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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亲爱的,当你身心全都沉浸在每一次快的时候,真是美妙极了。”加布里在那天晚上深夜说。他紧紧吻着玛丽塔的喉部皮肤。“当我把“尾巴”进你身体的时候,我发现你几乎已兴奋到忍不住的地步了。我实在是没办法。

 我真恨不得一把抱住你,把我的立即埋到你的体里去,直到你快乐得全身透为止。”

 她向他笑了笑,用一个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脸颊,说道:“但你并没有这样。相反,你更喜欢莉拉。唉,你居然不欣赏我,那是多么残酷啊。一点也不像是几个小时前的情人。而且我也看到你向卡西姆挑衅时的快乐情绪。”

 加布里把手从她脸上松开,和她并肩走着。花园里点着香味蜡烛,从挂在树上的纸灯笼里发出微弱的光亮。长苔藓而变得柔软的凹陷小路、蜿蜓在长得过高的花和城堡的断垣残壁之间。

 “那你原谅我吗?”加布里轻声问道。

 玛丽塔抬起头来着他的吻。“你是哈曼德手下管奴隶的大人物,我能向你要求什么呢?他下一次命令你把我们的准备好供他作乐时,你也会照办的。

 不是吗?”

 加布里望着别处,说道:“当然。就像上次我看着你和莉拉在卡西姆走后被叫进哈曼德的寝室供他行乐一样。哈曼德是我的主人,我的整个生命都属于他,因此,我一生都必须服从他。”

 “而且,你还在寻找一切机会污辱卡西姆,甚至还利用我和莉拉。”

 他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他的声音很沮丧,并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此刻她完全可以体会到。“哈曼德可以报复,我也一样。你知道我对你的真实感情。但在我擭得新生以后,我暂时还只能和卡西姆平安相处。”

 “你不能忘掉这一切吗,加布里?这种仇恨会害了你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忘掉?我保证,你和所有的人都会看到卡西姆得到应有的惩罚。难道他没有违反你的意愿抓过你?并把你强留在他身边?后来,你获释后,他还用恐吓的手段一直着你不放。”

 玛丽塔点点头。部分情况是真实的。卡西姆曾经抓过她和她的朋友克罗汀,那是发生在她从修道院回家的船、在比斯凯湾沉没的时候。但她很早以前就不认为她是卡西姆的俘虏。卡西姆已不再是地狱,而成了她的家。她很后悔对加布里说了谎。但是她毫无别的办法。等将来有朝一,她会告诉他内心的秘密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在柏树下柔和的紫光线里,加布里的脸上罩了一层阴影。他的双眼紧盯着她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他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她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要他抛开所有的疑问,对他来说时间太短了。尽管他俩现在已是情人。她必须再假装一段日子恨卡西姆,否则事情会不可收拾。因此她设法使自己笑了笑。

 “是的,让卡西姆也了解一下什么是快乐奴隶的滋味。”她说着和他一起走进了一片洁白的月光下。“能看到卡西姆受到报应,我会感到极大的足。”

 尽管她一点也不愿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但她已意识到事情的公正已被歪曲。卡西姆使她产生并培养了她最秘密的愿望。他还教会了她如何在苦难中求欢乐。有一次她曾问过他,他为什么选择她。他回答说:“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她承认他的话是对的。她和卡西姆在许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他不会屈服吧?如果他能在哈曼德的城堡中,即使是用请求的方法为她求得自由的话,那该是多好啊。唉,哈曼德会答应吗?她不知道,想到这点,她全身就会轻轻地颤抖。

 卡西姆将一定会在附近不远处。只和她隔开几个房间。这个地方有许多秘密的地下通道,她一定能发现一条路找到他,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毫无疑问,这一定可以做到。但是,她如果要想获得自由的话,必须保证哈曼德对她的信任。这一点是绝对必要的。还差一点,她就可以住他了。

 在她把计划付诸实施的过裎中,她把一切都告知了比希。自从她在哈曼德的私宅举行的“招待会”上出现后,在一次洗澡的时候,玛丽塔告诉了比希她的全部计划。比希的眼睛一开始睁得大大的,然后出洁白的牙笑着。

 “你喜欢我的主人?”她问道。看上去很高兴,就好像玛丽塔赞美的是她一样。“如此美丽的女人想他,他一定会感到很幸福。他是一个好人,他把我从一个挨饿的村子里带到这里。为这个,我一生都属于他。”

 比希红着脸走开了。这是玛丽塔听到的她最长的话了。很明显,这个小侍女已经爱上了她这个强大的主人。她发现这事很有趣。

 玛丽塔设法使比希相信了她喜欢她。因此这个小侍女十分愿意帮忙。她答应等玛丽塔从花园里散步回去后为她准备一切,还答应,哈曼德将不会阻止她。

 但是,她现在却和加布里在一起。除了他以外,她为什么不能把一切都忘掉呢?在凝固的空气中,夜来香的香味显得很浓。橘黄的大蛾有的绕着灯笼飞舞,有的在柔软、白色的花蕊中飞进飞出。残破的拱形棚架上挂了各种爬虫,这些虫类构成了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加布里看着玛丽塔发亮的眼睛,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

 “我正在想当你吻我和在我的身体里面的时候,你有什么的感觉。”她轻声说着,垂下了眼睑。唉,她恨自己,为什么要骗他。所幸的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谎言。

 “我的想法和你的完全一样。”他说着把她抱到一堵石墙上。“现在应该是让我重温一下记忆的时候了。”

 他下了她绿色的丝绸上衣,她感觉到凉凉的石头贴着她的体很舒服。

 她下身只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紧身裙子。裙子的两边都有开口至膝盖。加布里迫不及待地用手一下把她的裙子掀到部。抱起股,把她的双腿放到他的后。然后极其迅速地掏出了自己已经起的茎,放在她叉开的大腿中间。

 他的急迫感染了玛丽塔。这种时候已顾不得缓慢和轻柔了。尽管她自己也很放纵,但每当和他亲近的时候,还会受到他那种迫不及待的影响。看加布里如此冲动地需要她,会给她一种权利的感觉。她稍微动了动,这样她两腿分开正好坐在了他坚器上。他热乎乎的,硬硬的茎也正好紧贴在她裂开的上面。她的紧紧地在他肚子下鬈曲的上。她吻着他强壮的颈部,感到他略带的皮肤上有点碱味和柠檬油味。对着她的嘴,加布里疯狂地吻着。她充了兴奋,他俩的舌尖在一起着。她用力把他的舌头进了自己的嘴里,感到他快乐的呻在她的喉咙里震动。轻轻地把她贴在自己的“柱子”上,加布里前后推移着她,茎擦着她的小。他又用了一些力气,头在她的蒂上擦来擦去。每一次磨擦都紧紧顶着她的蒂。

 她知道,他很想进她的道。她的整个身体由于强烈的望而变得紧张。

 但他还在尽量延长入前爱抚的时间,随着他内心深处对她的感情的加深,他的急切变得温和了不少。明白了这一点,她觉得感情上对他有一种无比亲密的升华。唉,加布里,要是卡西姆没有加入进来的话,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任何人都不要。

 “拥有你,想你是一种多么甜蜜的痛苦,”加布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想你想得都快要发疯了。”

 头上的葡萄藤开花的香味充了玛丽塔的鼻孔,她抬起头来看着月亮,加布里坚硬的茎擦着她的部。此时,她已经很润了。由于她的,加布里的茎已变得滑溜溜的了。他们两个身体的内在呼应非常协调。突然,她想要加布里进她的道。借此来理顺她烦恼纷的思绪。她的手指摸着他的头发。她把身于向他靠上去,一味地狂吻着他的嘴,可是,他却向后缩了缩。时间好像在空中凝住了,非常宝贵,永恒不朽。凉爽皎洁的月光洒向了大地。玛丽塔好像感到柔水似的月光在抚摸着她的脸颊和脖子。

 加布里呻一声,最终进了她的体,他坚硬的“柱子”填了她的“隙”她对着他的嘴着气。她从两边夹紧双腿,挤着他的部,她感觉到了他身上隆起的肌。他的双手滑到了她股底下,紧紧抱着把她的身体朝他紧了紧。她的两个脚踝碰到了一起,并叉着紧在他的后上。当他们的身体在猛烈地摆动的时候,她再用脚勾住了他的,硬是加了把劲使她的部向他过去。

 加布里抱起了她的全部重量。她非常清楚,他十分强壮有力。他稍稍弯了一下双膝,身子向她倾了倾,这样,他在她的道里就得更深了。

 他英俊的脸庞由于过度的奋而变得紧张起来。他很温柔,可同时又十分猛烈。如此强壮的一个男人,却又是如此容易地被伤害。她觉得在她的内心深处升起一种奇怪的情感。而她正被这种情感所控制。他俩的爱情当然绝不止两个体的结合。

 唉,一声轻轻的叹息在她喉咙里升起。如果一切事情都仅仅是体的该有多好啊!两个健康的体在一起享受彼此的快乐。仅仅如此,可这要命的感情确是如此地让人感到莫名其妙。这是爱吗?还是着?甚至是对他受煎熬的同情?不管是什么,对她来说都不要,可是到现在才发现已太晚了。她已经被加布里吸引住了。他们为什么还要重逢呢?当加布里走出卡西姆的房子时,她就想着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如果真这样的话,事情也许会好些,可是现在,一切都搞得那么复杂。

 加布里的脸贴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呼吸烙着她有汗的皮肤。她用双手抱紧了他,起的头涨进了飘动着的丝绸外套中,高来了,接着她需要放松一下身体,可是脑中混乱的想法却无法停止。她的嘴由于自己的恼恨而扭曲了。

 可加布里却误解了她的这种表情,说了许多爱抚她的话。他灰黑色的眼睛由于强烈的兴奋而发着亮光。

 玛丽塔闭上双眼,不去看加布里将达到高而更加兴奋的脸。她自己的高已过去了,但加布里没有认识到。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头上气把自己的种子灌进了她的体内。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她被她自己的脆弱淹没了。她恨自己。

 甚至在这种“神圣”的时刻,她还在背叛着他。当加布里如此忘情地享受和给予她体快的时候,她的内心里还想着卡西姆。无论发生什么,卡西姆总是占据着她的内心世界。

 玛丽塔一个人独自在寝室里吃了晚饭。她毫不介意。就目前来说,一个人待着比较适合她。

 * * * * * * * * * *

 她知道,莉拉一定正在享受着快的乐趣。她为她的朋友高兴,自从和她在一起开始,玛丽塔就没有忌妒过她。其他的女人总是一开始相互依赖,然后为一点点小事争吵不休,接着相互背弃。可玛丽塔和莉拉的关系一直非常常好。就像建立在彼此内心的慷慨大方上的一样。

 莉拉和玛丽塔是早些时候一起被介绍给奥特莎米认识的。玛丽塔一开始就被这个木女人的优雅举止和她那种典型的异国风味所吸引。她从来没见过像她那样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披在肩上,像黑色的丝绸在脑后闪闪发光。奥特莎米略长的鹅蛋脸,红红的小嘴巴,以及那一双小小的眼睛,都显得很奇妙。玛丽塔情不自地要盯着她看,几次想移开视线都不能。奥特莎米穿着花绸长裙,长长的袖子,宽宽的带,看上去真是怪怪的。她搞不清楚奥特莎米到底是漂亮呢,还是仅仅因为新奇。

 她的房间也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朴素:黑红色的油漆家具,地面上铺着编织的草席,边连着梳妆台,地上还有几个蒲团。这一切都给玛丽塔的感觉是不必要的平淡。当她坐在低矮的桌子旁,奥特莎米给她端点心的时候,她心里感到很不自在。

 莉拉看上去没有她那种想法,好像完全是在家里一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外面院子园里的一排小树。奥特莎米的法语讲得很好。她和莉拉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显得十分投机。装茶的碗是蓝白色的,很精致。莉拉发现她和奥特莎米都喜欢音乐,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邀请,晚上一道去日本妇女的聚会。

 现在一个人了,玛丽塔一点一点吃着杏仁的红烧茄子。她把食物放在银盘里,搅着圆圈。跌坐在长沙发上,她叹了口气。看来,她和莉拉只要遵守哈曼德的意旨,她们终会自由的。她们就好比是被困在一张丝网里的蝴蝶。这种处境使她感到抑。她喝了一大杯柠檬汁,然后叫来了比希。从这个小侍女那里得知,哈曼德今天晚上支走了所有的随从,要一个人待一晚上。

 时机太好了!

 “我要的东西带来了没有?”

 比希微笑着拿出了一只大木盒。

 玛丽塔打开盖子住里看了看。

 “太好了,比希,现在给我打扮一下,要妆扮得像早晨的星星一样漂亮。

 然后去问一下我的主人哈曼德,他是否愿意让我去他那里,要最恭敬地问。

 ”

 她进入他房间的时候,哈曼德正在看书,她默默地站在那里,一直到他抬起头来,然后才把门关上。

 灯光照在他厚厚的棕色的头发上,闪闪发光,把他两边太阳上的灰色头发区分得很清楚。他具有强烈个性的脸由于平静而略显冷漠。他的内感嘴巴紧闭着成了一条直线。他看书时,用两手撑着下巴。他看上去完全被书中的情节吸引住了。她以前从没想到过他还会是一位学者。

 “你要求来我这里?”哈曼德威严地合上书本,把它放在了一边。“我必须承认,我很奇怪。你有什么抱怨吗?他们对你不好?”

 他第一次开始注意到她的打扮,两眼不自觉地移开了她的脸。玛丽塔进入他的房间时就很自信,知道他会很仔细地注意她。她掩盖住了得意的微笑。他怎么能够不破住呢?比希的手艺极了。

 “您的照顾无可挑剔,我的主人。但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单独在一起。我想对我多了解一点会使您高兴的。我希望我没有妨害您的清净吧?”

 哈曼德没说什么,用手做了一个叫她放松的姿势。他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闪烁着红光,她可以想像到他正在猜测她的来意。当然,他肯定明白,她来是一定想要什么的,但会是什么东西,他一时还说不上来。她清澈的蓝眼睛里闪耀着狡黠的神情。他很快就会知道的。

 她走进来的时候,她故意不走在地毯上,这种凉鞋的木跟、铁掌发出的刺耳声响会把他的眼光引到她要去的地方。

 哈曼德重重地了一口气,然后的装着打了一个哈欠。他正斜躺在一张低矮的长沙发上。当她走近时,他抬起了身子,用两个肘部支撑着。他仍然不说话。

 她看见他咽了一下口水。于是她心中掠过一丝笑意。是的,你的嘴是太干了。她想道,对你来说,现在正是时机。我知道什么东西会点燃你的情

 当她快要接近长沙发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弯下去,好像是整理一下她的凉鞋。她从部弯下去,而两腿直,形成一种美妙的姿势。伸直的手指一个个轮在两只脚面上滑过去。然后抱了抱两个脚踝,再向上摸了摸自己圆滑的小腿。

 哈曼德的眼光紧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审视着她的姿势。这种姿势正好充分显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丰部。玛丽塔把头转向一边,看了哈曼德一眼。这一眼给了他一种鼓励和喑示:她完全愿意。然后,她慢慢地直起身子,而对着他。双手放在部,两腿微微分开,她让他看了个够。

 她长长的头发向上卷起,紧紧地盘成了一个小小的发髻,就像一个贝壳一样。水晶玻璃的别针在发髻中间闪着亮光。这一朴素的发式使她的头看上去小而妩媚,从而更突出了她的脸部。由于缺少装饰,显得她脸部轮廓分明,鼻子圆滑干净,明亮的蓝眼睛更是那么水灵。就是着后颈也使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娇小、脆,那样的楚楚动人。

 她的全身装束也是非常让人想入非非,她知道,她的这种鲜明的对比;整洁的头、纯朴的脸,几乎像孩子似的那样纯净,她的整个身体却极其感的打扮,都将成为强有力的、效果极好的煽起情的引子。

 她的耳朵上挂着水晶耳环,但双肩、双臂却着,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一条镶有金带的宽宽的带紧紧束着肢,使她的两个房高高耸起并在外面。

 两个头罩由晶体饰品点着黄金做成,中间出一条小链子相连。

 “走近点,”哈曼德嘶哑着嗓子说。

 乖乖地,玛丽塔走了过去。她每一步都很小心。一边走,一边量着步幅,两个股左右摇晃着。在长沙发的旁边,有一张铺着垫子的凳子。玛丽塔停了下来,看着哈曼德的眼睛,她高高地抬起了一条腿,把脚踏在凳子上。她凉鞋的后跟在绣花的凳垫子上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哈曼德的眼光从她的小腿开始往上移到弯曲的膝盖,然后看着她两腿中间的私处。在她下身有一个特殊的小夹子夹在她的小上,上面还有一颗珠宝饰品,在前面垂下来,像一道小帘子遮住了她的裂口,哈曼德看到这个夹子时,睁大了眼睛。玛丽塔内心感到一阵小小的动。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想使你开心。”

 “你确实做到了。”哈曼德支吾着说。

 他如饥似渴地陶醉在她美妙的身体,但他的眼光却正如她估计的那样,停住在她的双腿和双脚上。当他跪下来,仔细地观察她的双脚的时候,她才发现这个鉴赏家的兴趣原来在她的双脚上。这一发现倒使她感到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样去移动自己的双腿,特别是双脚,尽可能地使它们看上去更人。

 她穿了一双金丝锦缎的凉鞋,外而包着水晶饰品,使她的脚趾和脚跟都在外面。她的凉鞋是拱形的高跟鞋,她的双脚就等于站在鞋子的拱形部位上,她全身的重量就停留在两个大脚趾上。金色的皮搭扣紧紧地扣在两个脚踝叉着沿着大腿上升,一直绑到裆部。她改变了一下姿势,重新站好,两腿并拢。

 这样,她的淡黄,卷曲的就像刷子一样,刷着皮搭扣最上面的带子。

 哈曼德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但有些看不到。比如说,比希为玛丽塔修了脚趾。如果要他要检查的话,他还会发现一些专为他做的细节。从他的反应上看,可以看出,他确实还想做些除了看以外的事情。他不舒服地改变了一下姿势,因为在他的腹部下面,有东西明显地了起来。她的脸上慢慢地出了微笑。“我来这使您开心吗?”她问。

 “你知道,我很开心。”他说“你很聪明,知道什么东西会使我高兴,你想赢得我特别的钟爱的话,除了打扮得漂亮外,还必须进一步做点什么。”

 “您的意愿就是命令。”她甜甜地说着,两手从股上挪开放到了两边大腿上,张开的手指玩着金黄的鞋带。哈曼德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阵痉挛。

 “坐在凳子上,”他命令着她,急速地离开了沙发。

 她依言坐下,,两膝并拢,高跟鞋迫使她坐下来时两个脚踝向上直着。哈曼德在她前面跪了下来,低着头看着她。这一幕使她感到一阵激动;这个强大的,独裁者似的大人物在她面前,居然愿意卑躬屈膝。他抬起了头,立即发现自己的想法完全错了。在哈曼德的脸上,一点也没有谄媚的表情,很明显,他还是主人,而她还是供他您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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