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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后园赏花行雨云
 第二回 后园赏花行雨云

 诗曰:

 俊男靓女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云莫乐事,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亦识鱼水

 锦帐一宵,高唐暮暮与朝朝。

 话说花聪搂住琼英玉,猛的,往里一耸,琼英身儿往前移了半尺,不想头抵栏,撞破了头皮,登时鼓起个血包儿,麻麻的痛,亦不顾及,,犹千百只蚁子钻扒,遂手撑栏,令花聪立马大

 花聪兴正浓,遂周身摇动,将那物狂猛耸,左冲右撞。琼英被那滚热的物儿刺得美快无比,口中叫道:“亲达达,尽情罢,真个利死我了!”

 花聪加力耸,威风不减,琼英情,不甘示弱,提捣二千余度,琼英昏昏而眠,不复于人间矣。花聪见状,仍不罢手,又狠刺多时,琼英又被醒转来,道:“心肝亲亲儿,你可真个神勇,险些将我死了!我遇你这般男人,亦不枉来世一遭!”

 花聪道:“我的亲亲心肝,自此之后,你我可夜欢乐,尽享人间至乐!”

 一头说一头狠送狂,琼英兴恣情浓,亦前冲后顿,不住承花聪,又战有千余回,花聪觉下一软,不觉洋洋大矣。

 琼英正至佳境,经这一淋,花心更是趐畅快,遂转身将花聪推仰于,覆于花聪上,握住物,低头把那樱口一启,大肆咂起来,舌绕头,贴青筋,又将手掳扬数十回,花聪兴大起,将身一,那物儿又硬梆梆的,遂纵身下,立于前,掇起金莲儿,照准那千人爱万人的情,将物一而入,耸身大起来。

 琼英畅快,耸动不住,情。花聪见他太甚,竟大展平生本事,狂,刹时二千余下,的琼英魂飞天外,魄散九霄,气急急,若身在浮云,双眸紧闭,口内言俏语,心肝达达,亲乖乖,叫个不断,好不快活。

 经这一番大,琼英被翻桃,牝内波涛汹涌,丢之数次,昏二三遭,花聪遂将身俯下,紧贴趐。琼英亦勾住花聪颈儿,将三寸丁香舌儿吐出,花聪把口接住,你来我往,下面亦耸个不停。物于牝内大肆出入,点点如禽啄食,下下似蛇吐信。琼英周身难耐,被得钗堕鬃,美得身颤趐。

 花聪愈战愈勇,怎奈琼英紧勾颈儿,两身又紧紧相贴,不便发力,遂捞起琼英,双手托其玉,一抬一放,于屋内走马观花般的。琼英觉着有趣,两腿倒控花聪间,双肘置于花聪肩上,乘势一起一落,煞是得趣。

 又有半个时辰,花聪直呼累极,再无力托起琼英身儿,遂道:“小亲亲,依旧上做耍,如此忒累!”

 一头说一头将琼英置回上,自家上了榻,仰面而睡,气如牛,间那物儿依旧直的,昂昂然冲天而立。

 琼英见状,忙把住摇了几摇,道:“郎君生得如此东西,恁般长大,奇哉!奇哉!速将衣盖好,不可冻坏了他。”

 话虽如此,岂肯就此罢手,不管三七廿一,又一阵大掳大扬,物似比前硬许多,遂腾身而起,蹲身间,捻住物,以牝就之,置于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叱的一声,已进大半截,研研擦擦,方全进入,花房窄小,大,故间不容发,实实。

 琼英十分美快,一起一落,套了一阵,花聪于下,不住颠耸,约有半个时辰,水泛溢不堪,汩汩缘下,琼英语,手扪双,快活至极。

 花聪不想片时,兴又起,遂翻身扒起,将琼英覆于身下,照准白生生的牝户,着力刺去,急急送八百余回,只因琼英得极至,故又花心紧张丢了身子,花聪亦趐背软,双脚腾空,身子一了。二人绸缪多时,时值五更鼓响,方才股贴,搂抱而眠。

 自此夫妇二人如胶投漆,如鱼得水,甚是和睦。一,正值隆冬天气,后园梅花正发,香气袭人。花聪闻之,喜不自生,便对琼英道:“心肝,后园梅花香秀,香气爱人,极宜赏玩,不可错过花期。”

 琼英闻罢,欣然而应,遂与花聪并至后园,见红白相间,清香扑鼻,遂摆酒看于梅花树下,二人你一杯我一盏,对饮开来。酒过数巡,皆有五六分醉意,乘着酒兴,花聪将琼英搂于怀中,一头亲嘴咂舌,一头轻解衣绊,两手不住游衍于趐,扪住那对玉儿,摩抚不止,琼英亦娇,一副模样。

 少顷,琼英将手探入花聪间,隔着儿轻捻那物儿,不想那物儿早竖将起来,跃跃试,遂急解了儿,将物从中掏出,自家又急褪了儿,出那紧扎扎的牝户,花聪知他兴至,遂将琼英背靠梅树,将两股一掰,行刺入,琼英着力帮衬,双手掰开那桃红两瓣,牝口犹鱼儿嚼水般一张一翕,爱煞人也!

 花聪见状,喜不自胜,捻住物,置于户口。用力一顶,那硬梆梆物儿已彻头彻尾,连没入,直抵花心。琼英叫,周身趐,心中如刺,口内伊呀作声。花聪畅然,随即深深浅浅送起来,约有七八百下,琼英兴念更狂,躬起柳,前耸后顿,着力凑不歇,花聪见他如此发,火大炽,搂住琼英那细白肥,狂猛捣起来,刹时千余开外,的琼英身儿摇,梅树动,落英纷纷离树,悠然若雪。

 且说那玉月,偶见后园而过见梅树摇不定,不知何故,信步走进花园梅树丛前,忽闻唧唧之声不断,不知是甚响,甚觉有趣,遂潜身于花丛后,探头觑个究竟。

 蹲倒身儿定神一看,方知是哥嫂在行那云雨之事。登觉脸儿一红,热得滚烫,思忖道:“亏我嫂嫂做得出,青天白定下,竟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儿,真羞人哩!”

 想此转身走,又道:“既来之,看看又何妨,况我是黄花闺女,尚未见着哩!莫若一眼福,看是如何个法。”

 遂又潜身花丛后,把目细觑。

 但见哥哥双手紧搂嫂嫂肢,间那八寸余长的儿,往来穿梭于嫂嫂那私处。嫂嫂兴甚狂,星眸紧闭,樱微启,口内语,喧叫不住,要紧之处,不大叫几声,刹时惊飞园中飞鸟,还将一头青丝后扬,可谓死人了!

 亦不多时,玉月觉自家那处做起怪来,思忖道:“连我这小东西也熬不得,难怪哥嫂如此得趣,想必那事儿定爽快无比!”

 一头想,一头探手于档中,摩那私处,不想水儿早间,滑腻腻的,缩手回来便看,只见把津,牵牵连连,忙掏了帕儿,揩个干净,又悄悄褪了儿,低首觑那汪汪情水依旧不住的可怜,急用帕儿拭净,又定睛窥哥嫂云雨。

 又见哥哥扳转嫂嫂身儿,令其抱住梅树,躬身将个儿后耸,其儿又白又,如豆腐般指弹即破。未待哥哥进,嫂嫂急将柳软摆,儿摇,回眸嘻笑,达达的,哥哥握了物,掳扬了一回,方才照准那馒头正中一点红处,身用力戳去,哥哥那物儿刹时全军覆没,深陷皮阵中,未等厮杀,只闻笑声一片,玉月愈发觉着有趣,但不知嫂嫂为何知得心花大开?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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