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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卡西姆尽量想驱散脑里的影像;玛丽塔和哈曼德。玛丽塔和加布里。他毫无办法,她是个奴,他们在利用她的美。但是她会自愿地投到他们任何一个的怀中吗?进而爱上他们?这是不可思议的。她的爱只给他一人。难道那就是他要作他自己的理由吗?当然这一切他不是毫无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头,这样罗克斯拉纳就看不见她给他带来有多大的伤痛。

 “我想在你让我快活前还要有一阵打,”她高兴地说道。“我命令时,你要投入我的怀抱。啊,我会用你的汁浇洒你,看看我会不会吧!”

 当她用铁条头前后拨他的茎时,他并没反应。甚至抓住囊,手指紧紧地裹着它时,也没退缩。

 玛丽塔煽起的火似乎已经熄灭,留下的只是肿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玛丽塔作爱,为那印象燃烧,嫉妒在咬他。罗克斯拉纳却以他的痛苦而狂。似乎她发现他体的不适还不如精神的痛苦强烈。

 “把器准备好,我要你的报答,我要得到玛丽塔想从你那里得到的一切,在我榨干你时想着她。”

 她吼嚎着,同时还在打着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热。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肤上。脑中回响着苦难。从精神到体,他只有痛苦。

 然后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现了。他的抗拒退缩了。他开始喜欢铁条的打,一阵接一阵的痛苦了。当罗克斯拉纳的注意力集中于他的,腹和下部时,温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经末稍正前无古人地充生命。

 真令人可怕,这种接受就是放弃了抵抗的意志。每阵打就像是他疼痛体得到的礼赞。要是她停下来,他会要她继续。他咬紧牙关。任何他的声音都会像是恳求,而那是他过去最不愿的。

 难道这就意味着一个真正的奴隶诞生了?玛丽塔和莉拉感到过这种感激和顺从的惑吗?

 他似乎感觉他换了个人。这种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种东西。

 痛苦中有种美妙的承诺,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乐的深渊。

 卡西姆几乎听不到她了。他的器来来回回地动着。在那铁条一再的屠宰下他摇摆着,呻着,茎上凶狠的打终使他不断地释出甜甜的波

 他的囊坚如盘石,汁从头中出。约束延长了快,过去他认为是不可能的。摇摇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紧张的发作。

 快持续了很久。气,那压力慢慢地消退了,两耳在嗡嗡作响。最后一滴从还硬着的茎上滴了下来。

 罗克斯拉纳扔掉铁条,脸疯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后你会把舌头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绝,你要学着,否则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听到没有,奴隶!”

 卡西姆头中某处呼喊着“不!不!”

 但并非全然是罗克斯拉纳的威胁,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头。这是他自己矛盾的挣扎。他怎么会为从意志的屈服和改变中得到狂热而妥协呢?对他来说,在这个短暂的帝国里,他的言行和望是多么的保守和谨慎的啊!

 啊,他,作为主人应当理解到作为一名奴隶的欣。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认这种训练的正义。对呀,他应该知道在他责打玛丽塔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怎能这么久地无视屈服的快乐呢?

 他喉中一阵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他千真万确地知道过去的一切已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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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曼德将清凉芳香的烟草味深深地进肺里,那刻制精美的烟嘴随着他嘴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他半闭着眼睛,细致地欣赏着玛丽塔和莉拉几近完美的体。

 那两个女人张开四肢躺在丝质软垫中。比希凭她庸俗的眼光从细微处对她们作了刻意的打扮。玛丽塔只穿着一双黑色缎料的拖鞋,由一付宽宽的黑色丝带牢牢地系在足踝上。这丝带像两个大大的虹紧贴着她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玛丽塔的式样一样。

 莉拉的手沿着玛丽塔丰的,耸起的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过微凹的肺部和高部,然后握住她的一只房。她低下头,用她小巧的红含住玛丽塔活泼、颤动的头,起来。

 她们漫不经心地在互相抚爱着,她们睡眼离却又充柔情意。她们彼此从对方身上获取的快,比起从哈曼德身上获取的还要多,尽管他个人已经情高涨。今天晚上的作乐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发现他对眼前的这一幕并不喜欢。玛丽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沉,而他却成了个毫不相关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丧,有些东西从这件美丽的复仇里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么。

 “把卡西姆带来。”他命令道。随之他满意地看到玛丽塔的手沿着莉拉浑圆的大腿怯怯地滑下来。

 “别停下来。”他生硬地说“不要让你们先前的主人妨碍了你们取乐。

 对,呻起来,情意绵地向我说悄悄话。”

 出现在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两双眼睛泠冰冰地漠视着自己,他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过这样深情的女人,奥特莎米曾含柔情地注视过自己,但是他和奥特莎米之间所有的仅仅是一种耗尽了的情。

 他要对玛丽塔和莉拉进行猛然一击,他要让卡西姆顺顺服服地做最下情表演。那时候,他会看到她们眼泪汪汪,嘴颤抖,神情沮丧。他知道降低她们主人的人格,就等于对她们的快乐进行打击。想到她们将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时,心里不升起一丝残忍的快

 玛丽塔尤其应该领受报应,是她给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为自己太老了,无论怎样漂亮的女人地无法让自己再跌入爱河。然而他听到了玛丽塔的名字便为之颤抖,看到了她便无法举步。他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却又无法自拔。

 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一个新的转机。也许他该娶个子,这想法强烈地惑着他。正在这时候,他看到了玛丽塔的表情,而那张脸正对着站在院子里的卡西姆,希望如同洒落在玉白石上的几点泥浆,转眼间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他毫不怀疑自己找到了这个女人真情的归宿。玛丽塔玩了他,而且挥洒感的魅力企图影响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玛丽塔还有什么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丽和小聪明。毕竟他是她的敌手,处在她的位置,他也会像她那样去做。玛丽塔企图软化了他;希望为卡西姆求情时,他不再那样冷酷无情。

 他理解,甚至充同情。然而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就像戏剧里最传统的情节:一个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轻貌美少妇的当,他心甘情愿地拜倒在那个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报复。

 他把柔韧的烟卷在黄铜烟锅里。举起一只大、结老茧的手指着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对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确信他的奴隶总管不会放弃对新奴隶卡西姆进行“考验”的机会。

 一丝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脸上,有什么方法能比让玛丽塔亲眼目睹,加布里试验自己的新奴隶更让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来,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别,他命加布里赶紧去找卡西姆,他却从未看到他的总管如此忧郁过,或许,他该安排一场特别的乐事让加布里振作起来。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时,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宝商舍利达,想起了他怎样使自己成为一个让别人获取快奴隶。舍利达曾是个好教师,他的方法严厉而不残酷。加布里准备用类似的方法对待卡西姆。他能够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训练。因为按照罗克斯拉纳的说法,这个人已对定期的鞭打已有反应,并表现出不同凡响的渴望。

 “或许以前从没有人敢碰他一指头,但是现在,他内心里渴望着挨打。

 ”她告诉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许卡西姆已经非常清楚他将成为一个性奴隶,他要为此去学更多的东西。”

 其实加布里内心里很羡慕卡西姆,他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许许多多新奇的东西和许多不可言喻的乐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他走进卡西姆的那间破烂不堪的小屋,发现他正睡在上。全身赤,只有窄窄的带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绑在柱上。他仰卧着,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如今松弛下来,他一条腿拳着,倒向一边。因此,看得见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处苍白的皮肤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为卡西姆浓密的,丝般的所吸引。它疏松地覆盖着皮肤,看起来很柔软,像刷子刷过一样。而茎则硬梆梆的,紧贴着卡西姆肌紧硬小腹的一侧。

 加布里静静地站着,他凝视着眼前这个睡的人,尽管很不情愿,但他们不得不承认,卡西姆身上有一种贵族、接近完美的气质。他想鄙视这个人,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吸引。那是一种领袖风范,一种激动别人为其献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对于那些不怎么了解卡西姆的人来说,这个人冷漠,严厉。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这具强壮而松散的骨架里,却隐藏着另一种情愫,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个人,他越是抵制这种卑劣的强烈的望。如果说还有什么弱点的话,这便是他致命的弱点。

 在灯蕊草烛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体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阴影、和凸出部黄金般的光影形成强烈的对比。除了从部到腹部的一条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肤如白玉般一无瑕疵。他的颈部有一圈深的皮肤,那是因为太阳把他紧身上衣领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沉沉地睡着,对加布里的到来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他一条胳膊弯着枕在头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杂乱地覆盖着他的腋下。他的姿势,正像一尊侧卧的古希腊雕像。

 当卡西姆将面颊深深地埋进臂弯的时候,他皮肤下的肌有节奏地动着,从他的肘部形成的阴影里,出一绺头发。他轻微地打着鼾声,看起来就像个毫无警戒、天真无的孩子,他的肋骨随着他的呼吸有节奏地起伏着。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挂在上,由于上了油,它光亮无比。

 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来。卡西姆睡觉前一定乞求过罗克斯拉纳为其除掉鞍子。

 那么,他为罗克斯拉纳做了些什么才赢得了这样“优惠”呢?

 想到这里,加布里的下裆不由得紧了起来。

 玛丽塔就站在隔壁的小卧室里,她目睹着加布里凝视着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没有?我的奴隶总管是多么的饥渴难耐。”哈曼德将嘴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嘀咕道。“你想,他会怎样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还是亲吻他?他已被复仇的想法和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宝贝,你已进退维谷,无可选择,这很让你痛苦,是吧?”

 玛丽塔紧握着双手,指甲几乎掐进里,她心里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确实爱她并想得到她,但这不是她的过错,她从没有试图让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

 他们两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着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种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唉,为什么嫉妒和仇恨要占据人们的心灵?她不愿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伤害,对她来说,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许她的法国血统令她更容易接受这种想法。到了这一步,她已无法摆对他们的感情。卡西姆像个箭头,深深地刺进她的心里,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远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远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灿烂如阳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预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里,卡西姆曾一度令别的男人黯然失。但那时,她对加布里的爱只是沉睡在心的深处。当她再一次遇见这个白肤金发的奴隶时,她对他的爱便悄然苏醒了。

 难道他们不能和睦相处吗?在黎明到来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时间里,当她蜷缩着睡在莉拉的身边时,她常常思考着这个问题。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够接受这一事实,而加布里和卡西姆为什么就不能妮?

 出于本能,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女人看待这种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挚友也是情人,但她们都觉得无须为卡西姆的爱而争风吃醋。她们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爱。这没什么,她们每个人都占据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们为此感到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间应该也是这样。而卡西姆,加布里却为此战斗不息。这一半是出于他们那种顽固的男自尊,他们都想证实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

 另一半是因为他们之间的不可调和。而调和的方法其实非常简单,他们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么不愿意他们成为敌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待卡西姆,她将无法强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带到这个小房子里来是残酷的。他大的手紧抓住她,就像抓着一个俘虏,她无可选择,只能透过砖看着隔壁房间的情景。

 硬冷的墙壁紧贴着她的体,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样的紧,以至于墙壁上的一些糙的、凸出的棱角扎进了她的里,他滚烫的呼吸在她的脖颈上。她感觉得到,他激动起来了。他壮的大腿贴在她的股上,热乎乎的,小屋里的空气让她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试图摆捝哈曼德,但无济于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个多么好的奴隶,加布里马上要试验他的服从,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将受加布里的严惩。”哈曼德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玛丽塔没有听见哈曼德所说的话。她的全部注意力已为隔壁的两个人完全吸引。

 由于房里的阴冷,更由于内心的恐惧,她颤抖起来,她不想看,却又无法将视线移开。

 卡西姆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在睡梦中动了一下,他看起来是多么的安详啊。

 多么甜蜜、痛苦,脆弱、顽固的望啊。

 从卡西姆的双间滑出的一声叹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灵魂。

 望如旋风般升起,它来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这个人不同寻常的心,令人眩目的个性美使他难于抗拒。

 罗克斯拉纳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准备,加布里知道,一只白色的假茎已被深深地进卡西姆的部,以便撑大他的门。从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着茎的细带子。这个带子穿过两腿之间,经过背部和腹部,两端连着带。

 夜夜地穿戴着这种东西,而无法将那只假茎抠出身体。卡西姆感到无比屈辱。更坏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训练成了供人取乐的工具。那种为了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听命的念头时刻萦绕在他的脑际,这念头却让加布里感到兴奋。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么,加布里做过供人取乐的奴隶,他曾被传授忘却自我——这人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愿,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学的内容,并从中找到了一种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开始咀嚼屈辱的妙处。他也拥有了那种放弃自己的意愿,抛弃任何选择的特别的自由了吗?加布里要把茎放到他这种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处。

 卡西姆股问的小等待着被戳入,白色茎像每天都在变大,到现在它已和一正常男人的茎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东西,给那只缩拢的小嘴抹上点油,然后缓缓地进入卡西姆温热的,也许是期待着的身体,这是多么刺的事情啊。

 加布里犹豫了一会儿,用这种方式唤醒这个睡的囚徒也许太残忍了点。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的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卧室里将他脸朝下在天鹅绒褥里,暴地玩着他的身体。那时候,加布里早已得发慌。当卡西姆猛然入他的身体时,他的茎也在变硬,并吐出一种碱碱的,粘乎乎的东西。

 但是卡西姆已达到了高,扔下了因受到强暴而呜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这具已为情烧得滚烫和渴望发体。

 现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奴隶了。而卡西姆本人却在这儿等待着被享用。

 加布里的双手慢慢地摸向带、他松开皮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着的器。

 望着这一景像玛丽塔几乎窒息。加布里的使她恐慌而颤栗。这颤栗感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沉。她想掉开头,但又无法放弃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强迫玩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强迫自己承认,她参与了正在发生的事情。她伸出舌头,干燥的嘴。她记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柠檬的味道。

 也记起了当她用双吻着卡西姆光滑而冰凉的皮肤时,所尝到的那种混合的男味道。

 加布里的动作在加快。他搂着卡西姆的,趴到他的身上。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卡西姆扭动着,挣扎着,但是加布里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在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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