身后，轻轻地拍看她的背，把酒杯端到她的边，她无意识地一口下，牡蛎干下去，她觉得一股穿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火灼烧着。

　“麦克斯，”她的话音很清楚，但心里糟糟的“麦克斯，我…”

　和她挨得如此近，他的情一下子被点燃，恍恍惚惚几乎没听到她说的话。他的手，轻拍着她着的肩头。她的皮肤像丝一样的光滑，像雪一样的洁白，极具的惑力。他身体倾向前，把她的酒杯放在餐桌上，按住她的肩膀。他轻轻地把嘴贴在她的颈子上，他的嘴硬硬的，火火。

　“雷娜，我现在就需要你，我不会再让你像那次在巴黎一样，从我身边跑掉…”

　他呼出的气息得她皮肤暖洋洋的，她能感受到椅子后面他身体的坚硬部分，她觉得反而有点述。

　“麦克斯，”她说着，把椅子掉过来，面向着他“你为什么不把那“位小姐领到这里来呢？”

　他完全沉浸在念之中，没听见她的话，也不想去听。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椅于上拉起来，他的身体抵着她，两只手不安定地、烦躁地在她喉咙上、胳膊上、脯上滑动，然后伸到她两腿之间。

　她的皮肤在他的触摸下变得火辣辣的，她觉着自己已完全放松，柔顺地感应着他。他的手让她颤，让她发，望的在她浑身弥漫着、汹涌着。她的房也膨起来，头直竖，极其感。这是药的效力发作了，她想着，感到头晕目眩。

　他的手顺着她的丝质衣服摩挲着，她的房在平展的衣服下凸显着，头微鼓，他的手慢慢地滑到她的肚子上，她的大腿上，她的两股交接处，然后又往上移，来来回回，惹得她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了气一样膨开，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他的嘴巴温暖润，他用舌头柔和地着她的耳朵外廊，探寻着，接着舌头戳进她的耳朵里。

　突然，他用力把嘴贴在她的嘴上，舌头在她润绵软的口腔里搅动，刺探，牙齿碰肿了她的嘴。他变得野起来，一遍遍猛烈地亲吻她，他把舌头钻进她的上下两枭齿间，好像要从她体内出什么。她感到血冲腾，嘴巴在他的冲下愈发鼓。衣服下的房也膨着，鼓得高高，头硬硬的，渴望他用嘴、用牙齿、用手去触摸。一股从她两股间奔而出，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下，大口地着气。“麦克斯，我…”她刚想开口，就立即被麦克斯打断。

　“上楼去，雷娜，”他用嘴封住她的口不让她把话说下去。他灵巧地把她拉过来，抱起她，嘴巴仍然贴在她的嘴上，然后跌跌撞撞地快步穿过门厅，跨上楼梯，他准确地摸到她房门口，推开进去，他把她摔到上，很快地瞥了眼屋内的装饰：枕头。花瓶、鲜花…梳妆台陈列着刺人的工具，与周围的摆设不太协调，他的眼睛着了火似地盯着一售铐，它垂挂在黑漆桌边，摇摇坠坠。

　“这次不会再有巴黎的事发生了，雷娜，不会的，你不会再跑掉，”他暴他说着，抓注她一只细弱的手腕，铐在架上。

　她恍恍惚惚，沉醉在他的亲吻中，沉醉在她下去的药酒的效力中，她几乎不清楚麦克斯是怎样把她进屋的。她周身发，忽然，卡住她手腕的冰凉的手铐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无数次地使用过它，对瑟奇，对其他人，就是从来没铐住过自己。她过去常常在做的时候，挥动着皮鞭，把对方铐在架上，使他顺从驯服。

　“不，麦克斯，你不明白，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他嘲笑地间道“这次我得取教训了，雷娜。”她另一只没被铐着的手向他挥去，他很轻易地一把抓住它。他拿过重重的钢制手铐套在她的手腕上，又紧紧地卡在架上，然后得意洋祥地坐在她身边。

　“这不是巴黎，”他咕哝着。他的眼睛闪烁着，游移不定，好像他要看穿她，看透她。她觉得他的眼光让她身上有点发发麻。这不是她熟悉的麦克斯，他似乎变得陌生了，凶暴。危险。野，这是药所致。她只尝了一点点，而他却喝了几大杯…他的手暴地，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涸来，出她人的房，他的嘴滚，饥渴，猛地疯狂地咬住她的头，好像要干里面的血，他从一个头换到另一个头上，得她生疼。

　她的手腕被铐着，她元力反抗，无力让他慢一点、轻一点。他的节奏猛烈，无休无止。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已开始屈服于他强烈的刺，他嘴巴的冲击，牙齿的啮咬让她有些心动。她的房充血，鼓起来，他的嘴巴埋在她两个峰之间，恣意吻着，着。她感到乎乎，令她震颤的在血管里奔腾，从头到指尖，火在周身燃烧。

　她弓起背，将大腿紧挨着他的部，无言地渴望他继续往深处探索她，要求他，触摸她最感的地方，但是他没有理会她，他的心思完全集中在她的房上。

　他似乎就要这样永远继续下去，全然不顾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在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他去填。他突然从上爬起来，利落地去身上的衣服，他的皮肤通红滚，浓黑光滑的充感的惑。她想向他扑去，却发现手被铐着，她有点恼火，情中掺杂着愤怒。

　他发现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两腿之间已了一片，他急急地冲向她…

　雷娜着青肿的手腕，足地哼哼着。高过后的余波仍然让她浑身微微发，她渐渐地放松…麦克斯就是睡着了也不会足，她想着，笑了笑，她觉得他的双手还会扑向她。她悄悄地溜下了，披上白色的丝质睡袍，弯捡起刚才被麦克斯扔在地上的外套。

　她拾起麦克斯的夹克，皱巴巴的，她了一，忽然一只细长的文件夹掉在地上。她很快地翻了一下，飞机票，护，旅虫票…还有几排页密密麻麻打字的纸，上面别着一张宣传片，片上是一位红发排浓眉的女孩。

　她坐到一张沙发上，翻阅那份文件，这是关于一位年轻女小提琴手演奏生涯的筒历，她的名字叫弗朗西丝卡。材料是由某个名字英文缩写字母为E。D。的人准备的，内容很详细很充分，她快速洲着简历“行…庐恩国际音乐节…为德国唱片公司录制唱片…”她听过这些唱片吗？她不能肯定“…她没有一位固定的指导老师…”她一边看着，一边想着刚才麦克斯和他的谈话，尽量找出两者间的联系。她满意地合上文件夹，发现地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个人材料机密件

　夏娃整理

　弗朗西丝卡的生活和职业简历，看上去是符合我们的择人标准，也就是说，她具备异常的音乐天赋，有着潜在的人的惑力。我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发现一位女艺术家，她能够通过探寻鲜为人知的米卡的各演奏技巧，掌握米卡征服女听众的奥妙，从而让她的演奏起男观众的情。米卡成功的秘密，米卡征服听众的本事，现在无法仔细分析出来。但是在米卡的指导下，弗朗西丝卡学得他那一套技巧，是很有可能的。她对米卡很崇拜，她的演奏风格受米卡的影响很大，她几乎以他为偶像。当前她以为米卡正考虑重新出山带徒，这就是她愿意同DISC-O公司进行谈判的原因。

　她聚会神地读着，没有发觉他早就醒来，他悄悄下了，把冰凉的手重重地褡在她的肩头，雷娜大吃一惊。

　“哦，麦克斯，我以为你睡着了…”她说着，猛地扭过头来面对着他“我在拾地上的衣服，这些纸片是从你的夹克里滑落下来的，”这一番辩白，她自己听了也觉得站不住脚。

　“那么，你的想法是什么？”他问道“本来我想吃晚饭时就告诉你的，但是…”他住了口，摇播头，好像是要努力使脑袋清醒一点“对不起，雷娜，我有点头晕，可能是时差所致，我觉着昏沉沉的，这儿有水吗？”

　“当然有，麦克斯，我去给你些来，你稍等一下。”在浴室，雷娜一直让水龙头开着，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红红的。眼光闪闪烁烁不大自然，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贼心虚了？该死的麦克斯！她控制住自己，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回到卧室，她看见他懒散地躺在上，翻看着那些文件。

　“水，麦克斯。”她说着，递给他一只杯子。

　“谢谢，我的喉咙干得快冒火了…”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这是个很简单的方案，这个女孩的确很有天资，如果我们能说服米卡收她为徒，让她跟米卡学习几个星期。接受一些训练，那我们就有摆当前窘况的办法了…”他的眼睛如玻璃杯一样明亮清澈“到上来，你离得我太远了，还穿了那么多衣服…”

　她去睡袍，爬到上，紧挨着他，雷娜拿起相片。片上那女孩的面孔似乎有点熟悉，尽管她确信从来没有见过那女孩。

　“你把她带到了内瓦？”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是的，我把她安排在乡村寄宿学校了。”麦克斯答道，从她手里拿过片子。他整理了一下散的文件，随手把它们放在边的桌子上。

　“你有什么想法？”他又问了一遍，把她揽在怀里。

　雷娜靠在他结实温暖的脯上，犹豫着是不是该讲出真实的看法。

　他的念头太冒失，大荒谬可笑了，简直不可思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米卡不会，绝对不会公开他成功的秘密，他为什么能够使观众兴奋，燃起他们的情…这话多俗！不过也许这计划还有些可取之处，或许这个年轻女子能把他从冷漠孤僻中唤醒，重新起他对音乐文件的爱。当然，如果米卡愿意，他可以教授她一些演奏的技巧，但麦克斯会受到他的信任吗？

　“我困了…”她嘟哝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翻过身去，躺到另一边，拿过一条被单盖上，麦克斯关了电灯，在她身旁躺下，他的脯贴着她的背，小腹顶着她的股，他和她的腿织在一块。他伸出一只手，抚摸她的房。

　第二天早上，她从睡梦中醒来，一夜的酣眠，又让她恢复了精力。麦克斯在被袋缩成一团，只能看见他突起的鼻尖。她飞快地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她仍然很吃惊药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麦克斯如颠如狂。她觉得房还是沉沉的、的，两股之间还有一不习惯的刺痛。她悄悄溜下，小心翼翼地不去醒他，她穿上丝质睡袍，放轻脚步走到楼下去找咖啡和米卡，她很奇怪自己竟得意地哼着歌。

　她看见米卡在阳台上，正在吃早饭。

　“你起得真早，雷娜…”他说着，用有点疑惑的眼睛审视着她。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雷娜表情似乎很坚决，他想，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的。一旦雷娜决心干某件事，那谁都无法阻止她。

　“昨晚我睡得早，”她笑了笑，给自己倒了些咖啡，挑了块点心“昨天我和麦克斯在一起。”

　“哦，是的，麦克斯。我希望你清他的来意，这样我们就可以对付他了。”

　“我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到这儿来，亲爱的。不过我觉得他的建议听上去蛮有趣的。事实上他的想法还是很有可取之处的，我们可以谈谈吗？”她说着，咬了一口点心。

　“我告诉你，雷娜，我对麦克斯和他的所谓计划都不感兴趣…”他冷冷地回答道。

　“读读这个，”她说，没有理会米卡说话的语调，她把离开卧室时从麦克斯夹克里拿出来的文件夹递给米卡“你会觉得蛮有意思的。”他勉强地接过文件夹，慢慢地翻阅着，他打着哈欠，表示没兴趣。但是忽然他身不由己地一下子被弗朗西丝卡的宣传片吸引住。她的火通用头发和浓浓的、有神的眉毛使她格外引人注目。她似乎很面，尽管米卡确信以前从未见过她，他在记忆里搜寻着某音乐的意像…维瓦迪的秋之韵。他从她的头发里似乎看到了火的夏天，但她的眼睛又让他想到了冰冷刺骨的寒冬。若是过去，他更愿把她比作成的秋天，他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就如享受秋日的收获。米卡能从片上感受到她很有生气，很有个性也很有惑力。一头闪光的红发，如一丛吐着芬芳的秋天的花，又好像在金色的秋下怒放的石竹和菊花。她秀可餐，使人极感愉悦。米卡想象着用牙齿，用手恣意她如苹果般结实的房，抓挠她鲜花般的长发，让她心漾，情萌动。

　雷娜隔着桌子仔细地观察着米卡，她看见他的眼睛有点失神，凭往日的经验，她判断出他这会儿正想入非非、意神。“她是不是很人？”她问道“她的天资也很不错。”

　米卡没听见她的话，他仍沉浸在遐想之中，或许，弗明西丝卡的浓眉散开一点会更好。烛光摇曳，的白色的蜡烛在厚重的银烛台上，她穿着丝质衣服。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扯到部，他将肚子贴在她的体上，他的腹部滑腻腻，冰凉的，和她圆滚的柔的部形成了鲜明的对…

　“你不必勉强自己表示意见，亲爱的。麦克斯已把她安顿在村里一所寄宿学校了，我会派瑟奇去接她来。你不妨见见她，同她聊聊，考察一下她。如果你觉得不错，就传授她一些技巧，比方呼吸，姿式什么的。你也用不着想得大多，当然，假若你对她不满意那就算了。”雷娜又补充了一句，然后仔细观察米卡的表情“一切都随你便。”“这是不可能的，雷娜，”他想了一会儿断然他说道，但是他的眼睛仍死死盯着片。

　雷娜能感受出米卡的声音有些软弱无力“不是没有可能的，”她顶了他一句“不是没有可能的，何况，对我们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为什么不碰碰运气呢？

　运气，其实多年前，当他拼命跻身于一演奏行列时，就已经不知不觉地在碰运气了，一位管弦乐团里的年纪较大的女人。在正式演奏前的最后一次彩排后，喝了许多伏特加酒。一间幽暗的屋子，挂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一些奇形怪状的钢制或皮制器具整齐地排放着。她放了张他们彩排时演奏的唱片，往高脚杯里倒了些烈的伏特加酒，她掉身上的衣服，套上沉重的手铐，动作轻巧利。在她的示意下，他拿起一长长的皮鞭，牢牢地拿在手里，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很蠢，换很不自在。肚里的伏特加酒，让他轻轻摇晃，他觉得音乐似乎融进了换浑身的血中，在血管里升腾、回，他的那家伙膨起来，颤动着。

　他手上的鞭子在她的肚子上、大腿上游戈着，摩擦着她的皮肤，好像是琴弓在琴弦上拉动。她的皮肤逐渐变红发，曲子进入了最后的乐章，旋律渐强，他体内的盲目地奔涌着，猛地倾泻而出，溅落在她的脯上。乐声渐渐消逝，他清醒过来，恐怖地看着她被鞭打过的皮肤。他跪了下来，抬起她的脸，他惊讶地发现她那苍白的面庞透出极度兴奋的表情。

　就在音乐会的那天晚上，当他们缓慢地拉着前奏曲时，他一会儿心猿意马，一会儿全神贯注，思绪游离在挂着天鹅绒窗帘的黑暗的小屋与炽、刺眼的舞台灯光之间，他能同时感受到小提琴光滑的木制琴面和那女人柔软、的体。他挥动着琴弓就像舞着那皮鞭，疯狂地地不知是在拉拨琴弦还是在把玩她的体。当音乐终止的时候，他几乎以为手中的琴弦变成了她青肿的肌肤。他是在用自己的生活经历演奏，这一下子把他推到了古典音乐世界的最巅峰。

　他曾经想过公开这个秘密，公开他是如何从琴弦中释放出情，如何生成高涨的、灼人的、狂的望，但是，他没有这样去做。

　“米卡？”

　他望过去，她的眼睛正凝视着他，嘴角上挂着微笑。

　“你同意了？她可以在这多逗留几天，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别勉强自己，亲爱的。”

　但是她的话明明就是强迫他同意，他能感受到雷娜的态度很坚决。

　“雷娜，告诉我，这事为什么对你很重要？”“因为…因为我厌倦了。因为你厌倦了。”她耸了耸肩“我们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他大笑了一声“你，雷娜？你是不会厌倦的。”他对她很了解，能感受出她话里有话，尽管他无法悉全部实情。

　“好吧，我们就当它是个玩笑，我们可以签个协议，米卡？”她漫不经心地拨着颈上重重的金项链。

　他记得这项链是那天晚上他送给她的，那晚他把维瓦德的《四季）演奏得妙绝伦，似乎能从音乐中看到万物夏苏，生机盎然的春天，烈炎炎的酷暑…，这都是因为雷娜。

　“很好，雷娜，就让她到别墅来吧。”米卡柔和他说。

　另一个女人可以欢喜雀跃了，她轻易地达到了目的，她会兴奋地伸出手臂去拥抱他。

　“那太好了，”雷娜同样温和他说“我这就叫瑟奇去接她，让麦迪为她准备房间，麦克斯会很高兴的，你想不想见见他？”“现在还不，”他断然说道“我还不准备见他。你让他开心些，让他尽量离我远一点，我想这不会叫你为难吧？”“一点也不，亲爱的。”她微笑着站起来，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